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頡問起林小凡是如何從死亡森林脫險的原來林小凡和梁敏還有張龍,在出來之後,她們迴到了原來的塔裏去尋他們,可他們以不見了蹤影,心想,她們就一定會來找他們,卻不巧碰到了王少等人。因為梁敏的和閃電身子不好,所以,林小凡就留下張龍照顧他們,她自己就,一路跟在那夥兒盜墓賊後頭,進了邪靈王殿。時間上也就是前後腳兒,正趕上玉奴等人要從壁畫上摳出摩尼寶石。她說玉奴不惜代價進入靈龍地宮盜邪氣靈珠,應該不會是因為有哪位買主出了大價錢。古拉頡說:“我也是這麽想的,多少錢抵得上她的命,寧願跳下深淵,也不交出邪氣,那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林小凡說:“之前我也以為玉奴隻是為了盜取靈龍國的邪氯靈珠,但此時看來,她的目的可不止於此。”


    古拉頡想了一想,對林小凡說:“很難從此人口中問出真相,即使她說了,我們也無法輕易相信她。不過我們要想脫險,那就必須帶上她。”


    林小凡點頭同意,眾人身上帶的水糧有限,盡快走出這茫茫流沙才是。


    古拉頡過去將玉奴拽起來,讓她走在前麵,一行人逆風而行。


    一路往前走,深淵下的沙海,無邊無際,鬆軟的細沙使人一步一陷,行進格外吃力。眾人走得口幹舌燥,走不到半天,已經將行軍水壺裏的水全都喝光了。


    古拉頡實在支撐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林小凡和黑魔天勸了了他半天。他仍是不走。林小凡讓玉奴先停下,轉頭問她:“胖子的情況怎麽樣”


    林小凡說:“他就是胖有點虛了。現在又在裝死,甭搭理他。咱們先走,你看他跟不跟上咱。”


    黑魔天說:“你們怎麽知道他在裝死”


    玉奴說:“根據這孫子的一貫表現,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在裝死。”


    林小姐凡說:“我看他有脫水的跡象,恐怕真是走不動了。”


    玉奴一看古拉頡,他是渴得夠嗆,但還沒到脫水的程度,終究不能把他扔下,便對說:“要不你辛苦辛苦”


    黑魔天說:“不成,背黑鍋是我。背死倒又是我。你們怎麽從來不關心一下我難道我是打石頭縫兒裏蹦出來的我不需要陽光和雨露嗎”


    林小凡:“這不是沒法子麽,又不是單練你一個,咱倆還是一人拽一條腿,拖上他走吧。”


    於是她們二人拖上古拉頡,又跟在玉奴後麵往前走。走了不久,玉奴也一頭倒下了,不知出於什麽原因,這片沙海好像會使人迅速脫水。林小凡的嗓子也是出火冒煙,燒灼一般的幹渴。找不出任何詞匯能夠描述。


    林小凡隻好讓黑魔天一人拖上大金牙,他拖上前麵的玉奴,一人拖一個,準備繼續向前走。林小姐凡對黑魔天說:“再堅持堅持。也許再往前走幾步,就找到出口了。”


    黑魔天用狼眼手電筒往前一照,從流沙下扒出一個背包。林小凡心想:“是不是在我們之前還有人曾到過這裏”可走過去一看那個背包,她就絕望了。之前他們整理裝備時,扔掉了一個多餘的背包。正是林小凡從流沙中拔出來的這個,原來他們在這個巨大漩渦般的氣流中,繞了一個大圈子,又迴到了出發的原點


    林小凡問黑魔天:“背包讓風沙埋住了,你怎麽還能找得到”


    黑魔天說:“我記得這裏有一塊岩石。”說罷用狼眼手電筒往側麵一指,果然有一塊方方正正的岩石,半埋在沙中。他見走了半天又繞了迴來,也變成泄了氣的皮球。眾人無奈,隻好坐在那塊岩石旁邊。胖子使勁晃了晃行軍水壺,擰開蓋子,仰起脖子,還想控出最後一滴水,可是行軍水壺裏的水早已經喝光了,他不死心,又用舌頭舔了舔水壺嘴兒,抱怨道:“渴死老子了,這會兒你就是給我駱駝尿,我也喝得下去”


    林小凡說:“你少說兩句,話說得越多越渴。”


    胖子說:“可也奇怪,我明明快渴死了,感覺嗓子裏全是沙子,可又不耽誤說話。”


    不光是胖子,林小凡和其餘的人也有相同的感覺,這地方真是見了鬼了。林小凡尋思,從靈龍國地圖中的圖畫來看,密咒伏魔邪王殿下應該是死亡之河,可這下麵根本沒有水,或許古人是用來形容這個巨大的流沙旋渦,除了無邊無際的流沙,這裏就隻有死亡


    無論怎麽說,這地方當真有些古怪,明明快把人渴死了,但是口唇並未幹裂,而且也沒有人出現脫水的情況。古拉頡一時想不明白,隻好去探探玉奴的口風。玉奴卻說:“我走投無路,你個無情無義的又翻臉不認人,要將我的邪氣靈珠奪走。我當時隻想一死了之,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也別想得到,於是一躍而下,我又怎會知道這是個什麽地方”


    古拉頡心知她一定有所隱瞞,尋思是不是該給她上些個手段,這時,林小凡將他叫了過去。林小凡說:“你看流沙中的這塊岩石,如此平整,顯然不是風化而成。”


    見那岩石邊長約15米,下麵都被流沙埋住了,雖然風蝕嚴重,可仍顯得非常平整。古拉頡扒開兩邊的沙子往下挖,想看一看這塊岩石完整的形狀,不過他扒了半天,始終見不到底。


    黑魔天以為從流沙中挖出了石棺,他也拿了工兵鏟過來幫忙。他們兩個人忍住幹渴,往下又是一通挖,累得汗流浹背,唿唿氣喘,方岩的下邊仍是這麽齊整,可是挖了很深也沒到底。


    林小凡說:“你們別挖了,隻怕挖上一天也挖不到盡頭。”


    胖子說:“這可不是石棺,你們瞧這是個什麽玩意兒”


    古拉頡說:“往下挖這麽深還沒到底兒。而且又齊齊整整,倒像一根岩柱。”


    林小凡打開狼眼手電筒仔細看了看。想不出這還能是什麽別的東西,怎麽看都是根大岩柱。僅僅是粗得驚人,挖了這麽半天,從沙海中挖出一根岩柱


    胖子垂頭喪氣地扔下鏟子,坐下直喘粗氣,本來已經渴得夠嗆了,又白忙活一通兒,他也隻好趴下歇會兒。


    玉奴說:“你這個姿勢很特別,要麽躺著,要麽坐著。你趴著幹嗎”


    古拉頡說:“你還有臉問,我屁股上挨了你一鞭子,抽掉一塊肉。你讓老子怎麽坐”


    玉奴說:“是嗎要不要緊快讓我瞧瞧”說話她要過來扒他褲子。


    古拉頡讓她嚇出一身冷汗,忙說:“去去去,成何體統”


    轉頭一看林小凡,林小凡還在流沙中的岩柱旁邊,低頭思索,並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


    他想可別在這個地方待著了,再挖下去那也僅僅是一根岩柱。要趁這會還走得動,盡快離開此地。


    古拉頡說:“這地方的流沙隨風打轉,指南針也失靈了,東南西北都認不出。怎麽走還不如躺下等死。”


    古拉頡心想:“以往困在山腹地洞,我從來都不在乎,自己在深山裏也是幹過倒鬥挖墳這個行當。鑽土窯兒是家常便飯,摸金校尉能探山中十八孔。什麽樣的山洞都進得去出得來,可密咒伏魔邪靈王殿下的深淵太大了。沒個邊兒沒個沿兒。腳下又全是流沙,狼眼手電筒的光束頂多能照二三十米,他雖然有尋龍之術,但也無能為力。”當下對林小凡說:“我們目前首先要解決定位問題,如果不辨明方位,那麽走到累死,也是在原地打轉。”說完,他又叫黑魔天過來一同商量。三個人一致認為,風向是唯一的指引。三人應該從側麵穿越旋流,先從這地形如同漩渦的流沙中走出去,之後再做理會。


    黑魔天當年在東北工作過,去過一趟蒙古草原,那裏的牧民常用手指蘸了口水舉到頭上來判斷風向,手指感覺涼的一側就是風吹來的方向。林小凡和胖子也學會了這招兒,於是三人手指天往側風方向走。


    玉奴仍是半死不活的,不過時間一久,她也發現她雖然渴得無法忍受,但是還能走得了路,說得了話,也就不用我們像拖死狗一樣拖著他了。


    眾人又走了半天,前邊的胖子忽然停住了腳步,他說:“姐,你快過來瞧瞧”隨即把手中的狼眼手電筒的光束往前一指,照到了流沙中一塊平整的巨岩,那巨岩下邊兒被流沙埋住了,上邊兒有一米多高。


    其餘三人一看也均是大吃一驚,按說走的方向不會有錯,可怎麽又迴到了岩柱這裏


    玉奴說:“胖哥,說不定這沙海之中有很多這樣的岩柱,咱們不可能又繞了迴來。要真是那樣,這麽半天不是白走了你還不如一槍崩了我得了,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今個兒一天我把我這一輩子的路都走完了。”


    胖子說:“你以為我願意繞路,可這就是之前那根岩柱。”


    林小凡對胖子說:“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是咱們之前挖出來的岩柱嗎我記得咱倆用工兵鏟挖了半天,可比這個深多了,這個岩柱才有一米多高。”


    林小凡說:“風會使流沙加速移動,挖開的沙子有可能又被流沙埋住了,你看咱們身後的足跡,不是也都不見了嗎”


    黑魔一說:“那也許跟玉奴說的一樣,沙海中有其餘的岩柱,畢竟咱們走的方向沒有問題。”


    胖子說:“不對,我認得這根岩柱”


    林小凡說胖子:“你現在長能耐了,連柱你都認得了,你招唿它,它能答應你嗎”


    胖子說:“你這叫抬杠,我是看岩柱這上邊缺了一個角,這我可不會看錯。”


    三人上前一看,岩柱邊緣是缺了一角,可不是這一個角缺了,四個邊角都有風蝕的痕跡。胖子說其餘三個角他沒注意看,反正是記得其中一個角缺了。


    林小凡說:“咱們別被一根岩柱絆住了,留個記號,再往前走。沙海下似乎有一大片遺跡。岩柱不會僅有一根,但是如果再遇到這根有記號的岩柱。那可真是見到鬼了”


    胖子倒握工兵鏟,用力將鏟尖往岩柱戳去。“噌噌噌”三聲,留下三道倒月牙形的鏟痕。


    一行人再次上路,冒著風沙往前跋涉,由於周圍太黑了,幾人根本不知道已經走了多遠。古拉頡想起搬山道人祖先世代供奉的聖物邪氣靈珠珠,史書上記載:此珠,徑二尺,光照千裏。雖說實際上可能照不了千裏,但是在幾百米的範圍內。亮如明月,那倒不是誇大。而明月珠在密咒伏魔殿中被他打碎,裏麵隻是一塊一握大小的靈氣寶石,光華收斂,再也沒有了亮如明月的光芒。


    古拉頡問林小凡:“能否讓邪氣靈珠的光芒複原,如果有摩尼寶石照明,他們走出這茫茫沙海的機會可就大多了。”


    林小凡說:“早在來之前她就收集了這方麵的知誤用,靈龍國紮格拉瑪一族便將邪氣寶石作為聖物,世代供奉。相傳。邪氣靈珠中有宇理之光,可以照破一切無明之眾,滅盡一切無明之暗。而明月珠中的這塊寶石,實乃摩尼寶石中最神秘的一塊。可以吸收一切光明。由於寶石中的結構,呈無限曲麵內折射,一旦有光攝入寶石。就永遠留在其中。搬山道人世代相傳,也僅說邪氣靈珠絕不能落在旁門左道之手。否則必有一場大劫,卻沒說如何放出邪氣靈珠中的光明。”


    古拉頡又問林小凡:“這靈珠可以照破一切無明之眾。滅盡一切無明之暗,這話又怎麽說”


    林小凡說:“這靈珠從搬山道人手中失落了近千年,很多秘密都沒有傳下來,因此我也並不十分清楚。”


    他們正在說話,又看見前邊一根岩柱,半埋在流沙之中。古拉頡心說:“真是奇怪了,究竟是另外一根岩柱,還是我們一直在原地打轉”


    玉奴說:“這應該是另外一根岩柱,之前那根有一米來高,這根岩柱在流沙上麵的部分才不到半米。”


    古拉頡看了看那岩柱頂端,四個角均有風蝕痕跡,流沙並不是固定不動的,所以不能根據岩柱在流沙上邊的位置來確認這是不是同一根岩柱。


    黑魔天急於在岩柱上找尋:“胖爺給之前的岩柱上留下三道很深的鏟痕,如果這根岩柱上也有記號,那我們就是一直在原地繞路了,岩柱橫不能自己長了腿兒跑了過來。”


    三人一聽這話,也都過來一通找,但岩柱在流沙之上的部分僅有半米,如果有記號的話,那也被流沙埋在了下麵。他們用工兵鏟扒開流沙往下挖,直挖得筋疲力盡,可是一看這根岩柱,眾人背上都湧起一陣寒意


    黑魔天和胖子繞著岩柱往下挖,雖然有流沙持續落下來,仍不及我們挖的速度快,挖了好一陣,掏出一個大沙洞。不過再看那根岩柱,竟然還是之前那麽高,隨著他們不住往下挖,岩柱也在緩緩下沉。


    大家扔下鏟子直撓頭,見過怪的,可沒見過這麽怪的,說不迷信都不成了,莫非這根岩柱活了它似乎有意不讓他們看到下麵的記號,他們往下挖多深,它就往下沉多深,流沙以上的部分仍是不到半米。


    這麽挖下去,隻怕把黑魔天和胖子累死也見不到流沙下的標記,林小姐凡感到她們陷入了絕境。在一片沒有方向的流沙中,照明距離最遠的狼眼手電筒,也隻不過能照到二十米開外,況且沙塵湧動,即便有足夠的照明也看不到遠處。胖子之前在一根岩柱上留下標記,不論他們麵前這根岩柱上有沒有標記,確認之後至少可以對目前的方位做出判斷,究竟是沙海中有許多岩柱還是他們一直在原地打轉兒哪一種情況都好,總要確認了目前的處境,才能想出應對之策。可這地方的流沙和岩石都在同他們作對,走了這麽久,連定位都做不到,這就等於沒有生還的機會了


    此時眾人的幹渴已近乎極限,誰都走不動了。古拉頡趴在流沙上,舔了舔嘴唇,發覺嘴唇已經裂開了口子。如果說之前的幹渴還隻是心理上的錯覺,那麽此時距離脫水不遠了。古拉頡感到意識已經有些恍惚,屁股上火燒火燎的傷口也沒了知覺,暗想:“即便這根岩柱上沒有記號,是他們一路之上遇到的第三根岩柱,我們可也走不出去了。”


    林小凡過來握住他的手說:“如果不是我一定要奪迴靈珠,你們也不會落到這般境地,你怪我嗎”


    古拉頡說:“你這叫什麽話,換了你是我,你也一樣會為我這麽做,反正隻有這一條命,扔在什麽地方,又不是咱們自己可以做得了主的。即使今天命喪在此,我也沒有一句怨言,到從我成為你的弟弟那一天我就決定豁出這一條命跟著你,那也是理所應當。至於黑魔天,他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完全不用可憐他。”


    黑魔天在一旁說:“你這話我就不願意聽了,你小子是又打醋又買鹽又娶媳婦又過年,我不還是個鑽土窯兒的,隔三岔五還得給你背黑鍋你憑什麽替我把我這條命也豁出去了”


    古拉頡說:“你如果還能走得動,可以從這走出去,我也就不說你了,問題是你不也拉不開栓了嗎”


    玉奴說:“我決不給你們倆當陪葬的童男子兒”


    古拉頡說:“你以為你還反得了天”


    胖子一咬牙說:“這個岩柱下麵一定有東西,老子非把它刨出來不可”握住工兵鏟又在流沙上一陣亂掏,越掏越深。你說這可不是奇怪了嗎岩柱還是半米多高,胖子一邊往下挖,岩柱一邊往下沉。


    林小姐凡看胖子在流沙上亂挖,挖出的沙洞已經沒過了他的頭頂,仍未見到岩柱上的標記,不是他挖得不夠深,而是岩柱在緩緩下沉。


    林小凡讓他別再挖了,他卻不理會,埋著頭狠挖。這時候半死不活的玉奴睜開了眼,一看胖子在挖流沙,他忙沙著嗓子對我說:“胖哥,我還沒死你們可不能埋了我”


    黑魔天說:“你怎麽又詐屍了,沒人埋你。”


    玉奴說:“這不坑都挖上了嗎?你們二位都是刀子嘴菩薩心,雖然你們總說讓我死在山上喂狼,死在山下喂狗,可真到這會兒,這不還是要讓我入土為安嗎好意我玉奴心領了,但是我還沒蹬腿兒呢,你們可不能把我活埋了”


    林小姐實在是不想跟她多說了,任她苦苦哀求,我也是無動於衷。


    這時忽聽得胖子在下邊兒大叫了一聲。


    黑魔天說:“你在下邊兒幹什麽真挖出東西來了”


    胖子冒出一個腦袋說:“水水流沙下邊兒有水”


    一聽見這個“水”字,所有人都跳了起來,幾隻狼眼手電筒的光束照下去,隻見胖子已將沙洞掏了一個三米多深的大洞,岩柱仍是半米來高,可在沙洞底部,汩汩地湧出地下水。大家這幾個人均是口幹舌裂,心裏邊兒火燒火燎,此時見到地下水,真好比行在酷暑中忽然遇到清泉百丈。雖然流沙中的水夾雜著泥沙,顯得十分渾濁,真渴到這種程度,那也沒什麽好在乎的了。


    胖子用兩隻手捧起水來往口中送,不過激動地兩手發抖,沒等將水碰到嘴邊兒就已經沒有多少了。這時候大金牙像條狗一樣一頭紮進沙洞,伸出舌頭去舔地下的水。我心想:“原來流沙下麵有水,所以這岩柱才一直往下沉。可這水能喝嗎毛烏素在蒙古語中的意思是壞死的水,當地是有一些暗河及海子,但是大多海子中是鹹水,喝下去是會死人的,不過以我們現在的處境來說,不喝水隻有一死,喝了水還有可能活下去。”


    剛這麽一分神,黑木馬天已經“咕咚咕咚”地連喝了好幾口,可見不是鹹水,否則他一口也喝不下去,胖子又往下挖了幾鏟,湧出來的地下水更多了,他用行軍水壺接滿了水扔上沙洞,我撿起行軍水壺,想了一想,交給玉奴,說:“你先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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