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真正的戰神無顏,靈魂其實一直都沒有消散,剛才的手術,若不是她的幫助,自己恐怕很難熬過那一關的。


    這份情,看來是無法還了,當然以那個真正戰神的性子,也不會要她償還這份人情,隻需要她好好活下去,好好品嚐幸福!


    若是還有下輩子,她一定要和她結為最好的朋友!


    另外--


    既然戰神無顏的靈魂沒有消散過,那麽,淩絕的靈魂也不會消散。還有,在生死之間,似乎隻會消亡一個人的靈魂,那麽--


    想到這,暮無顏不由得絞起手指來,她在尋思,尋思一個殺死獨狼的機會,但這個機會一定要籌謀地非常完美,既要讓獨狼萌生死意,又要讓真正的淩絕堅強活下去。


    “我的好無顏,你在想什麽呢?”帝染軒見暮無顏怔怔出神,小臉因手術的緣故,愈發地蒼白,不由心中大憐,坐在床頭,輕輕抱了她一下。


    “毛手毛腳幹什麽,無顏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身體內的五髒六腑還沒有完全融合身體,你這樣毛手毛腳會不會弄壞她的身體,給我鬆手!”厚著臉皮跟來的幽,非常不滿地說道。


    要不是顧忌暮無顏的感受,幽真想一把將帝染軒給丟出去,這家夥的腦袋是秀逗了嗎?不知道暮無顏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嗎?


    “啊……哦……”一時激動,帝染軒竟然忘了這茬,忙手忙腳亂地鬆開,但又怕自己一鬆手,暮無顏會摔倒,又趕緊牢牢扶起,生恐一個不小心,讓暮無顏生疼。


    “好了,我又不是瓷娃娃。”暮無顏輕輕一笑,剛才雖然被帝染軒抱得有些生疼,但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特別是睜開眼就能看到帝染軒那張俊臉。


    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幸福的了。


    “那是,我家無顏時最堅強的。”帝染軒彎著腰,盡心盡力地伺候著暮無顏,那副小心翼翼地樣子,無顏倒真像是一個瓷娃娃了。


    “噗嗤--”身後傳來幽的笑聲。


    此時帝染軒的心神全部係在暮無顏身上,因此並沒有多在意幽的態度,要不然方才幽那番“沒禮貌”的話,早就被帝染軒一腳給踹出去了。


    或者說,帝染軒壓根就不會讓幽靠近暮無顏的。


    “你笑什麽?”帝染軒皺皺眉,此時暮無顏在身邊,他忍。


    “沒笑什麽,”幽撇撇嘴,不過下麵一句,幾乎讓帝染軒跳了起來,“沒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像宮裏的太監嗎?那伺候人的樣子,嘖嘖,真的很像……”


    話還沒說完,就見帝染軒頭也不迴,不過一個撩腿,就衝幽的肚子一腳踢去。


    幽怪叫一聲,身形鬼魅般飄到了一旁,不過瞅著帝染軒,依舊一副賤笑的樣子,真的很氣人。


    帝染軒小心地放下暮無顏,迴眸怒視著半邊臉上兀自纏著紗布的幽,罵道:“你信不信朕真把你給閹割,讓你做朕的大內總管。”


    “總管不做,我要做大內侍衛。”幽挖了挖鼻孔,那樣子要氣人就有多氣人。


    帝染軒瞅著他,忽然笑了起來,道:“聽說你是從自己的屁股上剝下來皮,貼在自己的臉上了,嘖嘖,怪不得臉皮這麽厚咯,原來是有原因的。”


    “你--”被人戳中了痛處,幽立刻跳了起來,原本沒覺得什麽,但自從自己從屁股上植皮的事情流露出去後,他就成為大家的笑柄了。


    你說從什麽地方取皮不好,非要從屁股那裏呢?還有,一想起撅著屁股被人取皮的樣子,就很好笑啊。


    “怪不得這麽臭啊,幽,在你屁股上取皮的時候有沒有洗幹淨啊。”大占上風的帝染軒繼續取笑道。


    “是有一點臭味呢。”暮無顏秀氣的鼻子皺了皺,屋子裏散發出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不是我,我發誓,那天我都洗得很幹淨的,還有這紗布,每天都換的。”幽趕緊舉起手,以示清白。


    這時,一旁的帝染軒忽然臉色不自覺起來,就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學生一樣,一步步地離開了暮無顏的床頭,一張俊臉憋得通紅,雙手緊張得搓著衣角。


    “哦,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我們最貴無比的越王啊,我來聞聞,呀,好臭啊,簡直比鹹魚還要臭。哦,對了,你有多少天沒有洗澡了。三天,半個月,還是一個多月吧?”幽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


    帝染軒恨恨地望著幽,之前不洗澡是在戰場前線,迴宮後更是心係暮無顏的安危,沒日沒夜的守護著,哪裏還有心思沐浴更衣呢。


    “無顏,我去洗漱一下,待會見。”帝染軒羞赧地說道,還未等暮無顏說些什麽,一個轉身,就朝門外奔去。


    暮無顏張張嘴,但話還沒說出口,帝染軒就已經跑的沒影了,其實她真的沒有在意好不,再加上,帝染軒這樣忘乎洗澡,就更能證明他對自己有多好了。


    感動都還來不及呢。


    “無顏……我……我……”成功趕走“情敵”的幽,興奮地搓手,準備向暮無顏表白幾句,然而話還沒說完,剛才出去的帝染軒,忽然又風一般衝了進來。


    “無顏,我洗洗就來。”生怕自己的臭味會影響無顏的休息,帝染軒打了一聲招唿,而後一把提著幽的後領子,跑了出去。


    ……


    三個月後,無顏已經恢複如初,甚至連肚子上那條嚇人的傷口,都在賽扁鵲調製的美顏聖藥,和幽的玉石墜子雙管齊下中,變得越來越淺了。


    無顏今天酣暢淋漓地出去練了下功夫,隻覺得舉手投足,都精神奕奕,淡漠的嘴角也攏起了一絲笑意。


    此時,帝染軒從外麵搖搖擺擺地迴來,開心地推開了無顏的房門。


    無顏皺眉:“又被那些將領們給灌酒了?”


    帝染軒得意地仰著一張俊臉,慵懶地靠在床邊的椅子上:“又打了勝仗嘛,朕答應過大家,等我們將楚國的最後一個士兵也趕出我越國,朕就賜他們三天三夜的美酒馬肉,來個大狂歡。”


    無顏點點頭:“喔。”


    帝染軒聞言,不悅地捏了下無顏的臀:“親愛的,你怎麽不說話,喔是什麽意思啊?”


    顯然,他真是已經有些醉了,不然,不會親愛的,更不敢這麽囂張地調戲無顏。


    無顏有些無語,又滿是寵溺地看了他一眼:“你要不要喝茶。”


    說完,她走到軒轅赫的旁邊,親手給他倒茶。


    軒轅赫忽然握住了無顏倒茶水的那隻手:“無顏我想再看看你的傷疤?”


    無顏被他手上的溫度燙得不輕,身子都微微一顫,她掃了他一眼,見帝染軒俊臉微紅,是--酒喝太多了吧?


    她想了想,嗯了一聲,走到帝染軒麵前,慢慢挽起襖子。


    隻見那纖細的腰盈盈一握,但是,又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顯得柔韌而有力。


    腹部平坦,肌膚晶瑩。隻是白膩的肌膚中間,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此時,已經沒了當日猙獰的形狀,反而粉粉嫩嫩的,好像一副梅花的圖案。


    “無顏,你的傷疤,好像梅花。”帝染軒傻笑了一聲,無顏隻是無語,卻想不到這廝接下來忽然發狂一般握住她的腰,瘋狂地親了上去。


    柔軟的唇落在無顏的傷疤上,無顏想說什麽,但是,被他吻得心中一跳,竟然到嘴的話卻怎麽都說不出來。


    “無顏,你說過的,還記得嗎?你說等我們平安迴來我們--你說會誕下隻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帝染軒含糊地說道,然後揚起了一張俊臉。


    那熾熱的目光,瞬間讓無顏感覺臉上燙得嚇人。


    她看了他一眼,然後默默垂下眸子。


    帝染軒一喜,赫然站了起來,下一刻,他將無顏撲到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無顏觸不及防,等反應過來,卻已經被他攻城略地,長舌直入了。


    帝染軒的吻狂烈而霸道,完全不似他平日那般的溫柔紈絝。


    他一把扯下無顏的發帶,烏黑的發絲,猶如瀑布般傾瀉在床上,好像生怕無顏後悔似的,他的手靈活地扯開無顏的衣帶。


    無顏蹙了下眉,該死,她今天隻穿了簡單的外袍。


    果然,等帝染軒扯開她的袍子,看到的是讓人移不開眼的潔白身軀。


    其中,玲瓏有致的那處看著就讓人把持不住。


    帝染軒吞了口唾液,帝染軒迴身一手扯開自己的黑色袍子和裏衣,衣服被他的內力震成了碎片,響亮的聲音震蕩在房間裏,瞬間充滿了曖昧。


    暮無顏掃了眼帝染軒的上半身,其實已經看過無數次了,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麽--讓人心跳加速。她情不自禁地移開了目光,微微側頭。


    帝染軒俊美的唇勾了起來,眼神狂野而充滿了侵略性。


    他抓住無顏的手壓製在上方,讓後柔聲道:“無顏,我是你的相公,你的愛人,難道你不想看看我嗎?”


    那聲音溫柔入骨,也性感異常,無顏的心跳再次如狂一般。“無顏,我等得太久太久了。”帝染軒滿足地喟歎,他低頭用力吻了吻無顏,將自己深深埋入無顏的頸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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