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應聲,景銘抬起一隻腳踩到他大腿內側,慢慢往腿根處壓。對方忙慌張道:“主人,賤狗身上髒。”表情很是掙紮,看上去既不敢亂動,又不想讓景銘繼續踩下去。“沒問你話的時候把狗嘴閉上。”景銘反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把在他淋過尿液的腿上踩過一遍的腳抬到他嘴邊,問,“髒麽?”這個問題很難迴答:說髒,那是主人的腳,他求之不得;說不髒,那上麵沾了自己的尿。他抿了抿嘴,最後隻訥訥地叫了聲:“主人……”就再也答不上來了。“不知道就好好聞聞。”景銘說,因為腿一直這麽抬著很累,他又添了句,“狗爪子抱著聞。”得了允許,對方立刻雙手捧上景銘的腳,為了讓景銘抬腳的高度不難受,他把胳膊肘貼在自己身側架著,景銘的腳正好靠在他胸口的位置。他把頭側著低下去,用力嗅著腳底,唿出的熱氣一陣陣噴在景銘的腳底,景銘舒服地吐了口氣,把另一隻腳也抬起來,“一塊兒聞。”對方抬頭看了景銘一眼,神情似乎十分欣喜,再次埋頭之前還不忘說了句:“謝謝主人。”景銘仰靠在沙發背上欣賞了一會兒眼前的景色,忽然收迴一隻腳,把對方已經硬到貼上小腹的性器往地下壓,壓到底再鬆開看它彈迴去。“狗jb挺精神。”景銘戲謔地笑了一聲,又命令道,“頭抬起來,嘴張開。”對方順從地照做。景銘把仍抬著的那隻腳從大腳趾開始往他的嘴裏塞,塞得有些用力,對方身體打了個晃,下意識用手扶了下地。“頭別晃,手背好,眼睛睜開看著我。”一連串的指令從景銘口中冒出來,等五個腳趾都塞進去,對方的嘴已經完全被撐開合不上了。他唿吸明顯急促起來,不多久,口中積攢的口水開始不受控製地往外流。景銘抽動了幾下腳趾,帶著他的腦袋前後晃了幾下,問:“想射麽?”對方說不了話,也不敢亂動,隻從喉嚨裏鑽出“嗚嗚”的聲音。景銘把踩在他陰莖上的腳略挪開一些,腳跟撐在地上,大發慈悲道:“準你射,自己蹭出來。”對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聞言馬上伸手抱住景銘的腳,沒蹭幾下就射了出來。景銘一點緩神的時間也沒留給他,他一射就把塞在他嘴裏的腳抽出來,甩了他五六個巴掌。“讓你用手了麽?狗爪子這麽欠。”“對不起主人,賤狗錯了,賤狗剛才太興奮了。”對方邊說邊重新擺迴跪姿。其實他應該還沉浸在射精快感的餘韻裏,反應這麽快,景銘倒是挺驚訝,不過驚訝之餘也很滿意。“把你流的狗東西舔幹淨。”等他把景銘腳上和周圍地板上沾落的精液口水舔幹淨,景銘站了起來,走到他麵前,解開皮帶褲扣,把自己已經完全硬挺的性器掏出來,對著他的臉打飛機。“你還沒資格碰,好好看著。”對方雖然不敢動,甚至頭也不敢扭一下,但景銘還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翼、嘴唇和喉結一直就沒停止過顫動。最後射到他臉上時,景銘用還沒軟下去的陰莖把精液塗勻了些。“想吃麽?”“想吃,主人。”“真讓我滿意了,我才賞給你。”“賤狗下次努力。”景銘把褲子穿好,說:“浴室在走廊左手邊,去洗洗吧。”對方頓了一下,問:“主人您洗嗎?”“今天不用你伺候,你去把自己洗幹淨就行。”其實話說到這兒,調教基本上就結束了,但對方還是爬著去的衛生間,景銘也沒提醒他。十五分鍾後,對方赤裸著打開浴室的門,見景銘站在門口,又要跪下去。景銘擺手道:“不用跪著了,今天沒準備,地板有些硬。”雖然剛才的調教是場臨時起意,時間並不長,但一直跪在地板上,膝蓋多少會不舒服。“謝謝主人。”景銘笑了一聲,一邊迴客廳一邊道:“說說吧,感覺怎麽樣?”對方跟在他身後,老實迴了句:“很爽。”“以後還想舔?”景銘問,一麵坐到沙發上晃了晃腳。對方馬上跪到他身前,抬頭看著他,“可以嗎主人?”“如果我想賞你的話,可以。”景銘淡淡答了句。“謝謝主人。”他退後一些,給景銘磕了個頭,然後爬去門口,從弄髒的褲子裏翻出錢包,取出身份證,叼在嘴裏又爬迴來,雙手遞給景銘,繼續跪在他身前。景銘看他這麽喜歡跪,也沒再提讓他站起來的話,隻抽過來看了看:韋航,28歲。“你二十八了?”景銘沒想到他居然隻比自己小一歲。“是,主人。”“我還以為你是學生呢。”景銘把身份證還給他。韋航接過來笑著說:“狗狗是教學生的。”“老師?”景銘還真有些驚訝他的職業,“教什麽的?”“高中物理。”真是意外,景銘搖頭笑笑,說:“你不問問我是什麽人?”“狗狗知道主人是誰。”“你怎麽知道?”景銘詫異道。“狗狗也在主人的群裏,隻是沒說過話。”“那你也不可能對上號。”景銘蹙眉看他。“是您的鞋。”韋航說,“您在群裏發過照片,狗狗在小區裏見您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