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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不顧前不顧後的人除了傅莊人還能是誰?

    傅莊人卻全不理會,隻拉著她的手問,“我聽你掉水裏差點溺斃,沒事吧?”

    明知故問,南宮晚沒好臉色,“你沒看見我好好的嗎?”

    傅莊人卻蹲下抬起她的腳看了看,還有要拆紗布的架勢,“腳呢?腳怎麽迴事?”

    南宮晚不耐煩的踮腳退後,“都說了沒事。你這樣莽撞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改?你當宮裏是宮外嗎?由得你胡來?”

    傅莊人又將她從頭到腳打量片刻,才真的放下心來,又無不憂心的說,“你素來善水怎會輕易溺斃?明顯是有人想要害你!宮中不安全,你快點出宮吧,我爹和白夜他們都快急死了。”

    南宮晚微歎口氣,現在豈是她想走就能走的事!也不便言明,隻推著傅莊人道,“告訴他們全都不許動,我很好。會盡快想辦法出來的。你快走吧,別被人發現。”

    “不怕,我和幾個守衛是私交,是他們放我進來的,放心吧,不會有事。倒是你……”傅莊人並無要走之意。

    他怎變得如此婆媽?南宮晚心急如焚正要再推,卻聽外腳步聲起,如此多的腳步聲隻有一種可能,宇寒來了!

    再要開窗放人已來不及,南宮晚當即吹了幾盞燈,將傅莊人塞入床下,冷喝道,“把嘴給我閉好了,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許出來!”

    當下又窩在床頭看起書來,一派閑靜。

    “怎還不睡?”宇寒進來看著身著一襲白錦裏衣在燈下漫讀文冊的南宮晚,更顯的膚若凝脂,眉若墨畫,青絲如瀑,身微微側著,半截精致鎖骨隱隱可見。當真無比美好,是他窮盡一生也難尋覓的動人畫卷!真好,他以後還可常看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仍緊著胸衣,一副男兒姿態。當時他是想過讓她直接恢複女兒身,可怕她會抵觸,她性子太強了,他怕她真的會與他玉石俱焚,他不想逼她太緊!

    “皇上還沒來,臣怎敢入睡?”南宮晚恭敬行禮迴道。

    宇寒想要製止都拉扯不住,隻能在她行禮完畢後扶她起身,“詞遠怎和朕如此多禮?你還病著,別折騰了,快去床上躺著。”見南宮晚又是一雙晶晶赤足立地,當下有些不愉,“怎又赤足?不是有鞋嗎?”

    “木屐聲吵,不喜歡。臣習慣著布鞋。”南宮晚冷道。

    宇寒便知她抵觸,隻好道,“好,明天讓人給你。先去床上躺著吧,仔細腳涼。”

    南宮晚紋絲不動,“皇上在,臣躺著不合適。衣衫不整赤腳垂發已是失儀。”

    明知她是用禮節刻意隔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他也隻裝未知,四下看了看到,“夏夜酷熱,怎還將窗都關上?中了熱病可怎麽好?”

    才要去開窗,就聽南宮晚道,“是臣關上的,陌生之地不想被人窺探。”

    宇寒終於一聲歎息,想要伸手去碰她,但已預知她會躲,終於又放下道,“詞遠,定要如此與朕說話嗎?”

    “臣想出宮,皇上何時恩準?”南宮晚不答反問。

    宇寒又是一歎,似是下定決心,“等你病好了自會讓你離開,朕隻是想你靜心養病,一不想外人打擾,更不想再有叵測之人對你有可乘之機,此次落水朕斷不會信是你自己失足。朕會讓人細查,還你公道。讓你暫居宮中絕非囚禁之意,你若想早日出宮就放心養病,別再任性了。”

    南宮晚怎料宇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真的隻是為她著想而非她所想的占有和圈禁?

    宇寒像是已猜到她會不信?隻是自嘲一笑,轉身離去,背影落寞。

    “皇上真會放我走?”南宮晚心有所動,一步上前。

    “隻要有一天你大好能自己走出宮去,朕斷不攔你。”宇寒道,又看南宮晚精巧赤足一眼,“好生休息,朕明日再來看你。”

    感動與意外交織滿腹,南宮晚忍不住對著宇寒的背影道,“皇上對我的好,我銘感於心,會感恩報答的。”

    宇寒一頓,終於轉身向前,指著她和自己分外清晰道,“朕不想你心裏隻有朕對你的好,而是願意將朕放入你心裏!總有一天,可以嗎?”

    南宮晚一愣,沉默半響低聲道,“我試試。”

    “你在敷衍朕。”宇寒一語道破,眼神落寞,但並未再為難她而是先笑道,“沒關係,不管你願不願,朕都會等!”

    卻不管她是否願意同意他等!更不會允許等待的答案是否認的!南宮晚多少有些無奈,再多的話也是枉然,他的執念太深了!當下跪地恭敬出聲,“恭送皇上!”

    鬱悶憋了滿腹,宇寒終於一甩袖轉身離去。他若再不走,她會一直跪。

    待宇寒剛走,傅莊人就迫不及待的從床底爬出來,南宮晚幾乎想也沒想的撲過去就捂住他的嘴。確定宇寒真的走了,才撒手怒瞪他一眼。

    傅莊人卻一把拉起她就走,也不管她腳傷拽著就往外拖,“不行,你馬上跟我出宮!”南宮晚幾乎使出了拔河的力氣,努力壓低聲音,“你想我們都死在宮裏嗎?你一個人進來都偷偷摸摸的,怎麽帶一個大活人出去?能不能不要隻動手也動動腦子!”

    傅莊人知她說的都對,可心急如焚,指著門外道,“可皇上明顯對你別有用心,他不會放你走的!我怎麽放心你一個人在宮裏?”

    “我南宮晚什麽沒經曆過?千軍萬馬我都不怕,還怕這深宮大院和皇上嗎?”南宮晚道,“再說現在也由不得我不信,這次我願意用他以前對我所有的好換這一次信任。我相信再過幾日他會放我出宮,你出去告訴淵墨讓他們稍安勿躁。快走吧!”

    傅莊人終於無話可說,滿滿的擔憂也無可奈何,終於在南宮晚又一次喝勸中心情沉重的離去,“自己小心,保重!我會再想辦法來看你。”

    南宮晚隻是點著頭,心裏卻並不希望他再來了,太危險!

    接下來幾日南宮晚果真用心養病,認真喝藥吃飯。無聊的時候看看書下下棋,也陪宇寒下下棋聊聊國事。隻是她的傷口好的很慢,她受傷總是比常人恢複的慢些,這次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慢。都過了七八天還是紅腫著,全無要結痂的樣子。都自己開了方子卻總是沒用著,讓她有些擔心。尤其是她發現近日她越來越嗜睡,睡覺時間越來越長,身子卻總是很疲軟,宇寒隻說她是睡多了的緣故,所以她有時間就站著或是在房裏走著,也毫無作用。宇寒也再也不提出宮之事,讓她莫名心慌。

    手又開始痛了,離了玉扇這麽些日子,她先還忍著,後開口向宇寒要她的東西,這樣試探他一次也好,若他真心願放她出宮,自不會再拘著她東西不給。

    宇寒卻一口答應了,今早南宮晚醒來便在床頭看到自己的扇子,居然連自己的衣裳也一並送迴了。當下欣喜不已,他果真是真願放她走的。看了看自己的腳踝,雖然還未好全,走路卻無多大影響。如此也算大好了吧。

    當下穿戴整齊,隻等宇寒來了便向他辭行。對宮女送來的藥卻有些疑慮,隻放著不喝。

    巳時三刻,南宮晚估摸著早朝結束,宇寒應該要來了,又等了一刻,宇寒果真來了。隻是麵色沉的很,看她喜色滿目也無絲毫笑意。聽她要辭行,也無多話,隻道,“把那碗藥喝了。”

    南宮晚有些奇怪,但也無法,端起藥碗,淺嚐一口,味道有些怪,但與她平時喝的藥差不多,當下一口飲盡。放下碗道,“如此,可以離開了吧?”

    宇寒並不言語,隻是雙眼如墨的看著她,似是無多少情緒。南宮晚等了片刻心越不安,隻一行禮,“臣告退!”

    禮畢再不管宇寒,自己起身離開,剛走到宇寒身邊卻突然腿一軟,不受控製的就要跪下去。宇寒似是早已料知,隻伸了一臂便將她攔腰挽住。

    南宮晚心慌無比,再要站起來,卻發現全身越軟,好似無骨一般,莫說站,連靠都靠不穩,想要抓住什麽,卻發現連手都那麽無力,好像瞬間身體就不是自己的。宇寒隻是一勾,她便整個人都躺近他臂彎裏,還要靠他手的力量頭才沒有垂下去。

    南宮晚思緒混亂片刻,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麽,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能無力的抓住他的衣服,臉上早已出離了憤怒,“卑鄙!”

    “朕說過,隻要你能自己走出皇宮便放你走。如今看來,詞遠身體虛弱的很,還要好生將養一段時間。”宇寒隻是麵無表情,將她抱起,轉眼她又迴到她躺了多時的床榻。

    南宮晚用盡全身力氣也隻能撐起半分,卻最終隻能無力的躺下去,早已累的氣喘籲籲,終於瞪著宇寒,“我居然信了你!”

    依她秉性,入口的東西怎會不經細驗?以她的醫術她又怎麽可能發現不了藥物有問題?可她前段時間燙了口,分辨不出藥味。後來能分辨了,卻是將那藥已喝熟了。但歸根到底,是她想信他一迴,才沒有認真去分辨他到底給她喝了什麽!如今迴想細看,這根本是他早就設好的局!不隻是藥裏,她的飲食茶水裏、熏香裏甚至燈油裏都加了一種香,一種叫沉苛的西域奇香。這種香無色無味,隻有極懂醫藥香料之人才能判斷察覺分毫,此香放在尋常隻是香料和配藥,但一旦入體便經久不去,積累到一定數量便會讓人全身無力,仍人擺布!這種香本是西域人狩獵馴養猛獸所用,傳到中原卻成了害人的東西!如今她也中招了!也正是因為她一直生活在遍布沉苛的環境裏,所以才不能即時分辨。

    聽她言語責怪,宇寒卻是一聲嗤笑,似是不屑,“信?詞遠居然也會說信。那你倒是告訴朕,淵墨是怎麽迴事?詞同山你想怎麽解釋?朕信你至此,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朕?”

    留下點話吧,別讓我一個人寫的孤零零的。

    推薦過百了,撒花!哈哈,謝謝各位支持!我會加油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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