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狠下心腸一點一點讓自己慢慢地進去。阿諾抱住我,鼓勵我繼續前進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我對他的感激,把自己交給我的這個人,明明如此害怕,還鼓足勇氣讓我繼續的這個人,我可憐、可愛、偶爾卻又如此可恨的愛人,我到底應該怎麽對你?阿諾的態度很誘人,阿諾的身體很舒服,阿諾的那裏,很緊。當阿諾抱著我,主動地讓我動的時候,我隻有緊緊抱著他。他永遠也不會發現,那一刻,我眼睛裏流出了一些什麽,所以他永遠也不會發現,那一刻,他更深地住進了我心裏。背叛什麽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如果他背叛我,我也隻會殺了他,然後和他一起死。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一邊繼續舔吻著他的敏感,偶爾咬咬他的耳珠,或者舔舔他胸前的突起,我開始在他體內抽動。感受著他身體帶給我的那種極致地緊窒感和壓迫感。讓我有一種隨時都可能發射的快意。即使他努力直起身,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肩膀,不想讓我看到他的任何表情。我也知道他的臉恐怕紅的快要滴血。所以,我想我應該並沒有多久,就射在他的身體裏。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也不想讓他太難過,畢竟,將來還有的是機會。隻是,我再小心,阿諾也還是在床上躺了幾天就是。看著他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跡,找了一塊棉布小心地給他擦拭幹淨,換上另一套他喜歡的睡衣,把弄髒了的獸皮換下,把已經昏睡的阿諾再放迴被子裏,又給他換了個火盆在床底下,我才抱著他漸漸入睡。冬天特別漫長,所以後來我有了很多次的機會。本以為這是我幸福地開始。卻沒想到,任何事情還是有變故。水族來借東西的時候,是我要答應的。阿諾說,給他們食物,也不過是養一群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東西,可是我卻還是希望能夠互相幫助,畢竟,我不想看到一個族群死去。現在水裏還是冰,水族人靠吃魚度日,現在一定沒辦法到水裏去。而且他們不像我們,有工具,可以捕魚,他們都是通過獸化來捕魚。沒有辦法捕魚,他們就等著餓死。這絕不是我想看到的事,即使他們將來可能不是友人,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事。在我的堅持下,阿諾歎了口氣,說了句“遠親不如近鄰,也許也沒事”,還是同意我把我們池塘裏的魚都用網撈上來給了他們。就如同阿諾說的,還不還無所謂,就當我們做了一迴善事。是啊,隻是一件善事。但是誰能想到,這是我和阿諾分離的開始?其實,水族已經開始來還魚的時候,我和阿諾一樣,都對他們是有些好感的。畢竟這麽冷的天就已經開始了下水捕魚,並且依照約定雙倍還給我們,對於這個本身戰鬥力就很一般的部落,說起來真的不容易。也因此,在他們的人過來,想要請我們解救他們部落的時候,我也答應了。並不隻是因為阿諾說的唇亡齒寒之類的道理,多少,也有些我對水族的觀感的轉變。隻是他們不應該打我的伴侶的主意。我知道大祭司對阿諾有很多不滿。畢竟阿諾一點也不聽他的話,而且阿諾也根本不相信他這個大祭司。對於阿諾來說,大祭司更多的就是阿諾所說的藥師,而不是阿諾口中的“巫師”,阿諾甚至還說,族長,才是部落的靈魂。雖然阿諾對我說的這些話,我從來都隻是聽在心裏。可是大祭司估計也能感受到阿諾對他的不在意。大祭司已經當了很多年的祭司,從我有記憶開始,他就是我們部落可以知曉神意的人。當他說阿諾是神給我們的饋贈的時候,我想,他一定是以為阿諾還是以前那樣好控製。隻是他沒想到,這個阿諾已經不是以前的阿諾那樣軟弱可欺。甚至,這個阿諾已經幫助我開始建立起遠遠超過他和父親的威望。我知道,阿爸多少也對阿諾是有所不滿的。畢竟,這裏是雄性的社會,從來沒有聽說哪個雌性比雄性還能幹,而且還有著超過雄性的智慧和能力。雖然阿諾已經盡量把很多功勞都讓給我,也盡量努力地對每個人都好。可是,也掩蓋不了阿爸對他的擔心。但是,他們從來不知道的是,我也根本不想要一個他們能夠控製的雌性!當水族族長提出要和我結親的時候,我有一瞬間不好的預感,但是我很快就非常嚴肅地拒絕了他。因為,在我心裏,隻有阿諾才是我的雌性。但是,即使阿諾不信,我還是相信的。即使阿諾不相信大祭司,也不相信我們的神。我也還是相信。而且,一直以來,我都很憂心阿諾的身體。其實,阿諾自己不知道,自從他從河裏被就迴來之後,他的身體並不比以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