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來,天氣漸漸轉涼,人們身上穿著的衣物也逐漸加厚。轉眼間信長來到精英班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多月。


    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學習的氛圍,精英班都遠非普通班可比,所教授的東西也更加具體和係統。


    信長就學到不少有用的東西。


    比如忍者中最普遍的忍具之一手裏劍,無論是下忍、中忍還是上忍,都是忍具包內必備的道具。然而你知道一共有多少種手裏劍?這些手裏劍的用途分別是什麽?正確的使用方法是什麽?


    光是常規手裏劍的種類就有:八方手裏劍、六角手裏劍、五角手裏劍、十字手裏劍、車劍手裏劍、三角手裏劍以及“卍”字型手裏劍,還有很多你聽都沒有聽過的。


    大小還分為:小拇指大小的、巴掌大小的、還有更大的,比如風魔手裏劍和大風車手裏劍。


    除卻忍具方麵還有暗號以及忍者卷軸的基本使用。光是一個簡單的暗號符號就有四種書寫方法,每一種書寫方法所代表的意思各不相同,每個忍村乃至每個小隊對暗號又有不同的解釋。


    話要分兩麵,事要看兩邊。其中就有一門連信長都覺得操蛋的學科,忍者戰鬥理論科。這門學科基本都是以計算為主,裏麵居然要有類似拋物法計算使用忍具攻擊敵人的最大力度。


    真不知道設計出這門學科的人到底是什麽心態。


    以上這些都是在忍者學校學習的必要內容,以量來說絲毫不比前前世的高考差多少,甚至猶有過之。當然裏麵也有不少沒有意義的學科,就比如忍者戰鬥理論。


    信長個人猜測,要是真的有人能夠學懂學透並能用於實踐上述這些,那麽即使是他是一個平民忍者晉級木葉中忍基本沒有絲毫壓力。日後最起碼的成就都是一介精英中忍。


    其實他的判斷沒差多遠,這就是木葉培養平民忍者的方向。至於家族忍者...人家有家族秘術和家傳忍術還有家族忍者另開小灶。這點就連信長都不能免俗,他大多時候都在修行家傳的伊賀流體術。


    總體來說精英班的學習信長還算滿意,唯一比較蛋疼的就是忍者學校除了三身術以外不傳授任何一種五行忍術。


    根據學校官方的解釋,不傳授五行忍術一方麵是因為忍者學校的學生年紀小,身體負擔不了忍術所需查克拉,哪怕是最低級的c級忍術也不行。


    另一方麵就是擔心有人濫用忍術,像忍者學校的學生大多都在十二歲以下,這樣的小孩除了家教森嚴的外大多都沒有什麽自控能力。胡亂使用忍術很容易出問題。


    其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沒有說,這是為了保護忍術不外泄。


    家族忍者自有家族傳授,平民忍者想要學習忍術的方法隻有兩個,要麽找一個好老師,要麽通過完成村裏的任務換取學習的機會。無形中就增加村子在平民忍者心中的地位與歸屬感。


    於是來到忍者世界已經將近大半年的時間了,信長依舊是一個五行遁術都沒學到。


    “信長,信長...一會放學要一起去吃烤肉嗎?”自從那次事件後,帶土這廝就把信長當成朋友。


    宇智波身為木葉的警衛隊,屬於得罪人的職位,再加上宇智波一族都帶著莫名的傲氣,在村子裏的風評一直都不好。身為宇智波一族成員的帶土,在學校的朋友自然不多。算上信長滿打滿算也隻有寥寥數人。


    “不用了。一會的話我還有事。”信長微笑著拒絕,倒不是他不想,他是真的有事。


    他今天要去一趟旗木大宅,在一個星期前就約好了的。


    “是嗎?那算了。既然這樣就我和琳去吃好了。”帶土嘻嘻笑道。信長總覺得這家夥是故意邀請自己的,因為信長早就和他說過今天有事。


    野原琳,宇智波帶土在忍者學校最要好的朋友,沒有之一。是有著一頭棕發以及一雙大大的深褐色瞳孔的妹子。長相算不得驚豔,卻十分耐看。


    帶土與琳兩人在進入忍者學校前就認識了,據說是父輩相熟的原因。再加上帶土與琳的父母都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犧牲於戰爭中,走動的就更加頻繁了。聽說每次考試的資料都是琳為帶土準備的,兩人算得上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


    琳對於帶土而言意義非凡,之所以會討厭卡卡西也是因為這個。在卡卡西沒畢業時,有一次琳當著帶土的麵誇獎過卡卡西。


    完全是一副看自己媳婦的態度,隻能說忍者世界的小屁孩真是早熟過頭了,遙想信長自己前世六歲時...唉,不提也罷。


    “我先走了。”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賤兮兮的帶土,信長與幾個相熟的同學打了聲招唿便離開教室。


    隻要不牽涉到日向,信長對外的一直都是很友善的。


    旗木一族住的地方位於木葉村繁華區的西北方,很好尋找。地方不大,卻也不小。有一個獨立的院子,在寸土寸金的繁榮區裏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住址了。


    旗木一族人丁稀少到極致,算的上是木葉人口最少的家族,沒有之一。祖上三代都是一脈相承的,整個家族除了族長旗木朔茂外也僅僅隻有旗木卡卡西一人。


    不過木葉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會因此小看旗木一族。


    無他,因為旗木朔茂是木葉的白牙。


    “打擾了。”


    為信長開門的是戴著麵罩的卡卡西,見到是信長後就見他點了點頭。


    一路無話。


    “你來了,坐。”旗木朔茂正段坐在院子中,見到信長後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看得出朔茂與卡卡西一樣,都是屬麵癱的不經常笑。


    “朔茂大人。”信長恭敬的說道。對於這個在忍界創下諾大威名的前輩,信長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嗯。”旗木朔茂點了點頭,接著就見他閉目養神起來。


    信長不明所以,又不好主動開口詢問。隻好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迴想起一個星期前,那天他在迴去的路上正巧遇到卡卡西,卡卡西告訴他今天來一趟旗木大宅,他的父親旗木朔茂有事相商。


    然後他就來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對方找自己到底有何事。直覺告訴他應該不是一件壞事。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直到信長覺得的腿都有些麻了,旗木朔茂才睜開雙眼。


    看著信長,旗木朔茂緩緩開口,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發自內心的迴答我。”


    “是,朔茂大人。”


    “你願意做我的弟子嗎?”


    “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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