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掩麵娘說作者有兩種,一種是寫完文迴頭看,越看越覺得,擦,寫出這文的真是我嗎?真是我嗎?我太天才了!然後越看越自戀,越看越不能自拔……一種是寫完文堅決不能迴頭看,越看越覺得,擦,寫出這文的真是我嗎?真是我嗎?什麽狗屁玩意兒!一堆偽·文藝,真·灌水……小的是第二種……我看完覺得,我擦,完全鬱悶了,這倆在糾結神馬呢?好吧,那什麽,改過的版本,應該離之前原版沒差別。其實根本沒必要看了,知道是轉折就ok。正文:你有沒有試過,當一個人眼裏隻有你時,是什麽感覺?你有沒有試過,當一個人心裏隻有你時,是什麽感覺?殷朝暮現在就有這個感覺。顧疏的情意一向表達地很充分、很柔和,但絕不拖遝,也從不曾掩飾,他一直都知道,即便還是少年時期一次青澀的嚐試,顧疏也比任何人來的認真。他的目光在他臉上,他的唇貼著他耳廓,他的吐息,若即若離。情欲就像桃花瘴,雖然摸不著看不見,但殷朝暮清楚地知道,兩人現在這種狀態很不對勁。室內的溫度在一點一點升高,在這個不見天光的地下封閉房間內,似乎某種東西很容易便被誘發。氣流就像條蛇,蜿蜒著掃過他的側臉,出奇的曖昧。顧疏抱著他,他卻覺得,還是找不到到支點。兩人沒有親吻,甚至連臉都沒有直接相觸,隻是顧疏動作緩慢地在他下頷線上不時輕輕用臉碰觸,肌膚貼合時的粘連以及分開時撕開的錯覺,都仿佛一瓶頂級的朗姆酒。僅靠不慎溢出的氣息,就足以讓人沉迷。“暮生,你喜歡我,不是差一點,對不對?”暮生暮生……這兩個字,前他母親念出來,自然而然帶著訓導的嚴厲,不免夾了冰碴,不凍人,但刺得骨頭冷。顧疏念出來,前幾次中都摻著濃鬱的眷戀,這一次音調沒變,但最後那個尾音,半隱不隱、餘音難了,生生拖出一片糾纏的繾綣來。殷朝暮一聽臉就熱了,不過他還是認真思考後正色答道:“喜歡和接受,是兩迴事。”顧疏一隻手掌撫上他的後腦微微一托,將他錯開的臉扳迴來,五指微攏,在柔軟的發絲中穿過,一點點捋著。“沒底氣。這種話你自己都不信,我也不信。以後不要說了。”殷朝暮說:“有些事不是不說就不存在,顧疏,我一直以為你太驕傲,也太自以為是。”殷朝暮也很認真,但這種認真往往讓人無奈。顧疏雙唇貼著他溫熱的唇,蜻蜓點水一樣挨蹭,學著他的口吻說:“暮生,我一直以為你很執著,但有時候你的執著,並沒有用在正常的地方。”被他蹭著難受,殷朝暮側過臉冷淡地說:“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想幹什麽。”顧疏輕笑出聲,自己心上人真是朵奇葩,這種時候巴巴趕迴來,手裏拎著毛片兒就夠搞笑的了,現在房間都升溫了,還說這種話。他接著一點點輟吻,就好像控製不住的強迫症人,不深入,卻也舍不得離開。“你知道?那你說說,我想幹什麽。”全身都在發虛,找不到支點的空虛感更深了,但殷朝暮的脖子還是直直揚起,脊背還是挺得很直。即便顧疏的吻令他心醉,他的腦子還是清醒得很。“不可以。顧疏,這種事情,是發生在戀人之間的,我們不可以。”“我們不就是戀人……”兩人鼻息交錯,逐漸同步的律動,心底被控製住的那一點情誼像是終於衝出閘。有什麽感情在發酵……他說不下去了。顧疏擁著他慢慢躺下,動作纏綿地就像他是座玻璃雕像,生怕磕著碰著。“顧疏……”“噓,別說話。”舌尖敲開了的唇瓣,緩緩劃過他的口腔,殷朝暮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淡淡的柔情在唇舌間交換、流淌……以及顧疏發自心底最深處對他的渴望。事實上,他並不是非常重視個人私生活問題,也不覺得一夜情有什麽值得譴責的地方,相反,在某些時候,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這一場露水姻緣,他也同樣。但對方是顧疏,就是不行。他已經為顧疏修改了許多想法,他已經為顧疏做了許多調整,他已經為顧疏一步步退讓,他已經被這個眼中完全不同的顧疏,逼到了某條底線上。他已經愛上他了。非常可悲的事實,前世那種挫敗感都不如這一次來的洶湧。曾經雄心壯誌信心滿滿,如今卻一再後退、後退、再後退,連最初的願望都差一點守不住。顧疏對他越好,他越能感受到那份濃得化不開的為難。實在不能再後退一步了。“別這樣,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顧疏的吻溫柔得掐出水,殷朝暮說話時的氣息還是很平穩。“是麽,那你說出來好了。我不認為有什麽是無法跨越的。”殷朝暮雙唇線條很柔和,加上眼中起起伏伏如潮汐一樣美的掙紮,讓顧疏簡直覺得自己是真醉了。手指曲成一個勾,劃上殷朝暮細膩的肌膚,那個動作,帶著瘋狂地迷戀。一分一分遊移。“你說,我改。相信我,我們總會在一起的。”顧疏貼著他的臉,將他整個人擁住,低低地說:“我隻要你一個,好不好?隻要你一個……”好。當然好。我也隻要你一個。顧疏一遍遍在耳邊問,答案幾乎衝口而出,但最終殷朝暮直直看著天花板,默然不語。殷朝暮突然笑出聲來:“你不是會猜麽,那就猜猜看我在糾結什麽。”顧疏抱著他,頭埋在他臉邊的枕上,兩人彼此都看不見對方的神色。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我愛上的人呢,他腦子擰得很,偏偏還迂腐得堅持什麽愛與正義,嗯……我猜,這不成那不成,一定不是為姓殷的那個傻瓜自己……”顧疏撐起身子,把額頭頂在他額上,發絲滑落,形成一個小小的空間。殷朝暮怔怔看著他,顧疏伸手刮了刮他的鼻頭兒:“為了你的好兄弟?嗯?”殷朝暮搖搖頭。他最後會自殺,也不過是因為已經超過了兩年的保單生效期,受益人將拿到全額保險金而已。如果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他絕對不會選擇這條路,所以完全怪不到顧疏身上。真正放不下的,是其他間接死在顧疏手裏的人命,因為不是他的命,他也沒辦法代替那些人放下。而現在,他正和這個雙手還很幹淨的“兇手”,緊緊依偎在一起。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攀升的體溫不斷地磨合並刺激著腦子裏每一個細胞。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為顧疏退了這麽多,顧疏卻不知道他在堅持什麽,隻會覺得不知所謂。兩人之間,根本從開始就隻有他一個人在忙碌。剛重生時對顧疏一廂情願的憎恨,到現在對顧疏一廂情願的拒絕,顧疏隻會覺得莫名其妙。覺得……根本就不算什麽……殷朝暮側過頭,輕輕摸了摸他的發,“太年輕的人,總會自以為是,認為沒有什麽跨越不過去。等你真正遇到某些事,就會知道這世上,總有什麽是你永遠辦不到的。”“那你告訴我,我想和你做一次,是不是永遠辦不到?”他話裏話外流轉著淺淺調笑意味,殷朝暮心情複雜的感慨根本沒放在心上,一隻手順著男人的腰間開始解腰帶扣。殷朝暮被他緩慢的調情動作早弄得情動,此刻見顧疏放棄了親吻,準備真槍實劍上陣,臉色終於一點點冷卻,靜靜地說:“你如果真愛我,就放開我。”顧疏的手頓了頓,接著就堅定地接著解,沒有一分遲疑:“暮生,不要用這種事情做威脅。很可笑。”說著就傾下身來吻他。顧疏似乎對吻他的唇和臉頰,有著超乎意料的熱情。“你既然表現得那麽愛我,為了我能忍很多。那我說不喜歡這樣,你會不會停下?”殷朝暮伸手擋住顧疏的唇。認真地看了顧疏好一會兒,才笑起來。那個笑,奇異地混雜著諷刺與釋然。“你不會,你根本就不是會為了別人改變自己的人。”“別淘氣,乖一點,你總愛說我不喜歡聽的話。”殷朝暮看了他很久,眼神中閃過滑稽的色彩:“看來我母親一點都沒看錯我,傻得可憐。”顧疏有點不耐煩了:“什麽?”這一迴殷朝暮沉默了很久才說:“沒什麽,起來。”“怎麽了?”“先起來。”朗姆裏加了一些pub專用的助興藥,不多,但足夠讓人火起。顧疏替殷朝暮喝了半瓶兒,加上朗姆本身度數擺在那裏,姚恩林又特意過來撩撥,他已經有些焦躁了。何況殷朝暮今天去而複返,實在給了他太多驚喜,自然以為毛片兒隻是借口,心底深處還是有跟他、做的意思。此時無端端扯了半天皮,還一再被拒絕,已然很不耐煩,但為了心上人,終於忍著翻身坐起。卻不想他一起身,殷朝暮就下床往門口走。“去哪兒?”“我不和你做,這些片子,自己看看吧。”顧疏都被他氣笑了:“不行,我說過隻要你。迴來。”“我也說過,不行。”殷朝暮連頭都沒迴,語氣也也不知道是因為背對著人,稍微有點低。對比剛剛在床上兩人親密的對話,這個聲音太平淡了。之前分明都有感覺了,此刻卻讓顧疏覺得還不如剛進門是熱絡。發現到他是真不想做,顧疏笑意漸漸消散:“怎麽不行?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戀人被下了藥,你幫幫忙,怎麽就觸犯你底線了?”他身體一層層冒著熱浪,又忍了太久,口氣不免就有些衝,話一出口就暗暗懊悔。想再說兩句補救下,卻聽殷朝暮冷淡地斷言:“喜歡是喜歡,做愛,就是不行。”顧疏腦子被燒得嗡一聲,頭皮都發疼,加上殷朝暮一直背對著他,那姿態好像要把兩人之間的羈絆隔開一樣,非常難受。於是有些話就不知覺脫口而出:“是麽,其實說到底還是嫌棄我。殷大少,你不覺得自己很虛偽?一方麵享受我對你的好,真要做什麽,又覺得我配不上你的高貴……就這麽點兒事兒,你幹脆說明白就好,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殷朝暮隔了一會兒,才淡淡說:“你一定要這樣想,也沒關係。我不在意。”他的聲音其實最適合略低沉的音調,帶著泠泠淙淙的清冽與溫柔,非常動聽,但卻讓顧疏整個興致都一下子被冰水澆下去。他死死盯著殷朝暮的後背,“你不在意我在意。我數一二三,迴不迴來自己選。”殷朝暮的答案是果斷按下門把,推門出去。還沒走出兩步路,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兒,他迴頭,是顧疏燒紅的雙眼。“真服了你大少爺,既然不想做,還迴來幹什麽!耍著我看我為你發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大概知道顧疏是真的忍不了,殷朝暮也清楚自己這事做得太不地道。要不然就不迴來,但他又實在接受不了顧疏和別的人親熱;迴來之後,卻也不可能自己躺倒顧疏身子下麵去。他閉閉眼,心就像被刺刀磨著,一點點淌血,好半天才把話說出口:“那現在我去幫你找姚小姐迴來,總可以了吧。”冷冽的笑在耳邊響起:“你厲害。我隻當你大少爺玩弄別人感情有一套,原來還比不上你傷人心本事的十分之一。睜眼,你說要給我找女人?!再、說、一、遍。”殷朝暮睜眼,一字一句越說心口越疼,偏偏越說就越平靜:“如果你喜歡男人,我也可以……”“閉嘴!不準說!”顧疏一把捂上他的嘴,拖著他往迴走,每一步都帶著火氣,“不準說。你厲害,你贏了。原來你說什麽話,都信手拈來。”他將人拖迴房間,嘭得用腳砸上門,把殷朝暮往床上一推,便俯身壓上去。“可是我不行,我不像你大少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再次躺到床上,殷朝暮被顧疏壓著,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腹上硌得厲害,但顧疏埋在他頸間的吻,卻仍然輕柔得讓人心疼。他才驚覺,原來顧疏之前沒讓他感覺到,隻是因為不著痕跡的撐起身體。“今天是我自找的,我不怨你。現在起來,就當這事沒發生過。”顧疏緩了緩口氣,冷漠地說:“對不起,來不及了。今天必須做一次。”他解開之前就已經解到一半的腰帶扣,顧疏這迴的動作明顯帶上了冷硬。他其實心中氣得不輕,但剛才說過幾句話後,就發現殷朝暮幾乎每句話都能輕易把他惹到,因此隻專心動作,根本不打算再開口。草草撫摸了幾下,顧疏完全沒有之前的耐心與輕柔,一隻手就向下去。殷朝暮想要把他推開,但下一秒,劇烈的疼痛襲來。這一下疼得他隻抽涼氣,話都說不完全:“最後……說一遍,放開、放開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顧疏看了看他,靜靜說:“你說的話我總是不想聽,勸你閉上嘴,一會兒有的疼。”殷朝暮艱難地用手肘撐起上半身,身後的細微動作,都令他額上滲出一層一層汗,整張臉都疼白了。之前被顧疏悉心營造出的旖旎感覺與情動,被這幾下全毀了,他現在渾身上下就動一下都會牽扯到那個劇痛的地方。“你先……把手……拿出去,我不想最後鬧到不可收拾……嘶——”顧疏的抽出手,看著他一臉虛汗,麵色如紙,終於歎口氣撫了撫他黏在臉上的濕發,“我以為自己能等你慢慢猶豫,但今天發現,放你一個人做選擇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別怨我。”他說完就緊緊抿住嘴角,好像擔心自己會心軟一樣微闔了雙眼、毫不猶豫地侵占。動作很慢,但姿態卻很堅定。殷朝暮一刹那有種暈眩感,好半天眼前才重新聚焦,顧疏專注地看著他。難以忍耐耐的觸感,以及那無法壓抑的欲念,自兩人相連的地方蔓延至全身。然而陰冷的感覺卻揮之不去,殷朝暮苦笑:“我、我一直在猶豫,我以為現在的你會、會不同,嘶——”顧疏冷靜地搖動身體,眼中神色如冰冷的鐵,看殷朝暮這樣狼狽的神色都沒有任何觸動。兩個人心底都沉甸甸,完全缺了沉湎情欲的快感。這一場性事,對顧疏不知如何做想,但對殷朝暮,卻隻有劇烈的痛楚。不僅身子痛、痛得動一下都難,心口也像被生生挖下去一塊兒,疼得他眼前一片黑。“今、今天才發現……是我一、廂、情願……是我錯,我根本就不該抱希望……的,是、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有、沒有表現得那麽、那麽喜歡我,否則、否則為什麽……為什麽不能忍一忍……”顧疏看著他,他卻眼前發黑,看不清顧疏,嘴巴張張合合,就像一條瀕死的魚。“對姚小姐、都、都能忍……為什麽……這樣對我?”“別說了。”“告訴、訴你一件很可笑……的事,我、我是真的以為……以為自己有能力影、影響別、別人的性格……原來真的很可笑……怎麽我浪費了那麽多、時、時間,都沒想明白……呢?”“……”殷朝暮把強忍著痛楚把手遮在眼上,勉強咧出個溫柔的笑來,雖然嘴角痙攣得讓那個笑整個變了形:“顧疏,從一開始就是我錯,我不該招、招惹你,對不起。我錯、錯了,我改,行不行?我都改,行、行不行?我改……”顧疏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便接著繼續。兩個人靜默無言,殷朝暮整個過程中,都沒再說話,隻死死咬著下唇,克製著唿痛。顫抖滴落的白濁,在殷朝暮的臀間緩緩的滑落,而他的手死死捂著自己的眼,自始至終,都沒再看顧疏一眼。他疼得狠了,所有力氣都用來克製自己不發出聲音以及保持手掌覆在眼上。不知過了多久,才聽見顧疏輕輕歎了口氣,在他耳邊說:“不要哭。”然後一個輕柔的力量將他藏在手中的臉扳正,殷朝暮看到顧疏眼中猛地透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就好像看見了什麽洪水猛獸一樣。他緩緩彎了嘴角,試圖笑一笑,但牙齒維持著咬死嘴唇的動作僵了,根本鬆不開。顧疏一隻手試探著碰了碰他的下唇,眼神劇烈震動,都不敢停在那個地方。“鬆口!快鬆口!”說著就用兩根手指死命將他嘴唇掰開,濃重的血腥氣順著衝進口腔。殷朝暮看顧疏一副受了極大的刺激的樣子,到底還是心軟,就安撫地笑:“沒有……哭,別、別擔心,大概咬的太緊,出血而已。”話沒說完,顧疏就猛地傾身抱住他,死死將他的頭扣在手上,好像根本不敢看到他這樣虛弱的狀態:“我隻要你一個,你也隻要我一個,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暮生,你說隻要我一個,好不好……”殷朝暮整個身子都好像癱瘓一樣,任由顧疏抱著,眼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耳邊顧疏一直在重複這句話。好啊,我們都隻要彼此。不管前世和以後了,我隻要你。可惜直到他昏睡過去,都沒有鬆口說“好”。有些話,永遠隻能在心裏說,有些傷害,一旦形成,就永遠存在。這個道理顧疏太年輕,可以不懂,但他一直都懂。 你有沒有試過,當一個人眼裏隻有你時,是什麽感覺?你有沒有試過,當一個人心裏隻有你時,是什麽感覺?殷朝暮現在就有這個感覺。顧疏的情意一向表達地很充分、很柔和,但絕不拖遝,也從不曾掩飾,他一直都知道,即便還是少年時期一次青澀的嚐試,顧疏也比任何人來的認真。他的目光在他臉上,他的唇貼著他耳廓,他的吐息,若即若離。情欲就像桃花瘴,雖然摸不著看不見,但殷朝暮清楚地知道,兩人現在這種狀態很不對勁。室內的溫度在一點一點升高,在這個不見天光的地下封閉房間內,似乎某種東西很容易便被誘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