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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淵墨?”南宮晚微微一驚。

    “就是你佳人坊名滿天下,後被一神秘富商贖身的絕色男寵淵墨!朕竟不知,一個男寵竟然能自由出入你將軍府,能替你打理府中大小事宜,還能替你操辦喪事,更居然能讓你的手下包括玄劍白夜都對他俯首帖耳,你告訴朕,你和他什麽關係?”宇寒滿目憤怒,幾乎是要動手掐她的臉。

    再他一疊聲的質問中,南宮晚卻閉上了眼。淵墨行事向來隱蔽,就算出入將軍府也是坐馬車從後門直接到中門下車,更是鮮少白天出沒。就算在將軍府也幾乎從不踏出中門,外人如何能知?且連詞同山都拉扯出來,可能性隻有一個,便是淵墨故意讓人知道的!她在宮中斷了聯係許久了,他要用這種方式來探知她近況如何,還能掌控多少的局。

    當下睜眼,“誰說的?”

    “朕隻想聽你的解釋,誰說的不重要。”宇寒憤怒是又升了些。

    南宮晚卻是不為所動的平靜對視,“可臣要知道是誰告訴皇上的,否則臣無法解釋。”

    宇寒牙齒似乎咬的咯咯響,卻終是迴答,“陳司青。”

    果然如此!南宮晚稍稍放下心來,偏過頭去,“淵墨是臣的幕僚之一。”

    “幕僚?”宇寒冷笑,“隻是幕僚?這便是你給朕的解釋?”

    南宮晚卻是理也不理,宇寒似乎是在極力克製著憤怒,“好,那你再迴答朕,詞同山可真是你的私山?朕可不知南宮家名下有這項產業。”

    南宮晚仍舊不言不語,宇寒終於被徹底激怒,一把扳過她的臉,用力扣著,雙目火噴,“迴答朕,你到底還有多少是瞞著朕,欺騙朕?”

    “這個臣不想迴答。”南宮晚依舊麵目平靜,好似還嫌他不夠憤怒。

    宇寒手上又是用力,手指幾乎要扣進她肉裏,幾乎是從牙間擠出幾字,“迴答朕!”

    南宮晚痛的皺眉,似是受不住痛,又像是受不住他的逼問和壓迫,終於開口,“詞同山不是我的,也是我的。它是我師傅的,可我把他殺了,九歲那年,親手殺了。”

    “你師傅?”宇寒終於鬆手,滿目詫異。他從未聽說她還有個師傅!她終於願意開口,他覺得這會是個很長的故事,可看她目光幽幽,從未有過的冷漠疏離,他心有預感,他不會想聽這個故事!

    “是的,我也有師傅。沒有人能真的自學成才或是天生的人才。”南宮晚語氣平靜又透漏著淡淡的涼薄,好像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我師傅當真是世上罕有的鬼才,經綸滿腹,奇門遁甲、古陣兵法、醫蠱毒術、天上地下幾乎無所無知無所不包,育才訓人之奇更是世上少有。他確實是個人才,卻不是人!他很喜歡小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孩子。當年我隻有五歲,淵墨七歲!”

    南宮晚眼神空空的,沒有絲毫情緒,“那是我第一次見他。我與詞同山別的孩子不同,他們都是師傅從各地收刮來的孤兒,淵墨是他從小帶在身邊的,我是唯一一個主動拜師的!他們都說師傅收子很嚴,嫡係的徒弟其實隻有淵墨一個,我是第二個!在我看來條件其實隻有一個,長的好看。當時為我號脈驗身的便是淵墨,那時我還不知切脈可以辯人身份,那是淵墨第一次幫我,就像他後來無數次的幫我,什麽也不說。在後來四年裏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我每次都要將自己整理的一塵不染才敢見師傅,不然他會給我弄幹淨。我做的不好會罰,做的好他便會摸我。他有時還會在我睡著的時候進房給我蓋被子,所以我從不敢熟睡。我才進詞同山的時候經常被嚇哭,可淵墨總是告訴我不能哭,尤其是師傅麵前,所以我總是很乖巧懂事和開朗微笑。九歲那年,我給自己全身塗滿了我秘製了兩年的毒藥,穿著貼身小衣去了師傅房間。皇上要聽的更細一點嗎?”

    南宮晚眼中終於稍稍有了點起伏,宇寒卻是一點反應也不能,雙手無意識的握著,青筋畢露。

    南宮晚微微提高了點聲音,依舊無比涼薄,“然後我師傅便死了,他精通天下毒藥,卻沒想過會死在一個九歲孩子的手下。淵墨幾乎用刀刺遍了師傅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然後告訴我說,人是他殺的。他不懂,那時我有多得意,我殺人了,第一個人,還是天下沒人能殺的了的師傅。可代價是我全身皮膚潰爛,終身再也不能習武,因為淵墨為我換了皮,若習武調氣會全身皮膚爆裂而死。事後淵墨說是我救了他,他願意追隨效忠我一輩子。淵墨之才絕不在天下任何人之下,而且若這個世上還有一人是我可以信一輩子的,隻有他。這就是淵墨!師傅死後我接管了詞同山,也接管了師傅手下的所有人。”南宮晚慢慢道,終於看向宇寒,“每個人的過去總有不願見光的東西,而詞同山所有人的過去沒有人是陽光的。對從詞同山出來的人而言,那是最不願去也最不願想的地方,所以那早已是一座荒山,皇上若是不信,派人去查便是!”

    故事比他設想的短許多,卻痛很多。他從不知她明眸淺笑的背後有如此難以啟齒的迴憶。當時他若知曉一定傾全朝之力踏平詞同山,殺了那人麵獸心的師傅!可他不僅不知,還再一次讓她揭開傷疤去迴憶那段她最不想記起的過去。當下心疼愧疚幾乎要將他全部吞噬,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聲音都疼惜的在顫抖,“不用了,朕信,朕怎會不信你?你在詞同山這麽些年,你爹也不知道嗎?”

    “拜師的事,這是我第一次提起,因為我都差不多全忘了。娘死後,爹總是不願迴來,我在詞同山四年他從不知。可幸好我爹是個手握重兵令人敬重的將軍,師傅對我還算有所顧及,我也能用這個身份去幫助別人。”南宮晚依舊淡淡的,從宇寒手中抽出手來,無聲的握拳,“故事聽完了,皇上可否幫臣一個忙?”

    “你說?”宇寒已餘滿腔心疼憐惜。

    “派人告訴淵墨,我很好,不要為難他。”南宮晚看著宇寒,終於有些許的乞求。

    “這是自然。”宇寒點頭,拂過她的碎發,像是宣誓般低語,“以後朕不會再讓你受丁點委屈了,相信朕。”

    南宮晚卻偏過頭去,“ 我要花點時間去忘掉一些事,皇上可否讓臣安靜一個人,不要碰我?”

    宇寒沉默片刻,想幫她蓋上被子也硬生生的忍住,終是轉身離開,一身沉重。

    他情願她一直瞞著他,起碼她不會如現在這般再想一次。他隻當她是生性愛潔,卻不想她是習慣了不敢不愛潔!他以為她是刻意相瞞,卻從不想她是不願迴憶!突然發現自己深愛著她,卻愛的如此狹隘和自私。她的傷口,他或許今生今世都無法撫平。

    所以他要,也願意用一生去彌補!外麵暗潮洶湧,刀光劍影,他要將她收在臂彎裏,再也不讓她一個人去麵對!

    待宇寒走後,南宮晚一直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滴漏。良久終於暗噓一口氣。詞同山的過去其實並沒有那麽黑暗不堪迴憶,在短短是四年間她在淵墨的幫助下已驚人的速度學會了虛偽和與人鬥智鬥勇,也已最快的速度成長和理智。那段時間與她而言隻是惡夢一場,對淵墨才是真的生不如死!相反她很感激那段時間,若非那一段時間的曆練,她如何能繼承詞同山和門下的所有產業,如何能有今日成就?

    雖然全是事實,她卻故作模棱了一部分,無非是想勾起宇寒內心的疼惜和愧疚罷了。如今看來,詞同山和淵墨都安全了,她也安全了,至少短時間內他不會碰她。

    可是他依舊不會放過她,尤其是知道她有如此大一股暗藏的實力之後,或許短時間內他會因一時的憐惜放過他們,可作為一國君王,他不可能長久容忍京中存在一股不屬於他的武力。所以,在她不在的情況下,他們最好不懂保存實力!否則就算宇寒有心放,朝中其他人尤其是蕭氏族人如何會輕易放過他們?

    如今她還是隻能靠自己了,再沒有外援的情況下,自己又全身無力幾乎無法動彈,想要出宮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南宮晚又動了動手,卻是連床薄被都拉不動,隻能望著屋頂哀哀的想著。

    留下點話吧,別讓我一個人寫的孤零零的。

    推薦過百了,撒花!哈哈,謝謝各位支持!我會加油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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