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起來發現你沒在家,也看到你留下的便利貼了,我自己覺得吃飯沒意思就出來了。話說,你不是出門辦事了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夏純在背後揮了揮手臂,那意思好像和簡墨寒說,你還不趕緊走啊?


    可是,簡墨寒卻好像沒有接收到她的信號一樣。


    那一刻,夏純真的很想搞來一顆導彈,把他直接給發射走算了。


    但讓夏純沒想到的是,蕭邪炎在輕輕地睨了一眼後,就將目光收了迴來,並沒有什麽過激的舉動,也沒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


    他則翹起一邊的唇角,迴答了夏純的問話。


    “嗯,辦完就迴來了,看見你不在,也沒留一張紙條給我,有些擔心。”


    “哎呀!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丟不了的。”


    聽見他這麽說,夏純心裏感動的無以複加。


    但她不知道,自己和簡墨寒見麵,雖然是無意碰上的,可她心裏還是沒底,怕觸了蕭邪炎的逆鱗。


    再說簡墨寒,夏純不止給他試了好幾個眼色了,也不知道他是大腦當機了,還是真的犯蠢,一直杵在原地就是不肯走。


    沒辦法,他不走,那夏純就拽著蕭邪炎走。


    “嗯,那我們迴家吧。”


    這期間,夏純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簡墨寒這時候可別出來作什麽幺蛾子啊。


    卻不想,眼看著她和蕭邪炎都要上車了,簡墨寒在後麵突然出聲,叫著她的名字。


    “小純。”


    夏純下意識的慘叫道:“啊?”


    緊接著,她又連忙的看著蕭邪炎的臉色,發現還算正常後,她才反問著簡墨寒。


    “表哥,你還有什麽事嗎?”


    簡墨寒:“過兩天是舅舅的生日。”


    夏純仔細的想了一下,的確,她和她老爹的生日是前後腳,相差十三天。


    因此,她應道:“嗯,我知道了。”


    怕這倆男人戴的時間越長,那種看不見的硝煙戰場就愈發的強烈,夏純疾走了幾步,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慶幸的是,蕭邪炎並沒有發火,表情也看不出來什麽異樣。


    這多少能讓夏純感覺到心安。


    要不然,按著他那操性的狗脾氣,還真的能幹出一言不合就拔槍的事情。


    因此,在車子開走了大概有五分鍾的時間,夏純主動的坦白了,還一並把“罪證”從兜裏掏出來,態度良好的承認錯誤。


    “爺,主動的交代實情,會不會得到寬大處理?”


    蕭邪炎失笑了一聲,並沒有平時那種眉梢眼角都帶上了風情。


    “說。”


    夏純將手指張開,一個精巧的胸針在她掌心的位置,抿了抿唇角,她抬眼看著蕭邪炎。


    “這個胸針是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嗯。”


    蕭邪炎點頭,目光卻沒有轉移過來,好像他早就知道這款胸針是簡墨寒送的一樣。


    夏純有些琢磨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根據她對這個活獸的了解,她要是敢收下簡墨寒的東西,或許這個時候,胸針早就被他順著車窗給扔出去了。


    那既然他沒表明態度,夏純隻好自己動手了。


    雖然說,挺可惜的,小十萬塊就要這麽隨風飛散了。


    可夏純不能再和蕭邪炎吵架了,她不喜歡冷戰的滋味,也不喜歡他不理她,把她當成一團空氣。


    所以下一秒,夏純將車窗按開,揚起了手臂。


    “你要是心裏不舒服,我把它給扔了。”


    突然,蕭邪炎騰出一隻手臂,不由分說,直接將控製車窗的主按鈕按了一下,夏純飄舞的秀發停止了吹動。


    夏純微微瞪大了雙眼,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的時候。


    隻聽見,蕭邪炎輕笑,平靜的語氣。


    “扔了幹什麽,這胸針還挺好看的,他眼光還不錯。”


    他的話剛說完,夏純整個人都呆若木雞了。


    她剛才聽錯了,還是出現了幻覺?


    不讓她把胸針扔了,還誇讚簡墨寒的眼光不錯?


    夏純就覺得,從他一過來,她就覺得他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明明前兩天,他還因為簡墨寒和她吵了一架呢。


    而且,再往前數幾天,一言不合就對著簡墨寒拔槍的不是他嗎?


    由此可見,夏純判斷,蕭邪炎可能是生病了,還病的不輕。


    她探過去一隻手臂,摸向了他的額頭。


    “你沒事吧?”


    “什麽事?”


    “你不是不喜歡我和簡墨寒見麵嗎?”


    蕭邪炎挑眉問道:“是你主動約他的嗎?”


    夏純搖搖頭:“這倒沒有,我是出來吃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沒想到他也在。”


    “嗯,那我為什麽要生氣?再說,這胸針是他送給你的,不要白不要。”說到這裏,蕭邪炎側眸,盯著夏純,言語中充滿了質疑:“小喵,我怎麽感覺你把我想象的特別小心眼?”


    “……”夏純一臉的黑線,很想反問一句,你不是嗎?


    你以前那些過激的反應,不都是為了簡墨寒嗎?


    還一臉沉重的說,要不是簡墨寒移民,或許他們現在早就住在德國骨科了。


    夏純當時聽他這麽說,氣笑了的同時,也很想把他揍進骨科。


    可她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夏純要是這麽把自己內心最實際的想法告訴他,那她無異於把自己主動的送上了黃泉路。


    因此,夏純很會看清形勢的笑了笑。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大度的男人了,小心眼的那種特質從來不會出現在你身上。”


    她以為,自己說出來這番話,蕭邪炎會很受用呢,還像以前似得,搔搔她的下巴。


    但他卻沒什麽表示,隻是抿唇一笑,安靜的在開車。


    夏純不著痕跡的蹙緊秀眉,她總覺得,蕭邪炎今天好像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難道,和秦醫生受傷的事情有關嗎?


    她是不是八字真的很硬,自從自己和蕭邪炎認識之後,他就諸事不順。


    不是這裏出現問題,就是那裏出現問題。


    越是這麽考慮問題,夏純就越是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裏,大有一種鑽牛角尖的架勢。要不是蕭邪炎心細,發現出來端倪,說不定這個死丫頭又要腦部一出好戲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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