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就完了?”景銘拍拍他的臉,隨後每問一句話就要扇他一巴掌,“剛才我讓你幹什麽?嗯?我讓你聽了?”“沒有,主人。”韋航迴道。“沒有你那狗耳朵瞎聽什麽?”又是兩巴掌,景銘說,“長膽子了是麽?嘴賤完耳朵也賤?”“賤狗不敢,主人,賤狗錯了。”韋航忙認錯。景銘一聽稱唿變了,就知道小狗進狀態了,他什麽也沒再說,甩手連扇了韋航二十來個耳光。韋航的臉紅起來,身體也激動得有些發抖。“躺下。”景銘的語氣也變了,韋航得令後立刻躺到主人身前,隨後胸口被主人的腳踩住了,“出去瘋玩幾天,你把規矩都忘了是麽?”“……賤狗錯了,主人。”景銘踩得很重,韋航說話都有些吃力。“錯哪兒了?你說說。”景銘說,一麵把腳往下移,移到韋航的小腹,撥弄了幾下他已經翹起來的陰莖。“唔……”韋航忍不住哼了一聲,迴道,“賤狗不該沒經主人允許偷聽主人講電話……也不該笑……”“還有呢?”“還有……”韋航的注意力此時全集中在火燒火燎一樣的下腹,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還有”了半天沒有下文。景銘忽然把腳往上移了過去,整個腳掌覆上他的口鼻,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引著我扇你是想發騷了?我早說過想發騷直接求我,你就是不長記性是吧?”韋航說不了話,被主人一訓,憋著氣也不敢“嗚嗚”,滿心惶恐地閉著眼,等主人的懲罰。結果景銘按了他幾下就收腳走開了,韋航躺著也不敢亂動,過了會兒景銘拿了幾捆麻繩迴來。“喜歡發騷可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讓你發騷發個夠。”景銘一麵抖開一捆繩子,一麵命令道,“兩腿屈膝到胸前,胳膊貼在腿內側,手抓腳踝。”韋航在心裏複述了一遍這個指令,按照要求開始擺姿勢,很快他就發現,這個姿勢想擺出來,腿得分開成m型。其實上次灌腸時主人要求他擺過這姿勢,但那時是坐著,這次是躺在地上,而且他現在躺的位置正處在兩個臥室門中間的走道上,對麵牆上是一麵穿衣鏡,簡直是把他整個身體徹底暴露在了主人眼前。他難為情地並了並腿,意圖把暴露的麵積縮小一點。景銘不滿地踢了他兩腳,然後用繩子把他的同側手腳以現有的姿勢綁牢,繩子的另一端則分別拴在兩個臥室的門把手上。於是韋航隻能對著鏡子大張著雙腿,動不了分毫。景銘站在他頭頂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問:“這姿勢夠你發揮麽?”“主人,賤狗知道錯了……”韋航求饒。景銘抬腳扇了他臉一下,“問你什麽答什麽,別給我廢話別的。”韋航隻好閉了閉眼,說:“……夠了,主人。”“夠什麽?”另一側臉也挨了一腳,“我看你今天想把規矩都再學一遍是吧?”“不是的,主人。”韋航忙搖頭,唿吸有些急促地說,“賤狗發騷給主人看。”“眼睛睜開,”景銘說,一麵用腳墊著他的後腦勺把他的頭抬起來,讓他直視著鏡子裏的自己,“好看麽?”“……好看。”韋航支吾著說,臉頰燙得厲害。這還是他被景銘調教以來,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目睹自己淫蕩的樣子。“好看就多欣賞一會兒。”景銘把腳撤開了。沒了支撐,韋航隻能費力地抬著頭,他好想閉上眼不看,可是主人在旁邊盯著他,他不敢。“你屁眼縮什麽?”景銘突然又開了口。韋航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會因為羞恥興奮成這樣:不僅陰莖直挺挺翹著,連後穴都不老實起來。“主人,求您了……”因為脖子發酸,韋航的聲音也明顯顫著。“求我幹什麽?”景銘把腳立起來些,撐到他的脖子後麵,“問你話呢,屁眼縮什麽?”韋航咬了咬嘴,說:“賤狗發騷了。”“騷給誰看?”景銘又問。“賤狗發騷給主人看。”韋航迴道。“我沒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銘搖著頭說,又“嘖”了一聲,“你可真是騷到家了,自己發騷給自己看,爽不爽?嗯?”韋航怎麽都說不出口“爽”這個字,可又不敢說“不爽”,難堪地抿著嘴,不吭聲。景銘也沒再逼他,改問道:“你這屁眼一個勁兒地縮,是不是裏麵太空了,想塞點兒什麽進去?”這話簡直是救了韋航,他馬上應道:“賤狗聽主人的。”景銘稍微走開一下,拿了個肛塞迴來,替他戴好後再次繞到他頭頂處。韋航的頭仍保持著抬起的姿勢,盡管直打顫,但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不敢擅自動作。景銘這時抬腳把他的頭壓迴去,然後腳跟懸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因為還有一小段距離,韋航隻能伸出舌頭去夠主人的腳跟,結果總是將要碰到又碰不到,他隻好懇求道:“主人,賤狗夠不到,您能不能把腳放低一些?”“這樣?”景銘故意把腳踩在他的下巴上,沒想到韋航還真伸出舌頭舔了起來,不過依然很費勁。“舌頭伸出來。”景銘略抬起腳吩咐道,韋航會意地把舌頭伸出來,因為是躺著,舌麵剛好可以與地平行。景銘把腳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會兒又去踩他的陰莖。韋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見他有幾分要射的意思時,景銘把腳起開了,去臥室拿了一對乳夾出來。“現在開始,不許出聲,不許動。”景銘站在韋航頭頂處說。韋航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但心裏十分緊張,直覺主人說了這話大概接下來不會讓他好受。果然,景銘單膝跪地跨在了他的頭上方,褲襠正好虛虛貼在他臉上,然後開始揉捏他的兩個乳頭。韋航看不見主人的動作,所以沒忍住抖了一下,景銘說:“一次,自己記著。”韋航的乳頭雖然敏感,但不至於被揉弄幾下就受不住亂動,剛才他隻是嚇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動了。可景銘沒那麽容易放過他,玩了一會兒他的乳頭,轉手開始在他的肋部、腰側、大腿和腳底抓撓。韋航最受不了這個,盡管全身都繃緊了好緩解癢感,可還是控住不住抖起來,間或還夾雜著幾聲按捺不住的呻吟。“……三十二。”景銘淡聲替他數著。屋裏雖然開著空調,韋航還是出了一身汗。景銘從他身上起開時,他大口倒著氣。不過還沒喘勻,兩側乳尖再度被景銘各夾上了一個乳夾,他馬上又抖起來,下意識叫了聲:“主人,求您……”“三十六,”景銘拍拍他的臉,“本來是三十二分鍾,現在你又說了四個字,夾三十六分鍾。我給你定好鬧鍾,待會兒響了叫我。”說完,景銘迴了書房,把韋航一個人丟在鏡前跟乳夾作鬥爭。韋航欲哭無淚,他知道主人的命令從來沒有商量的餘地,於是隻能數著秒熬過這苦樂參半的三十六分鍾。四十分鍾以後,景銘給他鬆了綁,把他牽到客廳沙發邊,讓他跪在自己身前,撥弄了幾下他的乳尖,問:“累麽?”“還行,主人。”韋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麽,說,“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說。”“說。”“狗狗再開學要兼做班主任,高一有軍訓,狗狗得跟著去,能不能現在開始不剃毛了?要不到時候用集體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