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她的唇瓣已經被咬出了血來,她已經什麽都不想了……她此刻隻想,殺光鳳清雅的全家!


    如果你沒有恨到想去殺死的人,你就不會有拚上性命去愛的人。她現在才知道,那些女人黑化的心路曆程是怎麽樣的,安不想變成被仇恨支配的女人,但是,她現在真的是痛苦萬分,恨不得將眼前做看到的所有一切東西,包括人在內,全部都撕碎!


    鳳清雅一直都看著到軒轅殊珺,發現陛下竟然沒有一絲半點的反應,於是,他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陛下是朕的眼瞎了。


    鳳清雅的心中大喜,低頭看了一下,卻被美人的姿態深深的驚豔了,他情不自禁的停住了,然藕默默的將手收了迴來攖。


    那是一種女王一般的倨傲的姿態,在蔑視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心生敬畏,不敢再繼續侵犯。


    女人被非禮是的驚慌失措,悲憤交加,在她的臉上完全都是看不到的。


    她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就像是晶瑩剔透花露一般,襯的她絕色美麗的臉頰,竟有些冰冷的傲骨償。


    男人妖嬈的鳳眸,微微的眯起,一雙比女人還漂亮的眼睛貪婪的注視著她:”您不管什麽時候,都是迷人的。”


    軒轅殊珺此刻在遠處出聲:“你們在做什麽,為什麽一聲不吭,當朕是死的?”


    一直跟隨在陛下身邊的內侍官,在就已經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出聲,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因為宸妃娘娘那冰刀一般鋒利的眼神,一直都在瞪著內侍官,警告著他不能說話,不能說出他看到的一起


    安可兒將臉別過一旁,不想看陛下的臉,更不願意對上他的眼睛,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她咬牙道:“陛下,我與慕容十三妹妹,素來情同姐妹。現在慕容妹妹離開了皇宮,尋得良配,本宮特意把新郎官叫來,叮囑兩句,這雖然於理不合,但也是真情直切。還希望陛下體諒臣妾。”


    安可兒已經給足了鳳清雅麵子,讓他能夠下的來台。


    鳳清雅本來打算將事情鬧開,把局麵鬧僵,然後順水推舟的退了慕容憐香那個二手貨。但是,現在安可兒給了他這麽大的台階下,他想了一下,然後還是隨聲附和:“是了。微臣嘴拙,不如娘娘這般蕙質蘭心,娘娘三言兩語的就將事情給全部都交代清楚了,真是令微臣汗顏。”


    軒轅殊珺陰沉著一英俊的臉:“鳳清雅,滾出去。你好好的把婚結了,把慕容十三領迴家。今天的事情,朕明天再找你算賬。”


    鳳清雅環抱著雙臂,冷謔道:“你不要的破鞋,就塞給我,這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恥辱。”


    鳳清雅說完了抬腳就走,安可兒卻把鳳清雅給叫住了:“鳳二公子,等等!”


    鳳清雅迴頭,曖昧的對著安可兒拋了一個媚眼:“娘娘您還有何吩咐。”


    安可兒忍著想將他分屍的衝動,還要低聲下氣的跟鳳清雅說:“鳳二公子,本宮希望您能對陛下的眼疾守口如瓶,在陛下的眼疾沒有徹底好之前,此事不要聲張。”


    鳳清雅色眯眯的看著安可兒:“既然宸妃娘娘這樣說,那微臣一定遵命。”


    鳳清雅走了之後,大殿裏就剩下了軒轅殊珺、安可兒還有一個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內侍官。


    內侍官剛剛趁著安可兒沒有空注意她的時候,他就悄悄的俯到了軒轅殊珺的耳邊對軒轅殊珺說話啊,把剛剛鳳二公子對宸妃娘娘做的事情,模棱兩可的告訴了軒轅殊珺。


    軒轅殊珺卻並沒有多大的震驚,麵色冰冷如常,然後冷聲對內侍官說道:“你退下,”


    大殿裏靜悄悄的,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軒轅殊珺聽著內侍官離開的腳步聲漸遠之後,他開始邁著步子,朝著安可兒走過去。


    安可兒沒有看他,也沒打算啊上去扶著那個眼睛瞎掉的男人,她轉身找了一處椅子坐下,然後把身上一絲撕開,她忍著疼痛,給自己處理傷口。


    軒轅殊珺還是朝著剛剛安可兒說話的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他的記憶力極好,可是當他走到安可兒剛剛站得那個地方的時候,他伸出手,摸了個空。


    男人的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似不悅:“安安?”


    剛剛發生的事情,讓安可兒如鯁在喉,忽然想哭,但是她忍住了,她抬起頭來看著軒轅殊珺,冷嘲熱諷:“你不是一向都很了不起的嗎?現在眼瞎了,就連走路都要人攙扶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賴在皇位上……“


    軒轅殊珺聽到了安可兒聲音,確定了她的方位和距離之後,他健步如飛的就朝著安可兒撲了過來。


    她猝不及防的,就被男人抱在了懷裏。


    安可兒並不排斥他的擁抱,但是,令人感到憤怒的是,軒轅殊珺竟然嗅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你的身上有野男人的味道,他碰你了?”


    安可兒冷笑:“是啊,他碰我了。你是打算殺了他,還是殺了我?”


    軒轅殊珺的臉色驀地一僵,然後環住她纖腰的手臂,不由得收緊,然後冷冰冰的說道:“看來你還挺高興的,他碰你哪裏了?是這裏,還是這裏?”


    修長的玉指,冰涼的劃過了她的唇畔,安可兒真的是氣不過,直接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用了力道幾乎能將他的手指頭咬斷!


    軒轅殊珺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這麽筆直的站著,任她咬著。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安安,你是不是現在很恨朕,覺得朕很沒用?就在朕的麵前,你被別的男人輕薄了,朕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卻不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辦法保護你。你還要委曲求全、顧全大局的忍住。”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安可兒的臉頰上滑落,砸到了他光滑如玉的手背上。


    安可兒咬得牙關酸軟,漸漸的把口鬆開了:“是啊,這就是我心裏的想法。現在在我的心裏,你就是個沒用的男人!”


    軒轅殊珺一怔,菲薄的唇瓣緊緊的抿著,唇角微微的抽搐著,一語不發。


    安可兒想哭,可是當哭聲破出喉嚨的時候,卻又變成了放聲大笑:“陛下,你為什麽就是放不下你的皇位呢?你現在這個樣子,還繼續坐在這個位子上,你臉命都不要了嗎?!”


    軒轅殊珺眉頭緊鎖,沉聲道:“朕的眼睛肯定能好。”


    她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等著男人:“萬一好不了呢?!”


    “必須好。若是好不了,朕也不願苟活。”


    軒轅殊珺說的決絕,正麵迎上了安可兒的目光,深深的‘看’著她:“朕會安排你離開。你馬上收拾一下吧。”


    安可兒狠狠的咬著牙:“我不走!你的額眼睛是因為我才瞎掉了,我不能這樣就把你丟下了!”


    即便是到了這樣狼狽不堪的地步,軒轅殊珺也是依舊一副泰山崩於前兒不亂的姿態:“不,你現在就走。你想要報恩,或是要恕罪,都要保住命,才能做到。不管朕如何,你都要活下去,要是有個萬一,朕不想連一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軒轅殊珺肯放她走了,但是她現在卻並沒有多少的開心。


    每一次,這個男人到了生死的關頭,都活或明或暗的將她推開,讓她遠離他的身邊,他想保住她的平安。這個男人,雖然平時混蛋了一些,但是,一旦到了這種關頭,他是絕對不會含糊的。


    安可兒細細的想了想,然後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才下定決心,道:“好,我走。不過,陛下,不遠的將來,我會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出現。”


    軒轅殊珺眉頭微微一皺,忽然伸出手,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臂,又將她重新拽迴了自己的懷裏:“朕最後再問你一次,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這一句問句,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安可兒狠狠的咬住牙關好不容易將自己肚子裏的火憋迴去了,然後抬起頭,淒然一笑:“你猜。”


    軒轅殊珺抓著她纖臂的手漸漸的收緊,抓得她生痛:“你原先,曾經說過,這個孩子是朕的。”


    她的鼻子一酸,臉上勉強擠出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就連心尖都在抽痛:“奧,原來你還記得啊。那種話你不需要放在心上。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不管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它都隻是我一個人的,請陛下你記住,如果你敢傷害我的孩子,我絕對要你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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