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車,他打開後駕駛座的車門,衝他伸出手:“把手給我,上樓。”周以恆賊兮兮的看了他一眼,擔心的左顧右看,攀上他的肩頭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兔子根本就不會叫,大傻子!”大傻子額頭青筋直跳,側頭看向他,粗糲的眼神狠狠地刮著他的臉,削薄的嘴唇抿起,滿臉的陰鬱之色。要是尋常人被他這麽看著,早就嚇得尿褲子了。可周以恆這傻貨還瞅著他,衝他嘿嘿直樂。“誰說不會叫,我看你不就叫得挺歡的嗎?”江鬱幽幽的說道。說完,將他從身上撕了下來,拎著他的後衣領像拎小雞似得,一路提溜到公寓,然後結結實實的扔在床上。周以恆在床上翻滾了一圈,明明不疼,嘴上還哎喲喲的叫個不停。委屈巴拉的:“你把我撞疼了。”江鬱心裏一緊,還以為磕到他頭了,連忙將他摟在懷裏,厚實的大手替他揉著腦門。那力道輕柔,舒服的周以恆眯著眼睛直哼唧,等他揉完了,才睜開眼睛說道。“不是這,揉錯了,你撞到我的翅膀了。”江鬱覺得喝醉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不然怎麽總是酒勁上頭想揍人?他牙有點癢癢,睇著周以恆,方才的溫情消散無蹤。大手一伸,將毫無防備的周以恆翻了個身,被西裝褲包裹的翹臀就這麽暴露在眼前,他也不客氣,手掌夾著生風啪啪啪的打在上麵。“仗著我不敢揍你跟我鬧是吧?你看我不揍死你!”他估計氣得不輕,手上的力道不小,在打第一下的時候,就把周以恆逼出眼淚來。周以恆嗷嗷直叫:“疼!你不是人,我要去動物保護協會告你!”江鬱氣笑了:“你都說我不是人了,怎麽去動物保護協會告我?”“那我聯係屠宰場,把你這頭蠢豬給宰了!”周以恆愣了一會兒,很認真的迴道。江鬱沒迴話,化怒火為動力,手上還打出花樣來,全方位的給翹臀無盡的關懷,絕不冷落哪一寸,也絕不偏愛哪一寸。周以恆從最初的直嗷嗷,到最後的蔫頭蔫腦,疼得都快抽過去了。其實打到沒幾下的時候,江鬱手速就放慢了,眼前圓潤的豐滿顫動著,像海浪一般跌宕起伏,聳起誘人的弧度。他打著打著不知怎麽就變了味,手掌在上麵停留的時間變長,偶爾還掐上那麽一下。還專挑最軟肉最多的地方掐。周以恆趁著他這愣神的功夫,一個鯉魚打挺翻過身,眼眶通紅的對他發出譴責。“你憑什麽打我屁股!”江鬱搓了搓指尖,手掌上那q彈的手感仿佛還在。他氣淡神閑的說道:“憑什麽不能打你,那麽磨人,打一下都還算少的。”說著,就把逃脫的某人揪了迴來,按在床上又打了幾下,理直氣壯的打了個過癮。翌日起來,周以恆揉著紅腫的屁股欲哭無淚,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昨晚靠‘出賣’肉體得來了5點好感值,目前好感值總數是89%。他有些鬧不明白,這些日子他為江鬱做了那麽多事,才得了6點好感值。昨天隻是被打了屁股而已,就一口氣漲了5點好感值。可見,男主他真的不是普通人!***最近,a市的上流圈子傳著兩件大事,第一件是雲家晚宴上發生的鬧劇。雖然宴會結束時,雲天睿禮貌的請求大家不要張揚此事,但這麽具有娛樂趣味的八卦,還是跟長了翅膀似得,飛到了a市的每一個角落。不到一晚上的時間,這個八卦就被傳成了各個版本,有說雲父是鬼上身的,也有說雲家有精神疾病史的,更有甚者說雲父有異於常人的癖好,往常道貌岸然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不過唯一值得肯定的是,雲父在第二天得知此事時,羞得直接昏厥了過去。當場被送進了醫院接受治療,好些日子沒有上班,公司的一切都交由雲天睿打理。而另外一件事,就是關於雲家的死對頭江家的。江家長子上了娛樂雜誌頭條,還是一條香豔新聞,標題是——江家大少和他的同性戀人,兩人酒店門前舉止親密,無視旁人。旁邊配上一張清晰無比的照片。照片上,江鬱側對著鏡頭看不清表情,但隱約能分辨出是他。而他麵前是一名臉色潮紅的少年,少年黑潤的眼眸緊盯著他,修長的睫毛在高像素下清晰可數。江鬱抓著他的手腕,一副要將他帶入懷中,而少年奮力反抗的樣子。這則雜誌一經銷售,就立即被江鬱的秘書攔了下來,可已經晚了。被銷售出去的那幾萬本早就傳開了,還被人傳到了互聯網上,頓時上了渣浪熱搜。熱度擋也擋不住。對於這件事江鬱倒是很淡定,不阻攔也不關注。畢竟他打算和周以恆過一輩子,這段關係遲早都要曝光,早一點給群眾打預防針也不錯。他這麽認為,可江夫人不這麽認為。在看見新聞的那一刻,她差點氣炸了,她從小教導江鬱婚姻是神聖的,在沒有踏入婚姻殿堂前,絕對不可以和別人亂搞。結果他不僅隨便亂搞,還搞了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她從小看著長大,老實巴交的男人!江夫人氣得給他打了通電話,命他馬上迴家,還要把那個被他禍害的可憐鬼一起帶迴家。***江鬱放下電話,看向副駕駛座上的周以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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