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越這麽說,韋航越興奮,一直到入睡前陰莖都沒軟下去,轉天早上也是硬醒的。九點五十他就已經拿著狗尾巴站在主人家門口了,等到手機裏的時間終於顯示十點,他敲了門。景銘開門之後什麽也沒說,韋航給他磕頭請安,他就點點頭,迴身幹什麽幹什麽去了。韋航隻好自己在門口把衣服脫光跪好,等著主人叫他。結果景銘像是忘了他一樣,半個小時以後才從書房出來。“過來。”得到指令,韋航趕緊跟過去。景銘坐到沙發上,麵無表情地打量著韋航身上的每一個部位,視線尤其在他明顯硬挺的陰莖上多逗留了一會兒。然後景銘把右腳往前伸了一些,襪子裏的腳趾動了動,“過來聞。”韋航立刻爬過去,口鼻埋進主人腳底,使勁兒嗅著。景銘不時挪挪位置,韋航像追逐美味的小狗似的追著聞。“聞這麽帶勁,你主人的襪子什麽味兒?”這雙襪子是景銘昨天穿的,他下班迴來換鞋後特意沒洗,留到今天賞給小狗。“主人的味道。”韋航唿吸不穩地迴道。“誰教你迴答問題這麽偷懶省事兒的?”景銘的腳在他右側臉頰上狠狠拍了幾下,“我再問你一遍,什麽味兒?想好了說。”韋航被拍得眨了眨眼,老實道:“迴主人,主人的襪子有汗味……”“完了?”景銘把腳掌按在他口鼻上,“你這狗鼻子失靈了是麽?”韋航沒辦法說話,“嗚嗚”地搖了搖頭。等景銘把腳拿開,他趕緊說:“賤狗錯了,主人,主人的襪子有汗味,有些酸……賤狗真的形容不好,但就是主人的味道。”“好聞?”景銘問。“好聞,主人。”韋航狠狠點頭。景銘戲謔道:“難怪你一湊上來那狗jb就流水。”“是,主人,”韋航虛虛喘著氣道,“賤狗喜歡聞主人的腳。”“那你不謝謝你主人賞你?”景銘的聲音冷下來。韋航馬上退後些磕了個頭,“賤狗謝主人賞賜。”“以後嘴甜點兒,你主人喜歡嘴甜的狗。”景銘把另一隻腳伸出去,“聞這邊兒。”韋航上上下下聞了個遍。他其實很想舔,但主人沒讓他舔,他不敢伸舌頭;他其實也很想聞主人脫了襪子的腳,可主人沒有讓他用嘴脫襪子的意思。他雖然聞得很是興奮,卻仍覺得不夠。隻可惜十來分鍾以後,景銘連這點賞賜也不肯給他了,把腳往迴一收,說:“你主人現在想看狗玩jb。”“……是,主人。”韋航滿心羞恥,他還沒在景銘麵前手淫過,但主人要求了,他隻能起身重新跪好。“膝蓋再打開些,腰挺起來,讓我看清你的狗jb。”景銘吩咐著,韋航照做,可右手剛摸上性器,就被景銘打了兩耳光,“我說想看狗玩jb,狗爪子是你這樣的?”韋航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心裏更羞恥了,他表情僵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樣子,結果意識到這個姿勢一隻手擼不了,他咬了咬嘴,最後兩手以狗爪的姿態夾著陰莖上下套弄起來。過了一會兒,景銘又出聲了:“你就這麽玩?狗jb上麵不揉揉?”想明白這個指令以後,韋航難堪得閉了閉眼,然後他用左手扶著莖身,右手蜷握著在龜頭上打圈磨蹭。景銘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伸出一隻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起他陰莖下端的兩個袋囊。“知道狗該怎麽玩jb了麽?”“賤狗知道了,主人。”“以後我讓你自己玩jb的時候,都這麽玩。”“是,主人。”韋航簡直要受不了了,手上的動作不由慢了下來,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來,待又堅持了兩分鍾,他還是求了繞,“主人,求您讓賤狗停一會兒吧,賤狗實在忍不住了。”“給我忍著。”景銘就是不饒他,一分多鍾後才大發慈悲地挪開腳,問,“你那狗尾巴呢?”“賤狗放在門口了,主人。”韋航語調不穩地說。“叼過來。”韋航爬去門邊的時候腿都有些抖了,不是累,是剛才忍得太緊張。他把一條胡麻色的毛尾巴叼了迴來。景銘拿過來一看,有些驚訝道:“雙卷尾?這個不多見啊。”“這是賤狗定製的。”韋航低著頭說。“你覺得自己是柴犬?”韋航靦腆地點點頭,“是,主人。”這是景銘第三次玩韋航,其實前兩次玩得都相當簡單,他還算不上了解韋航的性格,不過就目前來看,韋航的溫順、忍耐和服從性的確挺像柴犬。韋航如此認定自己,說實話還挺讓景銘有所期待的,因為柴犬性格中有一點是景銘特別喜歡的:對陌生人有所保留,但對得到它認定的人相當忠誠。“戴尾巴之前先給你洗幹淨,”景銘一麵起身一麵說,“跟過來。”韋航跟著他進了浴室。洗漱台上已經放著提前準備好的灌腸針筒了。“主人……”韋航叫了一聲,又訥訥地不說話。景銘掃他一眼,“不想灌?”“不是的,主人,”韋航立刻搖頭,“……賤狗早上洗過了。”景銘沒說話,轉迴身盯著他看。“主人昨天說讓賤狗今天好好發騷給主人看,賤狗就想主人說不定會用賤狗的……後麵……”韋航越說聲音越低,本來他是想著作為主人的狗,他應該隨時把自己弄幹淨,好讓主人想用的時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銘不說話看他的眼神讓他心裏忽然沒底起來。“我要玩你哪兒,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景銘語氣冷淡地問。“主人說了算!”韋航馬上道。“那你自作主張個什麽勁兒?”景銘啪啪給了他兩巴掌。“賤狗錯了,主人,以後不敢了。”其實景銘平時玩奴,都是讓奴自己提前洗幹淨,但今天他是打算親自給韋航灌腸的,結果現在卻因為韋航的自覺省了他的事兒,無奈之餘他也真有些不高興。“以後沒有我的命令,別幹多餘的事兒。我要不要玩你,什麽時候玩,玩你哪兒,怎麽玩,都是我說了算。聽明白了?”“賤狗聽明白了,主人。”韋航垂著頭,語氣有些低落,覺得自己掃了主人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