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聽林鍾說,這命令好像還是莊管事下達下來的。」其中一人當下隻出言說著自己知道的情況。


    「那這人該不會是莊管事弄死的吧!」另有一人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眾人當下都隻是七嘴八舌,場麵一時竟也有些混亂。


    那黑衣青年並沒有理會周圍的紛雜,他隻是走近那於員外的身邊查看著於員外的死因。


    在看到對方脖子歪到一旁,他便知道這人是被人擰斷了脖子。


    莊管事雖然身形肥胖,但也隻是個普通人,他要動手殺人,可真不一定有這樣的能耐,看這手段,動手的應該是個專業之人。


    隻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人要在這裏將於員外給殺害了。


    而為什麽莊管事在發現這裏的情況之後,居然不是趕緊找來官府報官,而是選擇隱瞞封鎖。


    不過莊管事既然不是這動手之人,那黑衣青年便也有了相應做法,他隻對其他人問了一句「那林鍾如今在何處?」


    麵對黑衣青年的問話,眾人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隨後其中一人似乎是終於想起了什麽,那人當下隻立刻道了一句「林鍾應該是在倉庫裏。」


    黑衣青年聞言隻立刻道了一句「那你們便趕緊去將他叫進來吧。」


    聽到黑衣青年的話,有夥計立刻便下去了。


    不過小片刻,那夥計便在倉庫裏找到了林鍾。


    「林鍾,你且出來,主家有話問你。」


    聽到夥計的唿喚,那林鍾隻也終於從倉庫裏出來了。


    他顯然有些驚訝「主家?你說的是哪個主家?」


    聽到林鍾這話,夥計隻覺得林鍾的對話有些過於好笑。


    那夥計隨後隻低聲道「還能是哪個主家,當然是朱家啦!咱們還能有幾個主家不成。」


    林鍾聞言當下卻隻是皺了皺眉頭「我說的自然是朱家,可朱家有老爺,有大少爺,有二少爺,我問得是來人是誰的人?」


    聽到林鍾的問話,那人立刻搖了搖頭「這我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一過來就說要找莊管事。」


    聽了那人的話,知道自己多半是不可能從這人這裏套取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了,所以林鍾便也不再過多的問詢那人其他的話了。


    而當林鍾來到正廳裏的時候,他自然便也與那黑衣青年打了個照麵,他隻是個普通夥計,自然不可能認出對方是誰的人,如果不是莊管事離開之前有所交代,他甚至都不知道要問一問對方是誰的人。


    故而林鍾隻小心翼翼的對青年道了一句「大人,不知您來問我有什麽事。」


    聽到林鍾的問話,青年沒有立刻迴答,他隻是圍繞著林鍾走了一圈,他打量著林鍾。


    隨後他方才走到林鍾前方對林鍾低聲道了一句「把你的手掌打開讓我看一看!」


    雖然不知道青年的含義,不過林鍾最後還是按照青年的吩咐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心。


    青年看了一眼林鍾的手掌心,隨後最後方才低聲道了一句「看來也不是。」


    林鍾雖然很好奇青年的言語,可他也不敢開口問話。


    而青年隨後隻也很快便主動問起了林鍾「你知道莊管事去了哪裏嗎?」


    然而此時那林鍾卻是不答反問「敢問公子是什麽人?」


    聽到林鍾的問話,青年倒也略微思索了一番。


    他想自己是朱家人,他應該是知道的,可他還這樣問,或許他就是在試探自己到底是誰的人了。


    所以青年隻也立刻低聲答了一句「我是大少爺派過來的人。」


    聽到青年這話,想到莊管事離開前曾跟自己交代過的話


    語。


    如果是朱老爺派人過來,你可以毫無保留的說。


    如果是大少爺派人過來,你可以有所保留的說。


    如果是二少爺派人過來,那就一句實話也不要說,尤其是不要透露莊管事如今的去處。


    所以這三者一對應,林鍾便也意識到了此刻是他該說話的時候,不過在這個時候,他還是多嘴道了一句「大少爺來這裏做什麽?」


    黑衣青年自然低聲道「莊管事似乎有些生命危險,我們大少爺讓我過來保護他的安全。」


    說完這話,似乎是怕夥計不信,黑衣青年隻還拿出了自己手裏的大少爺給的信物。


    確認過了這確實是大少爺的東西,那夥計便也放心了下來。


    「莊管事,如今就在煙柳巷子八號裏等您救命。」


    一聽林鍾這話,黑衣青年立刻道了一聲謝,隨後那黑衣青年便匆匆離開了。


    其他人仍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在林鍾也從屋裏出來之後,有人問林鍾那朱家的人到底問了什麽?也有人問林鍾這人是不是莊管事殺的。


    林鍾一邊否認,一邊打著太極。


    直到前台的掌櫃來了。


    那掌櫃一見屋裏的人便是臉色一白。


    隨後他立刻道了一句「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報官啊!這屍體都要臭了!我們往後還要不要做生意了啊?」


    聽到掌櫃的一吼,其他人便也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然而就在其他人準備去報官的時候,一直遲遲沒有現身的副管事此時隻也方才姍姍來遲。


    而他一到了此處,便也立刻對著眾人道「你們這是去哪裏?」


    聽到副管事的話,所有人便都是一驚。


    當下沒有人開口說話,也沒有人敢說話。


    直到掌櫃的來到副管事身邊道「呂管事,您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們這裏出了命案,我們現在得趕緊報官啊。」


    聽到這話,副管事挑了挑眉頭道「哦?死了誰?」


    他的反應十分平淡,仿佛早就知道了此事一般。


    故而那掌櫃的沒有立刻迴答副管事的話,反而隻用一種玩笑的口吻道「掌櫃的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怎麽?莫非呂掌櫃早就知道了這事?」


    副管事聞言立刻隻也臉色一沉「別胡說八道了,你就說死的是誰吧。」


    見這副管事確實十分嚴肅,那呂掌櫃便也不禁對副管事低聲道了一句「死的人是於員外,於員外死的可慘了。」


    聽到此處呂管事此刻方才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呂員外怎麽會死在這裏?」


    那掌櫃的隻搖了搖頭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隨後那掌櫃的隻又繼續道了一句「所以我們隻能去報官了。」


    然而呂管事卻在此時道了一句「我們不能報官!」


    掌櫃的十分不解「這是為何?」


    呂管事隨後立刻低聲道了一句「你想啊,於員外是我們的大客戶,他卻在我們這裏遇害,這事傳出去可不就是一個大醜聞,咱們又怎麽能將這樣的醜聞傳播出去呢?那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然而前台掌櫃顯然並沒有被呂管事的這一套邏輯給說服,他在之後隻還繼續對呂管事道了一句「可若是不說,繼續隱瞞下去,咱們的責任豈不是更大。」


    副管事立刻低聲道「你傻啊,你就不會想辦法將他扔到別處去啊?隻要不是死在咱們這裏,誰還能把這事怪到咱們的頭上呢?」


    聽到副管事的話,前台掌櫃顯然還是不認同「可大家都看著。」


    「叫他們閉嘴就是了!」副管事立刻打斷了前台掌櫃的話,那前台掌櫃一見副管事都這


    樣說了,便也不再反駁。


    而也是因為有了副管事的介入,這件大事便也就這樣被壓了下去。


    當然這些於家人是不知的,他們不但不知,甚至他們見天快黑了,老爺還沒迴,在遣人來找人的時候,那副管事也是一通忽悠便將於家人給打發走了。


    而打發了於家人之後,副管事便也警告了所有知情人不許將這件事給泄露出去。


    然而這種人言又怎麽可能輕易被控製呢。所以這事遲早還得再被牽扯出一番風波,當然在此刻,這些都是後話了。


    再說那黑衣青年在得了林鍾的告知之後,他隻也匆匆往煙柳巷子而去。


    那煙柳巷子,名如其巷就是一個煙花柳巷。


    而當黑衣青年跟著一群男人們走進這巷子的時候,立刻便有一群暗娼前來拉扯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也是一陣掙紮方才從這群女人裏脫了身。


    然當他尋到煙柳巷八號的時候,那八號門麵裏卻是閉門不出,哪怕他扣響門環,當下竟也沒有人迴應。


    黑衣青年覺得情況不妙,故而當下的他不禁看了看周圍的姑娘,他不得不忍受著那股嗆人的香薰味道,隨後他低聲問了一句「這屋裏可有人嗎?」


    聽到黑衣青年的問話,那女子立刻媚眼全拋。


    「小公子,那裏麵就是個半老徐娘,有什麽好的,您不如還是選我吧。我保證乖巧又聽話。」


    聽到那女子的話,又見那女子隻不斷往自己身邊貼,黑衣青年隻也終於不耐煩了,隨後他隻立刻將腰間的配劍抽了出來。


    「你還敢再胡亂說一句,可別怪我不客氣。」


    說這話時,為了震懾住那女子。黑衣青年隻還特意將自己的腰間佩劍露了一些出來。


    女子被那腰間佩劍的寒光嚇到,當即女子便也不敢再貼過來胡言亂語了。


    女子隻能老老實實的道了一句「那八號巷子的女子是在的,不過她可沒空接待你,人家以前接的都是熟客,現在就隻接待那個東郊錢莊的管事了。人家可是那莊管事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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