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土鱉遇上海龜上by恩顧

    文案

    一個土鱉毒舌攻+海龜淫亂受的故事

    小攻很孬很別扭,小心眼加死腦筋

    小受似豬愛犯賤,死變態加神經質

    劇情天雷加狗血,再次強調:這對狗男男很不討巧,某恩惶惶之,本文三無:無素質無涵養無深度,隻為娛樂,請不適者迅速點右上角性感小紅叉逃生~

    好吧,我承認,小豬和光頭,與《禍害成患妖成災》有那麽一點點聯係吧==

    文章類型:原創-耽美-近代現代-愛情

    作品風格:輕鬆

    所屬係列:野生動物園之雞同鴨講

    內容標簽:

    主角:薑續,鄭初武┃配角:會有熟人出現~先賣個關子┃其它:孬攻賤受

    惡俗的開端

    一個惡俗的早上,一個惡俗的事件,鄭初武覺得自己真是惡俗到家了!

    眼一睜開,看到身邊倒著一個赤條條的男人,蜜色的肌膚上遍布吻痕。

    初武揭開被子看了眼床單上狼藉的罪證,倒吸一口冷氣,自殺的心都有了。

    睡在他身邊的男人叫薑續,打小就是初武的死對頭。都說人比人氣死人,初武從小就被大人拿來和同齡的鄰居薑續作比較,小學時念書不如薑續,中學後念書已經不能擺在一個等級上較量也就罷了,身高還差了人家一截;高中時身高勉強拔得比人家高那麽三點九四五公分,長相卻比人家差了不止是一截,人家正是時下最流行的韓星氣質小白臉,初武卻是被時尚遺忘的人猿泰山;念大學薑續是名牌一本,初武是雜牌大專,沒過幾年人家品學兼優保研投奔美帝國主義,初武勉勉強強畢業了;又過幾年人家拿著碩士學位留學迴來,初武卻在邋遢的東見街開一家小炒店……

    仇敵!世敵!隻是!昨晚到底發生什麽?

    初武下狠勁往自己臉上掐了一把,痛的直掉眼淚,“啊!”

    薑續輕哼幾聲,翻個身子,醒了。

    初武神速挪到床沿,離薑續能多遠就多遠。

    薑續眯著眼打量初武,一笑,“早上好啊~”

    “好你媽的頭!”初武手指薑續的鼻子,“你怎麽跑到我床上了?你個死同性戀!”

    薑續還是微笑,“小武,你真壞~”故意豎起蘭花指戳戳初武赤

    裸的胸口,“你自己不讓我迴家的~”

    初武瞪著血紅的眼,“放屁!你這死同性戀玩什麽花樣?”

    薑續嘴一撅,“我玩什麽花樣?”撩開單薄的被子,露出下身,“你盡使蠻力,我什麽花樣的玩不上來……”

    “啊啊啊啊——蓋上給我蓋上!”初武捂住眼睛叫得慘絕人寰,“我什麽都沒有做!”

    薑續兩眼含淚做可憐狀,“小武?你不想負責任?”

    初武:“負你媽!”

    薑續伸出顫抖的手掏出手機,“小武,人家什麽都給你了……我,我和伯母說……”

    初武奪過手機,悲憤地:“你到底想幹什麽?”

    薑續水蛇樣纏上,“小武,你昨晚不是還喊了一晚很愛我嗎?”

    初武掙開,搖頭搖得要脫臼,“我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我沒有!”

    薑續輕輕抽泣,“那好吧,強扭的瓜不甜,你給我一筆分手費算了……”

    正題來了!初武冷哼:“我和你又沒開始,分個屁的手啊?”

    薑續兩眼放出晶瑩的淚光,激動地:“小武,你果然舍不得和我分手~那我今天就搬來和你同居~”

    初武嘶吼:“我給你錢!!”

    東見街是一條市裏出名的美食街,稱之為“街”,其實隻是市中心旮旯角落裏的一條老巷子,歪歪扭扭亂七八糟,擁擠的小巷兩邊是待拆遷的破房子,衛生不合格的飲食店在這裏遍地開花,無奇不有花樣百出的特色小吃每晚招攬了無數食客。鄭初武就是這條街上的一個小廚師,刀功堪稱整條街上公認的出神入化,幾招拿手絕活的好菜讓原本二十平米小鋪擴大為五十平米,大錢賺不了,小錢還是積了一點兒。

    初武存錢的動機很簡單,三個五年計劃:討老婆,生孩子,買房子!初武爹媽很欣慰——我家兒子的目標多麽遠大!強烈支持!堅決擁護!

    薑續這王八蛋開口就要了八萬!存折徹底清空了。

    薑續蹲在銀行門口數錢,念念叨叨:“唉,你怎麽這麽窮啊,這店都開了三、四年了,積蓄就這麽多?”

    初武一張大便臉,寒聲說:“我討老婆的錢都在這裏了,你開心了?”

    薑續接上,“專門為我準備的我當然開心。”

    初武欲哭無淚。

    薑續用鈔票拍拍他的臉,“開玩笑的,嘿嘿,向你借的,會還的。”

    初武狂喜,好比飛來一筆橫財,“真的?什麽時候還?”

    薑續:“等我做你老婆的時候當嫁妝賠給你。”

    初武僵硬地抽抽嘴角:“那我不要了……”

    這死不要臉的薑續好好一條牛仔褲不穿正經,都垮到哪裏去了?!!內褲露出這麽大一截,真他媽惡心!初武心裏罵著,還是忍不住多看幾眼。薑續抬了抬手臂招的士,露出的漂亮緊致的腰部,還露出……吻痕!

    初武小心肝顫了一下,又想起幾個小時前的奪命清晨……神啊!

    兩個人上了的士,初武支吾著問:“喂,錢也給你了,你和我說實話,我什麽事都沒做吧?”

    薑續撩衣服露出一身吻痕:“那這些是什麽?”

    初武喊:“放下放下!這些是你自己搞的吧?”

    薑續撩背後的衣服:“我自己怎麽搞?你教教我。”

    初武真想從車上跳下去,啞了半天,說:“對不起。”

    薑續沒皮沒臉地靠過來,在初武耳邊吹熱氣:“親愛的,你我幹嘛這麽客氣?”

    初武反胃,推開他,“死同性戀,錢都給你你還想怎樣?媽x的,一晚八萬,沒有比你還貴的……”

    薑續滿不在乎的笑容僵了僵。

    初武硬生生地把那個“鴨”字吞迴肚子裏,窘迫地看著薑續。

    薑續的眼神有點冷。

    初武噤若寒蟬地收聲。

    薑續這小子從小就喜怒無常,高興的時候整個一變態,不高興的時候整個一升級版變態,這不,一下子迅速升級了,湊上前對司機說:“大叔,你知道不,東見街33號是我家這口子開的,醬豬肘子味道很不錯哦~”

    司機幹笑,心說今天真開眼了,多開放的一對同性戀!吵嘴都吵到外頭來了。

    薑續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這個世道人心真是摸不透,你看我家這位,昨晚還抱著我欲仙欲死,今早一起來翻臉不認人……”摸摸初武的手,深情地拋過來一個媚眼,“不過我們常吵架,我也習慣了……我知道這都是因為他太愛我了……”

    初武用力吞口口水,挪了又挪,直貼著車門。

    薑續繼續惡心同車的兩個倒黴蛋,“小武,我們迴去先把被單洗了吧,昨晚你弄得一床都是……”

    初武忍無可忍,“停車!”

    司機如蒙大赦,

    刷地把車停路邊。初武下車,薑續戀戀不舍地拉住他,“小武……”

    初武虛弱地:“你自己迴去吧,我還有事……”

    薑續:“不是……你,你先把車費付了呀……”

    車費……你娘的敲走我的家底,連車費還要我出!初武抽出二十塊錢,丟給薑續,落荒而逃。

    薑續小時候很乖,白皙的臉孔上架著個黑框眼鏡,粉藍色校服每天都幹淨整潔,上學路上還捧著疊英語單詞卡,嘴裏念念有詞。

    初武走在他後麵,一件髒兮兮的校服掉了5個扣子,大俠似的亂飄,單肩背包掛在脖子上,好好一學生整得像個流氓。

    薑續想起學生時代兩個人一起去上學的情景,不自覺地笑了笑,他從車窗外看著初武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盡是幸災樂禍,心說這小子走路橫衝直撞的德行從小都沒變。

    插圖

    開新坑鳥~o(n_n)o……老朋友們每人麽一個,謝謝你們一如既往的支持。

    新朋友們初來,給乃們請個安,希望這篇文能博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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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惹變態

    初武有多厭惡薑續,那要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說起了。

    鄭初武,公,馬大哈一隻,對誰都不記仇,受多大的氣也是倒頭睡一覺就忘幹淨,可是遇到薑續,情況就不同了。兩個人打小一起長大,薑續在長輩麵前裝得伶俐又禮貌,暗地裏卻一肚子壞水,餿主意一筐一筐的,到頭來搞出事端都是初武背黑鍋。

    好吧,背黑鍋就背黑鍋吧,遭大人打罵完,薑續還在一邊抽鼻子,唧唧歪歪地胡謅:我都叫初武不要這樣這樣,不要那樣那樣……

    要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都是你吧?可薑續在大人麵前是多聽話多斯文多懂事的好孩子啊!怎麽可能會幹壞事?初武隻能啞巴吃黃蓮。

    禍事了解了,大人一轉身,初武齜牙:“再也不和你玩了!”

    薑續眨巴大眼睛,淚水盈盈地:“初武,你別生氣,我錯了……”

    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氣話歸氣話,總不能真的不和他玩了,就這樣循環反複地

    ,童年過去了,少年過去了,初武也習慣給好孩子做陪襯做墊背的生活,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高三時,初武曖昧上一位幼師的女生,初戀哪,那感情純潔得才剛剛發展到牽手,就被薑續攪黃了!人家女孩子和薑續見上一麵,怎麽也不想再和初武拉手了。

    初武傻乎乎地還不知道緣由,薑續一邊假惺惺地安慰初武,一邊就和那女孩連親帶摸搞上了。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初武晚自習迴家,“正巧”撞見薑續和那女孩在體育館後打啵。

    兄弟反目的狗血過程千篇一律,就不囉嗦了。“人善被人欺!”初武總算明白這個理後,像隻誌氣十足的家犬,抖擻一身雜毛去做流浪狗,從此以後不再和薑續玩兒了。

    大學時薑續住校宿舍,周末才迴家,而且也有了新的朋友,遇到初武也冷冷淡淡,兩人不溫不火地相處了幾年,直到薑續出國,一去三年沒迴來。

    這幾年初武偶爾會想想薑續,尤其是聽說他快迴來了,還真小激動了一把。

    兩個月前薑續迴國,給左鄰右舍送完禮物,在自家後門看到初武,樂嗬嗬地打個招唿,“嗬,初武,很多年不見了,最近怎樣?”

    初武沒有好臉色,上下打量薑續一通,見人家比以前還帥得翻幾番,心底更不是滋味,悶聲悶氣地說:“很好。”

    薑續攤手,“沒給你帶禮物耶。”

    初武憤憤然:街角賣包子的大嬸你都有送禮物,怎麽?老子和你發小一場,連賣包子的都不如?心裏想著,嘴上冷哼:“不稀罕。”

    薑續納悶,“咦,你怎麽不高興?”

    高興你的頭!你媽在我家打麻將,又炫耀你來著,我媽還不把我看成一坨狗屎?初武翻白眼,沒吭聲。

    薑續多年不見青梅竹馬的鄰居,興致勃勃地拍拍初武,“唉,聽我媽說你在東見街開了家店,什麽時候請我去吃吃。”

    媽的!聽這聲音這麽好聽,更不爽了。初武一聲不吭,繞過就走。

    薑續莫名其妙,“幹嘛啊……不就是叫你請一頓嘛……”

    一周後,薑續媽在初武家打麻將,提起自己那天才兒子在市區找了份工作,每天往家裏跑太遠了,還是在市區租套房子方便。

    初武租的房子就在他那小破店斜對麵的一棟同樣破的房子裏,三樓,一室無廳,三十平米不到,廁所陽台兼備,單身漢住著挺實用,算是整個市區最便宜的房子了。初武媽立刻給初武

    掛個電話,“兒子啊,你那附近還有空房子嗎?”

    初武缺根筋,想也不想就說:“有啊,就在我隔壁,我今早還看見住裏頭那對大學生搬走……”

    初武媽一拍腿,對薑續媽說:“初武租的那房子你也知道吧,外麵看過去破了點,裏麵好著呢,最方便的就是那個地段了,又便宜,絕對沒的說,薑續住他隔壁也有個照應!”

    初武在電話那頭差點把電話給吃下去,結結巴巴地說:“媽,等一下,你聽我說……”

    初武媽截斷他:“兒子啊,你伯母拜托你先把那套房子定金交了,免得被別人搶走,現在就去交,馬上!立刻!”吧唧,掛了。

    薑續在初武房子樓下皺皺眉,問:“解放前的房子?”

    初武衝他翻白眼。

    薑續進了初武隔壁屋子,樂了,“真幹淨。”

    初武心說:廢話!你來瞧房子前我媽還逼我替你收拾,靠!你是我誰啊?憑什麽要替你賣苦力?!!

    薑續裏外看看,喜上眉梢,“還真不錯呢,我其實不挑,隻要光線好,有熱水器就行,嗯,浴缸我不用的……電視,我也不看的……”

    初武接上:“電視不看給我得了,我那屋還沒電視呢。”

    薑續:“那還是浴缸給你吧。”

    初武噴了:你娘的,浴缸是能搬走的東西?!!

    薑續搬來後兩人偶爾在樓道碰個麵,薑續總是禮貌地打個招唿,初武同樣禮貌地笑一笑。兩個人的陽台緊靠在一起,初武曬衣服的時候會看到薑續在陽台擺弄一盆不知名的寬葉植物,初武問他:“這是什麽?”

    薑續應:“不知道,地攤上買的。”

    初武又問:“怎麽從來不見你曬衣服?”

    薑續頭也不抬,“我買了個帶烘幹的洗衣機。”

    初武頂了一頭黑線,“那得多少錢啊?真奢侈。”

    薑續這才把目光從寬葉植物上挪到初武臉上,“會消費才會賺錢,省是省不出氣候的。”

    初武超級不爽,“說得這麽瀟灑,那你幹嘛住這破房子?”

    薑續挑挑眉毛,“我也不願意,還不是我媽說和你住的近有個照應,真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初武騰地上來一團無名怒火,掉頭迴屋去了。

    薑續在外麵自言自語:“生什麽氣啊?你小子越來越奇怪了……”

    幾天後,薑續在陽台上愜意地曬星星,抱著隻小貓咪,初武問:“你的樹呢?”

    薑續:“種公園去了。”

    初武:“哪來的貓?”

    薑續:“樓下撿的。”

    又過幾天,薑續拎著隻沒長毛的小雞。

    初武:“你的貓呢?”

    薑續:“自己跑了。”

    初武:“哪來的雞?”

    薑續朝樓下的野味店努努嘴,“看它長的和別的雞不一樣,就弄迴來了。”

    一周不到,喜新厭舊的薑續牽著一頭半人高的黑背出現狹窄的樓道裏,初武像鍋貼一樣粘在牆上,唯恐被那狼狗咬上一口,戰戰兢兢地問:“雞呢?”

    薑續:“送人了。”

    初武:“哪來的狗?”

    薑續:“朋友的,借來玩玩。你別怕,它很溫和的……”手一鬆,黑背撲上去照著初武的臉狂舔。

    初武慘叫:“啊啊啊啊啊——拉走——”

    薑續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敗家子,二十五歲的大男人居然一門心思隻想著玩,從不為未來打算,這樣的高境界讓初武嫉妒他嫉妒到骨子裏:他這樣閉著眼睛就能輕鬆賺錢,對什麽都滿不在乎還人見人愛,女人的克星,男人的公敵!

    一天晚上初武關了店門迴家,在樓梯口看到薑續和一個男人正吻得熱烈,初武的腦神經斷掉了,張著嘴也忘記迴避。薑續發現了初武,出奇地淡然,嘿嘿一樂,對初武說:“別告訴我爸媽。”

    以前初武都是腦袋一沾枕頭就睡昏過去,這晚卻意外地失眠了,隱約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不自覺地會想象薑續和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翻雲覆雨的畫麵,惡心,反胃,眼睛睜得都痛了!

    初武猛然覺得自己和那該死的同性戀拉開了檔次,好像自己一躍成了一等公民,薑續那小子就是再帥再有本事再能裝,也不過是窩在陰暗角落的弱勢群體。初武自作多情地哀歎:他們薑家要無後了,薑續,薑絕還差不多!

    初武當然不會打小報告,可是,不代表他不會口無遮攔。

    一個老家的街坊鄰居辦酒席,初武喝了幾杯酒就大舌頭了,初武媽又在左鄰右舍麵前寒磣他:“你這沒出息的家夥,長得這麽壯實也是中看不中用,瞧人家薑續,白酒幹了兩斤都不見臉紅……”

    初武來氣了,“比比比!有什麽好比的!”

    初武媽絮絮叨叨:“哎哈,還不讓比了?你和人家同年,上一樣的學,吃一樣的米,喝一樣的水,不過是一個年頭生一個年尾生,你怎麽就比人家差那麽多?同樣是養兒子,人家養了個這麽優秀的……”

    初武吼一句:“至少我不是同性戀!”

    酒席會場驟地冷了,初武登時清醒,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薑續臉色發青,薑續爸媽瞪圓著眼問初武:“初武,你這話什麽意思?”

    薑續爸媽把薑續拖迴去嚴刑拷問了一通,薑續全部招供,還死不悔改死不認錯。薑續媽氣得打哆嗦,薑續爸高血壓一上來,休克了,幸好送到醫院搶救過來。雞飛狗跳了一天一夜後,薑續爸媽把薑續趕出家門,喊著“不改好就斷絕關係!”

    初武內疚得不敢看薑續的眼睛,薑續默默地迴了市區,初武一路跟迴去,尋思著該怎麽開口道歉。到了東見街,薑續總算迴頭對初武說:“我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你還欠我一頓。”

    初武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欠了他一頓,但這時候當然是應承不迭,樂顛顛地把薑續請自己店裏去了。

    薑續在初武店裏坐下,開口就說:“你的店真髒。”

    初武點頭哈腰,桌子擦了又擦。

    薑續嫌惡地:“碗筷油膩膩的。”

    初武:“趙默!還不快把碗筷洗仔細了?一點油花都不能有!”

    趙默是店裏的一個小徒弟,今年暑假才到初武店裏來學手藝兼幫工,說是大學沒考上隻好從鄉下出來打工,初武沒多問,店裏又急缺人手,便收下來了。哪想這土崽子沒大沒小的也就罷了,還笨得要死,什麽都不會,初武可憐他年紀小,隻好耐著性子手把手教,兩三個月下來土崽子做事倒是也機靈起來。

    土崽子見師傅對一個男人殷勤得已達惡心的地步,直抽嘴角,問另一個幫工小妹夏秋秋:“小師傅怎麽了?”

    夏秋秋瞪著薑續正灘哈喇子,沒空理會他。

    初武做了幾樣拿手好菜,畢恭畢敬地端到薑續麵前。

    薑續吃了幾口,笑笑,“很好吃。”

    初武一時有點犯癡,憨笑。

    薑續說:“我沒有怪你,你不必內疚。”

    初武感動得熱淚盈眶,一副挽救失足青年的義不容辭樣,“薑續!我一定會幫你!”

    薑續愕然:“幫我什麽?”

    初武:“幫你糾正錯誤!”

    薑續臉色微動。

    初武繼續剖心剖肺地慷慨陳詞:“你看,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總不能看著你墮落是吧?放心,明天我就幫你介紹女孩子,我就不信不能把你同化成正常人……”

    薑續實在聽不下去了,沒好氣地打斷他:“夠了!我在你眼裏就這麽變態?”

    初武默然:喜歡和男人上床還不夠變態?

    薑續玩味地笑了,眼波一轉,柔聲說:“初武,既然你想同化,那我奉陪~”起身,過街,上樓去了。

    初武覺得脊梁骨冷嗖嗖的,因為薑續那最後一個笑笑得太好看了,竟有那麽一點妖媚的感覺。

    插圖

    酒後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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