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魏清風宣告完主權,便又揉捏了一番她的玉足,然後又走了出去,再迴來時,他手裏端了些飯食。


    陪她用完晚膳後,他吻了她,唇間有著薄薄的藥香,吻著吻著,便將她又弄到了床上。


    兩人如先前一般,捂著棉被,做了一番夫妻情事。


    之後,她便累得睡了過去。


    幾日後,莊子上的事務漸漸上了正軌,幾個瓦匠帶著一幹佃農忙得熱水朝天,婦人們的四件套,也又成形了一批。


    這次,魚苗直接讓餘盛將四件套送去了縣上,中午前,他順利的拿迴了第二筆銀子,以及布莊老板蓋了手印簽了名的走貨單。


    天氣一天天的冷了下來,莊子外種的小白菜,卻頑強的綠著,直到人們都換了薄棉衫,魚苗受不住的提前燒了木炭,那些小白菜才有了受凍的趨勢。


    此時的小白菜已經長到三四寸,拔了做湯或者青炒,味道都相當不錯,佃農們在魚苗的慫恿下吃了兩頓,之後,便舍不得再吃,隻當租子一樣,盡數都運到了魚苗的院裏。


    魚苗望著占了大半個院子的小白菜有些上愁,便與魏清風商量了,除了留下一些給佃農們分一分,其餘的,就讓餘盛賣去了縣上的酒樓。  之所以不去鎮上,是因為李雲舟夫妻已經打開了那裏的小白菜銷路,許是地好,也或者因為給杏花村的是二代種子,他們村的小白菜比莊子上的長得又快又好,隻是,也同樣受不住凍了,李雲舟跟代


    氏便幫著杏花村的村民將小白菜高價賣到了鎮上。


    畢竟,葉枯草黃的季節,綠油油的青葉小白菜,實在是太討喜了,魚苗知道了底價,便告訴了餘盛,讓他自己全權去處理賣菜事宜了。


    與此同時,魚苗又給了佃農們跟李雲舟空間內的第三代種子,眾人開始舍不得種,但聽說應該比之前的長得好,便又種了下去。


    這期間,魚苗種在屋裏的青菜也長得不錯,因為見太陽少,葉杆子細嫩,菜葉汁水足,魚苗掐了點韭菜炒雞蛋,味道相當不錯。


    隨著家家戶戶也點了火,生了木炭,也有人學魚苗,在屋裏弄了幾個破陶盆,種了些魚苗給的其它菜種子。


    又過了些時日,魚苗斷了跟舅舅的買菜需求,並以著黑小子的身份,又賣給了他一些其它的菜種。


    古代的屋裏雖比不得現代的大棚,但多少種種,再加上種子優良,若能舍得一間屋子,產出的菜量也是不容小覷的。


    李雲舟雖然不能給莊子上供菜了,但他還能供應鎮上的酒樓飯鋪,杏花村的村民因為受了他的恩惠,已決定以後種出的菜,都交與他代賣。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空間裏,魚苗已經攢了不少的銀錢,有賣魚所得,賣菜所得,還有一部分,是自家宅院裏的存銀。


    隻是望著久不升級的空間,與空間裏越來越多的魚,還有許久不曾摘的枇杷果,魚苗犯了愁。


    東西不往外銷,那就是暴殄天物,可再賣一迴枇杷,或者喬裝去賣魚,風險太大了。


    魚苗蹲在空間的小溪前,望著滿池子的肥魚,眉頭緊索。


    她甚至於想過,要不要趁著去井水裏兌空間水的空檔,偷偷往井裏放些魚。畢竟,這活她現在就在幹,沒事就往翠柳的院子裏遛上一圈,趁別人不注意,偷偷地往雞鴨的棚窩裏放些雞蛋鴨蛋之類。


    “看來,還是得挖坑啊。”魚苗想了半天,也隻能將先前打算建魚塘的想法提上了日程,打算佃農們將繡坊蓋成了,就再派給他們挖魚坑這個活計。


    而且,也不能讓人家白幹,工錢還是要算的。


    這麽一想,魚苗就又有點肉疼,田玉每日裏記著繡莊的賬目,雖說小賺了些,但一番大動作下來,花費應是不菲,估計,還得動魏清風“賣人參”的那筆銀子。


    而與滿空間泛濫的果子、魚類、蛋類不同,空間內的藥材,還是在慢悠悠地長著,人參像一個個矮胖的小蘿卜,靈芝也是根部發粗,肉很厚,卻不是很大。


    人家人參跟靈芝是貴貨,自然有貴的道理啊。


    魚苗再心焦,也不能拔苗助長,隻能每日轉轉,用饑渴的目光洗禮它們了。


    魚苗帶著濃濃的心事,走出了空間,她進空間的位置是自己同魏清風的小屋子,剛一出空間,布簾子就被自家相公緩緩撩開了。


    “娘子?”


    魚苗心頭一緊,騰出一隻手後怕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往自家相公望去,小眼睛念怒帶怨,“相公,不知道敲門呀?”


    魏清風好笑的看看屋內的布簾子。


    “……”魚苗也對自己無語極了,心想著,定是自己每次在裏屋偷著進空間,從未被抓包過,所以,便存了僥幸的心理。


    魚苗扁了扁小嘴,自討沒趣地說了一句,“相公,對不起。”


    “嗯,為夫不介意。“


    “……“魚苗,不介意就不介意,說得這麽正經做什麽?


    “今日餘盛又去往布莊送貨,帶了點消息迴來,還有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魚苗偏頭發問,卻見魏清風除了對自己笑笑,卻並不作答。


    魏清風拉著魚苗的手,一起往院中走去。


    才剛進了院子,魚苗就震驚地捂住了小嘴,隻見院落中,擺了一駕新的馬車,跟一匹棗紅的駿馬。


    魚苗轉而對魏清風怒目而視,“給你的錢,是不是都花了?”  魏清風摸摸鼻尖,餘盛見事不好,趕忙準備開溜,他感覺自家少夫人與少爺就是在長期的做拉鋸戰,少夫人要建繡莊,便征用了少爺的瓦匠,少爺見事不好,又多請了瓦匠,可卻也被少夫人給征用了


    。


    現在,那莊子外的繡莊已經見了雛形,可這院裏的廂房還是隻有半截,偏偏他家少爺沒個堅持,無論多少瓦匠,都被他家的少夫人給哄了過去。


    眼下見著小兩口要吵架,餘盛可不傻,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早些走了,必是良策。


    誰知,餘盛才剛動了腳,魚苗的眼光就向他望了過來。


    “餘盛,你說,這馬車跟馬多少錢?”


    “……”餘盛求救似的望向魏清風,誰知,他家少爺隻是站在少夫人身後搖了搖頭。


    是說不知道?還是沒多少?可這馬跟車……可不便宜呢。  餘盛頂著魚苗銳利的視線,搔了搔頭頂,硬著頭皮轉移了話題,“少夫人,小的這次去縣上送第三批貨,發現別的布莊已經有了咱家的仿品,好在咱家樣子新,而且做工細,布莊老板說上批貨也賣完了


    。”


    魚苗點點頭,又想起這馬車的成本,剛要再發問,卻發現餘盛行了個禮,已經撒開腳丫子,快步走了。


    魚苗心裏鬱悶極了,轉頭去看魏清風。


    雖說這個朝代的車馬沒有貴到令人乍舌,但猶然記得,那魚家的馬車,都是賣了魏清風的藏品才換來的。


    魏清風上前揉了下小娘子的頭頂,牽著她,鑽進了新的馬車裏。


    這馬車明顯用了些心思,裏麵的凳子包麵,都是用的女子喜愛的顏色,還有那窗簾子門簾子,無一不彰顯,此物是魚苗專用。


    魚苗小臉略略一紅,現代男人送跑車,她這古代老公送馬車,效果卻是異曲同工。


    “娘子,試試?”魏清風望出小娘子的糾結猶豫,明明喜歡的要死,卻又心疼銀子的小模樣,讓他覺得可愛極了,這馬車用的,並不是魚苗給的那些銀子,那些銀子……


    咳,早就被他花光了。


    他現在用的,是後來找身為縣令的叔父又賣的“押題”銀子,那些“押題”的質量比之前的差了些,卻賣了許多份,加起來,也有數百兩之多,餘盛跑裏跑外的時候,就幫他把這事給辦成了。


    魚苗的小手愛惜的撫過做工精良的馬車,忍不住心裏的躍躍欲試,便橫了魏清風一眼,說了一句,“下不為例。”


    可現在的魚苗哪裏知道,她家相公向來就不是個吃軟飯的,身上的私房銀子,從來都未斷過。


    兩人坐上了馬車前頭,魚苗這才發現,眼前這馬,比原有的黑馬溫順了許多,她一拉韁繩,對方就從容的邁開了蹄子。


    畢竟是經過餘盛多日教導過的,魚苗再次駕車時,已經有模有樣,魏清風見小娘子高興,便從袖子裏抽出了一本書,坐迴了馬車裏,倚在馬車裏看書。


    莊子三麵不通道路,魚苗隻能駕著馬車往莊子外的樹林而去,且車速越來越快,讓她欣喜而感覺刺激。


    馬車越過樹林,緩緩穿過杏花村,吸引了杏花村村民跟孩童的注意力,在即將踏入青山村的地界時,魚苗拉住了韁繩,滿腦子都是途徑魚家門口的種種反感。


    最後,魚苗一拉馬韁,馬車向旁邊的小路行去,那裏,是杏花以北的村子,杏花村以東是青山村,以南是莊子,以北以西的村落,魚苗都不熟悉,但聽說並不富庶。


    果真,魚苗駕著馬車一路走去,農舍越來越矮,道路也越發泥濘。


    魚苗不得不駕著馬車重新往迴趕,一直在馬車裏翻閱書本的魏清風望著自家小娘子的背影,感覺她並沒有盡興,便幽幽而道。


    “娘子,不若以後賺了銀錢,將莊子附近的道路打通罷。“


    魚苗想起現代一句話:要致富,先修路。而且她滿腦子裏有許多規劃,而每一個規劃,交通便利,便能如魚得水。


    也罷,錢花就花吧,總有能再賺迴來的時候。  想罷,魚苗“駕”了一聲,腦海中,已經細細地去琢磨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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