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夜和阮顏聊了一個多小時後,便讓她迴去睡覺了。阮顏也沒有拒絕,也許是生物鍾在作祟,確實有那麽一點困意了。躺在床上,她幻想著許墨就在身邊,漸漸地進入了睡眠狀態。


    第二天早上,阮顏醒來後,習慣性地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時間,卻不想看到一條許墨發過來的信息。她眼裏閃過一道驚喜,迅速點開信息,一段話頓時映入眼簾:“小懶豬,我猜你肯定還在睡覺。昨晚太忙了以至於沒跟你聯係,讓你擔心了。沒有我在旁邊摟著你,你會不會睡不著?老婆,毅的事情,我已經有點眉目了,我一定會盡快迴到你身邊的,等我。”


    阮顏看了一下收信時間,早上八點四十四分,好吧,那時候她確實還在睡夢中。以前她都是很早醒的,自從住院後,漸漸養成了晚醒的習慣,若是晚上和他做過,更是變本加厲。想到這裏,她不由麵紅耳赤,猛地搖了搖頭,將腦海中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揮去。心緒平靜了些,她給許墨迴複了一條信息:“嗯,我等你,不論多久,我都願意等。”見信息發送成功,她才起身下床到浴室洗漱。


    “醒了?我去給你熱一下早餐。”獨自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的阮夜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將視線移到聲音的來源處,見是阮顏,便放下書,起身說道。


    “我自己去吧。”阮顏婉拒道。


    阮夜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改變心意,依舊走向廚房:“你也吃不了幾次我親手為你熱的早餐了。”


    阮顏聞言,沒再拒絕,跟在他後麵往廚房走去。走著,她不由好奇道:“伯母她們呢?”


    “她們和大嫂在打麻將。”阮夜柔聲應道。


    阮顏微微瞪大眼眸,驚訝道:“淺淺會打麻將?”


    “本來是不會的,不過之前她住我們家的時候,被逼著學了點。”阮夜笑了笑,應道。


    阮顏:“……”


    “昨晚迴房後,沒有睡不著了吧?”阮夜迴頭看著她,問道。


    “嗯,很快就睡著了,一覺睡到現在。”阮顏微笑著點頭道。


    “我猜你在睡覺,便讓她們不要吵你。”阮夜轉身走進廚房,淡淡說道。


    阮顏眼裏閃過一絲了然,笑著道:“我才說今天怎麽沒人叫我起床吃早餐呢。”說完,她後知後覺道:“二哥,你今天不用上班?”


    “我這兩三天都不用上班。”阮夜一邊熱粥,一邊說道。


    阮顏“哦”了一聲,沒有多想。


    某酒店套房客廳內,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男人恭敬地對坐在沙發上看資料的許墨稟告道:“爺,老虎他們聯係上那夥人了,現在準備和那夥人接頭。”


    許墨的視線沒有從紙上移開分毫,他淡淡道:“要是連一個人都抓不迴來,他們也不用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好的,我會轉告他們。”男人說完,轉身迅速離開。


    過了一會兒,許墨將手中的資料扔到身前的桌麵上,起身到落地窗前站著。從對那些子彈的鑒定結果中可以基本確定那夥人的真實身份是鄰國特工。若他們沒有俘虜周毅,倒還有可能是通過特殊渠道獲得鄰*用彈藥的黑道幫派。難怪他們把消費群體定位在有官方背景的人而不是富人。頂著販毒的帽子,做著竊取情報的事。嗬,當真是好計謀,被特種兵圍剿應該是他們所希望的吧。特種兵所知道的機密對他們而言,有不小的價值,抓的人職位越高,套取的信息價值越大。以毅的性格,絕對不會吐出一個對他們有用的消息。不過,正因如此,他才有很大可能還活著。


    “毅,你可千萬要挺住,不要被折磨死了,不然……”他眺望著遠方,雙手緊握成拳,喃喃道。


    一段時間後,之前出現過的那個男人走了進來,稟告道:“爺,抓到了兩個。”


    許墨冷冷地勾起嘴角,吩咐道:“帶我過去。”


    “好的,爺。”男人利落地應道,然後開始帶路。


    某片森林裏,兩個大男人頭朝下地被吊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十幾個持槍的男人緊緊地將他們圍住,一個持匕首的刀疤男站在兩者之間。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一個多星期前,被你們抓的那個軍官在哪裏?”刀疤男麵無表情地盯著被吊著的兩個人,不帶一絲溫度地問道。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a男說道。


    刀疤男走到說話的那人身前,蹲下身子,用匕首觸碰著他的耳朵,冷笑道:“聽不懂是吧?”話音一落,刀疤男手起刀落,像切豆腐一般地將男人的一隻耳朵切了下來。


    “啊!”a男高分貝的哀嚎聲,嚇跑了森林裏的鳥獸群。


    刀疤男輕蔑地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另外一個男人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說道:“你還有一次機會。”


    “就算有軍官落入我們手中,我們也是直接殺死的,怎麽可能俘虜對方?”b男一臉坦率地說道。


    “哦?那那個軍官的屍體哪裏去了?別告訴我被森林裏的動物吞了。”刀疤男蹲下身子,用匕首拍打著他的臉頰,說道。


    “最近並沒有軍官落入我們手中。如果你口中的軍官是那個一個多星期前帶兵圍剿我們的那個,他傷了我們幾個兄弟,然後逃走了。”b男用不容懷疑的聲音說道。


    “我看起來很好騙嗎?”刀疤男挑眉道。說完,他的刀側了側,深深地劃過對方的臉頰。


    “爺。”十幾個持槍的男人看到許墨,不約而同地低頭問候道。


    刀疤男聽到動靜,立刻站起來轉身看向許墨,低頭道:“爺,沒問出什麽。”


    許墨“嗯”了一聲,用像刀子一樣的眼神掃過被倒吊著的兩個男人,殘忍地勾起唇角,揮手道:“每個人分別朝他們各開一槍,切忌命中要害。”


    刀疤男迅速站到許墨身後,爺說話了,就代表他想親自拷問。


    頓時,從十幾把槍的槍口飛出的子彈迅速鑽入a男和b男身體中,留下一個個血洞。


    “爺,射擊完畢。”幾秒過後,有人匯報道。


    許墨上前了幾步,蹲下身子,看著a男和b男,語氣肯定地說道:“你們是鄰國特工吧。”


    兩個男人瞳孔緊縮,眼裏極快地閃過一道不可思議的光芒。


    “不用急著跟我否定,你們的表情已經把你們出賣了。你們誰先把我要的信息說出來,我就讓誰死得痛快些。晚說或者不說的那個,我會讓他深刻體會到什麽叫做生不如死。哦,好心告訴你們,我折磨人的方法絕對會比你們接受反審訊訓練時候更殘酷。我並不需要你們出賣自己的國家,我需要的隻是那個軍官的下落而已。給你們十秒的思考時間,十秒一到,先說的那個可以馬上得到解脫。”在他們說話之前,許墨又說道。


    “老虎,報時。”他起身俯視著a男和b男,雙手負於身後,吩咐道。


    刀疤男收起匕首,拿出手機,打開計時器,報道:“十、九、八……二、一、零。”


    “我說!”零字一落下,a男大聲道。


    b男憤怒地看著a男,正想說什麽,被許墨敲暈了。


    “說吧。”許墨淡淡道。


    a男快速地說出一個地址,然後道:“可以給我個痛快了吧?”


    許墨重複了一次地址,挑眉道:“我憑什麽相信你?”


    “那裏是我們的一個據點。”a男說道。


    “兵力如何?”許墨冷聲問道。


    a男不迴答他的問題了,質問道:“你不是說隻需要那個軍官的下落嗎?”


    “說與不說,隻在你一念之間;當然,你能不能痛快死,也在我一念之間。”許墨輕笑一聲,說道。


    a男聞言,咬了咬牙,將詳細的情況說了出來。


    許墨點了點頭,一邊往人群外走,一邊吩咐道:“殺死他們。”


    沒有槍聲響起,被吊在樹上的兩個男人卻徹底沒了唿吸。


    “爺,現在怎麽辦?要不要直接帶人過去?”老虎跟在許墨身後,問道。


    許墨扯了扯嘴角,說道:“去是自然要去的,不然去之前派架無人機撞擊那個據點所在市最高的那棟大廈。”


    “好的,爺。”老虎利落地應道。


    不知許墨想到什麽,隻聽他又補充道:“能起到轉移注意力的作用就可以了,盡量減少傷亡人數。”


    老虎眼裏閃過一道疑惑,爺怎麽變得那麽善良了?盡管這麽想著,他還是果斷地應道:“是,爺。”


    坐進越野車的後座,許墨拿出手機給阮顏發了條信息:“老婆,最遲明天晚上我會出現在你麵前。今晚要委屈你繼續一個人睡了。”


    午休時間,阮顏怕自己晚上又失眠,便沒有睡覺,而是靠坐在床頭看書,所以手機一有信息,她就知道了。猜到發信人可能是許墨,她馬上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查看信息。當她看到信息內容後,忍不住勾起唇角,他就要迴來了!高興之餘,她給他迴複了一則信息:“我沒事,老公注意安全就好了。”


    ------題外話------


    今天有讀者給我投了個2熱度的評價票,說實話我真的很傷心,花了好一陣時間才恢複過來。我是一個很容易受到影響的人,這也是我希望看到5熱度的原因。也許是我的文真的讓你們失望,也許是我之前求5熱度的行為給你們不好的感覺。如果是前者的話,我隻能說我已經竭盡全力了,如果是後者的話,我隻能說以後夾緊尾巴做人。不管怎麽說,評價票還是很寶貴的,若是不喜歡我或者我的文的話,還請投到其它作品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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