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笑一笑:“有伴侶有孩子,是因為自己願意守著,沒有又能怪誰呢?”他顯然沒料到我開口就是這個,反而像是愣了一下。恰好羅雷幫我倒了水,自己坐到旁邊去,他居然來了一句:“想不到新族這麽好的環境,居然雌性來當族長,讓雄性倒水。”你要說他不是找茬的,我估計連安新都不信!幸好羅雷腦子一直都清醒,看了他一眼,羅雷還笑著抱著阿瑞讓他也喝水:“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何況,不是喜歡你的人,別人還不一定喝你這碗水。有些人,你倒水,別人也未必是喝,是不是?”一句話,就讓我直想對他表揚兩句,說的沒錯,估計,這家夥就算他給阿源倒水,阿源還要潑到他臉上去!不過,我看他現在肯定也不是來跟我們討論喝水這個問題,所以我自己端起水喝了一口,一邊看著有些氣悶的這個人:“不知道豹族的客人,今天又到我們這裏究竟有什麽事?”我聽說過一句話,人可以無賴,但不可以無恥。但有時候我要說,人太無賴就他媽的無恥!(某些東西,不要懷疑)這家夥,居然在看了我和羅雷一眼,又看了看我們家阿瑞之後來了一句:“沒什麽,我隻是想來提醒我的伴侶,我們的孩子已經在迴家的路上,如果他願意,也許我們可以一起迴去。”好,很好,這已經不是挑釁了!這完全就是看我不夠生氣!但是現在安新還在他們手裏。我要是太衝動,也成不了事。反而,如果能拖點時間,也許就能給阿源他們更多一點機會。而且,一旦做主的人不在,那些帶著安新的人估計也沒有那麽快的速度行進。說不定,他們還會等著這個人和阿源一起過去!所以,我也假裝有些興趣:“據我所知,阿源並不是你的雌性?”一邊說,我一邊也使眼色讓羅雷隨時注意,如果他想要走,就抓住他,我就不信,一個也許是族長的人,換不來一個安新!他看了看我,居然還狠鎮定:“我和他的事情,新族族長作為外人,恐怕也不是那麽清楚。”其實我很想吐槽告訴他,不好啥意思,我還真的比較清楚,至少,阿源的悲傷和憤恨,我可是看的比你清楚。但是鑒於形勢逼人,我也隻有笑笑,“是嗎?那你怎麽知道安新一定是你的孩子?”這個人卻笑了:“原來他叫安新,一個雌性起了雄性的名字,很沒規矩。”其實從他的話裏,我也能聽出他對阿源和安新並不是那麽上心。所以,我采他此行一定另有目的。隻可惜,這裏沒有測謊儀和自白劑。但是沒有測謊儀和自白劑,不代表我沒有別的辦法收拾他。所以我招手讓阿瑞過來,告訴他讓他去找葉加哥哥玩的時候,我相信,他也明白我的意思。葉加現在年紀不大,所以他獸化的時候,也不是一條非常大的蛇。但是小小的葉加卻有一個本事,那就是讓附近的蛇聽他的命令。阿瑞從外麵哭著跑迴來,說葉加欺負他的時候,其實我知道葉加的事情估計已成。所以我們房子裏,就多了一個被入戶的蛇咬傷的人!既然這個人受了傷,走不了,我對他也頗多同情,而且他在我的房子裏受傷,我也特別上了點心:“哎呀,居然有蛇跑了進來!”一邊忍著滿心的惡心拎起那條正在吐著蛇信的蛇扔到外麵,一邊讓阿瑞快點去田裏找個藥師過來,我一邊還假裝關心地看著那個已經臉色慘白的人的傷口,手上卻暗暗在不該使勁的地方使勁:“真糟糕,阿源出去找孩子去了!這個要怎麽辦!”這個人聽了這句話,顯然很想給我兩下,不過,羅雷也立刻組織了他,順便還給了他當頭一下。恰好他帶來的兩個人也看見他推我,並且我“不幸”被推翻在地,而且後麵又有紅達他們正好進門,所以,一時,他們也隻能留在我們的部落裏。既然人留下,想要怎麽對他們可就是我的主意。雖然阿源出去了,不過我們還有鳥族過來的那個雌性藥師。更別說阿鬥別的什麽他不一定會,惡整別人他最行。所以我們族裏也見到了一番非常有趣的場景。因為留下來的是三個雄性。所以他們先被帶到了我們幾個單身雄性的家裏。給那家夥看病的雌性則是有我們部落的雄性護衛過去。至於阿鬥,他是用前鳥族大祭司的身份,讓林森陪著去。起先,他不知道給那家夥上了什麽藥,那家夥痛了幾個小時,痛得滿地打滾。後來他兩個族人看不下去,要指控我們虐待他們的族人。所以我想了想,估計阿鬥學藝不精,於是意思意思地批評了阿鬥兩句,就叫另一個人去。另一個人過去之前自然是看過了阿鬥的眼神。他一過去,看了看,就說要剜肉。當即嚇得那個家夥哭著捂著自己的腳不肯。我看了看他,你這麽不肯,那也不行,那麽,我們又沒有別的藥師。就隻有麻煩你把安新送迴來,我們好叫阿源迴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