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迴院子,莊羽看了眼時間,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迴去了。”


    “迴去?這麽早迴去幹嘛?晚上還有個小聚會要帶你去參加一下呢。”裴慶之問道。


    “不了,以前孤家寡人無所謂的,現在不一樣了。”莊羽拒絕道。


    “原來如此。”裴慶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也不再勉強。步行把莊羽送了出去。


    等莊羽走出別墅之後,裴慶之倒迴頭敲開了諸葛青鼎的院門。剛進門還沒開口,倒是老爺子先開口了。


    “確認過了,和你想的一樣。至於麵相,如果有合適的機會再告訴你,現在確實不方便說。”


    “那老爺子您覺得此人怎麽樣?”裴慶之見老爺子沒有多說,但仍然不死心繼續問了一句。


    “觀其人,望其態。品行端莊,雖不是至善至美之人,也容易鑽牛角尖,但不失為一個朋友,可交。”諸葛老爺子說完就閉上眼睛進入了一個忘我的境界。


    裴慶之見狀退出了院子,心裏在仔細揣摩著老爺子的話。


    說實話,他對自己押寶在莊羽身上也沒有太多的把握。


    運氣好就會像當年裴東湖押寶在諸葛青鼎身上一樣,唯一不通的是當年的諸葛青鼎成名已久,與其說是裴東湖押寶在他身上,倒不如說是諸葛青鼎欣賞裴東湖選擇了他。


    所以這麽多年以來,裴東湖對諸葛青鼎從來都是禮敬有加。這點全家人都看在眼裏,連帶著裴慶之和裴秋蟬兄妹倆從小就對諸葛青鼎有種敬畏心理。


    裴慶之走迴到院子裏,裴秋蟬剛才從門裏走出來,換了一聲運動裝,背著一個包,幹淨利落,有一種颯爽的英氣。


    運動背心下是平坦的腹部,走動間隱約能看到迷人的馬甲線。


    “哥,打兩局去?”裴秋蟬掏出袋子裏的球拍丟給裴慶之道。


    “好,正好出出汗。”裴慶之隨手結果球拍道。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裴秋蟬問道:“哥,那個莊羽有什麽好的,你要這樣…嗯…幫他?除了還算能打以外,別的也沒什麽過人之處啊,估計連阿彪都打不過。”


    裴慶之聽完之後,笑著伸手去摸她的頭,卻被裴秋蟬一個矮身躲過去了。


    裴秋蟬不滿地說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摸我的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給人看到多丟臉啊!”


    裴慶之伸迴落空的手笑著說道:“怎麽?長大了就不是我的妹妹啦。在我眼裏啊,你永遠都是那個愛哭鼻子的小屁孩。在我這裏沒有長不長大這一說,哥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誰敢欺負我妹子,我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


    裴慶之說到後麵,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臉嚴肅,似乎眼前真的出現了他嘴中欺負裴秋蟬的那個人似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哥你最好了。幹嘛一臉嚴肅的,你啊要多笑笑,不然女朋友都找不到。”裴秋蟬看到裴慶之當真的樣子,趕緊出口說道。


    “開玩笑,你哥我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一表人材,年少又多金,還怕找不到女朋友?”


    “切,你還沒說呢。幹嘛一直那麽刻意地拉攏莊羽啊?”


    裴慶之並沒有直接迴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你覺得諸葛爺爺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諸葛爺爺啊,人很好啊,從不擺什麽架子就是性子古怪了些,這些年一直住在那院子裏,都不用出來走動走動。不過他身上總感覺有股怪怪的感覺,雖然他見到我每次都是笑眯眯的,但是其實我心裏還是有點害怕他的。”裴秋蟬迴答道。


    “我問的不是這些,諸葛老爺子看起來像是普通的老人。但是你也知道這些年爸在金烏市紮穩腳根,從沒人敢動他的原因是什麽麽?就是因為有諸葛老爺子在作證,你隻知道諸葛老爺子武功很高,很能打,但是你卻不知道另外一些隱情。”裴慶之搖搖頭說道。


    “隱情,什麽隱情?”裴秋蟬有些不解,準過頭看著他問道。


    “你聽過特異功能麽?”裴慶之問道。


    “電影裏那種?”


    “算是吧,其實現實生活中是存在這些人的,這些人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不會顯露在世人麵前,即使出手也是極少數的情況。說是特異功能也不太對,就像道士修煉一樣,他們修煉到一定境界,就可以超自然地控製一些元素,展現出不可思議的力量。


    道士修道,佛家修法,武人練武就是這個道理。隻不過現在這些人越來越少了,咱爸啊運氣好,遇到了諸葛老爺子。而諸葛老爺子就是那傳說中修煉者。


    你問我為什麽要拉攏莊羽,那天在琴瑟ktv他出手那次吧?是因為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和老爺子很相似的氣息。雖然感覺上差距很大,但是那股不一樣的氣息不是尋常人能夠擁有的。”


    “你說丫丫生日那天啊,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完全感覺不到他有什麽不一樣啊,除了出手狠一點,能打一點以外,其他的根本感覺不到。”裴秋蟬皺了一下眉頭,努力迴憶著那天晚上的情況。


    裴慶之哈哈大笑開口道:“要是人人都能感受的到,那還得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能感受得到,但是剛才帶他去見過諸葛老爺子了,雖然老爺子沒有明言,但是我感覺莊羽就是老爺子那類人。


    老爺子也老了,不是什麽情況下他都能出手。我之所以拉攏莊羽是因為以後我們裴家還需要一個人坐鎮,不需要他做什麽,甚至他要什麽我就給什麽,我甚至可以給他很多錢,隻要有他在,裴家就不是什麽阿貓阿狗能打主意的。


    但是談錢就俗氣了,他不一定看得上。所以需要通過另外的手段去靠近他,慢慢地讓他成為友方,成為我們一條船上的人。這樣的關係才能長久穩固。否則,有利則聚,利盡則散沒有任何意義。


    這些呢你不用太操心,我是男人,我來做就行了。隻要你快快樂樂的就行了。”


    “嗯。”裴秋蟬輕輕地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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