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熾熱而帶著狂躁的氣息,盡數的噴灑在她的臉蛋上:“小騒貨,這麽急著把朕趕走,怎麽,想你的野男人了?”


    野男人?


    安可兒微微眯眸,仔細一想,才知道軒轅殊珺口中說的‘野男人’,應該是慕容秋逸攖。


    哼,反正,這次讓陛下相信她和慕容秋逸之間清清白白,那是不可能的了。


    “野男人?慕容公子可不是野男人。他是堂堂慕容王侯的世家公子,生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最重要的是,身心幹淨。還特別懂得尊重女性。這樣的男人,那人沒道理不愛吧?父皇,幹脆把他招成我的小郡馬得了。西媛是郡主,我也是郡主,以後他見了你的麵還得叫你嶽父麽。”


    軒轅殊珺的唇角,隱忍的抽動著,狠厲的瞪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口中確實在對著納蘭天音下達命令:“你還楞在這裏做什麽,穿上衣服,滾出去。”


    納蘭天音本來聽到安可兒當著陛下的麵,承認她喜歡慕容秋逸,心裏正得意著,想看好戲,沒想到陛下非但沒有扇這賤人幾個耳光,反而嗬斥她,她不解:“陛下,臣妾早就說過,這個賤婢心懷不軌,果然她和慕容秋逸私通,肯定就是她和慕容秋逸聯起手來設計的西媛!陛下,陛下真的不能再縱容這個賤婢了!”


    這一番話,把安可兒心裏聽得一陣發毛,納蘭天音確實有點歹毒的智商,否則她也不會在這麽快的時間之內,把安可兒做的壞事猜測了出來,還編排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安可兒冷冷的勾唇,偏偏,納蘭天音還編排得和事實分毫不差償。


    她巴掌大的小臉,被男人粗糲的五指狠狠的扣住,精致的五官被擠壓著,蹂躪得都變了形。


    他的聲音啞黯泛著冷血的笑意:“安安,你果真和慕容秋逸有勾結,嗯?”


    安可兒沒有狡辯,而是妖嬈的直接抬起一條長腿,勾住了他的虎背,身體迎了上去:“陛下,我和男人有沒有勾結,陛下親身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你教過我的,皇宮裏,聽到的話都是謊言,眼睛看到的東西都是假象,那麽就隻剩下……親自去做了……”


    說完,她還伸出了水嫩的小舌頭,撩了一下他剛好按在她唇邊的手指,媚眼如絲的勾畫著。


    男人的身軀猛地一震,而後緊緊地貼了上來,滾動的喉結裏若有似無的沉吟,隱晦而曖昧。


    納蘭天音看著,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陛下!你不要在被這個銀賤的妖女迷惑了!難道陛下沒有看出來麽?這個妖女一直都在蠱惑陛下!陛下,你被她蒙住了雙眼,都看不都事實的真相了嗎?”


    安可兒轉過頭去,望著納蘭天音,放肆的妖媚一笑,冷豔諷刺:“我最煩的就是那些搶男人搶不過,就進行人生攻擊的女人。愚蠢!難道你以為男人不愛我,就會愛你嗎?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女人,你還能把全世界的女人都滅了不成?況且,納蘭大小姐你現在這副尊榮,你說銀賤?恐怕這兩個字貼在你的嬌軀上,更為貼切一些吧?”


    納蘭天音捂著胸口,薄薄的麵皮子上一陣扭曲,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嘴巴抿得緊緊的,她好恨!


    安可兒冷漠的看著她,說實在的,她隻是單純地額不喜歡納蘭天音的那張棺材臉,要說恨,甚至討厭都算不上。可是沒納蘭天音總是對她處處緊逼,上次她在鳳璃宮差點被老妖後整死,也有納蘭天音不少的功勞。


    安可兒要是不戳一戳她的痛處,還真是堵不上她那張口就亂咬人的嘴!


    果然,從第一眼見到納蘭天音起,她就覺得這個女人是她的天敵,相互看不順眼,又同時喜歡同一個男人。


    唔,不過,就看男人的品味來說,納蘭天音和她,倒是都好這同一口。


    軒轅殊珺根本就聽不見這兩個女人在爭吵些什麽,此刻他的心裏,眼裏,腦子裏,都是身下誘人的嬌軀。


    而他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安可兒在為他吃醋,隻要有別的女人覬覦他,安可兒就會鬥誌滿滿的去排擠那個女人,並且轉守為攻,主動來勾引他,霸占她,這樣的安可兒讓他心情大好,他也總該給她一些而獎勵才對。


    安可兒苦不堪言,連連求饒。


    軒轅殊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剛剛還趕納蘭天音走的,才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改變主意了,說是要讓納蘭天音留下來觀摩學習。


    呸,這兩個變態,變態!


    安可兒劇烈的抗拒著:“陛下!你不害臊的嗎?當著別人的麵做這種事情!”


    “後宮的女人,讓朕索然無味,她們都沒有你的本事。怎樣,你教會了她們,朕就放過你,嗯?”


    安可兒更加劇烈的抗拒著:“瑪德!這種事情能學嗎?!”


    軒轅殊珺邪肆的冷笑著:“怎麽,怕別的女人把你的媚功偷學了去?朕就不明白,同樣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你勾引起男人的手段,怎麽就能無師自通?”


    安可兒有些頂不住了,看著納蘭天音,又看看陛下,然後又看看納蘭天音:“變態!愛是要和喜歡的人做,難道還是還能通過學習,練出來的嗎?!你不愛做她們,關我什麽事情,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這個變態,別碰我!不準碰我!”


    她掙紮得狠了,胸上傷口的紗布滲出了點點血跡,軒轅殊珺敏銳的嗅到了一股新鮮的血液的腥甜,驀地停住了。


    看著她眼淚都打濕了淩亂的枕巾,軒轅殊珺的眼眸狠狠的一沉,他確實,做得有些過了。


    軒轅殊珺看都不看納蘭天音,沉聲嗬斥著:“出去!不要妨礙朕,滾遠一些!”


    納蘭天音此刻已是滿眼的猩紅,美麗的五官都扭曲到了極致。她狠狠的咬著牙:“是,陛下。”


    她退了出去。這個男人是她一生的追求,一生的事業,是她的天。他要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隻要他不拋棄她。她一定會成為最終站在他身側,母儀天下的皇後。


    軒轅殊珺聲音沙啞:“這迴你滿意了?隻要你願意,朕可以為了你,把所有的女人都攆走,你乖乖的留在朕的身邊,嗯?”


    安可兒想咬人,眼角的流水一直不停的湧出來:“想讓我陪著你,哼,先把你變態的毛病治治好吧!我想要的是一個疼我,寵我,嗬護我,尊重我的男人,不是你這樣喜怒無常的變態!”


    一會兒咬牙切齒的想弄死她,恐嚇她,一會又溫柔蠱惑的想挽留她,親昵她。而且,明知她身世不詳,還如此小心翼翼的留她在身邊,提防著她。


    這樣去愛一個女人,安可兒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累。軒轅殊珺居然能這樣沒完沒了還打算永遠都這樣繼續下去,並且樂此不疲,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他真是個大變態!


    軒轅殊珺剛剛在她身上發泄了一通,一整日積蓄的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此刻,他心中對她隻有憐惜,還有就是失而複得的欣喜。他真是中了她的毒,心慈手軟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他的語調竟然還帶著些許溫柔:“安安,你的傷口又裂開了,乖乖的躺著,朕給你換藥。”


    安可兒不想理他,靜靜的閉上眼睛就任由眼淚這麽淌著,其實,也沒有多難過,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流出來,也許,更多的是委屈,她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


    幾乎所有的人都欺負她!她不敢想,隻要想一想就覺得自己可憐。


    修長而靈巧的手,輕輕的扒開了她胸前的紗布。盡管剛剛欺負她的時候,他又很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可是,安可兒卻十分不配合的亂扭亂動,把傷口都扯裂了。


    軒轅殊珺微微蹙眉,清冷的聲音略帶責備:“你要是肯乖一些,聽話一些,也不會傷成這樣。再把傷口多扯開幾次,以後在你的胸上就留下一塊疤痕。”


    安可兒咬牙:“留疤就留了,又什麽大不了的,反正我有不看,就是惡心你罷了!”


    他邪肆的低低笑著:“你怎麽知道朕不喜歡,白玉微瑕,更有趣味。以後朕就在你的胸口紋上朕的名字,把這塊疤遮住,如何?”


    安可兒驀地一怔,瑪德!他果然是個變態!


    指尖劃過她的胸口,在她的傷口邊沿上若有似無的蹭著,他啞聲道:“傷口正在結痂……你,是不是很癢,嗯?”


    ---題外話---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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