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熟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偶然。

    第二十九章2考試——九九豔陽長途路試

    這時監考老師們紛紛上車,開始啟動車輛。幾十部車輛同時啟動,頓時機器轟鳴,車尾噴出團團青煙,像朵朵黑雲籠罩在天空,彌漫著大地,充斥到停車場地的每一個角落,讓人禁不住掩住鼻孔,以逃避尾氣的侵害。隨之一輛輛考試車逐個駛出,先是吉普考試車,緊接著是東風大貨考試車,最後是大課考試車……先後駛出考試中心,停在公路上,排列成一條長龍。之後監考老師們改坐副駕駛的位置,讓每車第一位應考的學員上車,開始正式考試。

    排在第一輛車裏麵的考生準備一切就緒後,監考老師便允許他起步,考生立刻遵照監考老師的口令把車輛開了起來,在他後麵的車輛便也馬上起步,跟隨在前一輛車的後麵魚貫而行。

    37號考試車的第一位考生是魯沂,他坐到駕駛位上,首先檢查了一遍車輛的各種儀表,再看了看反光鏡,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對監考老師說道:“報告技師,一切正常,可以起步嗎?”

    高技師看前麵的考試車開走了便對他說:“可以起步!”

    當魯沂聽到監考老師起步的口令後,急忙手腳熟練地1踩離合、2掛檔、3打轉向(因無轉向杆,隻是做了個動作)、4握手刹、5……把車輛平穩地開了起來。

    高技師看著魯沂駕車非常熟練的樣子問道:“魯沂,你以前開過車嗎?”

    魯沂老老實實地迴答道:“俺在老家開過農用車。”

    高技師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好,開得不錯。”

    在後麵的38號吉普考試車的溫技師看見前麵的車輛開走了,便對鄭力一揮手:“起步!”

    再看鄭力立刻手腳麻利地把車輛平穩地起步,緊隨其後,並始終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就這樣幾十部考試車一輛接一輛同時行駛在公路上,像一條巨龍綿延數公裏,放眼望去,顯得非常壯觀,仿佛是國慶時天安門前接受檢閱的軍車,正吹著新時代的號角,迎著朝霞,浩浩蕩蕩的在社會主義康莊大道上勇往直前地飛馳。

    再說鄭力,隻見他嫻熟地開著吉普車,感覺似乎遊刃有餘,便悠然自得地用手掌輕扶在方向盤上,手指還有節奏地彈奏,嘴裏不由自主地吹起了口哨。

    溫技師看了便語重心長說道:“鄭力,你雖然駕駛技術非常熟練,但你的手指不是握住方向盤,而是輕扶在上麵,屬於姿勢不正確,這樣對你以後的行車安全定會受到影響……”

    鄭力聽了急忙擺正姿勢,一本正經地開起車來。

    當車輛大約開出五公裏後,前方停車換人,後麵的車輛也隨之停了下來,一同換人。

    37號考試車的魯沂考試完畢下車,迴到後車廂。魯蒙同時從車廂後門下車,繞過車頭上了車開始做各項準備工作。當看到前方的車輛開走了,高技師一揮手,魯蒙馬上起步,把車輛開了起來。

    與此同時,38號考試車的鄭力也下了車,迴到後車廂。這時祝民生早已從後車廂下來,繞過車頭,開門上車,雙手把學習證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並非常客氣地說道:“技師好!”

    “你好……”溫技師也客氣地迴敬了一句,然後接過學習證看了看對祝民生說:“座位合適嗎?不合適可以調調。”

    祝民生把座位調好後,用眼掃了一遍儀表,再看了看反光鏡,見一切正常便抬起了頭,目視前方車輛。當看著前方車輛開走了,溫技師便發出口令:“起步。”

    再看祝民生立刻習慣性的1踩離合、2掛檔、3打轉向、4握手刹、5看反光鏡、6輕加油、7慢抬離合……把車輛開了起來。此時的祝民生雖然沒有上一次考試那麽緊張了,但還是感覺心砰砰地跳個不停,隻見他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地兩眼盯著前方車輛,始終保持著適當的安全距離,以防追尾。

    當溫技師看到一輛滿載物資的大貨車鳴著喇叭與吉普車擦肩而過,便看了看祝民生說道:“我發現今天的學員很少看反光鏡,這是怎麽迴事呀?”

    祝民生聽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有點太緊張了。”

    溫技師聽了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後迴身對後車廂裏的學員們說:“大家看看,今天的天氣真好。”

    祝民生聽了豁然醒悟,連忙抬頭放眼遠望,稍逝放鬆。此時的太陽已經升起得很高,陽光雖然充足但不灼熱;湛藍湛藍的天空萬裏無雲,仿佛一切都在其中融化;地麵上徐徐的北風夾雜著莊稼和泥土的芬芳,輕吻到人的臉上,感覺千般愜意,萬分舒爽。這時公路邊上一家小賣部的音響裏傳出悠揚悅耳的歌聲:“……九九那個豔陽天來唉嗨吆,十八歲的哥哥惦記著小英蓮……”祝民生聽罷連忙伸吸兩口新鮮空氣以放鬆心情,這個辦法還真管用,立刻感到如釋重負,剛才緊張的心情立刻輕鬆了許多。然後他就像往日開拖拉機那樣開起了吉普車來,還不時的用眼掃看反光鏡,觀遠顧近……。當發現後方有一輛解放牌大貨車打左傳向燈正欲超車時,他便向右微微一擺方向盤,讓過大貨車之後又恢複到原位。當發現與前方考試車輛距離拉遠時便緊踩油門踏板,趕上前去;當發現與前方車輛距離太近時,輕點製動,以保持適當的安全距離。當看到前方有一處鐵路平交道口臨近時便抬起油門踏板,輕踩製動踏板降速,然後踩下離合踏板,隨之車輛顛簸了幾下順利地通過了鐵路平交道口後,他又立刻減一檔,緊接著提速加檔……

    溫技師看了看祝民生又問道:“祝民生,你學車時是用什麽車練的?”

    祝民生不假思索地答道:“是用夏利教練車練的。”

    “嗯……”溫技師聽罷不解地說道:“不過我看你不象是在開汽車,而是好象在開拖拉機,當然基本動作都有,開得還算可以。”

    “……”祝民生聽罷感覺喉嚨裏麵好象是堵了塊東西似的,立刻哽咽住了,因此當時什麽都沒有說出口,隻是點了點頭。

    溫技師看了說道:“我幹技師這行已經幾十年了,從我這裏經過的學員不計其數,所以隻要他一開車,一動輪,我就立刻明白他是怎麽一迴事兒。”

    車輛大約駛出了五公裏,前方的車輛慢慢地靠邊停穩開始換人。溫技師一看便對祝民生說道:“靠邊停車。”

    祝民生立刻打右轉向燈,隨之抬起油門踏板,輕踩製動踏板,側頭看右反光鏡,發現路邊無行人車輛,便一方輪靠邊,二方輪迴正,三方輪車正輪正停車,然後拉手刹,迴轉向……

    溫技師看車輛停穩後便對祝民生說道:“下車換人。”然後就在申請表上用筆寫著結論。

    祝民生急忙瞟了一眼,因為離得太遠什麽都沒有看清,便轉迴頭看了看反光鏡,見後方無行人車輛時立刻開門下車,並迴頭說了聲:“謝謝老師。”然後轉身上了後車廂,並長出了一口氣,啊!終於考完了。

    此時那位從37號考試車調換過來的女學員——周梅,從車廂後門下車後直接走到左側想開門上車,卻被溫技師攔住:“迴去,按規定上車。”

    周梅長得身材不算高,也很消瘦,不善言談,顯得非常靦腆。她聽了溫技師的話後愣了愣,馬上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便非常順從地圍繞吉普車轉了一圈,從右側繞過車頭,溫技師才讓她上車。

    孔亮坐在後車廂裏看罷低聲說道:“這個監考老師真臉酸,一點都不開麵兒,你把人家從別的考試車裏調換過來,還讓人家圍繞車輛轉一圈,哼,也不說網開一麵。”

    祝民生聽了一笑說道:“人情歸人情,製度歸製度,溫技師這樣做就算對了。”

    這時溫技師看了看周梅坐的姿勢說道:“座位合適嗎?這吉普車座位高,個矮的人坐在上麵一般會不合適,因此我提前準備好了海綿墊子,現在給你墊上,你倚一倚看看合適嗎?”說著拿出一個厚厚的海綿墊子墊在周梅的後背。

    周梅把身體向後靠了靠,又晃了幾下說道:“合適,謝謝技師。”

    這時前方37號考試車輛啟動開走了,溫技師便對周梅說道:“起步。”

    周梅聽了連忙踩離合,掛檔……把車輛開了起來。

    在後車廂裏,鄭力開玩笑地問祝民生:“老大,咱們教練不是總說到考試時把你排在最後一個嗎,為什麽今天卻把你排在第二個?”

    祝民生聽了信誓旦旦地說:“哼!在這裏我謝謝教練的良苦用心。”

    鄭力聽完又問道:“唉,老大,你是這麽開得車,為什麽這樣顛,好像是在開拖拉機?”

    “你給我閉嘴!”祝民生感覺鄭力的問話點中了要害,衝了他的肺管子,因此非常生氣地反駁道:“過鐵道能不顛嗎?你過也照樣顛!”

    鄭力不服氣地繼續說:“我開車過鐵道絕對不顛,不信咱們可以試試……”

    溫技師聽到後車廂裏麵喧嘩,就迴過頭來說道:“後麵的考生不要大聲喧嘩,肅靜!”

    祝民生聽完立刻停止了和鄭力的爭論,坐在後車門旁邊一聲不吭了。

    鄭力看祝民生真的生氣了,就不在和他說話,轉迴頭和臨座的薛白搭訕:“小妹妹,你在哪裏上班?”

    薛白還是那樣溫文而雅,她聽了鄭力的問話後便不緊不慢地說道:“在開發區上班。”

    鄭力繼續問:“你經常開車嗎?”

    “偶爾開。”

    鄭力接著試探性地問道:“咱們教練總是說你們周末班當中駕駛技術最差的也比我們班駕車技術最好的強,看來你的駕車技術一定非常棒!”

    薛白聽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不會的,不會的。”

    祝民生聽了在旁邊搭茬道:“老二你還真猜對了,別看薛白和陸曉菁是女孩兒,可是她倆的駕駛技術好極了,從來沒讓咱們教練訓斥過。”

    鄭力聽罷把臉一板,橫眉怒目地說道:“你懂什麽,咱們教練‘色’!”

    這時溫技師又迴過頭來大聲說道:“後麵的考生保持安靜,祝民生你把車門扶好。”

    後車廂裏立刻又恢複了平靜,祝民生低下頭,一手扶門,一手捂嘴,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不一會兒又停車換人,就這樣,周梅考完馬紅考,馬紅考完周武考……。當車隊行至白澱大橋後又開始向迴折返。

    當輪到孔亮考試時,他手腳麻利地把車開了起來,可是不知怎麽迴事,車輛前行途中總是向路邊跑。技師幫他推了一下方向盤,使車輛迴正位置,但是不一會兒又跑偏了。溫技師便不解地問道:“這名考生你是怎麽迴事,為什麽總是把車輛向路邊開?”

    孔亮聽了還滿有理地說道:“我們在駕校開的教練車方向盤安裝是正的,並且在左手所握的位置有紅膠條,因此左手握住紅膠條就知道是否車正或者輪正。這破吉普車不但方向盤沒有安裝正,而且還沒有纏紅膠條,所以我總是調不正位置,總跑偏。”

    溫技師聽罷非常不高興,馬上正言厲色地說道:“你開車總是看方向盤幹什麽?按規定開車時嚴禁下視,踩離合、油門、刹車以及換檔都應當全憑感覺和經驗,行駛以及拐彎應該眼領輪走,而不是輪領眼走,這點你明白嗎?再說你也不要小看這吉普考試車,它可是咱們國產車的代表,因為所有國產車的特征和性能在它這裏都能夠體現出來,所以說用吉普車當作考試車輛是非常合理的……,注意!和前方車輛保持距離。”

    孔亮被監考老師說得啞口無言,隻好專心致誌地開起車來。

    考試車隊大約行駛了五公裏便紛紛停車換人。此時37號考試車換上了叢明,38號考試車換上了高娜。當看著前方的車輛起步開走了,後方的車輛便緊隨其後,魚貫而行。

    高娜嫻熟得開著38號考試車,一看就是位老手,一路上把車開得穩穩當當,讓人幾乎挑不出一點瑕疵。溫技師看了不住地連連誇獎:“好……,開得不錯。”

    再說37號考試車的叢明,起步時還算平穩,可是當車輛開起來後總是跑偏,他便不時地左右搖擺方向盤來調整車位。

    高技師看了便不解地問道:“你不好好開車,總是左右搖擺方向盤幹什麽?……走8字呢?”

    叢明聽了臉一仰,嘴一噘說道:“我們在駕校所練地教練車方向盤安裝後是正的,並且在左手握的位置纏有紅膠條,因此左手隻要握住紅膠條就能夠感覺到車輪和車身是否擺正。可是這破吉普車不但沒有轉向杆,而且連方向盤都沒有安裝正,所以開起來總是跑偏。”

    高技師一聽非常生氣的說道:“學車時你們教練是怎樣教的,是看車擺輪,還是看輪開車?你知道嗎?應該眼領輪走!開車時要抬頭目視前方,觀遠顧近,你總是看方向盤幹什麽?……低頭下視為不合格!吉普車怎麽破了,大家不都用它考試嗎?……就你刺!”

    叢明還是有點不服氣,繼續和監考老師爭辯:“哼!車都到報廢的年限了還不報廢,這破車……”

    高技師聽了更加生氣,怒斥道:“報不報廢不是由你說了算,好好開你的車!”

    “……”叢明隻顧和監考老師爭辯,連前方考試車輛停車換人都沒有看見,開著37號考試車直奔前方的車輛撞去。幸虧監考老師眼尖,急忙大喝一聲:“靠邊停車!”

    叢明一看當時有點手足無措,連忙緊急刹車,就聽“嘎!”地一聲,車輛嘎然而止,他自己多虧雙手緊握方向盤才沒有趴下。

    再看高技師樂兒就大了,他手拿申請表正要下結論,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因此被這突如其來地急刹車弄得紙筆散落一地,由於慣性身體前傾,頭正好撞到前擋風玻璃上,前額也紅了,立刻起了個大包。再看監考老師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撿起散落的紙筆在叢明的申請表上打了個大大的‘x’,然後轉頭對叢明板著臉說道:“你把檔摘了,手刹拉起來,把車門打開……”

    此時的叢明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神氣,像隻鬥敗了的公雞,非常順從地摘完檔,拉起手刹。

    高技師看罷厲聲喝道:“下去!”

    叢明隻好灰溜溜地下了車,轉身迴到車後,打開後車門一看差點樂出聲來。原來剛才他那腳急刹車把這後車廂裏麵的考生都給踩趴下了,靠前麵的考生最倒黴,被壓在下麵,弄得渾身上下都是土,非常狼狽,此時一個個起身開始迴到原位,拍打身上的塵土,搞得整個車廂裏麵烏煙瘴氣。叢明看罷隻好上車在角落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兩眼發呆,一聲不吭,顯得非常沮喪。

    再看38號考試車,高娜看到前方的37號考試車輛緊急製動,她不知道前方發生了什麽事情,也連忙來了個急刹車。但她畢竟是位駕車老手,刹車並沒有一腳踩到底,即使是這樣,坐在後車廂裏麵的考生也都由於慣性向前一擁,差一差全部趴下。

    鄭力正在閉目養神,被這突如其來的慣性嚇得一機靈,他急忙睜開眼睛問道:“怎麽迴事兒,這是誰開得車呀?……”當看清了是怎麽迴事後便不屑一顧地說道:“咱們教練總是說周末班駕車技術最差的學員也比我們班最好的強,現在看來,哼,真是沒有一句實話!”說著掏出一支香煙隨手點著大口大口吸了起來,以穩心神。

    溫技師倒是對高娜沒有說什麽,隻是用筆在申請表上寫了幾個字後很平靜地說道:“下車換一個……”迴頭正好看見鄭力在吸煙便對他說:“這是誰在吸煙呀?快把煙熄滅,考試途中不準吸煙,這項規定你不知道嗎?”

    鄭力聽完急忙把煙頭扔出窗外,端襟正座。

    此時高娜下了車,來到車廂後門,祝民生正扶著車門等她上車。她上了車,不好意思地對大家說道:“對不起諸位,你們沒有事吧?”

    大家都說沒有事,她才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喋喋不休地小聲嘀咕:“這次麻煩大了,考試可能不及格,我現在正等‘本’用,咳!咋辦?咋辦?……”

    祝民生把車門關好後便安慰她說:“高姐,我估計你沒有事,技師不是什麽也沒有說你嗎?……誰開車沒有踩急刹車的時候,再說了,前麵又有特殊情況,不踩刹車等著撞人家?”

    高娜聽了祝民生幾句安慰的話後,緊張的心情放鬆了許多,不再小聲嘀咕了。

    這時薛白上車坐在駕駛座上準備考試,當看到前方37號考試車開走後,她也平穩地把車輛開了起來。

    鄭力湊到祝民生近前又說道:“咱們教練總是說周末班的學員開得有多好……多好,哼!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祝民生聽了一笑:“既然你知道咱們教練沒有實話,幹什麽還總張羅那頓煩人的謝師宴?隻是為了在酒桌上聽他胡天?”

    鄭力聽出了祝民生的話茬不對,便向他擺了擺手說道:“老大你……你先不要說了,有話一會兒下麵去說。”

    車隊大約行駛出五公裏後開始停車換人,38號考試車的薛白推門下車走出駕駛室,轉身迴到後車廂門就要上車。此時祝民生正扶著車門等她上車,鄭力一看薛白要上車,便急忙上前百般殷勤地一隻手扶住門上檻,另一隻手去拉薛白,嘴裏還不停地埋怨祝民生:“老大,你隻知道傻扶著門,其它的卻不管不顧,萬一碰著人家頭怎麽辦?你如果像我這樣一手扶著門上檻,另一隻手攙扶她就萬無一失了。來…來…,小妹妹,快拉住我的手,慢點…慢點…,小心,注意別碰著頭……”

    祝民生看到鄭力百般討好薛白的樣子非常可笑,等他們都坐穩後便開玩笑地問鄭力:“唉,老二,剛才我說咱們教練從來沒有訓斥過薛白和陸曉菁她們姐倆,你說教練什麽了?”

    鄭力多聰明,一聽就知道祝民生說得是什麽意思,所以麵對祝民生的問話笑而不答。

    孔亮看了便在一旁答茬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

    此時陸曉菁早已經下了後車廂,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室開始做各項準備工作。等一切安排穩妥,看到前方37號車輛開走後,她也平穩地把車輛開了起來。

    後車廂裏麵的鄭力此時愈加活潑,對薛白連連發問:“小妹妹今年有多大了?……在開發區哪家企業工作?……上班有幾年了?……工作環境好嗎?……都幹些什麽?……咱們雖然不是一個班,但同是一個教練,也算師兄妹一場,留個電話,以備將來好聯係……”

    薛白一開始還算認真迴答:“我今年二十三歲了……;大學畢業後在開發區一家外資企業工作……;工作時間不足一年……;主要負責電腦繪圖……”可是感覺鄭力後來問得越來越離譜,便佯裝沒有聽見,把臉側向窗外看風景。

    陸曉菁是本次考試中的最後一位考生,等她考試完畢,車輛也開到了考試中心的門口。溫技師讓她下車,然後迴頭又告訴候車廂裏麵的考生全部下車,迴考試中心內休息等候。

    考生們逐個下了車後紛紛散去。祝民生是最後一位下的車,他對別人交代的事情始終是那樣規規矩矩、小心翼翼的完成,當他下車後隨手把門輕輕關好,看到萬無一失之後才轉身離去。

    這時溫技師也下了車,圍繞吉普車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才重新上了車,開迴到起點去迎接下一批待考的學員。

    不一會兒,幾十部各種考試車輛滿載學員,排著長龍,重新駛出考試中心,浩浩蕩蕩地開走了,停車場地又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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