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銘這次沒有推辭,打開盒子一看,跟他預想中一樣,是雙黑色的皮鞋,不過樣式不多見,他一時看不出是什麽牌子的。韋航有點得意地笑道:“這是純手工的,狗狗有個表姐在歐洲,元旦的時候狗狗特意找她幫忙訂的,差點趕不上您的生日,幸好完工了。”“謝謝。”景銘笑著揉揉他的頭發。“狗狗伺候您試試吧?”“好。”景銘穿上倒是相當合腳,韋航看著看著忍不住說:“主人,您踩踩賤狗吧。”“這麽快又發騷?”“……求您了。”“踩哪兒?”“頭……或者臉,都行。”景銘笑了一聲,“趴下。”韋航又擺出了進門時那個臉貼地的跪趴姿勢,景銘一腳踏了上去,邊踩邊問:“刺激麽賤逼?你自己選的鞋,踩在臉上是不是特別爽?”“……是,主人,賤狗好爽,您再用點兒力。”“胳膊向前伸平,”景銘命令道,隨後把腳往前踏到韋航的小臂上,“給你留個記號怎麽樣?”說完腳下力道漸漸加大,韋航被踩得差點想求饒,但主人的腳挪開後留下的清晰鞋印卻讓他喜歡得不得了,連磕了好幾個頭,“謝謝主人。”“起來,我看看。”景銘說,等他把胳膊伸到麵前,也忍不住“嘖”了兩聲,“真想在你全身都留下這種印子。”“主人,您還想踩哪兒?”韋航興奮地問。景銘無奈地打了他一巴掌,說:“行了,睡覺,都三點了。”韋航略顯失落地垂了垂眼,轉臉又期待地問:“主人,狗狗今天睡哪兒?”“你想睡哪兒?”韋航瞄了瞄外間的沙發,可憐巴巴地說:“……狗狗想跟您睡。”“那你還跪那兒磨蹭。”景銘說,一麵脫了鞋褲準備上床。“謝謝主人。”韋航這夜不僅如願以償地跟主人睡在一張床上,還睡在了一張被子裏。第38章 【三十一】第二天上午是景銘先醒過來的,睜眼時已經十點了。韋航睡在他旁邊,許因同蓋一張被的緣故,並沒如往常一樣睡在靠下的位置,正仰麵枕在枕頭上,姿勢十分放鬆。景銘翻了個身,曲著一側手臂枕在頭下,就著從窗簾縫隙漏進來的光亮端詳起他來。韋航大約是在做夢,一下動動眉毛,一下抿抿嘴。景銘覺得好笑,惡作劇地去捏他鼻子。起先韋航沒什麽反應,半分鍾以後掙了兩下,景銘沒撒手,他又哼起來,邊哼邊抬手去撥拉阻礙自己唿吸的不明物體。然後他一偏頭,迷迷糊糊地抬了抬眼皮,又闔上了。幾秒後,那眼睛猛地再次睜開,隨後人一骨碌跪了起來。“對不起,主人,狗狗手欠了。”景銘壓根沒生氣,戲謔地打量了幾眼他翹得老高的陰莖,調笑了句:“做春夢了?剛才jb都快把被子頂起來了。”韋航臉色一窘,想扯過被角遮一遮,結果手剛伸出去被景銘狠拍了一巴掌,“誰準你動的?”“狗狗錯了,主人。”“跪好。”韋航隻得手背後,把膝蓋又打開一些。他不敢盯著主人看,可目光收迴來餘光又總能瞄見自己的性器,搞得他都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投了。“看不清是吧?”景銘坐起來,故意把床頭射燈打開,“現在看清了麽?”“…………”韋航被燈照得更是難堪,不由得閉了閉眼。“讓你閉眼了麽?”景銘給了他一巴掌,“睜開,好好看,給你倆選擇,你要麽給它看射了,要麽給它看軟了。”韋航心頭直想撞牆,在主人的注視下盯著自己起了反應的陰莖看,他覺得比被主人直接羞辱還難為情,尤其主人給的命令簡直強人所難,看射是不可能的,可看軟也不行。他看了半分鍾,那玩意兒不僅不軟,還十分不配合地跳了幾下,吐出幾滴粘液。景銘伸手撥弄了幾下,用不鹹不淡的腔調問了句:“它跟我對著幹是麽?”“它不敢,主人,”韋航忙搖頭,“狗狗更不敢。”“那它怎麽不軟下去?”“……主人,求您別這……”“它想射?”景銘打斷他,又問了句。“……主人,您饒了狗狗吧,狗狗再也不睡過頭了……”這話聽得景銘一愣,他壓根就沒想過計較這件事,小狗卻以為自己犯忌了,當下無奈又好笑道:“你到底有多怕我?”“……您沒生氣啊?”韋航迴過味來,訥訥地問了句。“逗逗你而已,”景銘說,“清醒了就起床吧。”韋航下床重新跪地給景銘磕了個頭,鄭重地請安道:“主人早上好。”“嗯。”景銘掀開被子下床往洗手間走。韋航趕忙爬過去,手撐地跪趴在景銘身側,說:“主人,狗狗伺候您。”大多數主都喜歡騎狗,景銘也並非從不如此,但次數不多,畢竟兩人工作日起床時間不同,而且不帶護膝實在有損半月板,他頂多周末休息時這麽使喚一下韋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