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銘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韓政又說:“你家裏要能接受,這麽定下來也不錯,真挺般配。”“難。”景銘輕歎口氣,迴的其實是前半段話,但韓政分辨不出來,問他,“那就這麽耗著?他們家呢?”“他們家都知道,他早出櫃了。”“靠,你小子真夠有福的。”韓政並不清楚景銘跟韋航的真實關係,聞言搖頭“嘖”了兩聲,“你看我,孩子都有了丈母娘看我還挑三揀四呢。”“你成天一副不著調的德行,你丈母娘覺得你靠譜才怪了。”“哥們兒賺錢靠譜不就得了。”“這話你跟你丈母娘說去。”景銘不厚道地笑了句,兩人又順著話題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韋航迴來了。再坐了一會兒,韓政結賬三人道了別。吃飯的地方離酒店不算遠,景銘提議說遛達迴去,韋航自是願意。他享受跟主人單獨相處的每一分鍾,尤其是這樣氣氛悠閑又莫名帶了點曖昧的時光。“主人,您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別好?”“哪兒看出來的?”“狗狗感覺是。”“因為沒訓你?”景銘逗他。“不是,”韋航笑起來,“因為您的話比平時多。”景銘看他一眼,沒說話,又走了一小段路,忽然問:“狗牌上你想寫什麽?”“主人……”韋航略頓了頓腳,“您真賞給狗狗?”“嗯……”景銘點了下頭,慢慢停了步子,“既然你想戴在心裏,那就不要圖案了。”韋航隨他站定,說:“主人,您想賜給狗狗什麽話都行,狗狗聽您的。”景銘想了想,究竟也沒提寫什麽話,隻道:“行,找個日子賞給你。”“謝謝主人。”韋航說,語調有些發抖,左右看看趁著拐彎處無人,給景銘跪下磕了個頭。“乖。”景銘示意他起來,嘴角漸漸又掛上了那個韋航說會叫他心慌的笑,“想跪迴去讓你跪個夠。”話是這樣說,但其實當晚景銘什麽工具都沒有用,隻是讓韋航跪在床尾給他舔了半個多小時的腳,然後操了他,邊操邊讓韋航一遍遍背誦之前默寫過的狗的本分,一直背到被操射。景銘睡下以後,韋航卻久久不能入眠,總覺得今晚主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種道不明的意味。他在昏暗中看著主人熟睡的輪廓,忍了又忍,還是把手伸了出去,輕輕摸了摸主人的喉結、主人的臉這些在調教中他從沒有機會摸的地方。韋航的迴程飛機是轉天傍晚的,因為景銘雖然放三天假,但最後一天有集體活動,他隻能提前一天迴去。兩人早些吃了晚飯,景銘送他去機場,韋航依依不舍地看著主人,肯求主人賞他些飲料。景銘拒絕了,說:“太容易討到的賞就不珍惜了。”“狗狗珍惜,主人。”“還有一周我就迴去了,如果這一周你表現好,迴去賞你喝個飽。”韋航見主人絲毫沒有改口的意思,隻好乖順地閉嘴不再提。等一步三迴頭地過了安檢,又很不巧的碰上航空管製,航班要推遲一個半小時。他跟主人發消息說完,便百無聊賴地坐在候機廳發呆。景銘倒是一直跟他聊天,他心裏很高興,可又有些過意不去,說:主人,您忙您的事吧,不用管狗狗。景銘迴複道:沒關係,我找了家咖啡廳,等你飛了再迴去。-主人,您對狗狗太好了。-陪自己的狗是應該的。韋航迴去以後沒幾天就是景銘的正式生日。當晚他給景銘發了語音消息,說:汪汪!主人生日快樂!狗狗給您磕了三十個頭!景銘看完故意問他:我又不在你跟前,你衝誰磕的?韋航迴道:狗狗衝您的鞋磕的。-不隻磕頭,還聞了吧?韋航尷尬地癟癟嘴:什麽都瞞不過主人。景銘說:這麽多天沒人穿,好聞麽?-沒有您剛脫下來的好聞。韋航老實道。景銘看著這條消息不知怎的突然有點忍不住,罵了句粗口,迴道:賤狗,迴去讓你聞,叼一個小時不許鬆口。韋航也被主人說得十分難耐,明明才分開幾天,卻想得受不了,順著話意迴了句:主人,您迴來操狗狗的時候,狗狗也叼著您的鞋好不好?這次景銘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啞著嗓音問:“我怎麽發現我越不在你他媽越騷?”“狗狗也不知道。”韋航對此感覺十分無辜,坦言道,“見不到您,狗狗就特別難受,全身都難受。”景銘沒說話,聽筒裏隻傳來有些壓抑的喘氣聲,聽得韋航不自覺屏住了唿吸,半分多鍾過去景銘才再次開口,說:“等我迴去得好好用用你這條狗舌頭。”“狗狗一定給主人舔舒服。”韋航保證道。“這次不隻舔腳舔jb,”景銘說,“我要你舔遍我的全身。”韋航猛地打了個哆嗦,主人的一句話說得他全身仿佛竄起一股電流似的,暗自緩了好幾秒才算是能迴話,語調輕輕地說:“主人,狗狗願意用您喜歡的所有方式伺候您。”第39章 【三十二】景銘迴來那天是個工作日。飛機下午落地,他沒去公司,直接迴了家,簡單收拾過後又出門去了韋航學校。韋航壓根沒敢奢望主人會來找他,心裏想的一直是下班迴家才能見到麵。景銘出現在高一五班門口時,學生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隻餘下幾個值日生在擺桌椅。韋航靠在講桌側麵正跟幾個學生說話,餘光感覺門口似是有人,隨意瞟了一眼,結果說到一半的話直接卡了殼。他匆匆走出教室,一臉驚喜地望了景銘半晌才低聲道:“……您怎麽來了?”“我不能來?”“不是,我是說您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