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王鵬將謝倫送迴公寓後,便馬不停蹄地迴到公司找張潔。他之所以那麽積極是因為對方出色的能力。張潔身為金牌音樂製作人捧紅的歌手眾多,其中也包括謝倫。當初謝倫能夠一炮而紅,少不了她的功勞,雖說專輯裏麵的歌曲有好幾首是謝倫本人提供的,但是錄製歌曲和後期製作等方麵對於一張專輯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更何況,謝倫之後的專輯全都由她親手打造,而謝倫也憑借著一首又一首的金曲稱霸亞洲歌壇。

    “來了啊,坐,要喝點什麽嗎?”張潔抬頭看著王鵬,指了指對麵的旋轉椅,笑著說道。

    王鵬沒有什麽形象地坐在椅子上,扭頭對著李琴說道:“一杯橙汁,謝謝。”

    李琴點了點頭,帶上門,走了出去。

    “怎麽,很累麽?”張潔好笑地問道。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王鵬就有點抓狂:“何止是累,魂都快沒了,我遲早要被他折騰死。你看公司的哪個經紀人像我一樣,累得像條狗。”

    張潔嗬嗬笑道:“公司裏麵也沒有哪個經紀人像你一樣能拿那麽多錢。”

    “人家的錢都是留著老了吃喝玩樂用的,我的啊,再多還不是進醫生口袋裏。”王鵬忍不住吐槽道。

    “得了,你就少在我這裏裝可憐了。”張潔不客氣地說道。她靠在椅背上,看著王鵬,問道:“聽說謝倫剛剛來了趟公司?”

    王鵬是個賊精,腦子轉得特快,想想也是,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天羽的金牌製作人。他稍一思索,便猜到了對方叫他過來的原因。“嗬嗬,是啊。他一聽說換音樂總監了就往公司跑,生怕新上任的總監會不重視他。不過也難怪他會這麽想啦,誰能比張姐你更重視他的發展呢。”

    “這樣麽,原來是去容總監那裏刷存在感啊,我還以為他們是舊識呢。”張潔輕笑一聲,幽幽地說道。

    王鵬搖頭道:“我和他在一起幾年了,他認識的人我都認識。”

    “您的橙汁。”李琴將新鮮的橙汁放到王鵬麵前,說道。

    王鵬抬頭看著她說了聲“謝謝啊”,便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從容總監那裏出來後,他本來說想跟你打個招唿再走,但我看他臉色不佳,而且又想到張姐的為人,便勸他先迴去休息。”

    “哦,我什麽為人?”張潔玩味道。

    王鵬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你竟然不知道嗎?你的寬容大方可是公認的。

    ”好吧,他都想吐了,她的錙銖必較才是出了名的。

    張潔笑了笑,盡管知道對方在拍自己的馬屁,還是忍不住心情愉悅。笑過之後,她嚴肅地看著對方,問道:“倘若我和容總監對立,你和謝倫會站在哪邊?”

    王鵬幹笑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問道:“張姐,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說呢?”張潔將問題拋迴給對方。

    “你也知道,在大方向上,我向來沒有話語權。不管我說什麽,最後都是跟著謝倫的意思走。”王鵬打太極道。他見對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便又說道:“至於謝倫,我看他選擇站在你這邊的可能性很大。雖說對方是音樂總監,可畢竟是新上任的,哪能和張姐你對比?更別說你還幫了他那麽多,可以這麽說,沒有你,就沒有如今紅遍亞洲的謝倫。”先這樣說,安慰一下對方,若真站隊,他看謝倫十有*站新任總監那裏去,就憑他一迴國就直奔容總監辦公室,從辦公室出來後,心情還十分不錯。

    “是麽,謝倫要是真能那麽想就好了。雖然說不管誰做音樂總監都會重視他,但是能為他量身打造專輯的除了我就沒別人了。”張潔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是是。”王鵬連忙點頭道。

    “你挑個時間跟他說說這個問題吧。若是他不想止步於亞洲,就好好考慮一下。”張潔略帶倨傲地說道。這是在涉及到專業知識時的自信。

    “放心吧,我定會挑個合適的時間好好跟他談一下。”王鵬依舊笑臉迎人。

    容顏正忙得不可開交,便聽桌麵上的固定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聽筒夾在自己耳朵與肩膀之間,一邊查看文件,一邊問道:“秦越,什麽事?”

    “總監,要訂午餐嗎?”

    “午餐?”容顏愣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電腦桌麵上顯示的時間,原來已經這個點了。她看向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玩遊戲的白逸,問道:“白逸,你是和我一起吃午餐還是和你舅舅?”

    “我和你們兩個一起吃。”白逸放下遊戲機,抬頭對著容顏說道。他見對方不明白,便解釋道:“舅舅說了,等下帶我們出去吃午餐。”

    “秦越,幫我訂”容顏話沒說完,就被白逸打斷了,隻聽他激動地說道:“姐姐不可以,你要和我們一起吃。舅舅好像說有事想跟你談一下。”

    容顏想了想,便對著話筒說道:“秦越,不用幫我訂了。”

    “好的。”

    半個小時後,許墨敲開了容顏辦公室的門,看著還在忙的她,不由有些心疼,再一次後悔讓她來上班。他走到對方身旁,低頭看著她正在查看的內容,關心道:“還適應嗎?”

    “嗯,還好。”容顏勾起唇角,應道。

    “下班了,去吃午餐吧,迴來再忙。”許墨霸道地合上她手中的文件,命令式地說道。說完,他瞥了白逸一眼。

    白逸收到對方的眼神,頓時跳下沙發,抱著肚子,對容顏說道:“顏姐姐,我都好餓了。”

    容顏對著他笑了笑,起身拿過手包,說道:“嗯,這就走。”

    正值下班期間,多人在公司內走動,大家看到許墨和容顏成雙入對都忍不住議論起來。

    “看來總經理和音樂總監真的關係匪淺啊!”

    “你說總經理那麽帥氣英俊的人怎麽就看上我們放在人群中都會被淹沒的容總監呢?”

    “你懂什麽?這就是真愛!”

    “容總監雖然長得不出色,可是她十分有才華,而且她的氣質也是一等一的。要我是男人,我也選擇她!”

    “……”

    許墨一邊將車開出停車場,一邊問道:“顏兒,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我都可以,看白逸吧。”容顏不太在意道。

    “舅舅,我想吃牛排!”坐在副駕駛座的白逸一聽,立刻轉頭看向許墨,裂開小嘴,嘿嘿笑道。

    許墨沒好氣地瞥了白逸一眼,開車往許氏集團旗下的一家西餐廳而去。不是他舍不得將錢給別人,而是他隻信得過自己開的餐廳。

    “顏兒,白逸在你辦公室有沒有給你添亂?”許墨通過內後視鏡,看著容顏,問道。

    白逸義正言辭道:“舅舅,請不要質疑我,我可是很乖的。”

    容顏看著白逸一臉正經的模樣,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確實很乖,沒怎麽吵我,我都怕悶壞他。”

    “悶不壞的,他經常一個人待著。”許墨不以為意道。

    “舅舅說得對。顏姐姐,你盡管放心吧,我會自己找事情做的。我不是那些需要別人陪自己玩的小孩子。”白逸迴頭看著容顏,認真說道。

    “我還一直想問你,怎麽沒去幼兒園?”容顏好奇地問道。

    一提這個,白逸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不屑。“我才不要和那些笨蛋待在一起呢,會拉低我智商。”

    “……”果然是個,呃,不一般的孩子,不能用正常的眼光來看待。

    白逸討好地笑著問道:“顏姐姐,等下吃完飯陪我去買成語字典好不好?”

    “好啊,你想看成語字典嗎?”容顏笑著說道。

    “嗯,舅舅老是說我理解錯了那些成語的意思,然後就用鄙視的眼神看我。”白逸深深地點了點頭,一臉不爽地說道。

    容顏忍不住通過內後視鏡看了一眼許墨,對白逸的話深以為然,對方確實會做這種事情。她想到自己和他們一起去吃飯的初衷,問道:“對了,許墨,之前聽白逸說你有事跟我說,是什麽事?”

    “哦,策劃部部長問我要不要舉辦我們兩人的歡迎晚會,我想看看你意見。”許墨隨手拿了一個提議作為擋箭牌。這個提議其實早就被他否決了,原因很簡單,他不想容顏與公司的其他人有過多的交流。與其去參加歡迎晚會,還不如讓他和顏兒過兩人世界。況且,他始終不覺得上司有必要跟下屬有私交。而他之所以拿這個提議作為擋箭牌,是因為知道對方不喜歡參加這種活動。

    果不其然,容顏淡淡說道:“我覺得沒什麽必要。”

    “嗯,我也這麽覺得。”許墨附和道。

    容顏不禁有些無語:“就這事嗎?你可以直接在電話裏跟我說啊。”

    容顏的問話,就像一根導火線,點燃了許墨心中隱藏的炸彈。他不想再繼續這麽下去了,不想再為了掩飾自己的愛意、醋意而捏造一個又一個的借口。但是現在有白逸在,他不好直接表白。“吃完午餐後再跟你說吧。”

    “舅舅,你要說什麽少兒不宜的話嗎?沒關係,說吧,我捂住耳朵。”白逸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臉天真地說道。若是忽略他眼底的精光,大概會相信他是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吧。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麽?”許墨瞥了他一眼,輕聲問道。

    容顏見許墨沒有反駁白逸的話,內心不由有些忐忑,忍不住猜測道:“他究竟想跟自己說什麽?”突然間,她覺得車內的氛圍有些尷尬,讓她有一種下車逃跑的衝動。這種心情直接影響到她的胃口,以至於她吃了一點牛排就吃不下了。

    “沒胃口麽?”許墨看著放下刀叉,正在擦嘴的容顏,皺眉道。

    容顏不敢看他的目光,依舊垂眸。“嗯,大概是早餐吃得有些多,不太餓。”

    許墨沒有說什麽,隻是低著頭,優雅地吃自己的食物

    。

    “姐姐,是不是你不喜歡吃西餐啊?”白逸有些愧疚地問道。

    容顏抬眸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不是的,是因為姐姐不太餓的緣故,你慢慢吃吧。”

    白逸點了點頭,繼續跟自己的全熟牛排奮鬥。

    一時間,餐桌上安靜了下來。

    容顏像是個等待宣判的罪人,坐立不安。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氛圍,容顏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間。”

    許墨看著容顏倉皇而逃的背影,不禁在心裏喃喃道:“顏兒,你在害怕什麽?”

    “舅舅,你嚇到顏姐姐了。”白逸順著許墨的目光看過去,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許墨剜了白逸一眼,幽幽地說道:“不想吃就別吃了。”

    白逸一聽這*裸的威脅,急忙低下頭吃東西,生怕對方一個不高興,直接不讓他吃了。

    容顏這個洗手間上得有點久,就在許墨以為她不辭而別的時候,她出現在了許墨的視線中。

    許墨似乎了解她的小心思,沒有問她為什麽那麽久才迴來。他起身對容顏說道:“走了,先帶白逸去書店。”

    “嗯,去的時間有點長,不好意思。”容顏一邊跟著他往外麵走去,一邊抱歉道。

    許墨不太在意道:“沒事。”顏兒,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知道你想逃避,我也不會退讓。很早之前,我便想拉著你一起沉淪了……本來我打算慢慢來,讓你一點一點地習慣我的存在,然後喜歡上我,直至離不開我。但是我發現,這個想法太天真了,你根本不曾考慮我喜歡你這種可能性。或許想法是可行的吧,但是我卻等不了那麽久。除了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

    “自己上去看書,我忙完了會迴來接你的。”許墨將車子停在了最近的一家圖書館的門口,對白逸說道。

    白逸乖巧地點了點頭,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再惹對方,肯定會被剝一層皮,所以他明智地選擇順從。

    待白逸將車門關好後,許墨踩下油門。黑色的轎車頓時如流星一般,駛進了馬路上的車群中。

    見他開得那麽快,容顏忍不住有些心驚。她通過內後視鏡看著許墨有些冷酷的臉龐,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要去哪裏?”

    許墨沒有明說,隻是道:“去一個能說話的地方。”

    “就在車上說不可以麽?”

    她現在不想與他麵對麵地說話。隻是在他身後,都讓她覺得難以唿吸。

    “不可以,我沒辦法一直看著你。”許墨想也不想地拒絕道。沒過多久,他說了聲“到了”。

    容顏看向窗外,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赫然眼前。“隻是談一下話而已,不用來酒店了吧。”

    許墨將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將車鑰匙拋到停車員手裏後,強勢地拉著容顏的手,走進了酒店。他走到櫃台前,冷冷地說道:“鑰匙。”

    “是,總裁。”登記人員不敢遲疑,快速將許墨禦用的那間套房的鑰匙交給他。

    他們離開後,酒店大堂的工作人員不禁議論紛紛。

    “總裁剛剛的臉色好可怕!”

    “是啊,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看十有*是他拉著的那個女人惹到他了。”

    “……”

    電梯上升途中,容顏試著扯了幾次自己的手,卻發現手沒扯出來,反倒是周邊的空氣越來越沉重。頓時,她不敢有所動作了,任由對方拉著自己的手。直到此刻,她才發覺之前的那個許墨有多麽的平易近人,雖然還是會不經意間散發出壓迫感,但是比現在毫不掩飾自己壓迫感和威脅感的他要好上太多。她甚至不知道這種變化從何而來,是她讓他生氣了嗎?

    容顏沒想到自己迷迷糊糊中將心裏所想的話說了出來。

    “你讓我生氣了嗎?”許墨輕笑一聲,重複道。

    雖然他在笑,但是容顏感覺不到絲毫的笑意。

    電梯在38層停了下來,許墨拉著容顏走了出去,直奔自己的禦用套房。

    門開後,容顏還來不及看房內的裝潢擺設,就被許墨強勢地壓到了門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愣了,待她反應過來,發現對方已經吻上了自己的唇。她雙手撐在對方身前,努力地想要將他推開,卻發現自己就算使出全部力氣,對方都紋絲不動。

    終於吻上了自己做夢都想要吻的唇,雖然是以強吻的方式,但許墨還是十分滿足的。他在心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她的唇果然如想象中的那樣美好柔軟。在*的支配下,他趁著對方沒反應過來,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闖進了自己魂牽夢繞的領地。

    許墨的危機感是極佳的,在容顏有意向咬他舌頭的那一刻,他就察覺到了,於是迅速地退了出來。退出來後,他看著容顏紅潤的唇,又忍不住湊前去舔了舔。

    容顏氣得眼睛都有點發紅,她惱羞成怒地看著許墨,以往的淡然、優雅全然消失不見,質問道:“許墨!你在幹什麽!”

    剛剛的吻似乎平複了許墨先前的不爽,他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隻見他邪魅地勾起唇角,緩緩吐出幾個字:“如你所知,吻你。”

    “為什麽要吻我!你怎麽可以那麽為所欲為!你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想法我的感受!”容顏激動地說道,像極了張牙舞爪的小貓。

    “早知道強吻你能讓你那麽抓狂,那麽真實地表現自己,我早就吻了。”許墨沒有絲毫的愧疚,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他用強有力的手臂禁錮住對方的身體,同時說道:“顏兒,你就別白費心思了,你的那點力氣對於我而言,不過是撓癢癢而已。”

    容顏也知道自己的反抗無濟於事,可她就是氣不過。終於,沒受過這種待遇的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可把許墨嚇壞了。許墨心疼地看著她,低頭不斷親吻她劃過臉頰的淚珠。半晌,他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顏兒,你難道真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盡管容顏在許墨承認要跟她說少兒不宜的事後想過這種可能性,但從許墨嘴裏說出這句話還是給了她很大的心理衝擊。她曾經堅信對方不會喜歡她,她始終覺得那麽出色的他應該喜歡更加美好的女孩子,至少不是像她這樣姿色平平的。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隻有你這個當事人還置身事外。”許墨苦笑一聲,緩緩說道。

    “你總是覺得我不會喜歡你,但是我若不喜歡你,為何費盡心思一次又一次地闖入你的生活?當一個不近女色的人不斷接近你的時候,意味著什麽?我想你不會猜不到吧。”

    “為什麽會喜歡我?”許墨的表白讓容顏不曾對他運轉過的愛情情商運轉了起來。想到許墨之前對自己的種種,容顏漸漸相信了他是喜歡自己的,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麽是自己?

    許墨用幽深的眸子盯著容顏的剪水雙眸,喃喃道:“你肯定無法想象,第一次見到你那梨花帶雨的臉龐,我就在腦海中幻想將你壓在身下狠狠疼愛。別說你了,我自己也為這個想法感到不可思議,因為我曾經一度懷疑自己性冷淡。”

    “許墨!你流氓!”容顏的臉色紅得像隻煮熟的蝦子,她瞪著眼睛,怒斥道。

    許墨幽幽道:“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化身為狼的。”他頓了頓,又說道:“當我迴憶著你那

    張梨花帶雨的臉龐在自己的手中釋放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欲時,我就決定要把你追到手,要讓你做我的老婆,於是我開始接近你。”

    “但隨著不斷深入地了解你,我對你的迷戀已經不局限於身體了。我喜歡你的才華橫溢、溫柔如水、善良孝順、優雅簡單……你身上有太多我喜歡的地方,不勝枚舉。”

    “你問是不是你讓我生氣了,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你,是。自從你猜到我可能會跟你說的話後,你的神情、你的動作、你的語言,無一不在告訴我,你想逃避,你在抗拒。我問你,我怎麽能不生氣?”

    許墨低頭吻了吻容顏的眉心,深情地問道:“顏兒,我愛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見容顏不說話,又說道:“我心裏隻有你一個,沒有別人,以後也是一樣。”

    “可是我現在不能和你在一起。”容顏不敢看他的目光,低聲說道。

    許墨聞言,立刻眉頭緊皺,質問道:“為什麽?”他停頓了兩秒,語氣不佳地問道:“你還惦記著顧銘?”

    “我沒有!若是我還對他存有念想的話,在我知道他被大表哥打到住院後,就會去醫院探望他,但是我沒有,不是嗎?”容顏快速為自己辯解道。

    “那是為什麽?我有哪裏不好?”許墨追問道。

    “不是的,你很好,但是我還沒喜歡上你。”容顏抬頭看著他,拚命搖頭道。

    許墨沉默半晌,不容拒絕地說道:“我最多給你兩個月的時間,若到時候你還沒喜歡上我,就別怪我采取特殊手段了。”

    “……”聽著對方霸道無理的話,容顏徹底無語了。

    許墨低頭湊到她耳邊,用低沉迷人的嗓音緩緩說道:“記住,你隻能是我的。若是你敢喜歡除了我之外的人,我會讓那人生不如死,然後囚禁你。”說完,他沒有理會容顏的反應,放開了禁錮住她的雙臂,往後退了一步。

    雖然他用很溫柔的語氣在說話,但是容顏毫不懷疑話的可信度。

    “要在這裏休息一下嗎?”許墨似乎完全不曾察覺他剛剛說的話有多可怕,隻聽他若無其事地問道。

    容顏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就算是在今天之前,她都不想和他單獨在一個密閉空間裏,更何況是在發生了那麽多事之後。“我們去接白逸吧。”

    許墨知道她迫切地想離開這個地方,也不戳穿,大方地說道:“好。”

    當許墨和容顏出現在酒店大堂的

    時候,周圍的工作人員的眼神頓時怪異起來。

    兩人離開後,大堂的工作人員又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這麽快?不應該啊,看總裁的樣子,不像是秒射的人啊……”

    “中看不中用?”

    “唉,剛剛我還羨慕那個女人來著,現在我覺得她好可憐……”

    “……”

    他們的話並沒有傳到許墨耳朵裏,要是讓他聽到別人質疑他某方麵的能力,臉色肯定十分難看。

    許墨在圖書館的停車場停好車後,一邊和容顏走進圖書館大門,一邊用手機撥通了白逸的手機,問到了他的具體方位。

    “姐姐,你現在是不是我舅媽了啊?”坐在地上看雜誌的白逸感覺有人站到了自己身旁,便抬頭看去,當他看到是容顏後,便賊兮兮地笑著低聲問道。

    容顏笑著搖了搖頭,蹲在地上,看了一下白逸所看的雜誌,“《兵器》?”

    “嗯,挺好看的。”白逸用鄙視的眼神看了許墨一眼,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雜誌,點頭道。

    “……”其實容顏很想問一下他看不看得懂,但最終還是沒問出口。不管看不看得懂,他有這個興趣也不錯。

    “喜歡什麽,自己拿,一起買。”站在容顏旁邊的許墨低聲說道。

    因為他的這句話,白逸整整拿了兩大籃子的書。對此,許墨眉頭都沒皺一下。

    到了公司後,白逸嚷嚷著把那些書全都放到容顏的辦公室。容顏其實想拒絕的,因為她暫時不想與許墨有太多的接觸,而看到白逸,就會讓她想到許墨。隻是白逸興奮無比的模樣,讓她將到嘴的話吞了下去。

    許墨自然是沒什麽意見,有這個白逸這個監控器在,對他而言,再好不過。在下午的時候,他還特地給白逸定製了一個書架和一套兒童桌椅。

    謝倫小睡了幾個小時後,被餓醒了。他皺了皺眉,不甘不願地起床往廚房走去。

    “餓了?飯剛煮好,醒來的時間挺合適的。”正往餐桌上端菜的王鵬看到他懶散地走來,便笑著說道。

    聞著空氣中傳來的香味,謝倫更是餓到不行了。他轉身走進衛生間,刷牙洗臉後,走到餐桌旁坐了下來。

    “祖宗,你就不能先喝湯麽?”王鵬見到他直接端起飯就吃,忍不住嘮叨道。

    “燙。”謝倫惜字如金。

    王鵬解下身上的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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