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寞昀挪過去,跪在他兩腿中間。這個姿勢,每吃一口都不可避免地要碰到沈赫的褲襠。嚴寞昀很快就起了反應。沈赫探腳踩了踩,“還記得爸爸的味道麽?”“記得。”嚴寞昀點頭。“想舔麽?”“想。”嚴寞昀更深地點頭。“先吃飯,吃完再賞你。”飯碗不像盤子,有一定深度,嚴寞昀隻能用嘴的情況下很難吃到碗底的食物,他有些無措地抬頭看沈赫。沈赫拍拍他的臉,“想讓我喂你?”“行嗎爸爸?”“可以啊。”沈赫的喂法是先替他嚼,然後吐進他嘴裏。為此嚴寞昀要一直保持仰頭張嘴的姿勢,沈赫索性幫他把眼鏡摘了。每喂一口,沈赫都拍拍他的臉或者揉揉他的頭發。就這樣,一頓對嚴寞昀頓而言十足幸福的晚餐斷斷續續吃了兩個小時。他的胯下也聚集了一小攤水漬。等終於獲準埋在沈赫腳下的時候,他突然開口道:“爸爸真想操賤狗的話,賤狗願意。”沈赫的腳此刻正踩在他頭頂上,聞言一頓,神色略有些茫然地說了句:“那就但願你能等到那一天。”教師節番外今天是教師節。韋航白天在學校聽了一天的“節日快樂!”下班出了學校,鑽進景銘車裏,聽見的第一句還是:“韋老師,過節美不美?”“美!”韋航早收起了做老師的正經麵孔,在主人麵前嬉皮笑臉地拍馬屁,“您都特意來接狗狗下班了,狗狗美得都想搖尾巴了!”“給你機會。”景銘揚了揚嘴角,“今兒晚上搖不到我滿意,你別想停。”韋航一聽這話,再看看景銘臉上明顯不懷好意的笑,一下犯慫了,討好地用“狗爪”去戳他胳膊:“您幹嘛呀,狗狗一年才過一迴節……”景銘甩開他,“少跟我撒嬌,三天不治你就給我蕩漾。”說著探手過去在他大腿上狠勁兒擰了一把,擰得韋航齜牙咧嘴。“狗狗給您搖還不行嘛……”“你想搖我還不看了。”景銘睨他一眼,打著方向盤匯入車流。韋航揉著被掐疼的大腿,笑盈盈賤兮兮地看著景銘:“那您想看什麽?”“看你挨收拾。”“…………”兩人在外麵吃完飯迴家。一進家門,韋航自覺跪下,景銘卻心血來潮地跨坐到他脖子上,大剌剌地點著腳說:“用手就行。”韋航伺候他換完鞋,馱著他把他送到沙發跟前休息,自己跪到一旁準備隨時伺候。景銘倒是沒讓他伺候,坐下迴手一摸,從靠墊後頭摸出來一把戒尺。韋航看見這東西就覺得手疼,下意識把手往身後背,可景銘一瞪他,他又立馬老老實實地舉了起來,並且是掌心向上。“你就這麽想挨打?”景銘用尺麵拍了拍他的臉。涼嗖嗖的觸感貼上臉頰,韋航有些緊張,好怕主人會突然用力。戒尺抽在臉上可比耳光重多了,搞不好一夜都消不了腫,明天上課他可就丟人了。正靜著,茶幾上韋航的手機震了一下,屏幕顯示著預覽內容,是洛飛發來的,簡單的一句教師節問候。自從去年夏天韋航在校門口推開他,他再也沒找韋航提過告白的話,隻在每個節日發條消息給韋航。韋航總是不痛不癢地迴一句謝謝。今天正巧被景銘看見了。景銘當然不可能因為一條消息生氣,但是看韋航緊張的模樣就想逗他,故意沉著臉問:“這誰啊韋老師?”韋航不知道這話該怎麽接,景銘看他不言語,給了他一巴掌:“問你話呢,裝什麽啞巴。”“就……”韋航訥訥著,不願意提起去年那個插曲,幹脆拿過手機舉到景銘麵前,“狗狗把他刪了行麽?”“刪了幹什麽?”“不想惹您不高興。”“我怎麽不高興?”“……您不喜歡他給狗狗發消息……”景銘沒迴應他這句話,轉而問他:“那我喜歡什麽?”“您喜歡狗狗聽話。”景銘笑了笑,吩咐道:“褲子脫了,撅過去。”韋航迅速照做,額頭抵在手背上,屁股高高翹著。景銘顛著戒尺在他的臀瓣上這兒敲敲那兒拍拍,並不用力,可還是弄得韋航忍不住縮了縮腳趾。“二十下。”景銘說,“自己報數。”該來的總要來,景銘是真舍得打,韋航吭哧吭哧地數到十就有些受不了了,抽出一隻手往後伸,想揉一揉痛處,不想手背立馬挨了一下。“想重數是吧?”“賤狗錯了……”“兩隻手都背過來。”景銘捉住他的兩個手腕死死壓在背上,餘下的十記戒尺打得韋航報數都帶著顫音。完事兒才想起來問景銘,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請主人明示。“我想打了而已。”景銘說。韋航聞言鬆了口氣,揉著屁股笑道:“還以為您生氣了……”“過來我給你揉。”景銘勾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自己身前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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