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冷靜的看著鳳清雅,冷謔著挑眉道:“所以,你現在來劫持我,想和我搞出一個更大的新聞,想給全國的老百姓們製造一個更大的笑話?”


    鳳清雅眉頭微微皺起:“當然不是,我……想你,我想看到你,我想摸到你,我還想抱抱你!”


    正這麽說著,男人火熱的身體就貼了過來攖。


    瑪德!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安可兒從來不知道,男人單相思成疾,竟然也能到這麽可怕的程度。簡直就是已經為了女人而瘋狂了。安可兒並不想個他搞出大新聞來。


    可是,周圍的暗衛們都在看著,安可兒的臉皮薄,她丟不起這個人,況且她心裏清楚軒轅殊珺那時就更加的丟不起這個人。


    安可兒冷靜的對著暗衛們說道:“你們都退下吧,鳳二公子並不是外人,他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本宮還有幾句要緊的話要囑咐他們這對新人."


    暗衛們都麵麵相覷,不敢退下,因為他們都看見了鳳清雅架在安可兒脖子上的那一把鋒利的匕首。他們生怕安可兒有個什麽閃失,他們就不好向陛下交代了。


    安可兒怒了:“叫你們滾!沒有聽到?!想讓我現在就死掉嗎!償”


    暗衛聽到了話裏有話,確實,娘娘被劫持了,他們有目共睹,但是整整能和鳳二公子談條件放人的,卻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他們不過都是侍衛,都是些小角色,主子讓他們幹什麽,他們就得幹什麽。


    就在暗衛們還在猶猶豫豫的時候,忽然,從鳳清雅的袖間,丟出了幾個冒著紅色煙霧的球。


    紅色如妖霧,迅速的在空氣之中彌漫開來,這些紅色的煙霧有毒,暗衛們即使捂住了嘴巴,隻吸進去一點點一個一個都“撲通、撲通”的倒在了地上。


    安可兒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料到,鳳清雅竟然也會用毒!她趕緊捂著了自己的口鼻,卻被鳳清雅強行掰開了她的手,往她的嘴裏塞了一個藥丸。


    安可兒一想,這大概是解毒的藥,反正她百毒不侵了,她就將這裏藥丸藏在了舌根底下,說不定,等會兒會用得著!


    可是她有些擔心,她雖然百毒不侵,可是她肚子裏的小寶寶確實這麽脆弱的,她真的很擔心它。


    鳳清雅曖昧的咬著她的耳朵,啞聲道:“走吧,我們進寢殿,有什麽話,可以慢慢說。”


    這正和她意思,因為這裏的毒霧太多,對寶寶不好。於是,她就乖乖的讓鳳清雅將她劫持進了就挾持著內殿。


    正趕上從殿內抱著一團狐裘大衣的竇娥從裏麵走出來,竇娥看到一個男人貼著她家的娘娘這麽緊,她頓時嚇了一大跳:“你、你你你!是什麽人,竟然敢靠我們娘娘這麽近,真是放肆!”


    鳳清雅此時已經收起了刀子,他把匕首安暗暗的抵到了安可兒的腰後,幾乎就是押著安可兒進入寢殿的。


    安可兒沒等鳳清雅說話,她就對著竇娥吼道:“你閉嘴!鳳二公子今天大婚,也是慕容十三小姐的新郎官,更是是本宮的貴客!你還不快滾出去,把本宮最愛喝的甘露茶找來招唿鳳二公子!”


    竇娥微微的呆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喜歡喝甘露茶的不是她家的娘娘,而是陛下!


    娘娘這是要她趕快去把陛下找過來。


    竇娥趕緊點頭:“是!奴婢這就去將甘露茶給娘娘泡好,然後送過來。”


    說完,竇娥幾乎就是飛奔著離開了寢殿。


    礙眼的走都了之後,鳳清雅對她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還沒有把她抱到床上去,就開始等不及了,直接就把她頂到牆上去,滿嘴的心肝寶貝兒:“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兒,我就知道你善解人意,不枉我對你一往情深……”


    安可兒本想還想忍的,可是她受不了,受不了出了軒轅殊珺以外,別的男人這麽醋碰她,她此刻恨不得將鳳清貼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切下來。


    安可兒脖子上被鳳清雅架著刀子,她的身上有傷,肚子裏有懷著小寶寶,她不敢太過於劇烈的掙紮,她隻能強自冷靜的站著,將自己的恐懼拳頭:“鳳二狗子!放開我,你要是再敢碰我,你行不行我閹了你!”


    鳳清雅將她緊緊地摟在他的懷裏,然後,鼻息之間貪婪的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恨不得將這個日思夜想的可人兒,完完全全的融進自己的骨血裏,和她融為一體。


    鳳清雅在她的耳邊吃吃的笑著,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都很不對勁:“小野貓兒,我的小心肝兒。你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嗎?你能理解我現在的絕望麽?”


    安可兒的額頭上不停的冒著冷汗,鳳清雅果然是想找她來敘敘舊的嗎?


    安可兒狠狠的朝著鳳清雅的臉上啐了一口:“呸!你絕望個屁!你讓陛下帶了綠帽子,陛下還把你被你睡過的妃子,拱手送給你,還為你們舉辦婚禮,陛下這麽大的一頂綠帽子,他還戴得這麽的歡快,難道你不覺得陛下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鳳清雅看著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兒,一聲又一聲心肝寶貝兒的叫著:‘小寶貝兒,你錯了。那是一個陛下從來就沒有碰過的女人,我睡了她並不是給陛下戴綠帽子。我要是能睡了你,那才是真正的給陛下戴綠帽子……”


    瑪德!這個臭男人的口水都快要滴到安可兒的臉上來了!


    安可兒忍無可忍,直接就一巴掌扇到了鳳清雅的臉上:“呸!你這個種馬,離我遠點!別碰我!”


    這一個大巴掌激怒了鳳清雅,他反而撲過來,湊過來,不顧一切的就往安可兒的臉上親。


    她劇烈的掙紮著。


    此刻,她是多麽的希望軒轅殊珺能趕來救她,可是,她又不希望他真的來。


    因為,陛下的眼睛看不到。這麽多天了,一直就沒有治好過!


    軒轅殊珺一直都借口身體不舒服,不上早朝。正因為軒轅殊珺平時都是城府極深,老奸巨猾,擅長使用計策迷惑眾人,所以滿朝的文武都不知道軒轅殊珺究竟是真的龍體欠安,還是裝病。


    鳳清雅吻得心滿意足了,才發現她的胸前的那一片衣襟,被鮮血濡濕了一片,鳳清雅忽然停了下來,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然後看到血肉模糊的傷口,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疼惜:“你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安可兒冰冷漠然的看著他:“不關你事!”


    鳳清雅微微的冷哼著:“陛下就是這麽照顧你的,把你照顧得虛弱不堪,我才吻了你沒一會兒,你就上起步接下氣的,身體虛弱成這樣也就算了,還讓你受了這種重的傷!皇宮裏難道窮得連金瘡藥都買不起了嗎?!”


    安可兒強忍著眼裏的淚水,不讓它流出來,緊緊的抿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胸前的這道傷口,不是別人,正是陛下刺傷的。可是她不能怨,因為陛下的眼睛看不見了,他這是誤傷了她。


    鳳清雅看著安可兒這副痛苦,隱忍的樣子,他真的生氣了:“難道是真的?我一直就聽大哥說,陛下疼你是假,想讓你成為眾矢之的,而他好謀劃別的事情是真!原來真的是這樣?!”


    安可兒重重的閉上了眼睛,努力的把眼睛裏的眼淚給逼了迴去:“你大哥……懂得還真是多。”


    鳳清雅忽然一把緊緊的攥住了安可兒的手:“不要再跟他了!他這樣根本就不是愛你!男人真正的愛,是細水長流,他絕對不會把你衝到天上去,他會默默的愛著你,看似對你冷淡,實則關心你的一切,將你好好的保護著。你再看看那個陛下,他讓全國百姓都指著你的脊梁骨罵你是妖妃。”


    她默默的將自己被扒開的衣襟,僵硬的又攏了迴去,的目光的冰冷嘲謔,黯然一笑:“我還以為你扒了我的衣服,要強/奸我呢,沒想到你鳳二公子居然也會跟我說這麽真摯動人的一番話,真是太感人了,感人的讓我想吐。”


    鳳清雅被她這麽奚落著,重重的一圈砸在了她耳邊的牆上:“我……我並不是故意想要傷害你,我對你是情不自禁,我知道你的身世肯定不簡單,我大哥都一直警告我,你是非同一般的貴人,我不能動你。女人,以你的才智和美貌,待在那個男人的身邊,都會像掌心寶一樣捧著,何苦要留在這個陛下的身邊,過著委屈痛苦,提心吊膽的日子?!”


    安可兒自嘲的冷笑著:“誰知道呢。每次都是我自己巴巴的跑迴來的,可能是我犯賤吧。”


    她的心裏,就是放不下這個男人,不想看到他有危險,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陛下駕到——”


    鳳清雅寒生笑道:“我聽聞,陛下有眼疾,美人,你說,陛下有沒有?"


    安可兒知道鳳清雅的心裏想的是什麽,無非就是,軒轅殊珺失明了,要抓緊時機……造反!


    或者,鳳清雅就可以這個消息透露給慕容氏,慫恿慕容氏造反,畢竟,現在鳳家和慕容氏,也算是聯姻了,雖然這段婚姻是不怎麽的光彩。


    忽然,鳳清雅直接點在了安可兒的穴位,不讓她動分毫,就這麽乖乖的任由他抱著,任由他非禮。


    軒轅殊珺在內侍官的攙扶下進了門,然後,身姿筆挺的站在寢殿的門口。


    安可兒目不轉睛的看著男人從門外走進來,盡管,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但是,安可兒已經很久否沒有仔細的看過軒轅殊珺了。因為自從上次,兩個人吵了一架之後,他白天肯定是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的,從來都不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個男人,清瘦了許多。


    軒轅殊珺並沒有裝腔作勢,也沒有拐彎抹角,他就算是眼瞎了,也是一副唯我獨尊,君臨天下的姿態:“鳳清雅,你高大的膽子。居然敢闖進金寶宮劫持宸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這一次,就算是看在你你兄長的麵子上,朕就算不株連九族,也不會饒了你的死罪。”


    鳳清雅盯著軒轅殊珺的眼睛,看出了一絲的端倪,然後放肆的冷笑出聲:“陛下,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軒轅殊珺沒有迴避這個問題:“是。既然你現在都看到了朕的狀況,朕就更不能讓你活著出去了。”


    安可兒咬咬牙,還是決定幫軒轅殊珺瞞住真相:“陛下的眼睛並不是真的瞎了,隻是看東西有點模糊,大概的方位還是能分辨的,陛下自己走路都沒有問題。陛下呃眼疾是暫時的,隻是因為操勞過度,眼睛才會看不見,稍微在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慢慢的好起來……”


    鳳清雅忽然俯到了她的耳邊,沙啞道:“不如我來試一試。”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探入她的墊衣內。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探入她的墊衣內。


    “不要……唔……”


    她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然而,軒轅殊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


    當著軒轅殊珺的麵,被其他的男人非禮,她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她的唇瓣已經被咬出了血來,她已經什麽都不想了……她此刻隻想,殺光鳳清雅的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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