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蕭邪炎心細,發現出來端倪,說不定這個死丫頭又要腦部一出好戲來了呢。


    當即,蕭邪炎踩了刹車,打轉著方向盤,把車子停靠在了路邊。


    夏純雖然沒有在他臉上看到負麵的情緒,但她心裏卻有了毛毛的感覺,出口的語氣盡管平靜,可夏純卻聽出來一絲審問的態度。


    “小喵,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麽?”


    夏純搖頭,垂下目光,將兩根食指纏在衣服裏。


    “我沒想什麽。”


    蕭邪炎早就盯在了她放在衣服裏兩個食指上,這是她下意識的動作,但凡心焦或者是糾結的時候,夏純都會無意識的這樣做。


    可蕭邪炎卻沒有體諒的她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一聲命令的語氣,語調有些拔高。


    “看著我!”


    夏純身體瑟縮了一下,抬起眼睛。


    她發現,蕭邪炎那雙妖媚的黑眸裏,又沒有了以往調笑的色澤,反而熠熠生輝,黑沉的可怕。


    “如果我說,我們在一起後,發生的事端的確比以前多了,你會怎麽辦?”


    “……”夏純像被雷劈到了一樣,瞳孔放大了好多倍。


    果然,她可能是一個不祥之人,不但克死了老媽,現在還把蕭邪炎克的黴運連連。


    可具體要怎麽做,她還沒有想好,就是心裏酸澀的,連唿吸一口氣都帶上了沉悶的壓抑。


    她不想連累他……


    蕭邪炎臉色黑沉,仿佛萬年化不開的冰潭,抬起那雙妖媚的黑眸,卻布滿了危險,替她把她心中的那點小九九翻了出來。“是不是又要一聲不吭的打算逃走,就像那次在英國,你毫無征兆的丟下我,然後編造一些不靠譜的理由,用來和我分手,這輩子打算形同陌路,就算走在大街上,你也會穿上布朗熊的外套,假裝不認識我


    ?”


    “……”夏純。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那次在大街上是她裝扮成布朗熊,硬拉著他,不希望讓他走。


    難怪,夏純發現,平時對任何事情都不怎麽在乎的蕭邪炎,居然有耐心和一隻布朗熊交談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時間。


    因為他知道,那厚重的人偶外套下,藏著一個她。


    但她還來不及做出什麽反應,蕭邪炎黑眸微微一挑,語氣生硬,有些咄咄逼人了。


    “迴答我,是不是?”


    夏純不敢撒謊,隻好把自己的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我沒有仔細的往深處想,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是有繃不住的那天,我覺得我會的。”


    她是完全沒有看到,蕭邪炎那張臉色有多難看,就連那雙妖媚的黑眸都被燒的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下一秒,蕭邪炎突然捧住了夏純的腦袋,對著她那水潤的唇角狠狠地咬下一口,不帶任何情欲,就是想用牙齒把她的皮膚刺破,想把她給咬出血。


    他來勢洶洶,夏純根本就躲不過去,任由他胡作非為。


    可是唇角都給他給咬出鮮血了,蕭邪炎似乎還不肯放過她,又泄憤的咬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


    夏純推不開他,聲音裏帶上了哭腔,似乎在控訴他有多麽過分。


    “蕭邪炎,你鬆開我!我好痛啊!”


    之前在小吃攤的時候,簡墨寒說她是屬狗的,夏純覺得,這句話應該原封不動的還給蕭邪炎。


    這個混蛋,是想要咬死她嗎?


    終於,蕭邪炎將她放開,眯緊了雙眼,冷冷的聲音,泛著冰晶一樣的凍結,在狹小的車廂裏響起。


    “你還知道痛?”


    夏純不忿的吼道:“當然了,你都把我的嘴巴給咬破了!你還咬我的脖子,我脖子上有大動脈,這是鬧著玩的嗎?”


    蕭邪炎輕嗤一聲,嘲弄的抬起薄如蟬翼的眼瞼。


    “你對待這一段感情,難道不是在鬧著玩嗎?”


    夏純不敢對視上蕭邪炎的眼睛,因為他要表達出來的東西太多了。


    憤怒、失望、落寞、受傷……


    說真的,夏純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一鍋剛剛熬開的熱油潑了個一滴不剩。


    又澀又脹的。


    垂下眼眸,夏純小聲道:“我沒有,我隻是不想連累你。再說,我隻不過就是冒出了那麽點苗頭。”


    可是,蕭邪炎卻總結出來了重點。


    “有一點苗頭後,但凡有一絲的風吹草動,就像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夏純。


    眉毛微微斂著,接著,他又問道。


    “你知道我為什麽咬你嗎?”


    夏純沉吟了一下,抿著唇角,像做錯事的孩子,音量小的幾近不可聞。


    “是我把你氣到了嗎?”


    蕭邪炎並沒否定,事實上,在夏純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以後,他何止是氣到啊,都想把這個死丫頭囚禁在身邊,不允許她離開他半步了。


    可是,在那次英國後,蕭邪炎並沒有這麽做。


    那麽,現在更不會了。


    就像夏儀當初和沈啟寧說的,蕭邪炎寵她寵的當真是無法無天了,按著他那張狂的脾氣,如果和夏純來硬的,誰也阻擋不了。


    但蕭邪炎卻沒有。


    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他愛夏純,已經深深地刻在了骨子裏,疼她都快疼化了,不忍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現在,蕭邪炎卻把夏純的唇角給咬出血了。


    他如果不是在特別生氣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但這都不是主要的原因……


    蕭邪炎看著夏純,用著一種平靜的語氣,敘述著夏純曾經做過某些非常過分的事情。“我把你咬出血,其實是想讓你感同身受一下,當時你毫無征兆的離開,我在英國的時候有多痛。”說著,他用手指戳著自己胸口“你懂嗎?心髒像是用最鈍的刀片割,一點點地滲出血,傷口起了毛刺,不碰


    都疼,碰一下更是痛到全身都在打顫。”


    夏純不想聽了。


    她知道,比起蕭邪炎咬在她唇角上的傷口,他當時受的傷和她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她的眼睛又不瞎,怎麽會看不出來他那臉色有多糟糕?


    想到這裏,夏純默默地道著歉:“對不起。”蕭邪炎聲音染著沉鬱:“光口頭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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