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寒煙到過聽雪閣給寺兒請安之後,寺兒便將她定為拒絕往來戶,隻要寒煙一來,便有千種理由來拒絕她進入聽雪閣,什麽“王妃身體欠安,不便見客”啊!什麽“王妃正在休息啊”啊。。。。。。反正是隻要能搬出的借口,都要拿來拒絕寒煙的進入,如果哪個丫環敢讓她進來,那麽這個丫環就死定了。次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某寺兒對古代的生活已進入癲狂狀態,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高科技產品的日子,啊!天啊!這日子是沒法過了。聽雪閣已布置完畢,但此時也激不起寺兒的興趣,百無聊懶的蕩著秋千,哼著《雨櫻花》:“雨後,落下一裏的幽香融化,掉落山底的偽裝落葉,排成思念的形狀我唱著傷不去看櫻花飄落悲含的優雅。。。。。。”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上官澈了!他在幹什麽呢?照理說我是她的王妃,應該是可以天天見到他的,可是。。。。。。“我在想什麽呢?我不是她的王妃,她的王妃是席柳兒才對啊!”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寺兒對著自己喃喃自語“可是我還是想見他,這是怎麽迴事呢?”“王妃,王爺請您到書房一趟”龍暉在寺兒沉思中突然出聲。“喂,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寺兒氣嘟嘟的向龍暉吼去“屬下不知”龍暉見寺兒已迴神過來便又說了一遍“王爺請王妃去書房一趟。”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了聽雪閣,“喂,書房在哪啦?”寺兒衝著他的背影大喊,但人早已消失在聽雨閣,“你們倆主仆怎麽都這樣嘛,不等人把話說完啊。”離開秋千,出了聽雪閣,可到了門口,她就傻眼了。聽雪閣門前共分為三條九曲迴欄,彎彎曲曲的樓廊又分別通向不痛的地方,怎麽辦呢?她應該往哪邊走呢?而且春兒也不在身邊,算了,閉上眼睛隨便選一條吧。反正也不迴走掉,這樣想著,於是,寺兒閉上了雙眼,原地轉了三圈,立定之後朝的是哪個方向她便往哪個方向走。寺兒站定後朝的是左側的樓廊,她便“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征途(嘻嘻,說得好像是上戰場似的)哦耶!寺兒自從嫁入九王爺府後,便隻是整日待於自己的聽雪閣中,還未曾踏出聽雪閣半步,自然是不知王府的別有洞天。一路上楊柳輕煙,假山林立,溪水漫流,百花爭豔,真讓寺兒驚歎不已,小小的一個九王府竟可裝飾成如此美輪美幻。可是,書房在哪呢?寺兒一路上停停找找,但就是找不到書房在哪兒?“腳好痛哦!”寺兒坐在一旁的石階上用雙手揉著雙腳,剛才還是讚歎這座王府的裝飾,此刻卻變成了痛恨,“這個上官澈又病啊,把王府弄得那麽大,而且一路上連個丫環也碰不到。真是的!腳好痛哦!”繼續揉著自己的雙腳,還不停的發出咒罵聲。另一邊呢?上官澈在書房左等又等也等不到寺兒,“龍暉,你確定你已經通知她了?”龍暉從房梁上飛了下來說道“是”“下去吧”上官澈出了書房便往聽雪閣走去,路上遇到春兒,春兒見識王爺,忙下跪請安“王爺,吉祥”“起來吧,王妃呢?”“王妃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去哪了。”聽完春兒的話,上官澈不覺擔心起來。這丫頭去哪兒了呢?“龍暉”“在”“帶人去找找王妃在哪,不得宣揚”“是”盡管已經讓龍暉帶人去找了,但上官澈還是有些擔心,天色漸漸的暗了。寺兒已經找不到迴去的路了,她漫無目的地走著,希望可以碰到一個人,但這兒好像越走越淒涼,夜已經完全黑了,寒風唿唿地吹著,草叢中的蟲兒在肆意的叫著,使寂靜的黑色變得詭異。寺兒身上單薄的衣服根本抵抗不了初秋的涼夜,她跪坐在石階上懷抱著自己的雙腿哭泣著。上官澈來到了昕雨亭,看著寺兒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就像是一片枯葉即將被吹落似的可憐模樣,眼中便不覺溫柔起來。他走到了寺兒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寺兒的背,寺兒的頭從雙手中露出兩隻眼睛,一見是上官澈,便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中,哭著說:“我—我—我迷路了,嗚嗚~~~”“你是路癡嗎?嘴巴生來是幹什麽用的?”上官澈指責她。“可是。。。可是一個人也沒有啊!我怎麽問啊?”繼續埋頭在上官澈的懷裏哭泣。上官澈迴抱住她,任她在他的肩頭上留下眼淚和鼻涕,然而在他心中的一個地方好像發生些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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