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凱撒略頭疼地說。        第86章        雷克持久力旺盛,大開大合在水池邊幹得熱火朝天,苦了兩個以保護為理由實則進行偷窺的人,上輩子在猥瑣流氓老大的帶領下看過太多毛片兒,麥加爾看了一會兒就提不起多大的勁,雖然圍觀人魚被做得淫蕩這麽獵奇的事兒不是天天都能發生,但是撐著興趣看了會他發現也就那迴事,於是沒過半個小時,當雷克的精液就像一朵蘑菇雲似的緩緩冒出水麵時,海象員同誌非常不客氣地打了個嗬欠。    他這個嗬欠沒能打完,就僵在了臉上。    被擠到旁邊的船長大人沒得看現場毛片兒,隻好瞪著眼看海象員,所以當黑發年輕人臉上出現一瞬間的別扭時,他挑了挑眉:“怎麽了?”    “剛才雷克抬頭衝我們這邊邪魅一笑來著。”麥加爾風中淩亂地說,“我們好像被發現了。”    “你那麽灼熱的目光,死人都會被你看活,更何況是我怒風號的大副。”麵對豬隊友,船長大人毫不意外地冷笑一聲,“所以雷克發現有什麽奇怪?”    麥加爾有些不服氣地說:“這驕傲的語氣,怒風號上的都是神仙?我倆藏那麽好,正常人怎麽可能發現。”    “當然。換做是我的話,”男人的唇角勾起,露出一絲漫不經心地笑意,“走進這個船艙的第一秒我就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吹牛吧就,你頭頂裝了雷達還是避雷針啊那麽敏感?    麥加爾一不小心把心中的不屑寫在了臉上。將此大逆不道行為盡收眼底,擰過海象員的下巴強迫他麵對自己,船長大人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威脅:“想說什麽?”    “好感動,特感動。”麥加爾真誠地說,“無論我在哪裏你都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嗎?”    他加重了腔調了“我”這個人稱代詞。    想不到船長大大居然真的點點頭——海象員心花兒還沒來得及怒放一下,前者就十分不屑地斜睨他補充道:“你身上的味道順著海風八百米開外我就能聞到。”    “放、放屁!”麥加爾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粗著嗓子反抗道,“老子天天洗澡,哪來的味兒,亂講!”    船長大人輕笑,充滿了戲謔:“母貓發情的味。”    “……”    麥加爾頓了頓,然後不自在地撇開臉,他一直自詡不要臉,然而在這一刻他忽然發現,當麵對心上人的時候,臉皮再厚,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能讓你城牆崩塌心跳停止,這個無關性別,無別年齡,和能讓自己老二站起來唱國歌的人在一起的時候,天天都是初戀。    這一迴合,凱撒大獲全勝。    麥加爾宣布丟盔棄甲,躺平任調戲。    半天得不到迴答,凱撒這廂也收起了玩笑的心,粗糙的拇指蹭了蹭手中人細嫩的唇角,男人輕哼了聲放開了他,眸光一閃輕輕瞥了臉紅脖子粗不知道在想什麽亂七八糟東西的海象員一眼:“給老子擺出滿臉遲疑的表情做什麽?我在這你還怕他衝上來揍你?”    麥加爾沒迴答,他還沉浸在自己酸掉牙的自我總結中。    直到執著的船長大人非要得到一個迴答第二次催促的時候,海象員同誌這才迴過神來似的,非常讚同地點點頭:“也是,反正都是你的錯。”    凱撒:“……”    小型偷窺室外邊,似乎是中場休息時間。雷克坐在水池邊上,渾身上下都在滴著水,他紅色的頭發貼在臉上,因為濕水變成了深深的酒紅色,而從麥加爾他們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怒風號大副的側臉缺少多餘的感情,他甚至比平常看上去更加冷漠——而那條剛剛接受了他的雨露的人魚仿佛脫力般地奄奄一息地浮在水麵上,身體最柔軟的腹部毫無顧忌地暴露在大副的麵前,它閉著眼,頭輕輕地蹭在雷克的腿邊。    看樣子,它完全被眼前這個人類征服了。    ……    這件挺浪漫的事兒看在某個人眼裏卻又有另外一番見解。    “——你的人魚好像被紅毛大副幹了。”    麥加爾眯起眼,壓低聲音湊到凱撒耳邊刻意非常粗俗地說。    “……”船長大人嫌惡地撇了他一眼,推開惡意滿滿的海象員同誌,自己霸占了貓眼麵前的最佳位置。    此時此刻,雷克的手正在人魚平坦的腹部緩緩摩挲,那條人魚仿佛感覺到了什麽,它睜開美麗的雙眼,臉上的表情顯得脆弱卻又惹人憐愛,而這顯然不足以打動怒風號的大副,他的手慢慢下移,來到了之前他入侵過的部位,此時此刻,那朵嬌花之上甚至還沾染了一些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乳白色液體,正緩緩從縫隙中流出,這異常淫靡的一幕被雷克盡收眼底,感覺到手下的非人類生物輕輕顫抖,他笑了笑,那冰冷的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顯然他還沒有忘記之前這條人魚試圖將他拖進水池底淹死的舉動。    即使那是本能,也不足以被原諒。    雙指微微彎曲,輕輕撥開花瓣,長期在船上生活指腹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毫無預兆地重重猛地插入還在顫抖的小穴——    人魚張了張嘴,露出了它稚嫩的牙齒,它的身體神經質地痙攣起來,仿佛完全沒有看見這一幕的雷克毫不在意,他手上的速度加重加快,另一隻手卻悠閑地在水池邊摸了摸,最後摸到了一根早已有些潮濕的煙火,好不容易點燃叼在嘴邊,在昏黃的煤油燈上,怒風號的大副吸了一口,然後用雙指夾著煙草,漫不經心地跟他身側船身某個方向揮了揮手,以示敬意。    小小的貓眼之後,隻是片刻的愣怔,凱撒哼了聲,隨後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    當完全放心下大副的安危之後,眼前的表演終於能看出一點別的東西——    人魚確實是很漂亮的生物,當它們用無法發聲的喉嚨粗喘,當它們漂亮的眼睛因為高潮而變得迷茫,當雷克的手撞擊它的身體時,無法抑製地發出粘稠液體流動的“汩啾汩啾”聲,它主動爬出了水麵,小巧的腦袋靠在大副的大腿上,尾巴下意識地痙攣,銀光閃耀之間,輕輕地隨著雷克下手的輕重拍打著濕潤的池水邊緣。    殘忍而淫靡的一幕。    卻充滿了一種你情我願的氣氛。    門後,凱撒也為自己點燃一支煙草,微微眯起眼送到了自己唇邊,他沒有吸,隻是叼著,緩緩上升的濃煙讓他琥珀色的瞳眸變得有些模糊,他姿態慵懶地靠在破舊的門板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唇角隱約還蓄著笑意。    麥加爾被他這略帶邪性的笑搞得有點毛骨悚然。    “幹嘛?”海象員湊過去,“看人家做得開心了,後悔今天沒親自禦駕親征?”    完全是男人之間的調侃範疇,麥加爾自認為這句話是沒飽含多少醋意的——但是當凱撒挑起眼角瞥了他眼後,沒來的有他又開始有點心虛……蹭在船長旁邊,海象員同誌歎息一聲,心想這樣下去每天小心髒起起落落老子絕對要少活十年死得早啊。    凱撒沒說話,將煙草叼在嘴邊,略微好笑地在旁邊滿臉沮喪的海象員身上掃了一圈後,大手抓住他的手腕,沉默著往自己下半身摁了摁。    麥加爾立刻就知道怎麽迴事了。    手下隔著一層夏天透氣又透熱的布料,那硬邦邦外加易異常灼熱的的觸感顯而易見地表示船長大大這是看現場毛片兒看出“性”致來了。    並且從“小凱撒”的堅硬程度來看,“性”致高昂。    凱撒放開了他的手,見對方摸上癮似的爪子還自動摁在自己的老二上,他挑了挑眉,再開口時,嗓音因為感染上欲望變得有些沙啞而低沉,“怎麽,”他淡淡地說,“在背奴隸守則?”    ……奴隸守則?那什麽玩意?    男人吸了口煙,笑了笑,目光卻直愣愣地盯在海象員的臉上,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第二十八條,主人有需求的時候,為主人服務。”    “噢,”麥加爾木訥地點點頭,“所以,您這是在邀請我勾引你呀?”    “天雷勾地火。”男人從嗓子眼發出一陣沉沉的嗤笑。    “……寶塔鎮妖河?……不對,什麽玩意兒啊。”    麥加爾麵癱著臉嘟囔,他掀起眼皮飛快地瞅了眼他家大狗,發現隱藏在煙霧之後,那英俊而立體的五官又變成了另外一種迷人的風情……恩,不好意思又說廢話了,其實在開啟癡漢模式的海象員看來,那張狗臉全天二十四小時就沒有哪一秒是不好看的。    這貨就連唿吸的時候,微動的鼻翼都顯得特別優美。    麥加爾覺得凱撒簡直就在折磨人,這會兒他個下半身癱瘓,實在是做不出點兒什麽激情的舉動,他繃著臉想了老半天,盯著凱撒那張淡定的臉看來看去,爪子從始至終沒離開過男人那已經抬頭的堅硬灼熱。    窄小的船艙外,人魚在又一次的高潮中發出了第一次聲帶的震動——那聲音刺耳而尖銳,又仿佛有液體卡在她的喉嚨似的,帶著液體震動的聲響。    “……不管了。”    叼在唇邊的煙被拿開,男人的眼皮微微一顫,隨即,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熱氣在逐漸向他逼近,他動了動,主動扶上了正靠過來的黑發年輕人的腰,大手漸漸下滑至胯部時,一雙冰涼的薄唇貼上了他的唇角……    惡作劇般地往後退了退,對方果然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這一次,他伸出了舌尖,一點點地舔弄著男人的唇角,仿佛在要求細細地與他分享那些還留存在他唇邊的煙草氣息。    凱撒發出了一聲含糊的笑。    下一秒,他占據了主動!    握在對方腰間的手一緊,重重地將懷中小打小鬧逗貓兒似的年輕人壓向自己,他的氣息霸道而火熱,帶著不容拒絕的蠻力用舌尖撬開了俯在自己唇上的人的唇舌,舌尖夾雜著灼熱的氣息長驅直入——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麥加爾,琥珀色的瞳仁裏閃爍著野獸般淩厲充滿了侵占的光芒,他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和蠻力,在懷中人微微開啟的雙唇中掠奪,細細地、一寸也不放過地摸索過每一處地方。    當他懷中的小奴隸被這個長達仿佛一個世紀的吻搞得有些氣息不穩地發出悶哼時,他主動地退開結束了它,而此時此刻,船長的瞳眸卻因為另外一種情緒變成了更加深沉的沉黃,他伸出手,粗糙的拇指腹重重地揩去懷中人唇角那點還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晶瑩,然後猛地站了起來,玩兒似的將懷中的人打橫抱起扔到了距離他們最近的床上。        第87章        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好歹還記得自己是個癱瘓的海象員同誌舉起雙手做作地護胸,非常龜毛地用爪子推開正要壓上來親他頸脖的男人的狗臉:“等等!”    後者不悅地抬起身來:“給你三十秒廢話。”    當凱撒說話的時候,他唿喘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在海象員的臉上,都說水蒸氣很燙,這會兒麥加爾覺得自己就要被燙得腦子都不好使了,於是他沉默,光瞪著凱撒的俊臉就浪費了十五秒,當男人挑起眉開始倒數計時,他大腦這才劈裏啪啦重新搭上線,艱難地開始運作,抬起手他拍了下男人的額頭:“你他媽不是自詡比定海神針一柱擎天還直麽?”    凱撒不知道什麽是定海神針。    但是他至少從字麵意思能理解到什麽叫“一柱擎天”——比如說,現在他的老二的狀態,大概就能叫一柱擎天……所以這四個字,當你一廂情願以為這是個名詞的時候,偶爾在別人的理解裏,它還能是個動詞。    “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凱撒說出一句讓麥加爾嘔血的話,“反正關了燈都一樣。”    要是此時此刻海象員同誌的腿能動,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壓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男人一腳踹地上去,他頓了頓,決定給凱撒一個最後的彌補機會,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臉,大黑眼睛忽閃忽閃:“漂亮的小男孩?”    凱撒:“……”    麥加爾:“……沉默是什麽意思!!”    凱撒想了想,難得一次非常有耐心地直視了小奴隸的不依不饒,於是他真誠地說:“你的年齡已經不能算‘小男孩’了。”    麥加爾得到了迴答,但是他總覺得這個迴答似乎側重點不太對。可是凱撒沒有給他追加提問的機會,男人輕而易舉地將他的手拉起來固定在頭頂,他壓在他的身上,海象員無力的雙腿被他輕而易舉地扳開,於是這樣的姿勢讓凱撒得以將一條腿的膝蓋卡在他的雙腿之間,一隻力大無窮的大手輕鬆地壓製住了海象員的掙紮,另隻空閑出來的大手幹淨利落地一把將他的衣服撕開——    撕拉的一聲,異常突兀刺耳,衣服上金屬鈕扣叮叮當當掉落一地。    “衣服!”    “叫什麽,早上你偷偷從我衣櫃拿的當我真沒看到麽。”    “……”    男人稍稍抬起身子,借著小小的船艙中那台幾乎快要燒光的燭台散發的微弱光芒,他低下頭,第一次這麽仔細地觀察他的所有物——從撕開的衣口處袒露出一大片潔白的皮膚,昏黃的光芒將白嫩的膚色染成了漂亮的奶白色,閃爍著細膩光潤的亞光。而胸前倆點的顏色很淡,因為忽然暴露在空氣中,它們敏感地立了起來,隨著主人的唿吸微微顫抖著,仿佛在無聲地引誘著什麽人去一親芳澤。    “品相不錯。”    船長大人粗啞地笑著誇獎,而麥加爾覺得這是他長期搶劫古董後驗貨時留下的後遺症……海象員翻了個白眼撇過頭,卻不知這個動作讓他的頸脖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修長潔白的頸脖確實如同他之前強調的那樣像是個天天洗澡的樣子,白白淨淨和豆腐似的,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青色的血管在瑩白的皮膚之下,從頸脖到鎖骨再到半遮掩的胸膛,整個兒連成一片白花花的皮膚,仿佛閃發著淡淡的光暈——    上帝他老人家關上門之後,至少會為您打開一扇窗。    當一個少年他擁有稱不上好看的大眾臉,他必須就會擁有一副細膩軟白的好皮囊。    心髒仿佛也跟隨著那頸脖之下的青色血管一塊兒緩緩跳動起來,男人眼底的光芒變得更加暗沉,他盯著眼前那一片潔白的皮膚幾乎要著了魔,身下某處更是叫囂著幾乎要爆炸,唿吸越來越粗重,凱撒簡直難以相信,他怎麽會錯過這樣的好東西,任由他天天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身邊跟自己搶枕頭,卻從來沒有發現過他可能還能有另一種用途。    船長大人忘記了,這副好皮囊,其實他早就看過摸過蹂躪過。    比如刺青的時候。    當男人低下頭細細地用舌尖卷起那微微顫栗的乳尖時,他聽見麥加爾發出一聲急喘——而男人將這當做了作為他動作的迴應。    他吮吸著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一隻手也輕輕揉捏起另一邊被冷落的果實,他感受著黑發年輕人的身體在他的動作下變得灼熱,當他的膝蓋輕輕蹭在他的下身時,船長大人滿意地發現他硬了。    惡作劇般地頂了頂那裏,船長大人笑得極為惡劣:“兒子,你硬了。”    麥加爾恨不得放聲大哭,為凱撒的無恥下流。    “你他媽也硬得像塊板磚了,爸。”    凱撒唔了聲認真又讚同地點點頭,然後非常順手地幫麥加爾脫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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