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半到十一點,主人。”“那睡覺前上來。”景銘說,然後想起什麽又補充道,“敲不開門的話不用一直等,那就是我不在家,改發消息就行。”他沒有說“我不在家會告訴你”。他是主,他不需要跟奴報告自己的行蹤。“狗狗記住了,主人。”“起來吧,”景銘說,“我要出去吃飯了。”韋航站起身,兩人出了門。景銘按電梯的時候,韋航依然站在他身後,一副恭送他的模樣,他迴頭問:“你吃飯了麽?”“還沒有,主人。”“那一塊兒來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韋航一聽,眼神亮了亮,趕快應了聲:“謝謝主人。”景銘沒問他想去哪兒吃飯,直接去了自己原本打算去的地方,韋航十分順從地跟著他,也沒多嘴問。吃飯的時候,也是景銘動了筷子,他才動筷。景銘停了筷子,他也不吃了。“吃飽了?”景銘看他跟前的麵還剩了起碼半份沒動。“還行,主人。”韋航迴答得很誠實,隻是“主人”這兩個字是用口型說的。“狗不吃飽飯是沒體力讓主人玩得盡興的。”景銘倒是沒刻意壓低聲音,周圍每桌都在閑談,沒人注意他們。韋航抿了下嘴,說:“知道了,主人。”在景銘的注視下,他吃完了後半份麵,起身離開時動作都有些不自然了。景銘知道是自己剛才的那句話讓他硬了。“吃個飯你都能發騷?”出了店門,景銘不鹹不淡地掃了他一眼。韋航臉色有些窘,低著頭沒敢吭聲。之後景銘也沒再說話,一主一奴略錯開半步距離,一道往迴走。景銘今天沒走樓梯,進了電梯故意隻按了八樓。“主人。”韋航跟進來果然叫了他一聲。“嗯?”“您是要狗狗跟您迴家麽?”韋航有些不確定地問。說話間電梯已經上到八樓,景銘邁步走出去,意有所指地又問了一遍剛才吃飯時問的問題:“你吃飽了麽?”韋航腦子轉了一下,立刻跟上景銘的腳步,進屋後唿吸就開始不穩起來。“我隻說一遍,”景銘一邊換鞋一邊淡聲道,“進了這個門就給我好好當條狗。”韋航興奮得都有些發抖了,馬上意會地脫光衣服,跪下來。可膝蓋剛挨著地麵,臉上就被景銘正反手扇了兩巴掌,打得他直發懵。“你是啞巴狗麽?主人說話不懂應聲?”“賤狗錯了,主人。”景銘這兩巴掌用力很大,韋航的臉明顯泛紅了。“重複我剛才的話。”韋航馬上說:“賤狗進了主人的家門就好好做條狗。”“聽得挺清楚啊,我以為你耳背呢。”“賤狗錯了,主人,以後不會了。”“下次再不應聲……”景銘抬手在他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沒聽見幾個字,十倍耳光,自己扇。”“賤狗記住了,主人。”韋航的睫毛抖了抖,這是景銘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出來他是真有些緊張。昨晚景銘隻是通過他的表現看出來他不是新手。韋航熟悉規矩,知道怎麽做能讓大多數主滿意,也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所以不會矯情。這點很讓景銘滿意,說實話他沒有耐心調教一個連稱唿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人。景銘暫時沒再理他,去了趟衛生間,然後又繞去臥室,二十分鍾以後才出來,把一塊毛絨地毯鋪到沙發前的地板上。“過來。”韋航一秒都沒敢耽擱地爬了過去,在地毯上麵向景銘跪好。“轉過去,麵向茶幾。”景銘說,一麵往旁邊挪了兩步,“狗爪子撂茶幾上,肩膀下壓,保持胳膊跟地平行。”因為進門時犯了錯,韋航這會兒注意力格外集中,生怕沒聽見主人的任何一個指令。等他擺好姿勢以後,景銘坐到沙發上,把兩條腿往他胳膊上一架,開始悠哉地玩手機。韋航這才反應過來主人是要拿他做踏腳凳。這個姿勢雖然不會擠壓到剛進完食的胃,但卻非常累人。因為不僅兩臂要受力,韋航的上半身其實都要繃著勁兒用以保持一個固定的角度,才能讓兩條胳膊跟地平行。而且他是用狗爪的姿勢把手放在茶幾上的,手指完全不能發力,全靠兩條胳膊扛著。沒幾分鍾他就難受得不行,忍不住轉了兩下已經發酸卻唯一能動的脖子。“別動。”景銘冷淡地警告了一句,眼睛都沒離開手機。韋航隻能咬牙堅持,又過了十幾分鍾,他終於受不了地求饒道:“主人,賤狗真的撐不住了。”“沒用的狗。”嘴上這麽說著,景銘卻沒再難為他,收迴腿,明知道他是因為沒得到自己的允許不敢起身,故意拿腳踢踢他的屁股,“起來啊,這麽喜歡撅著讓人看屁眼?”“謝主人。”韋航鬆口氣直起身子的同時,陰莖也跟著翹了起來。“麵向我。”景銘吩咐道,把手機扔到一邊。“是,主人。”韋航轉過身,在景銘直勾勾的目光注視下,陰莖翹得更高。他有些羞恥地低了低頭。“這就難為情了?”景銘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剛才不是挺會發騷的?吃個飯狗jb都能說站起來就站起來,要不要給我敬個禮啊?”韋航身體僵了僵,羞恥感讓他的小腹下端更加灼熱,陰莖就跟配合景銘的話似的狠跳了兩下,“主人,求您別說了。”景銘不為所動,繼續拿話刺激他:“你這根狗jb可比你誠實多了,特別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是不是?”“…………”“說話。”“是,主人。”“它喜歡什麽?”景銘刨根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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