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隻將他放在床鋪之上,又為他脫去鞋襪,將那白玉般裸足握在手中,緩慢抬高,低聲道:“主子意下如何?” 風啟洛被他如此一掀,失了重心往後仰去,隻得以手肘撐住細棉的被褥,隻覺那劍修以拇指壓在腳心湧泉穴上,一陣酸癢難忍的熱流便自腿骨中向上貫穿,自是難以忍耐,就要抽迴腿來,怒道:“如今才問,又有何用?” 風雷卻握得極有技巧,既不會叫他足弓疼痛,卻也不會被他掙脫,隻以拇指緩慢摁壓揉搓,將細微靈力注入,自湧泉穿承山,過合陽,至陰廉。卻是平靜道:“遵夫人命。” 那溫熱金靈力,便自他腿內側一路向上貫穿,直衝會陰穴。 更叫他在這陣火熱之中,下肢酸軟,難耐顫抖不已。手肘亦是支撐不住,往後跌倒在床,那陰廉穴距離腿根甚近,竟是刺激得風啟洛陽根覺醒,將那層層裙裾撐出個弧度來。又咬牙道:“為何……這般熟練?” 風雷看他麵色泛紅,眸色晶紫,顯是受不住靈力撩撥,氣息也急促了幾分。便將他兩腿分開,內外裙擺亦是向上卷起,勾住褻褲腰間,往下一扯,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腿來。又低頭在他骨節分明,猶如玉雕的膝頭上一吻,“啟洛,先要體合,而後神合。” 說罷便沿他膝頭一路細密吮吻輕咬,竟在腿內側留下淺淡牙印,而後便吻至腿根。風雷唇舌灼熱柔軟,仿若在他肌膚上點燃簇簇火苗,自外而內,熊熊燃燒,將他心底邪火亦是點燃,燒得全身無力、神智盡失。 風啟彰何曾如此細心對待對他?枉他兩世為人,竟被風雷輕易撩撥得如此失控,隻得抬腿勾在風雷腰間,輕輕磨蹭,啞聲道:“進來。” 風雷卻握住他勁瘦腳踝,往一旁壓下,又在他下腹綿密親吻,低聲道:“尚早。”便並起兩指,往他身後入口擠入,徐徐翻攪抽動起來。 風啟洛身體一僵,複又緩慢放鬆,任他指腹撫慰,在柔軟黏膜激起細熱情潮,漸漸自異物侵入的不適中升起些快慰之感。風啟洛抬起手臂遮擋在眼前,喘息得漸漸急切起來。又被風雷拉開雙手,俯身壓下,唇舌貼合時,手指動得更是急切,生澀入口漸漸火熱鬆軟,轉守為攻一般,將他手指纏住。 風啟洛反手勾住風雷肩背,用力揉搓,卻覺這劍修肉身強橫,隔著衣衫的筋骨結實,幾欲將他抓握的指尖反彈開去,隻得勉力扣住,惡狠狠往他舌尖一咬。 聽得風雷低低抽氣聲響起,口中卻漫開血腥甘甜,方才得意時,就被風雷手指重重一頂,半是疼痛,半是興奮的酸麻自通道深處炸開,風啟洛臉色一白,終是難以克製,驚喘出聲。 風雷卻用帶傷的舌尖舔舔他臉頰,留下一道淡紅水痕,之後便退出手指,換了胯間塵根,竟是不肯隱忍,強硬往他體內壓入。 碩大兇器光是卡進入口就已叫風啟洛臉色青白,如今更是仿若要擦破內壁一般狠命往裏擠壓,雪上加霜,叫這才試雲雨的青年終是忍不住,收腿蹬在風雷胯間,阻止他侵略勢頭,又顫聲道:“停……停,不可……” 風雷低頭看他喘息不止,嘴唇幹裂,低頭一舔唇皮,啞聲道:“口是心非。”又是縱身一頂,那兇器又壓入幾分。 風啟洛咬牙,卻是疼得連雙腿都顫抖難抑,又被風雷壓成那般大張的姿勢,幾欲抽搐疼痛。 那仿若在脆弱要害處來迴割據的火熱兇器,卻在無窮疼痛之中,催生更多興奮熱意,更叫他情^欲節節攀升,內襞綿軟,又是疼痛,又是纏綿包裹,欲要容納更多,難以割舍。 他與風雷血契相連,心意相通,故而竟是,隱瞞不住。 更是氣得臉色緋紅,低頭在他肩膀狠狠一咬。誰知那劍修肩頭宛如鐵鑄一般,反讓風啟洛牙根一陣酸痛,失了警惕,反倒被他又狠狠一頂,又帶來七分疼痛,三分欲念。 風雷便不再忍耐,放縱腰身律動,狠狠磨礪紅腫內襞。圓頭亦是次次頂撞在要害之處,引得風啟洛次次鼻音低吟,斷續悶哼,幾如幼獸哀鳴一般,勾得人氣浮血熱起來。 風啟洛隻顧緊緊咬住風雷肩肉,喘息緩解。誰料風雷卻驟然加重頂磨,記記狠撞仿若要將血腫內膜頂穿一般,滅頂快感宛若火山噴發,熔岩洶湧,將他自腳底到頭頂盡數淹沒。風啟洛終是鬆開牙關,叫出聲來,腰背如弓緊繃,塵根腫脹鈍痛,磨頂在二人衣衫中間,泄出熱精。 風雷亦是撫慰一般握住他泄得有若哭泣的陽根,將那些熱液盡數擠出,仍是粗暴頂磨,晃得床腳被褥皆跟隨窸窣響動。 狂暴磨礪得內膜再受不住折磨,自迎合轉為瑟縮,方才狠撞幾下,將一腔熱精,盡數灌入這爐鼎之中。 風啟洛被他一通玩弄,不由得跟隨輾轉低吟,難以成句,隻淩亂喘息,胸膛亦是起起伏伏,全無章法。 待熱液熨燙在內側之時,又是一陣緊繃,風雷卻伸手將他後背摟住,順脊背上下撫摩,低聲道:“神合。” 仍是深埋他體內,俯身以眉心相對。二人紫府貼合時,風啟洛又是如遭雷擊一般顫抖,身下那根器物,亦是顫巍巍立起。 概因雙修實分兩層,初層不過體合,靈氣循環周天,即可增長。高層卻是體合之後神合,這卻是雙修道侶間亦不敢輕易嚐試的方式。隻因此法將二人元神交融,丹田共享,便是二人合一,藏不住絲毫秘密,若是另一人心懷殺意,更可輕易將對方殺滅。 故而風啟洛也不過隻練過體合之術罷了。 此時與風雷紫府一貼,隻覺有無數金色利劍編織成天羅地網,直刺而來,竟叫他識海之內隱隱刺痛發寒,便欲躲開。風雷自然不放他閃躲,二人身體親密無間,唿吸交融,氣息心跳,漸漸融合為一。那層尖銳刺痛亦是一閃便逝,化為金色洪流,與他水屬靈力的瑩藍靈氣交融一起,漸漸在二人紫府丹田中此起彼伏,潮起又落,盤旋成太極之勢。 元神交融,更是帶來刻骨快感,若非風啟洛神識穩固,道心尚算堅定,隻怕早已撐不住這至深至烈的情潮撩撥,而陷入狂亂交尾中了。 如今自是強忍住,兩腿勾纏風雷腰身,那劍修亦是情動,鼻息噴灑猶若火烤。亦是強忍得肌肉鐵硬,時而在風啟洛體內頂磨幾次,隻催動那每轉一圈便渾厚一分的金藍雙色太極魚徐徐盤旋。 待得天色破曉,風啟洛便憶起與雲錦閣之約,才一動念,風雷亦是知曉,二人雖是初次雙修,卻配合默契,漸漸將兩股靈力各自抽離,收迴丹田。 便明顯察覺那靈力更添厚重,就連丹田本身亦是更深更廣,凝實穩固幾分。 風啟洛尚在內視檢查,就覺一股酸熱再度襲上腰身,低低喘息出聲,便纏住風雷腰身,任他需索無度般頂磨抽動,狠插狠搗,不過片刻,風啟洛便弓起身來,二人雙雙登了極樂。 風啟洛仍是如法炮製,將體內那些元陽化去,方才坐起身來。 正是一副雲鬢蓬亂釵環墜,香肩微露宮衣皺的香豔姿態。 他自風雷眼中看出幾分笑意,反手摸到頭上一枚銀釵正自發間滑下,不禁又羞又怒,將那銀釵折成兩段,道:“我今日煉丹,你便設法將那刺蝟符印多解開幾層。” 風雷道:“我送你去。” 風啟洛思及昨日那幾個跟蹤的修士,略點頭應了,二人各去洗漱更衣。 待更衣完畢,風啟洛臉色卻更沉幾分。舊裙昨夜被風雷一同蹂躪,早已不堪入目。他二人並未想到需在此地耽誤太久,故而隻備了一套女裝。如今固然換迴他自己衣衫,卻仍要假扮女子,卻是更為難幾分。 好在霧隱丹尚可助他偽裝,風啟洛便信手捏開兩粒,隻為確保效果。 待折迴廂房時,卻見風雷自空酒壇中倒出一個圓滾滾黑刺球來。 那刺球落在桌上,紋絲不動,又散發陣陣酒香,竟是醉得不省人事。 風啟洛皺眉道:“這刺蝟口出狂言,卻原來酒量如此不濟。” 他卻忘記了那酒壇足有刺蝟二十倍大小。風雷隻得將這刺蝟一身酒味抹去,再將它塞進袖子裏,望向風啟洛,“走吧。” 風啟洛亦是看向風雷,溫潤一笑:“好。” 二人便相攜出門,又刻意繞遠,擺脫跟蹤,將霧隱丹全力催動,方才去了雲錦閣。 趙景早已恭候風啟洛,見他男裝而至,略略一怔。風啟洛笑道:“昨日路上,見有人尾隨,故而……” 趙景道:“開天集直屬風神山莊,縱有宵小,卻萬不敢在此鬧事,二位放心。” 風啟洛笑道:“也不過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罷了,煉丹房在何處?” 趙景自是引風啟洛前往煉丹房,風雷與風啟洛約定接應時間後,便離開雲錦閣,卻是去查那幾個跟蹤之人了。 那煉丹房亦在院中,辟火磚壘砌而成,堅固安靜,一旁架上放有各色藥材,正是三鼎養元丹所需材料。 風啟洛接過清單一掃,又道:“加一味青龍牙,便可練成中品養元丹,卻比下品丹藥強上數倍。” 趙景道:“隻是這中品養元丹價格虛高,普通修士承受不起,故而銷量反倒不如下品。” 風啟洛笑道:“價格虛高,隻因那些生手煉丹,盡在糟蹋材料之故,趙閣主莫非不信我?”言辭間亦是自信滿溢,卻生出幾分君臨天下的氣勢來。 那趙景一怔,心中便對這身份神秘的雷夫人又多信幾分,吩咐掌櫃取來青龍牙——那藥材名為青龍牙,實則乃一種三品樹果,隻因果實青綠狹長,故而美其名曰青龍牙而已。 風啟洛收下藥材,便關閉煉丹室,取出藥王鼎來。既然趙景依舊心中存疑,那他便需施展手段叫他見識才是。 這邊廂風啟洛煉丹,那邊廂風雷卻已尋到昨日跟蹤者中二人。 那二人一凝脈六層,一凝脈八層,正立在一處廊下,愁眉不展。風雷如今已是五層修為,卻強橫遠勝同階,又有霧隱丹相助,故而掩飾行跡,往那二人靠近。 那八層的中年修士一臉橫肉,斥責道:“不過兩個築基的雜碎,你竟跟丟了,傳出去笑掉大牙。” 那六層的青年修士臉色青白,卻似有點耗損過度的內虛之相,聞言辯解道:“那夫婦二人奸猾似鬼,隻怕修為做了偽裝,決不在我之下。” 中年修士道:“人既丟了,自然由你胡謅。卻如何向主子迴話。罷了,仔細去找,這境外有千重結界,他二人定不敢亂闖,若要過崗哨,必有消息。此刻定然仍在開天集中。” 青年修士應聲去了,那中年修士左右看看無人,神識一掃,方才隱了身形,往開天集外圍行去。 風雷自然暗中緊跟,離了繁華市集,轉過幾個彎,就見那中年修士進入一座宅院中。 第16章 開天懲紈絝 煉丹房中,紫金藥王鼎穩重懸浮,鼎口青光瑩然,淡香四溢,已是成丹之相。 風啟洛淩空一指,那藥鼎翻轉,將丹藥傾倒在瓷盤之中,三十六粒中品養元丹,渾圓晶瑩,顏色純澈,竟無一粒有瑕疵。 他如今凝脈三層,操縱這藥王鼎更是得心應手,煉製尋常丹藥更不在話下,三鼎中品養元丹,三個時辰便煉製完成。又以歸一經精妙控火,更是行功煉丹兩不耽誤,卻比尋常煉丹師多了個捷徑。 成百珍貴丹藥,竟堆砌盤中仿若廉價青豆。風啟洛隻將母親的火蓮鼎取出,在手中把玩。那法寶小鼎不過巴掌大小,金中透紅,雕滿雲火蓮花的紋路,巧奪天工,精致絕倫,被當做攻擊法器,卻是可惜了。 風啟洛將那火蓮鼎放入靈力尚未散去的藥王鼎中,又引急火燒灼。這卻是天書中所載的秘法,隻因火蓮鼎內那一絲三昧真火委實太過虛弱,故而以藥火溫養之,日積月累,總能恢複。 如此溫養一個時辰後,風啟洛方才徐徐收功,又覺出些許不同來。他水靈氣中融了風雷一絲金力,經爐火淬煉後愈發精純,與至純靈力相差無幾。天地恆常,萬法歸一,人分陰陽,物分五行,然則五行之力,剝離表象,本質並無不同。若是他能自五行中抽取本源為己用,修煉速度,必定比如今提升數倍。 風啟洛想通此節,頓時心清神明,精神大振,收了兩個藥鼎,自蒲團上起身,將門打開。 早已夜幕降臨,門外有一名少年仆從守了多時,見他開門,便行禮恭聲道:“仙師有何吩咐?” 風啟洛道:“三鼎藥已煉好,叫你家閣主派人前來驗丹。” 那少年應聲後,便取出傳訊玉符。風啟洛在煉丹室中靜坐,自有仆從為他奉上靈茶。不過半刻,那趙景就急匆匆趕來,一眼便望見桌上成堆丹藥,被風啟洛如此隨意丟放,不由露出痛惜之色,一麵卻是禮數有加,“有勞雷夫人。” 風啟洛見竟是趙景親自前來,不由低聲歎息,“想當初雲錦閣乃天應國十大商會之首,何曾將一名才入門檻的小煉丹師放在眼中過。不想如今竟得趙閣主迎來送往,就連驗丹之事亦親自過問。” 趙景卻是臉色一白,強笑道:“不想趙某家中那點醜事,竟已傳開了。慚愧。” 一麵仍是吩咐白掌櫃同小二,取來白瓷瓶,將那盤丹藥分裝清點。 統計下來,竟有一百一十七粒,那養元丹品相極佳,幾近上品丹功效,白掌櫃同小二驚歎不已,望向風啟洛的眼神已然有了幾分敬仰之色。 風啟洛並不放在心上,隻將結算後的靈石收入儲物袋中,含笑起身,又提醒道,“開天大集不過七日,如今已過去兩日。養元丹這等低階丹藥,利潤終究微薄。趙閣主若信得過我,不如放手一搏。” 趙景更是慚愧,拱手送走雷夫人後,眼神中竟是漸漸浮起堅毅之色,下令道:“白掌櫃,明日將天子蓮備下。” 白掌櫃一驚,忙道:“少爺,若是仙師不慎煉壞了天子蓮……兩日後的鬥寶會,卻如何是好?” 趙景溫厚書生的臉上,卻閃爍出一分少有的光彩來,“不如放手一搏。” 風啟洛離了雲錦閣,仍是隱藏行跡,小心隱在人群中,迴了客棧。才進廂房,風雷亦是推門而入,一身肅殺森冷之氣,令房中燭光亦是暗了暗。見他仍在屋中,方才緩和幾分,嗓音卻仍是冷冽如風過冰棱,透著刺骨寒氣,“那幾人來自天下第一樓。” 天下第一樓這名號,委實大過頭了一點,風啟洛卻並不知曉,又問道:“是個怎樣的來處?” 風雷卻不開口,隻將那刺蝟取出,黑刺的背脊上,卻紮著一顆渾圓白玉珠,表麵亦是密密麻麻刻滿符紋。那珠子風啟洛卻是識得的,正是仿影珠。 正一似有疲色,趴在桌上便鬆散四肢,聲音亦是細到幾不可聞:“累煞老夫也!” 風啟洛將它提起,追問道:“快講!” 卻原來風雷跟至那宅院外,竟是威逼利誘,哄了正一混入院中查探情形,又背馱仿影珠,將沿途見聞一一記下。 風啟洛便自它背上將仿影珠摘下,又將一絲靈力灌注入內,珠子立時盈然生輝,在半空映出一副影像來。 正是個朱門黑瓦的富戶大院,有九曲迴廊,又有梨花小院,院中一幢高樓,額匾上書:天下第一樓五個大字,一路上青衣小廝、華服麗人絡繹不絕。 那小刺蝟亦是不識路,進了高樓後便胡亂竄入一間房中,卻是紗帳卷香風,流蘇掃錦裘。層層紗簾下,幾個美人撫琴弄笛,斟美酒,奉靈果,正伺候一名富商打扮的男子。 再入第二間房中,更是被翻紅浪,嬌聲豔語,赤條條肢體糾纏橫陳。 如此竄了數間廂房,若是風啟洛再不知這天下第一樓是何等居所,便當真是個傻子了。 好在正一乃金石生靈,這些顛鸞倒鳳的勾當看在眼裏,就同吃飯喝水一般無二,仍是一間一間執著探索,倒叫風啟洛看得眉峰深鎖,耳根赤紅起來。 五、六幕活春宮之後,方才到了一間上房,布置更是精妙舒適,就有個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正同軟榻上男子稟報。風雷亦是在旁同觀,此時方道:“此人正是昨日跟蹤之人。” 風啟洛略頷首,就見仿影珠角度轉換,顯出軟榻上男子的臉來,麵容清秀,神情慵懶,眉目間有幾分同風啟彰相似,正是長房那不成器的次子風啟明。本應在萬仙書院勤學苦讀的風三少爺,竟躲在父親眼皮底下尋歡作樂,若叫風長昀知曉,倒是一場好戲。 風啟明似是正斥責部下跟丟了美人,揚手便將手邊把玩的一個翡翠麒麟壺砸去。那中年漢子雖修為遠遠高過這小少爺,卻是不敢躲閃,任那麒麟壺砸在額頭,一股鮮血蜿蜒而下,將他眼中狠厲之色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