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別動了。”許桐琛說,隨後開始若無其事地刷手機。季軻對這個姿勢新鮮了沒多久又開始累了。不過這個姿勢能看見許桐琛,眼睛自然沒閑著,一直在許桐琛身上遊走,最後盯在了他的褲襠處。許桐琛餘光注意到了,淡聲問道:“想舔?”“……想。”季軻以為許桐琛終於要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了,卻聽許桐琛說:“憑什麽讓你舔?你想舔就舔?我今天沒心情玩這個,就想這麽待著。”這話讓季軻的肩膀頓時更酸了,苦著臉說:“您不會真這麽著待一天吧?”“我要怎麽待著輪得到你管?”“…………”“我想安靜一會兒,你把嘴閉上,別再出聲了。”季軻又忍了二十多分鍾。他真是太難受了,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關鍵什麽事也沒有,無聊得他直想撞牆。他實在詫異韋航怎麽會喜歡過這種生活?他一點也不覺得享受,更別提刺激了。他是不反感給許桐琛下跪,偶爾被打兩巴掌也完全能接受,但他無法忍受現在這樣的相處方式。“我不想玩了。”季軻說。許桐琛把眼睛從手機上移到他臉上,“你確定?”“我不玩了,這太無聊了。”季軻抬手把許桐琛的腳撥了下去,往地上一癱。“一天才剛開始你就喊無聊,”許桐琛笑道,“我還以為你能多堅持一會兒。”“你故意這樣的吧?”季軻撇撇嘴。“是故意的,”許桐琛承認道,“但這在所有主奴之間都很正常,你連這都忍不了你做不了奴。”“我不想做奴。”“那你試這個幹什麽?”“好奇,”季軻說,“我好奇他們怎麽會那麽容易興奮。”“因為他們想做奴。”許桐琛說,“你看他們會覺得刺激,很大程度是因為他們的反應,他們興奮享受可能會帶給你錯覺,但是不親自試試,你永遠沒法確定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就像曾經你試過的下跪、被打耳光、被抽鞭子、被綁起來,那些確實能讓你興奮,但做靜物這類純付出型的方式不能刺激你。”季軻點點頭,“對不起。”“你不需要為這個道歉。”許桐琛伸手把他拽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我從沒把你當奴看過,對你也沒有那些要求或期盼,我接受你的那天起就已經退圈了。我們把這個當情趣就好了,我隻用你喜歡的方式跟你玩。”“你會不會不滿足?”季軻問,“你剛才的樣子跟平時特別不一樣,跟你抽我的時候也不一樣。”許桐琛笑起來,“你覺得我們在一起這一年多相處得不好?”季軻抬手環住他的脖子,肯定道:“好。”“那不就行了,”許桐琛說,“我不玩那些也好好的,我又不是缺了這個活不下去。”“那也總感覺剝奪了你的一些樂趣……”“這是早晚的事,總有一天玩不動,比起奴,我更想要愛人。”許桐琛頓了頓,在季軻唇上親了一口,續道,“其實我應該謝謝你,真的,在你麵前我不用遮掩這一麵,偶爾還能享受一下你的配合,這真是我沒想到的,雖然都是退圈,但現在這樣比我必須一直瞞著你要感覺好得多,你能明白麽?”“你的意思是……”季軻也迴親了他一口,很有些不要臉地說,“我們是天生一對唄。”“那必須的。”許桐琛說,忽然一個用力直接把季軻抱了起來。“誒你幹嗎?”季軻嚇了一跳。“幹嗎?幹你!”許桐琛一鼓作氣把他抱進臥室,往床上一扔,站在床尾就開始脫睡褲,“你剛才不是盯著看麽?現在讓你好好看,過來,用你的舌頭好好描繪一下它的形狀。”他一句話就把季軻撩起火了,一臉蕩漾地湊過去,先是摟著許桐琛的脖子跟他濕吻了一番,然後一路往下吻,最後一臉滿足地含住了那根他早就想舔的東西。“操,我看你就適合這種浪表情。”許桐琛用手心勾著他的下巴,帶著他的頭前後移動為自己服務。季軻一邊用嘴套弄一邊“嗯嗯”地呻吟,聽得許桐琛忍不住往裏頂了幾下。“你直接操我嘴吧。”季軻說。“嗯?你不是不喜歡深喉?”“今天想試試,你來吧。”“你跪地下來。”許桐琛說。季軻從床上下來,兩人一站一跪的高度差正適合深喉。“放鬆,”許桐琛說,“我不會一下捅到底的。”季軻努力放鬆喉嚨,卻還是忍不住幹嘔。許桐琛隻好退了出來,摸摸他的臉,“沒關係,別勉強自己。”季軻緩了幾口氣,許桐琛把他拽起來往床上一推,“趴好,我要操你下麵這張嘴。”“你別忘了戴套。”季軻提醒道。“你還嫌我?上次也不知道是誰求著我射他屁股裏。”“射裏麵不好洗,”季軻說,“中午我還想出去大吃一頓呢,早飯你都不讓我吃!”“誰說的?剛才你吃香腸吃得不美?”“那不解飽。”“待會兒我射你嘴裏不就結了。”“……你別叨叨了,快點兒進來。”“操,我不信我治不了你了還。”許桐琛戴上套,倒了些潤滑液在季軻的股縫間,手指抹了些往後穴一插,發覺裏麵是濕潤柔軟的,“你自己擴了?”“不是你昨天說的今早上起來先把自己準備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