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亮,清風吹,夜色濃,寒煙閣中,燭光若隱若現,一美貌女子在鏡前梳妝,寒煙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經連聲哀歎。自從嫁入九王府後,便不曾再見到上官澈一麵,雖說她是青樓花魁,身家不清,但就憑她的美貌,也足以讓男人為之傾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九王爺也是一花名在外之人。可自從那日洞房花燭夜,他來過寒煙閣之後,便不曾再踏入此地,而且當夜也隻是九王爺過來看一下而已,絲毫不曾碰她半分,這叫她情何以堪啊!掛著這寒妃這一側妃之名可非她所願,她一定要奪得正妃之位,將那讓她在婚禮之上出盡醜態的席家大小姐給拉下台來,想著想著便不覺浮出冷笑,使原本貌美的臉龐此刻變得猙獰。次日,聽雪閣中,寺兒正在指揮下人幫她把秋千和吊床掛到樹上去,而她呢?則是瀟灑地站在一旁喝著香茗,吃著糕點,然後還時不時的發出一聲“你那位置錯啦,要左移一點。”“對了,對了,這樣就對了!”“要綁的結實點哦!”“。。。。。。”的指揮聲。“小—小—小姐,小—小—小姐”春兒從門外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寒妃來了”“寒妃?誰啊?”寺兒疑惑的看著春兒,順手倒了杯茶,給春兒讓她緩緩。“就是,就是。。。”春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寺兒便瞧見門口來了一妖豔的女子,她全身都是熱情的紅色和富貴的金色,從紅布金牡丹的抹胸到綢錦紅紗的外衣,滿身的紅色與金色,讓寺兒覺得有些視覺疲勞,寒煙扭著她的水蛇腰來到了寺兒的麵前,往前輕輕的服了服身說“寒煙給王妃請安,前些日子因王妃身體不適,不便打擾,望王妃諒解。”哼!就這女人也敢跟她比,相貌雖說不是絕色,但也是個美人胚子,服飾清雅的完全不像是王妃所穿,倒像是小家碧玉。寒煙心裏是這樣想的,但臉上還是露出虛偽的笑容。“起來吧!”寺兒打從心裏麵不喜歡這個女人,虛偽的笑臉,奉承的語氣,隻讓她覺得全身不舒服,像是有千隻螞蟻在爬似的。“謝謝王妃”寒煙起了身“不知道王妃的身體可否好些”“我沒事啦”“那王妃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在新婚時,怎可如此呢?”寒煙想讓寺兒出醜,故說出當日婚之事,不料,她盡絲毫不為所動,好煩的一個女人哦,寺兒懶得搭理她,繼續指揮著那些下人們幹“正經事”,完全把她當成空氣。寒煙心裏有氣,但卻不能發作,隻得繼續開口“不知王妃掛的那些個玩意是什麽呢?”“秋千啊,你不知道嗎?”寺兒迴頭淡淡地迴應了她一句,“秋千,這可是明間的玩意,怎可在府中出現呢?”“你不也是從明間來的嗎?”一句話讓寒煙頓時語塞,兩頰漲的通紅,這女人不可小覷,寒煙占不到絲毫的便宜,反而被寺兒奚落了一番,叫寒煙不禁怒火中燒,“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就退下吧!”這女人太像蒼蠅了,好煩哦!嗡嗡的吵個不停,“那寒煙先告退了。”寒煙再次服了服身。“退下吧,退下吧!”說完,寺兒便往樹下走去,絲毫不理會寒煙,寒煙見其離去,便帶著一幫丫環出了聽雪閣,怒氣衝衝地迴到了寒煙閣,順帶著教訓著這些丫環出出氣,讓她們當替罪羔羊給自己降降火氣,免得氣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