北堂第五一說,卜凡的臉“咚!”一下就紅了,睜大了眼睛,說:“你……胡說。”

    北堂第五笑著說:“我怎麽胡說了,我摸摸,你穿我的是不是大。”

    卜凡“哎”了一聲,北堂第五真的伸手過去了,順著卜凡的褲腰就鑽進去,卜凡立刻扭了扭,他剛要推北堂第五,就被北堂第五一把打橫抱起來,直接抱進了臥室裏。

    肖瑾然看的都目瞪口呆了,傳說中的高冷男神,還有不可一世的苦泉獄主,似乎剛才公然“耍流氓”了……

    卜凡被他抱在懷裏,大步就走進了臥室,然後用腳後跟把門踢上,將卜凡扔在床上,卜凡趕緊爬起來要跑,北堂第五伸手按住他的後背,一扯就脫下了他的皮帶,然後伸手進去,笑眯眯的說:“嗯?大這麽多?”

    卜凡穿衣服的時候有些匆忙,北堂第五伺候他洗澡之後,自己去洗澡了,北堂第五本身讓他等著自己出來的,結果卜凡就穿了衣服出去吃飯了。

    哪想到穿成了北堂第五的內褲,反正都是黑色的,好像看不出區別。

    怪不得卜凡覺得今天內褲有點不舒服,好像有點大,兩條大腿根嗖嗖生風不說,內褲還團在臀部都是褶子,弄得他很不舒服,原來穿成北堂第五的內褲了。

    北堂第五脫下他的褲子,伸手勾著內褲的邊緣,笑著說:“這麽大?小凡還真可愛。”

    卜凡頓時瞪著眼睛,說:“少看不起人!”

    他說著,突然翻身起來,一下將北堂第五壓在床上,發出“咚!”一聲,卜凡居高臨下的騎在他腰上,盯著北堂第五說:“我可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

    他這樣一說,北堂第五“嗬”的一聲就笑出來,伸手輕輕的捋了捋卜凡垂下來的一縷頭發,放在指尖上繞來繞去,說:“我險些忘了,小凡之前也是想在上麵的人。”

    卜凡點頭說:“對啊,你躺好,我會……會讓你很舒服的。”

    卜凡說著,看著身下壓著的北堂第五,頓時有些口幹舌燥,北堂第五的臉長得太好看了,卜凡覺得自己跟他站在一起都會黯然失色,尤其現在北堂第五乖乖的躺著,也沒反抗,更讓卜凡生出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卜凡“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強調說:“別動。”

    北堂第五點頭說:“好啊。”那態度特別隨和,好像任卜凡做什麽都沒問題。

    卜凡心情更是亢奮,伸手撫摸北堂第五的臉頰,差點

    流口水,還特意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好像沒有丟人。

    卜凡慢慢低下頭去,一邊親吻北堂第五的嘴唇,一邊給他解開衣服扣子,北堂第五剛起床穿好,又被卜凡接開了。

    北堂第五笑眯眯的說:“小凡,你的身體可以嗎?”

    卜凡瞪了他一眼,說:“是……是我上你,有什麽不行的?”

    北堂第五“受教”的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卜凡給他解開扣子,又開始主動服務,還低下頭幫他含。

    北堂第五幾乎要忍不住了,粗喘著氣,整個人像一條毒蛇一樣,用兇狠的目光盯著卜凡,卜凡最後的確是在上麵,不過仍然是被上的,他腰都酸軟了,但是北堂第五卻好整以暇,看起來特別清閑。

    卜凡咬著嘴唇,滿臉羞恥的輕聲說:“你倒是……倒是動啊。”

    北堂第五笑著說:“你剛才不是讓我別動,還是讓血氣方剛的小凡自己動吧?”

    卜凡氣得不行,抱著北堂第五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上麵都是小牙印兒。

    眾人陸陸續續的都醒了,坐在客廳吃早飯,就聽到卜凡的臥房裏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而且哭聲越來越大,卜凡的聲音帶著嗚咽,比平時都軟,主動求著北堂第五。

    蘇久兮的臉“咚!”一聲就紅了,同時紅的還有夏先生,因為夏先生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好事”,他都發誓再也不和杯中雪做了,如果真的要談戀愛就從正經的談戀愛開始,但是事與願違……

    心情一直很低沉的可能是葉一夏了,葉一夏始終情緒很低靡,眼圈也是黑色的,看起來沒有睡好,下午肖瑾然和老崔出門去買票,準備返程,其他人就在公寓等著。

    很湊巧,老崔他們想買飛機票,路上速度比較快,但是不幸的是沒有合適的機票,所以隻能買火車票,不過接近年關,火車上魚龍混雜的,托了北堂第五的服,大家竟然能做一次商務座。

    火車的商務座堪比飛機的頭等艙,甚至比頭等艙還要舒適,而且一般人不會暈火車,暈飛機的人卻比比皆是。

    肖瑾然和老崔買到了商務座的火車票,大家晚上睡一覺,白天就能下火車了,也不會耽誤時間,最主要是商務座非常舒適,也合適睡覺。

    大家天黑的時候就出了門,拉著行李到了火車站,他們要返程,杯中雪又是凡石,什麽都不懂,必須跟著他們,否則如果n的人找到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不過杯中雪舍不得夏先生,絕對要跟著夏先生,夏知倒是沒什麽,畢竟因為施小姐偷盜杯中雪的事情,夏知也不可能再在博物館裏繼續工作了。

    夏知也沒有家人在這邊,所以根本沒什麽留戀,把房子掛上出租,就可以跟著他們走了。

    杯中雪知道夏先生可以跟他們走,那簡直就是另類的忠犬,粘著夏先生,特別的粘人。

    大家上了火車,商務座不會滿座,還有不少空位,他們進來之後把行李放好,然後坐下來。

    卜凡自然跟北堂第五坐著,蘇久兮本身要跑過去和卜凡坐,結果被陳陌拉住了,笑著說:“大侄子,好好坐著。”

    蘇久兮“切”了一聲,不過還是跟陳陌坐了下來。

    這趟列車的商務座是右手邊雙人座,左手邊單人座,肖瑾然和葉一夏坐了雙人座,老崔就去坐了單人座。

    等時間差不多了,火車要開動的時候,才有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匆匆上了火車,他根本沒有提行李,身材高大,裹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行色匆匆的樣子。

    男人上了車,在老崔前麵的位置坐下來,正好和卜凡隔著一條過道,也算是挨著。

    卜凡忍不住打量了兩眼那個男人,三十幾歲的樣子,估計是三十出頭,也就三十二三左右,這個年紀不算是大叔,因為男人三十二歲的魅力才是最大的,不青澀,成熟而穩重,這個男人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

    並不算冷酷,是商業精英的類型,商人似乎還掛相,稍微有一點精明圓滑的樣子,不過掛相的可不是這些,而是疏離感。

    男人長得很周正,嘴唇輕抿著,坐下來之後把風衣扣子解開,就開始閉目養神了。

    卜凡好奇的看著,就感覺大腿突然被人摸了,嚇了一跳,迴頭一看是北堂第五。

    卜凡趕緊扒開他的手,畢竟這趟列車的商務座雖然不滿,但是也坐了不少人,北堂第五摸他大腿,這樣子看起來多奇怪。

    北堂第五笑著湊過來說:“嗯?小凡不乖,竟然看別的男人。”

    卜凡被他一說,臉上有些紅,說:“我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奇怪。”

    北堂第五也看了一眼,聲音很低的說:“沒什麽,被鬼纏身了而已。”

    卜凡:“……”

    卜凡多看了幾眼那個男人,不是因為那個男人長得帥,也不是因為他有氣質,畢竟在卜凡眼裏,恐怕沒有人比

    北堂第五長得還帥,還有氣質的了。

    卜凡多看他,是因為那個男人臉上透露出一股黑氣,倒是不同於夏先生那時候的腎虧顏色,那股黑氣浮在他的臉上,仿佛蒙了一層霧一樣,是鬼氣。

    總是聽老話說,人鬼殊途,其實這是有道理的,一般的人用肉眼根本無法看到鬼,因為鬼身上沒有陽氣,隻有陰氣,雖然很多鬼不是惡鬼,但是如果在普通人身邊呆的時間長了,也會給人帶來不好的後果,畢竟他們的陰氣太強,會影響活人的身體,甚至是生命堪憂。

    這個男人臉上蒙著一股陰氣,就像北堂第五說的,似乎是被鬼纏身了,常年接觸陰魂,才有這種氣息。

    幸好這個男人的身體也算是強健,如果是個身體素質稍微差一些的人,估計早就被陰氣掏空了。

    不知道是不是卜凡老看那個男人,男人的觀察力還是非常敏銳的,立刻迴頭看了一眼卜凡。

    卜凡沒來得及收迴目光,結果被抓了個正著,不過那個男人也沒生氣,隻是對卜凡友好又疏離的笑了笑,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個古典西方的貴族,特別的優雅紳士。

    那個男人注意到有目光盯著自己,一側頭去看到身邊坐著一個長發的“女孩”,卜凡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誤解成了女孩子。

    卜凡身材纖細,之前是黑色的短發,這種打扮完全沒有被人誤會過,而且卜凡覺得自己也是男子漢,從來也不嬌氣,更加不會被人誤會,但是卜凡的臉是精致陰柔的類型,長相很漂亮,而且沒有北堂第五的英氣和硬朗。

    他此時是白色的長發,長發因為靠在椅子上被蹭開了,那種白色並不紮眼,也不刺眼,反而很柔和,特別配卜凡的臉和氣質,再加上現在染發的人也很多,比比皆是,還沒有卜凡這一頭白色長發順眼,所以那個男人也沒奇怪他的白色頭發,隻是把卜凡認成了女孩子,覺得是個漂亮的女孩。

    卜凡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辦,隻好也笑了笑,北堂第五見卜凡還對別人笑了,頓時心裏醋溜溜的,側過頭去,伸手捏住卜凡的下巴,卜凡嚇了一跳,被迫抬起頭來。

    北堂第五立刻含住了卜凡的嘴唇,輕輕的啜了兩下,卜凡立刻變成了繞指柔,差點從座位上出溜下去。

    那個男人見“女孩”和身邊的男人接吻,就把目光收迴來了,似乎覺得北堂第五是卜凡的男朋友,他有些累了,就繼續閉目養神,也沒有說話。

    卜凡被親的滿臉通紅,小聲說:“別……

    別鬧了。”

    北堂第五輕笑說:“可是小凡看別的男人,我是很吃醋的。”

    卜凡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聽到北堂第五這麽說,就小聲說:“你也不需要吃醋……我、我隻喜歡你一個人。”

    北堂第五隻是逗逗他,畢竟北堂第五的占有欲非常足,其實也不是懷疑卜凡,隻不過占有欲作祟,讓他想要昭示主權而已,哪想到卜凡這麽誠懇的說了一句,頓時讓北堂第五心裏狠狠跳了兩下。

    北堂第五眯起眼睛,嘴唇輕輕磨蹭著卜凡的耳朵,笑著說:“真想現在要小凡。”

    卜凡裝作沒聽見,說:“我要睡覺了!”

    北堂第五笑著說:“我幫你把椅子仰平。”

    北堂第五把卜凡的椅子仰平,然後體貼的把他的扶手放下來,把自己的椅子也仰平,這樣兩人的椅子之間就沒有任何阻隔的地方了,卜凡躺下來,摟著北堂第五的腰,把他當成了一個大號的抱枕,感覺特別舒服。

    北堂第五給他身上蓋上毯子,伸手摟住卜凡的肩背,車上有暖風,是恆溫的,也不會覺得冷,已經是九點多,雖然在平時時間還早,但是火車上也沒什麽娛樂項目,大家就選擇睡覺。

    商務座非常安靜,很多人是出差辦公的,隻是看看電影,而且還是插著耳機,或者在不停的打字辦公,沒有大聲喧嘩的,卜凡很快就睡著了。

    北堂第五摟著卜凡,感覺他的唿吸變得綿長,也閉目準備睡覺。

    大家很快都睡著了,不過葉一夏睡不著,火車窗掛著窗簾,但是也能看到外麵的路燈一晃一晃的,葉一夏盯著車窗,似乎在出神,就這麽一直盯著到天亮,旁邊的肖瑾然醒了,看到葉一夏眼睛底下的烏黑更深了,不由歎了口氣。

    眾人很快就返程了,因為夏先生初來這邊,沒找好房子,北堂第五就把自己的房子先借給他們住,正好杯中雪也要找地方住。

    算起來杯中雪還是卜凡的“兄弟”,所以北堂第五就大方的借了房子給他們。

    其他人迴了學校,肖瑾然把杯中雪的事情稟報了校方,校方會出麵調和博物館的問題,同時大家也聽到了一個消息。

    因為祁戌的行為非常嚴重,而且惡意,所以祁戌被開除了學籍,已經不是蘭祠的人了。

    葉一夏聽說的時候,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卜凡卻非常擔心他。

    祁戌被開除了,很快有老師過來,把祁戌放在宿舍

    裏的東西全都搬走了,葉一夏旁邊的床位變得空蕩蕩的,宿舍少了一個人,氣氛瞬間就壓抑下來。

    卜凡好幾次半夜醒過來,都發現葉一夏沒有睡覺,盯著天花板一直看,而且還偷偷流眼淚,卜凡都不敢動,他怕葉一夏發現自己醒著。

    畢竟葉一夏的自尊心比較強,平時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其實祁戌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

    葉一夏的童年很不幸,他的心裏有很大的陰影,本身這片陰影已經要被祁戌修複好了,結果祁戌出了事情,而且還打傷了葉一夏。

    葉一夏一個人躲在被子裏哭,一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卜凡起床的時候都靜悄悄的,偷偷跑下床來,進了洗手間。

    他剛進洗手間,北堂第五也進來了,“哢嚓”一聲關上門,說:“怎麽了?”

    卜凡看起來情緒不是太高,揉了揉眼睛,說:“失眠。”

    卜凡低落的說:“昨天晚上葉一夏哭了一晚上,我就沒睡著。”

    北堂第五淡淡的說:“我知道。”

    卜凡驚訝的說:“你也醒著?”

    北堂第五點了點頭,卜凡一想也是,北堂第五可是苦泉獄主,這世上沒有比他再厲害的師巫,恐怕蘭祠的這些老師在他眼裏都小小不言的,有點動靜北堂第五肯定就醒了。

    不過北堂第五也沒有出聲,他和卜凡想到一處去了,葉一夏不想讓人發現,他心裏不好受,就讓他晚上哭一哭發泄一下。

    卜凡和北堂第五洗漱,卜凡輕聲說:“我覺得……祁戌好像並不是壞人,但是我又不敢和葉一夏說,真是好糾結。”

    北堂第五拍了拍他的肩膀,低頭親了一下卜凡的額頭,說:“小凡這麽皺眉,可不適合你。”

    卜凡的臉瞬間紅透了,感覺北堂第五真是越來越蘇了……

    兩個人悄悄出了房間,買了早點上來,葉一夏還在睡,畢竟他剛睡下,兩個人把早點留下,然後就出門上課去了。

    今天第一堂課是肖瑾然的課,他們過去的時候,蘇久兮已經到了,蘇久兮隻看到卜凡和北堂第五,說:“葉一夏呢?”

    卜凡說:“葉一夏還在睡,他剛睡下,昨天晚上都沒睡。”

    蘇久兮雖然不是他們宿舍的,但是也知道,昨天晚上學校來的人,把祁戌的東西全都搬走了,祁戌也被開除了學籍,而且還記了大過,已經成了學校裏的“名人”,很多學生都在談

    論祁戌,而且都特別不齒,蘇久兮過來上課的時候,路上還聽到了幾個人在說。

    肖瑾然很快進了教室,掃了一下教室裏的人,原來他班上的學生有五個,現在隻來了三個,祁戌被開除了,葉一夏也沒有來。

    肖瑾然歎了口氣,但是沒有多問,說:“好了,上課吧。”

    眾人都坐下來,肖瑾然掃了一眼大家,突然有歎口氣,說:“等等,你們一個苦泉獄主,一個凡石,還要我教什麽?”

    他說完,蘇久兮就哈哈大笑起來,說:“肖老師,你好挫啊。”

    肖瑾然瞪了一眼蘇久兮,說:“委托任務之前,你的論文交了嗎?不交我可不給你過。”

    蘇久兮頓時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說:“那個……我覺得之前寫的論文不好,不夠精益求精,所以我決定再重新寫一版,再給肖老師過目。”

    肖瑾然隻是哼哼冷笑了一聲,說:“那不如上交論文的時候,把你的出版也交上來看看吧。”

    蘇久兮:“……”肖老師殺人不見血!這特麽是一下要寫兩篇論文的節奏!

    蘇久兮欲哭無淚,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可不是苦泉獄主,也不是凡石,肯定需要畢業證的……

    肖瑾然說:“好了,咱們說點正事兒。”

    蘇久兮狐疑的說:“正事?”

    肖瑾然說:“學校又派給了咱們一個驅邪任務。”

    蘇久兮說:“驅邪?”

    肖瑾然點了點頭,說:“這個任務有點緊,咱們要趕緊著手了。”

    卜凡奇怪的說:“任務有點緊?”

    肖瑾然說:“主要是路比較遠。”

    蘇久兮驚訝的說:“不是出國吧?”

    蘇久兮轉念一想,也不對,出國驅什麽邪,應該是驅魔。

    肖瑾然說:“要去一個賭城。”

    蘇久兮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說:“賭城?”

    肖瑾然無奈的敲了敲桌子,說:“咱們是去驅邪的,不是去玩的。”

    蘇久兮還是兩眼放光的說:“對啊對啊,驅邪。”

    卜凡見他一臉興奮,說:“好玩嗎?”

    蘇久兮笑著說:“卜凡你不會吧,到時候我教你啊。”

    肖瑾然無奈的說:“說了不是去玩的。”

    肖瑾然上課也沒說什麽,就布置了一下任務,具體

    驅邪的內容,他們還要去賭城裏再看。

    大家下了課,就準備迴宿舍去了,卜凡一邊走一邊說:“對了,咱們不是約好了一個月之後和丞先生見麵嗎?要是這會兒去賭城了,會不會爽約啊?”

    肖瑾然皺了皺眉,說:“我去聯係老崔問問,看看能不能調一下時間。”

    丞先生一直以來是敵是友都是謎團,他的出現總是帶著很多秘密,就連被他救過的葉一夏也沒見過丞先生的真麵目。

    一直出現在他們身邊,頗為神秘的老崔,都是丞先生的部下,而且按照老崔的話,其實老崔也是被丞先生救的,所以才成為了丞先生的部下。

    卜凡和北堂第五迴了宿舍,葉一夏已經醒了,眼圈紅彤彤的,好像剛剛哭過,不過兩個人默契的誰也沒說這個事兒,隻是說了要去賭城出任務,葉一夏點了點頭,看起來情緒也不高。

    眾人忙碌了幾天,就準備出發了,這些天葉一夏的氣色稍微好了一些,可能是時間比較久了,所以葉一夏漸漸也沒有那麽注意這件事情,也是他刻意不去想。

    大家也刻意,免得提起葉一夏的傷心事。

    肖瑾然一直在聯係老崔,但是老崔的電話打不通,一直是關機,肖瑾然很暴躁,心想著難道自己是被老崔耍了?

    畢竟將近一個月了,馬上就要到時間的時候,老崔竟然聯係不上,那更別說神秘的丞先生了。

    肖瑾然沒有辦法,已經要到學校規定的出發時間了,肖瑾然隻好帶隊出發了。

    這次出發的人雖然少了祁戌,不過多了夏知和杯中雪,因為杯中雪是凡石,而且總是“少根筋”,所以北堂第五不放心把他留在這邊,要求也帶上杯中雪。

    別看杯中雪一副型男的樣子,但是其實很孩子氣,一定要粘著夏知才行,夏知也沒辦法,正好就當去旅遊了,就跟著他們一起買了飛機票。

    隊伍的人物依然很龐大,當然還有身為校醫的陳陌,陳陌可是必不可少的,畢竟他們是出任務,萬一有個傷痛,陳陌還能幫把手。

    眾人辦好了一切手續,立刻就出發了,卜凡以前都沒接觸過賭城,隻是聽說過而已,也想象不出來是個什麽樣子。

    他們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還看到了插在旁邊的娛樂雜誌,卜凡隻是隨手翻了翻,頓時驚訝的說:“咦?你們看這個人。”

    北堂第五側頭看了一眼,一眼就認出來了,原來是那日在火車上的那個

    男人,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西裝,非常幹練優雅,標準的商業精英,娛樂雜誌上有他的緋聞,還有新聞采訪,原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賭城的老板。

    男人姓方,叫做方銘勳,這個名字卜凡覺得有點兒耳熟,可能是因為經常在電視上聽到,是個很有名的人,也是有名的富豪。

    卜凡沒想到那天看到的男人就是方銘勳,看起來沒什麽架子,旁邊也沒人跟著,一點兒也不像什麽富豪,出門還有一大票的保鏢,都沒有施小姐排場大。

    肖瑾然看了一眼報道,說:“啊,就是他,我記得是姓方。”

    卜凡心想,還真巧,他們竟然要去驅邪的賭城就是這個方銘勳的賭城。

    這篇報道上也寫了,賭城似乎最近有傳聞,說是不太幹淨,好像有鬧鬼的事情,南方對這種事情很在意,尤其是賭城,賭城是賺錢做生意的地方,討的就是好彩頭,如果這地方不吉利,就沒人到這裏來賭錢了,都怕染一身晦氣。

    報道裏記者也問了方銘勳這個問題,不過都被搪塞過去了。

    很快眾人就可以登機了,大家奔波勞累了一天,都沒有直接進賭城,而是準備在酒店住一晚上,第二天再過去。

    因為是要去賭城這種地方,所以大家都準備了正裝,畢竟如果穿的不正式,很可能被攔在外麵不讓進去。

    肖瑾然到了酒店之後,聯係了賭城的負責人,是一個經理一樣的人,安排了第二天下午兩點見麵,他們到了堵城門口,給這個經理打電話,經理會出來親自迎接他們。

    大家累了一天,吃過晚飯就準備睡覺了,明天還要去驅邪。

    蘇久兮是最高興的,他早就想去賭城玩玩了,但是叔叔們一直管著他,也不讓他出遠門,這迴終於名正言順的來了。

    陳陌見他這麽高興,笑著說:“小孩子毛都沒長齊,還要去賭城?”

    蘇久兮不服氣的說:“怎麽沒長齊,你少看不起人。”

    陳陌笑著說:“那讓我看看。”

    他說著去拽蘇久兮的褲子,蘇久兮頓時滿臉通紅,說:“你幹什麽!”

    陳陌笑著說:“看看你下麵長毛了嗎?”

    蘇久兮簡直要被他弄得炸毛了,踹了陳陌一腳,就憤憤然的摔門出去,迴自己的房間了。

    大家住的是標間酒店,正好兩人一間房,陳陌和蘇久兮是一間房,蘇久兮氣憤的迴了房間,撲倒在床上,陳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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