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分成五路兵馬,除了趙統率領的一路保衛皇宮外,其餘四路分別向成都的四個大門揚長而去。


    此時的成都城北門,蔣清找的那些成都城混混士兵還在罵罵咧咧的檢查著進城的各個百姓。


    “都他娘的給老子站好隊了!”帶頭的士兵還是那天讓張苞一鞭子抽的趴在地上直打滾的士兵,或許是這兩天又站起來了,看著周圍的百姓又變成了盛氣淩人的樣子。


    正在這時一隊騎兵身後帶著一隊步兵手持兵器向北門這邊奔了過來。


    盛氣淩人的守門士兵有些疑惑的扭過頭,看著這支兵殺氣騰騰的兵馬,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本能的咽了咽唾沫。


    守城士兵轉眼又想:“對呀,我也是兵呀!這都是自己人呀!我怕什麽!”


    守城士兵想著本能的咧著嘴,滿臉堆笑的迎了過去,“嘿嘿,兄弟們來啦!”


    騎在馬上的禁軍隊長根本就沒瞧這些守城士兵一眼,扭頭衝身後的士兵道:“把門封了,除了陛下的手諭,隻許進,不許成,違令者就地正法!”


    “是!”身後的禁軍士兵領命,直接向城北門前走了過去。


    “哎......哎。”


    看著這群士兵搶了自己的地方,這幾個守城士兵有些不知所措的伸了伸手,然後看著身前馬上的這位禁軍隊長,道:“大人,這是我們守著的呀!”


    “你們?”禁軍隊長端坐在馬上,不屑的瞥了瞥眼前的這三名守城的小士兵,“該滾哪滾哪去,現在這北門由我們禁軍把守!”


    “這......”這次守城士兵沒有再囂張,隻是無奈的握著手中的兵器,放也不是,攥也不是。


    “滾!”這位禁軍隊長脾氣似乎有些火爆,又不屑的冷哼了一句。


    頓時這三名士兵好像鬥敗了的公雞,相互看了看,無奈的拖著手中的兵器離開了北門。


    “大哥,咱們怎麽辦呀!”剛剛離開了北門,其中一位旁邊的士兵衝曾經被張苞抽打的士兵問道。


    “問我,我問誰去呀!”這名士兵也是一肚子火,甩開手中的兵器,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大樹下。


    “我看,咱們是不是跟大人匯報一下。”旁邊另一名士兵吞吞吐吐的說道。


    “對呀!”剛坐下的士兵眼前一亮,急忙起身拿起手中的兵器,“走,咱們去找蔣清大人!”


    與此同時,成都城的其他三個門也在發生著同樣的事情,被趕跑的這些混混士兵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去找他們的大人蔣清。


    而此時的皇宮城外,趙統正手持一把長槍,一身戰袍,板著臉站在城樓上。


    不一會又來了一隊士兵,匆匆上城樓上站立著的趙統身前跑了過來。


    “稟告將軍,成都城四個城門禁軍已經全部接手!”跑來的士兵向趙統沉聲行禮。


    趙統依舊板著臉,看不出喜悲,聽完士兵的稟報直接下了城樓向皇宮中走了過去。


    此時太陽也已經西斜,張瑩瑩和黃皓帶著小舞沈風等人去觀賞皇宮了,隻有劉禪身披深色的錦袍,負手而立在行宮前的台階上,微微仰著頭,看著漸漸西斜的陽光,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不一會趙統邁著大步匆匆走了過來。


    趙統看著台階上負手而立的劉禪,行禮沉聲道:“啟稟陛下,城門已經有禁軍嚴密把守,皇宮臣也加派了戒備!”


    劉禪微微的低下頭,看著前方的趙統,點了點頭道:“辛苦了。”


    趙統沒有說話,頓了片刻,問道:“陛下,接下來要做什麽?”


    劉禪又看了看前方西斜的陽光,淡淡道:“等!”


    “等?”趙統板著的臉眉頭微皺,可看著劉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隻是默不作聲的站在了劉禪身前。


    而那些從各個門口撤下來的士兵也相繼向蔣清的府上跑去。


    此時各個城門退下來的士兵正哭著臉站在蔣清府上客廳裏,低著頭,誰也不敢看前方站立著蔣清。


    “嗬嗬嗬。”蔣清冷笑著,眯著冒火的小眼看著眼前低著頭的士兵,“既然都被趕迴來了還來我這裏幹什麽!趕緊滾蛋!老子看著就煩!”


    “大人!”眾士兵苦著臉,“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呀!對方人多勢眾,所以就想到先來給大人報信來了!”


    “哈哈哈!”蔣清仰頭大笑,然後惡狠狠的盯著苦著臉的士兵,“一群廢物,還他、媽給老子報信!滾滾滾!”


    蔣清說著就拿起案桌上的水果盤向對麵哭著臉的士兵們投了過去。


    眾士兵也知道蔣清現在在氣頭上,慌忙的向客廳外四散著逃了出去。


    這時旁邊的管家也沒有了前些日子清點糧食時的興奮,低著頭來到蔣清身前小心道:“大人,這突然禁城恐怕有蹊蹺呀!要不要去告訴大人?”


    蔣清自然知道管家說的大人就是他的叔父蔣琬,他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可他一想到自己貪汙了這麽多的糧草,還私自禁城,萬一讓叔父知道的話,那還怎麽去向丞相邀功,那他還怎麽步步高升。


    想到這裏蔣清急忙擺了擺手,道:“別!先別,等,再等段時間,可能是南中那邊鬧亂子了,所以才突然禁城的。”


    蔣清基本上是想了片刻才說出一個字,隻是他卻不知道這次禁城就是因為他,而他還在打算著如何的邀功,步步高升,然後再去征糧。


    而此時前往漢中城和永安城的官道上,張苞和關平正狠狠的拍著身下的駿馬,迎著夕陽一直的向城中趕去......


    (天氣忽冷忽熱,緊張鼻涕流的太快,擦的鼻子都疼了,所以昨天光顧著打噴嚏擦鼻子了,沒有更,望書友們見諒,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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