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航的身體因為太興奮有點緊繃,景銘又倒了些潤滑液在串珠跟肛門的連接處,“騷逼放鬆點兒,重複我剛才的話。”“是,主人,”韋航很是上道,還自主添了一些台詞,說,“主人想玩賤狗的騷逼,賤狗好好表現,讓主人玩得高興。”“騷逼,進去幾顆了?”景銘突然問。韋航哪裏知道,隻好說:“主人,賤狗不知道。”“這麽快又記不住了?”韋航反應了一下,改口道:“主人,騷逼不知道。”“好好感受一下。”景銘說著,繼續把串珠往裏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後再往裏插,幾個迴合後停在了最深處,隻留了個頭在外麵。他嫌棄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潤滑液,自言自語地說,“往哪兒擦呢?誒,擦你腳上吧。”韋航這下真的快哭了,景銘根本不是在他腳底擦手,分明是撓他的癢,他一動就會扯到下體,心裏叫苦不迭。“啊……主人,求您別撓了,饒了賤狗吧,求您了。”“你主人就想這麽玩,”景銘不耐煩地掃他一眼,隨手脫了左腳的襪子塞進他嘴裏,“再掃興我就給你這張狗嘴上個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進去,要不要試試?”“嗚嗚……”韋航在痛苦和爽之間來迴掙紮:嘴裏的味道讓他興奮難耐,可腳底也癢得他忍受不住,一動又疼,還不能說話求饒。等景銘終於肯放過他,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騷逼,剛才的問題想好答案了麽?”景銘抽走了他嘴裏的襪子。韋航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主人。景銘“嘖”了一聲,“你那狗逼裏有幾顆珠子?”韋航傻眼了,這他哪知道,他隻好根據自己對串珠的經驗猜了一個數。“錯了,差三個。”景銘重新把襪子塞進他嘴裏,腳也抬起一隻踩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前後左右地磨蹭起來,無情地吩咐了句,“三分鍾,別射出來。”韋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欲哭無淚,也不知道是怎麽熬過這三分鍾的,但總算沒射出來。“表現不錯,今天賞你射的機會,但不是現在,什麽時候能射,看我心情。”景銘說著把串珠抽出來,又把狗尾巴塞進去,之後才給韋航鬆綁。“下來歇會兒。”韋航口中的襪子被抽了出去。“謝謝主人。”說是歇會兒,景銘也隻是讓他跪在地毯上,但韋航覺得比剛才那個姿勢已經舒服太多了,他的肩膀胳膊和大腿根都酸得不行。“現在跟你說說我的規矩,”景銘坐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好好聽著。”“是,主人。”“雖然你不是家奴,但我還是有幾條規矩,做得到,我有心情就玩玩你,做不到,今天出了這個門以後別再找我。”景銘頓了頓,繼續道,“第一,我玩的狗不能同時有別的主,不管是短期玩還是長期玩,隻要我在玩你,你就隻能有我一個主。如果你想試試別的主,最好直接告訴我,我不會再玩你;第二,我剛才就說了,我喜歡打耳光,不管是我打還是讓你自己打,隻要我高興,你就得配合。但是如果你短時間內有事兒,希望臉上好看點兒,你直接跟我說,我不會讓你頂著一張腫臉出門,這條也通用於其他有可能影響你形象的玩法。第三,別跟我撒謊耍心眼,我問你什麽就老實說,你想發騷了也直接求我,別幻想拐彎抹角給我暗示什麽的,也別以為我看不見就糊弄敷衍我給的命令,當狗就好好當條狗。聽清了?”“賤狗聽清了,主人。”韋航認真地點點頭。“你還叫我主人,就是接受了?”“是,主人。”“那重複一遍,三條規矩。”韋航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辭,說:“主人的規矩有三條:第一條,主人沒玩膩賤狗之前,賤狗隻有主人一個主人;第二條,賤狗的身體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第三條,賤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邊都對主人誠實。”景銘的眼神忽然暗了暗,其實他說的這三條是做狗最基本的,可是這話讓韋航消化一遍再說出來,尤其那副認真的語氣,不知怎麽的有一種正式收奴時才有的味道。景銘看看他,問:“今天是周六,你待會兒沒事吧?”“賤狗今天不用出門,主人。”“那好,你主人現在想看你自扇耳光,”景銘說,“聽清要求:聲音響亮,每扇一下先說‘韋航是喜歡發騷的賤狗’,然後說你想怎麽跟主人發騷,打一下說一種玩法,把你喜歡的玩法都說出來,說具體點兒,用我喜歡的方式說,以後我可能會考慮用你喜歡的玩法玩你。聽清了?”“賤狗聽清了,主人。”景銘往沙發靠背一靠,“開始吧。”隨著一聲聲的巴掌響,韋航喜歡的玩法景銘也了解了個大概:想被主人粗口羞辱,想被主人踩臉踩jb,想給主人舔腳舔鞋舔jb,想被主人用各種姿勢捆綁束縛,想被主人用各種工具打屁股,想被主人用各種形式控製射精,想被主人操嘴操屁眼,想被主人打耳光,想被主人用各種方式控製排泄等,這些是景銘能猜到的,大部分狗都喜歡,還有一樣是景銘有些意外的:想被主人賞賜聖水。“喜歡聖水?具體喜歡哪種?”“淋和入口賤狗都喜歡,主人。”景銘沒說話,隻是唿吸粗重起來。在這段圈外人看來十分難以理解的交流對話中,一主一奴全都到了興奮的頂點。景銘站起來走到韋航跟前,拉開褲子,說:“我現在就按你喜歡的玩法滿足你一次,張嘴,你主人要操你的嘴。”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景銘完全沒讓韋航動,隻抬手抓著他的頭發,粗暴地在他口中抽插,插了幾分鍾後又抽出來問:“你想怎麽射?想自己擼還是我踩?”韋航被他插得眼圈都濕了,喘著氣說:“賤狗想被主人踩射。”“你想清楚了,你主人還得再操一會兒才能射呢,你不能射在我前麵。”韋航一聽這話,果然猶豫了,說:“主人,您能不能隻踩著賤狗的jb,不磨蹭?”景銘看了他一會兒,應了句:“可以。”然後又把性器插進他嘴裏。十來分鍾後,景銘射了,這次全都射進了韋航嘴裏。他沒有把陰莖抽出來,依舊讓韋航含著。他低頭欣賞了片刻小狗極度興奮渴望的眼神,終於動了動腳,韋航猛地一抖,景銘覺出自己的腳底一片濕熱。他從韋航口中退出來,笑了一聲,“賞你了,騷逼。”韋航心滿意足地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磕頭道:“謝主人賞賜。”第6章 【六】洗幹淨以後,韋航重新跪迴地毯上,正好景銘從廚房出來,端了兩杯水放到茶幾上,其中一杯插了根吸管。韋航有些詫異地看看他,“主人?”“玩半天你肯定渴了。”景銘說,一麵走去那張剛才還一片活色生香的丹麥椅前,坐下一看韋航還待在原地,臉上一副等命令的架勢看著自己,好笑道,“你還真喜歡跪,過來喝點兒水。”“謝謝主人。”韋航笑著爬到他跟前,看看兩個杯子,心領神會地選了帶吸管的那杯喝了幾口。“累麽?”景銘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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