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欠不欠?”景銘按了按他的頭頂,示意他趴下,隨後跨坐到他的背上,吩咐道,“爬。”韋航氣喘籲籲地在屋裏轉悠了好幾圈才被景銘指揮著停到落地窗邊。“想要禮物麽?”景銘問,眼睛盯在玻璃窗映出的人影上。“想!”韋航欣喜地連連點頭,也看向景銘,兩抹視線透過鏡麵交匯在一處。“叫一聲。”“汪!”“再叫。”“汪!汪!”“等著別動。”景銘笑了笑,從韋航身上起開,去包裏拿出個什麽東西揣進褲兜,迴來站到他身側,揉著他的頭發說,“你生日那天我說過什麽還記得麽?”韋航隻迷茫了一秒鍾眼睛就亮起來,“您……”“左手抬起來。”韋航激動得手一直發抖,景銘無奈了,狠拍了他一下,“還想不想要?”“想要!”這下韋航的聲音也抖了。景銘笑道:“要不你把眼睛閉上吧。”韋航馬上搖頭,“不要,我得看著。”“那一起吧。”景銘從褲兜裏把那對韋航盼望許久的東西掏出來,略微比了一下大小,挑了一個遞給韋航,“右手拿。”幾秒鍾後,兩人的左手無名指都不再空了。“您怎麽知道我戴多大的?”韋航喃喃地問,似乎還沒從驚喜中徹底緩過神來。“我當然知道,”景銘說,“我比過,你比我小一個號。”韋航這會兒總算明白前些日子景銘為何突然說要玩狗爪子了,還摸了半天.原來是在確定尺寸。他簡直要被這個驚喜砸暈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表達自己的心情,索性湊上去抱了景銘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來,“我也有禮物給您。”“什麽?”景銘問,語調還挺期待的。韋航去包裏翻出來一個扁扁的盒子遞給景銘,景銘打開一看就笑了,“定做的?”“嗯。”韋航點了點頭。這是一條兩端各連著一個圓環的皮質狗鏈,編花相當別致,但真正讓景銘驚喜的不是這個,也不是其中一端的金屬項圈,而是另一端的腳環。“我太喜歡了,現在就戴上吧。”景銘說,“衣服脫了。”七夕的夜晚,街上到處是成雙入對的眷侶。在這座城市的高處一角,兩個從身到心都連在一起的人,同樣享受著屬於他們的另類的情人節。2.情願“上當”許桐琛又出差了,這個月第二次。季軻一個人睡雙人床睡了一個多禮拜。平時也就算了,今天可是七夕,滿街秀恩愛的,他真不想受刺激,下了班一路目不斜視地往家奔。一開門他發現門口的鞋不對勁,他從來不會把鞋擺得如此整齊。他把外套和書包掛在門口,進屋轉悠了一圈。得,母上大人又來了。季軻飯都顧不上吃,當即給許桐琛打了電話。“你什麽時候迴來啊?今兒連牛郎織女都相會了,我還得獨守空房……”“想我了?”許桐琛笑起來,“我盡量明兒晚上就迴去。”“你再不迴來我可都不敢迴家了。”“哎呦喂,這麽沒我不行啊……”許桐琛正要逗他兩句,被他不解風情地打斷了,“你媽好像來了。”許桐琛一頓,“……不會吧,她中午還給我打電話,沒聽她說啊。”“可能就是在這兒打的,”季軻環顧了一圈客廳,哭笑不得道,“反正咱家現在一塵不染,肯定不是我收拾的。”“迴來我問問她,你……”許桐琛話剛說一半,聽筒裏突然傳出一聲驚唿。季軻舉著手機竄去了臥室,視線往床頭櫃一掃,果然一派整潔,他把抽屜拉開,早上還擺在桌麵上的潤滑液乳夾和按摩棒正好好地躺在裏麵。“完了,這迴可讓你媽看個正著……”“看什麽正著?”許桐琛在電話那頭納悶道。“都怪你!”季軻沒好氣地說。“什麽啊上來就怨我,”許桐琛此刻完全就是丈二的和尚,“怎麽了?”季軻皺著眉頭跟他說了一遍,許桐琛笑道:“看見就看見唄,我都出櫃了,看沒看見也是這麽迴事兒。”“那能一樣嘛!”“我跟你說,老太太知道我出差,她還樂意過去收拾,她就是鬆口了。”“可我這還沒正式見過她呢,”季軻犯愁道,“這下她肯定更不待見我了,沒看見也就那麽一聽,看見了該怎麽想我……都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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