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個周六,韋航已經放了暑假,上午他本來是在家吹著空調看書的,結果突然收到主人的消息,讓他下午三點去到一家酒店等著,房間已經開好了,要求裏還說:上衣和襪子穿著,隻脫下麵,戴好你的狗尾巴。第11章 【十一】韋航把消息讀了三遍,滿心雀躍地迴複道:狗狗知道了,主人!迴複完他的心就靜不下來了,忍不住在家裏來迴轉悠。他還從沒跟主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玩過,想想就興奮得不行,身上也跟著有些發癢,連中午飯都吃不下去,隻喝了瓶運動飲料。臨出門時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除了狗尾之外又帶上了皮手銬、麻繩、潤滑液和安全套。等坐上車跟司機說地點時,他才反應過來主人叫他去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他有些納悶主人今天是想起什麽了,又擔心主人破費,胡亂琢磨了一路。進了酒店他先去前台要房卡,對方打電話核實完身份信息,把房卡給了他。上樓以後他發現主人訂的是頂層的觀景套房,落地窗外有個大露台,俯瞰下去,左邊是他跟主人散步走過的那條河,右邊是全市最大的公園,入眼一片綠色,站在這裏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任教的中學。他心裏更愧疚了,想著自己惹了主人生氣,主人還對他這麽好。韋航心緒複雜地洗完澡,把自己裏外收拾幹淨戴好尾巴,已經是兩點半過了。他跪到門口等著主人來。沒有等太久,三點整的時候,景銘推門進來了。沒有主人的允許,韋航不敢抬頭,可垂眼瞟見那雙腿的一瞬,他唿吸一窒:主人竟然穿著西褲皮鞋。他從沒見主人這樣穿過,簡直讓他的下身馬上就進入了戰備狀態,有些激動地叫了聲:“……主人。”景銘垂下視線掃了他一眼,沒說話,迴身鎖好門,往屋裏走時注意到他也跟著自己轉了過來,這才沉聲道:“沒讓你動,跪迴去。”“對不起,主人。”韋航趕緊轉迴去原樣跪好,一麵在心裏罵自己,怎麽一興奮又忘了規矩。景銘今天叫韋航過來,純屬是突來的主意。原本他隻是在這家酒店參加一個招標說明會,看進程能結束得比較早,於是心血來潮地想不如就在酒店裏玩一次,也算是給韋航一個態度,讓他知道登堂入室同樣是自己給的賞賜,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在調教方麵,景銘向來舍得花錢,對他而言,整個過程都應當是享受的。也正是因為這點,跟他玩過的奴,隻要能適應他的風格,一次之後都還想再找他。他不缺奴玩,所以這次才真跟韋航生了氣。今天他得讓小狗好好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帶繩子了麽?”景銘問。“帶了,主人,”韋航不敢迴頭,對著門的方向迴答道,“在狗狗書包裏。”景銘走去沙發邊,打開他的書包翻了翻,把繩子拿出來,又看見皮手銬,也拿了出來,問他:“眼罩呢?”韋航一愣,“這個沒帶,主人。”景銘沒說什麽,最終選了皮手銬走到他身後,說:“手背過來。”韋航趕緊把兩手背到身後,很快就被主人固定在了一起。隨後他聽見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緊接著眼前一黑。根據觸感,他意識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主人的領帶。他還沒來得及好好體會興奮的感覺,又被主人抓著頭發往屋裏帶。“快點兒,少給我磨蹭。”韋航看不見,手又被綁在身後,隻能跌跌撞撞地膝行跟上主人,行了挺長一段距離後,他感覺到一陣熱風吹來,不由停住了,結果屁股立刻挨了一腳,耳中同時傳來主人的聲音:“外麵待著去。”他沒有準備,往前撲了一下,膝蓋馬上觸到硬硬的地磚,他一下明白過來了,自己現在正在落地窗邊,主人要他待在露台上。雖然這是酒店的最高層,周圍也幾乎沒有建築物,不會有人看到他,但韋航還是羞恥緊張得不行,尤其是黏膩的熱風拍在身上的感覺,時時提醒著他現在是在室外。景銘見他磨磨蹭蹭出去了,卻停在門口傻愣著,過去給了他兩巴掌,“狗該怎麽待著,這也忘了?”“對不起,主人,賤狗錯了。”韋航趕緊把膝蓋打開,跪坐好。然後他沒再聽到任何命令,隻能隱約聽到主人在屋裏走動,因為室內鋪著地毯,也聽不真切。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主人說話的聲音,聽了幾句明白主人是在打電話。主人說的是工作上的事,跟調教半點不沾邊,但就是這種反差卻讓韋航的陰莖越發挺翹起來。他想象著自己現在的樣子:眼睛被主人的領帶蒙著,上半身穿著t恤,腳上套著襪子,下身卻是光裸的,後麵還戴了狗尾巴,正兩手背後地跪在露台門邊,門雖敞開著,他卻因為主人的命令,連動一下都不敢。他心裏覺得羞恥極了,可這種羞恥又讓他格外興奮。他從來沒有這樣迫切地想去討好主人,隻為了能讓主人滿意,允許他進屋。景銘打完電話走迴來,用鞋尖把韋航的t恤往上撩了撩,然後踩上他的陰莖,踩得有些用力,皮鞋底的摩擦讓韋航有些難受,沒忍住哼了一聲。“爽麽?”景銘問。“啊……主人,您別……”“我問你爽麽?”景銘理所當然地抽了他一巴掌,聲調也提高了些,“你現在連話都不會迴了是麽?”“賤狗錯了,”韋航連連搖頭,老實道,“疼,主人。”“疼?”景銘腳下又按了按,“我看不疼吧?你爽得jb都流水了。”“唔嗯……”韋航不敢動,咬著嘴喘粗氣。景銘走開了,少頃,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到他對麵,看著他哼笑了兩聲,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說:“把你這賤樣傳群裏去給大家看看,怎麽樣?”韋航剛才聽見快門聲時就緊張起來了,再聽這話更是一臉掙紮,“主人,求您別……”“別什麽別?”景銘不耐煩地打斷他,嘲諷道,“哦,你覺得你現在這樣還不夠賤,發出去不好看是不是?”“不是的,主人……”韋航的眼睛雖被蒙著,可景銘還是從他抽動的嘴角看出他相當激動。“不是什麽?你自己說,你賤不賤?”“……賤。”“誰賤?”“賤狗賤。”“都是賤狗了,能不賤麽。”景銘說,一麵把右腳往前伸了伸,鞋尖碰碰他的膝蓋,“想舔麽?”韋航感覺到了,馬上迴說:“想,主人。”“過來,低頭。”景銘抬高右腳,鞋尖勾著他的下巴,把他往地麵帶,等他上半身幾乎匍匐在地上,左腳卻一下踩上了他的一側臉頰,“你想舔就舔?嗯?”“主人……”韋航臉被鞋底踩著,不方便發聲,話說得斷斷續續,“求您……求您賞賤狗……舔舔……”“你幹什麽了我就賞你?”景銘問。韋航聞言先是呆了一下,接著麵色糾結地搖了搖屁股,雙卷尾跟著小幅度晃了兩下。可景銘並不滿意,“是條狗都會搖尾巴。”韋航這下不知所措了,越心急越想不出該怎麽討好主人。景銘把腳起開,提示他:“我要看到你是怎麽發騷的。”韋航腦筋轉了轉,不太確定自己想的對不對,但還是轉過身去,撅起屁股衝著主人搖了搖,比剛才的幅度大了不少。景銘本來就是故意找茬兒,見狀也沒再難為他,抬腳用鞋麵在他的袋囊底端蹭了幾下,就讓他轉迴來了。“騷貨。”景銘笑罵一聲,隨後站了起來,抬手按住韋航的頭,把他往自己的鞋麵上壓,“賞你舔。”“謝謝主人。”韋航依舊是跪伏在地的姿勢,因此很難撐住自己的頭,所以他是側臉貼在地毯上的,景銘把腳停在他的嘴邊,不時挪挪位置,欣賞他的舌頭追著鞋麵跑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