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在中忍考核的優秀表現,毫無疑問幾天後便收到通知,如願以償的迴歸到精英班中。


    與唯一稱得上朋友的村上春葉簡單的告別,便跟著帶領他的老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班級,對於信長而言其他人隻不過是同學或者是認識的人。


    他花費一個月的時間去融入到這些人的圈子中,隻不過是不想被排擠罷了。


    精英班就在普通班的正上方,兩者之間僅僅隻隔著一層天花板,卻代表著兩個世界。


    上層底層,精英平凡。


    沒有熱烈的歡迎也沒有針鋒相對更沒有冷嘲熱諷,甚至基本的好奇都很少。精英班的學生們對信長重新的迴歸這件事來說,反應比普通班的同學還要小。


    受到家族良好教育的他們重心更放在學習上,當然這點並不是對每個人都適用。


    比如某個上課的時候都戴著棕色護目鏡的小鬼,就時不時的迴頭偷看信長。


    迴到曾經的班級,信長感慨萬千。以前的他天資過人,又逢出生時家道中落,性格中帶著莫名的傲氣,也可以說是自尊心過剩。交際圈小的可憐,基本沒什麽朋友。好吧,是根本沒朋友。


    迴到了精英班也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獨自坐著,連個虛情假意的表麵朋友都沒有。


    “一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你還真是失敗。”信長用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自嘲道。


    還是那句話,就算是忍者學校的學生都有各自的小圈子。信長想要融入進去,就需要花費時間。鑒於以前的性格問題,這個時間很有可能會相對延長。


    如果卡卡西還沒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話大概能算個說話的。課間時信長百無聊賴的想到。


    五歲從忍者學校畢業,六歲晉升中忍。在加上其父的赫赫威名,隻要不出意外,卡卡西的前途是無量的。


    好家世,好父輩,好天賦...真叫人羨慕。


    趴在課桌上的信長感覺溫暖的朝陽被什麽東西擋住,當他抬起頭時看到上課時偷偷打量他的那個戴著護目鏡的小鬼。


    “聽說你教訓了那個死魚卡卡西?”還沒等信長開口,就聽到對方略帶興奮的聲音。


    “不好意思,同學。請問你是?”看著眼前稍微有一丁點印象的小鬼,信長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對方的名字。隻能略帶歉意的說道。


    不要說眼前的這人,班上的任何一人信長都叫不出名字。倒不是忘記,而是覺得沒必要壓根就沒去記,以前的他真是目空一切,傲氣過頭了。


    對方顯然沒料到信長會這麽說,被哽了一下。


    氣氛略微尷尬。


    “哈哈哈,帶土,人家壓根就不記得你。”不遠處的某個小鬼聽到後,立刻嘲笑道。


    帶土?好熟的名字。腦海中對自己身處這忍者世界的記憶跨度實在是太長,很多東西都記不太清。隻有一點模糊的印象。


    一般這個年紀的小鬼要是碰到這樣尷尬的情況,或許早就跑開了。然而這個叫帶土的家夥似乎並沒有覺得什麽,饒了饒頭嘿嘿傻笑了幾聲後朝信長伸出了右手。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宇智波帶土。我知道你,伊賀信長。”


    “你好,帶土同學。”信長對帶土的印象很好,再加上對方主動與自己打招唿,他並不介意與對方結交。至於能不能深交就得看相處下來如何了。


    “聽說你教訓了那個卡卡西?我早就看這個家夥不順眼了。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要不是他畢業的早,我就親自給他點厲害嚐嚐了...”


    帶土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隻是不等信長迴答他一個人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emmmm,嗬嗬...”這個時候隻要保持微笑耐心聽著就好。


    “帶土,身為吊車尾的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吧。我記得你被卡卡西教訓過好幾次。”隻聽不遠處剛才嘲笑了帶土的那人又道。


    信長微微皺眉,偷聽別人說話又插嘴是種很不禮貌的行為。不過也沒有多說。


    聽到那人譏諷的話帶土小臉漲的通紅:“遲早有一天我會打敗他的!”


    “就憑你?班級最墊底的存在,宇智波家的恥辱?”那人不依不饒的道。這迴他算是聽出來了,對方是有意在針對帶土。而且帶著針鋒相對的意思。


    這麽強調宇智波?信長想著不動聲色的看了那個一直懟帶土的家夥一眼。年紀看上去似乎大個幾歲的樣子,穿著白色短袖以及特有的銀灰色瞳孔。不是日向一族又是誰?


    聽說宇智波和日向的在木葉的關係一直不好,沒想到關係比想象中的要惡劣,連忍者學校的孩子都影響到了。


    “看什麽看?”見信長看向自己,那人反而瞪了一眼。


    “我勸你離那個宇智波家的小鬼遠一點。他可是這裏出了名的吊車尾,如果你不想被那白癡傳染的話。像你這種出生的人應該要知道什麽人可以做朋友什麽人不行。”


    最後一句已經帶上一絲威脅的意思。


    帶土氣的眼睛通紅,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畢竟隻有六歲,強忍著沒有哭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日向一族都是這麽霸道嗎?不是說日向在村中的風評很好嘛?信長分析著這段時間在村中打聽到的信息。


    帶土見信長這幅作態,眼神立刻黯淡下去。這點自然小動作被信長捕捉到了。


    信長本來就對日向一族的印象差到冰點。該怎麽做還用問嗎?


    於是在那人得意的神情下,隻聽信長淡淡的說道:“我覺得我想和什麽人交朋友,用不著不相幹的人操心。”


    表情漸漸凝固,從座位上站起身子惡狠狠的盯著信長:“你說什麽?小鬼,你想找打嗎?和那個吊車尾一起?”


    無論是之前來伊賀家老宅鬧事的做法,還是現在這人這般霸道惹人厭的作態,讓信長對日向一族的好感降至最低。


    “你可以試試。”信長依舊平淡的迴懟,那平淡的態度讓對方非常不爽。


    四周的學生們似乎察覺到了不對,三三兩兩聚集過來。並沒有勸架的意思,反而是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看起來兩邊的人緣都不太好。又或者他們根本不想參與其中。


    “日向龜田,不要以為我會怕你!”帶土這時才反應過來,立刻站到信長身邊同仇敵愾。


    麵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就是脾氣再好的人也忍不住。


    有一說一日向龜田這個名字...嗯,很別致。


    “新兵衛老師來了!”就在兩邊針鋒相對快要打起來的時候,不知道人群中誰喊了一聲,一群人一哄而散。


    說到底都還是學生,老師在他們心目中還是有很大威懾力。


    信長在坐迴位子上的時候瞅了一眼龜田,見他張著口比著口型,似乎是再說‘你小子以後給我等著’。結果信長壓根就沒理他。


    看來自己默默融入精英班小圈子的計劃泡湯了,不過要讓自己和日向一族的人待在一起,那他寧願不融入進去。不好意思,信長的脾氣有時候就是這麽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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