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航被踢了胸口也不躲,反倒抱住景銘的腳湊上來,口中劈裏啪啦倒出一大竄話:“怎麽會沒必要?狗狗希望您能跟狗狗分享所有事,以前狗狗沒資格這麽想,可現在不一樣了,您接受了狗狗的感情,我們還有另一層關係,在這層關係上我有權利知道您的一切!”景銘承認自己這點做得不好,或許還是不習慣新關係,他在慢慢適應,但韋航這種語氣多少挑戰了他做主的權威,當下臉色一沉,說:“你是有權利,但這不代表你可以想幹什麽幹什麽,不管我們之間多了幾層關係,不妨礙我罰你。”景銘的語氣一變,韋航下意識把手鬆開了,往後錯了錯,跪正身體。“你剛才那是什麽語氣?誰準你這麽跟我說話的?”“狗狗錯了。”“錯了該怎麽著?”“……掌嘴。”“打吧。”韋航把手抬起來,剛要打又請示道:“打多少下,主人?”景銘覺得他的神情還挺期待似的,瞥了他一眼,“你還挺享受的是吧?就喜歡被扇。”“…………”韋航沒吭聲,低了低頭。“讓你掌嘴太便宜你了,”景銘說,“去把教鞭叼過來。”“是,主人。”韋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調教鞭送到景銘手上,景銘起身繞到他身後,在他肩背和屁股上抽了幾下,“跪好。”然後又站迴側麵,用教鞭前端摩擦他的嘴唇,“你每次犯錯都出在嘴上,你這張嘴特別欠教育是吧?”韋航沒法說話,隻能抬眼用神情認錯。景銘毫不客氣地打了他嘴一下,雖然控製了力道,但依舊有些疼,韋航忍不住晃了一下。“別動。”景銘用教鞭拍拍他的臉,隨後在他嘴角處又打了一下。韋航忍著疼不晃,隻得把背在身後的手攥緊。“我看你是不打就不長記性。”“狗狗錯……”韋航一句錯還沒認完,另一側嘴角也挨了一下,景銘蹙眉道:“誰讓你說話了?”他不敢出聲了,但因為這一下比剛才兩下都用力,他不覺抿了抿嘴。景銘十分不滿,馬上用稍輕的力度連打了他好幾下,“我說了別動,疼也忍著。”於是韋航隻能用眨眼緩解疼痛,身體其他地方卻是一動也不敢動。隨後景銘又打了他幾下,韋航感覺自己的嘴都有些麻了。“還敢麽?”“不敢了……”“我看你就是好臉色看太多了,越來越沒規矩。”“狗狗真的不敢了……”“你服麽?”景銘問,“是不是在心裏罵我呢?”“沒有,”韋航連連搖頭,“狗狗不敢。”“不敢最好。”景銘用教鞭挑了挑他的下巴,“你記著,你從身到心都是我的,你這張嘴……我能操,能親,也能打。”“狗狗記住了,主人。”“去把自己洗幹淨。”景銘吩咐道。韋航磕了個頭退下了。他以為景銘是準備玩他,沒想到洗幹淨出來卻被吊在了閣樓扶手上,景銘說要幫他長長記性。這不是普通的吊,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讓韋航痛苦,因為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緊張的。景銘先是給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腳踝,接著把肛鉤插進後穴,上端用繩子拴在樓梯扶手上,高度隻夠韋航兩腿大張地把屁股稍撅起來,而無法跪坐下。兩手也被綁好吊高,並且景銘還不允許他膝蓋和腳跟著地,他完全是以一個非常受罪的姿勢踮腳蹲著。“你說吊多久能讓你印象最深?”景銘問,一麵取了根細麻繩綁住他的陰莖和袋囊。“賤狗真的知道錯了。”韋航除了認錯不知道還能說什麽。“知錯才會輪到受罰,不知錯還得接著教育。”景銘把綁好後特意留長的麻繩往上拉直到韋航嘴邊,“張嘴,咬住了,不許掉出來。”韋航咬上麻繩的一瞬便感覺下體一陣發緊,他知道這下自己連頭也不能動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可惜動不動這事並不聽他的意見,景銘隔一會兒走過來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頭,下體便被拽痛一次。可是他看不見,因此無法預知巴掌會何時落下來,也絲毫不敢偷懶用手抓繩子稍微緩解一下腿腳的酸麻。他整個人都在打顫。“難受是吧?”景銘問。韋航不敢點頭或搖頭,隻好“嗯嗯”了兩聲。景銘抬腳在他半軟不硬的性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夠難受,jb還沒徹底軟下去。”韋航“嗚嗚”著求饒,景銘卻似乎鐵了心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不僅沒心軟放他下來,還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乳頭和腋下。如果他出聲,不知身上什麽地方就會挨打。韋航死咬著牙關不知道熬了多久。他從沒這樣累過,累得他想哭。後來他真的開始吸鼻子,景銘才把他放下來。他一身汗地癱在地上喘了好半天,兩條腿扔控製不住地發抖。“這次印象夠深麽?”“……狗狗再也……不想被吊了……”“還有勁兒跪起來麽?”景銘用腳尖頂頂他的屁股。“……行。”韋航跪起來,景銘繞到他身前,把他的臉按到自己胯下,“你可以抱我的腿。”韋航抬了抬胳膊,感覺肩膀太酸,隻好又往下滑,最後握住景銘的腳踝,問:“主人,您還生狗狗氣嗎?”“我沒生氣。”景銘笑了一聲。“那您幹嗎罰狗狗……”“我罰你是因為你的語氣沒規矩,不是因為我生氣。”景銘說,“如果我真生氣了,你連受罰的機會也不是想有就有的。”“這麽說……”韋航頓了頓,“您其實從沒真生過狗狗的氣?”“這會兒反應倒挺快,”景銘拍了他腦袋一下,“剛才還犯傻,說我故意有事兒不告訴你。”韋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沒說,就是狗狗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