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七年四月六日,美國總統威爾遜宣布,美國參戰。
美國參戰的消息給民國的幾位重要人物吃了一顆定心丸,旋在心頭的一顆大石終於落地了。
宋教仁總理等人更是像過節一樣聚到總統府的客廳裏談論今後的歐洲戰局,對他們幾個人來說,隻要美國參戰,中國在歐洲戰場賺取自己的利益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興奮的心情溢於言表。
雨辰心中的一顆大石也算落地了,雖然自己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曆史,但總算沒有改變多少,美國依然和他那個時代的曆史一樣,也是在四月六日參戰的。
雨辰說道:“各位,其實今天美國宣布參戰並不意外,為了這場戰爭美國已經投入了太多太多,該到收獲的時候了。”他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喝說工友送上來的咖啡。
財政長李章雲附和道:“是啊,其實美國工業已經為參戰準備了一年多時間了,美國工業產能在戰爭中極大的提高,他們為協約國提供了天量的物資。”
蔣百裏說道:“美國陸軍和海軍部門已經從1916年開始采購了大量的軍事裝備。說他們不是為了參戰,打死我都不信。”
伍廷芳笑道:“有位美國外交官說‘美國是為了民主和道原則而投入戰爭的’,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
李章雲接話道:“基辛格博士說‘美國自開國以來一直自詡與眾不同,在外交上就表現出兩種相互矛盾的狀態:一是在美國國內使民主更趁於完美;二是美國的價值觀使美國人認為有義務向全世界推廣這種價值觀。”
“狗屁”宋教仁接話道,眾人側目,大家從來沒有聽到總理宋教仁暴粗口,宋教仁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美國的經曆的確有些與眾不同,美國的民主價值理念也的確為世人所稱道,但硬要說美國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是為了道德和理想,那基辛格博士純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說的對”雨辰稱讚道,接著又說:“我相信,就是他們的威爾遜總統也不會相信所謂的‘民主拯救世界’的聖戰吧。”
財長李章雲深吸一口總統府的特貢雪茄後說道:“說白了,世界大戰為的就是經濟競爭。”李章雲很享受地吸著雪茄,眯縫著眼睛繼續說道:“德國和美國都是19世紀晚期崛起的國家。德國工業產值在1870年至1913年增長了4。6倍,在1913年全麵超過英國,成為歐洲經濟最發達的國家。美國則依靠自由市場經濟,在建國118年後的1894年,美國的工業總產值位居世界第一。一戰爆發前,美國還創建了美聯儲這個行使中央銀行權力的金融機構,把全美國的金融資本連在了一起。這樣,美國就可以以政府的名義,大規模的對一個或多個處於戰爭狀態的國家貸款。既然都是19世紀下半葉崛起的國家,德國和美國之間必然存在著競爭和矛盾。在薩摩亞群島問題上、在菲律賓和其他西班牙殖民遺產上,美德都曾有過摩擦。在一戰爆發前,德國占世界貿易總額的20%,美國占17%,而且德國開始與美國爭奪處於美國勢力範圍內的拉丁美洲市場,在1913年的拉丁美周對外貿易總額中,美國占28%,德國占14。2%。而且在戰前,德國企圖在靠近巴拿馬運河的西印度群島建立海軍基地。巴拿馬運河連接大西洋和太平洋,是美國海軍的最重要的交通線,德國在靠近巴拿馬運河的地區建立海軍基地,會嚴重威脅美國對這一地區的控製,一旦與美國開戰,就能迫使美國太平洋艦隊繞過合恩角才能到達大西洋。隻是在一戰爆發前,德美矛盾還不是非常明顯,被更為尖銳的英德矛盾掩蓋了。”
雨辰接話道:“一羽先生說的很對,其實,美國參戰還有更深層的原因。熟悉美國曆史的人都知道,美國原來是英、法、荷的殖民地,美國人口大多是英國、法國、荷蘭的移民及其後裔,因此在思想、文化、宗教、經濟方麵有著與協約國難以分割的聯係。這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什麽莫須有的‘墨西哥密電’所能改變的。美國的文化主要來自英國(17、18世紀的殖民統治),美國的經濟體製也繼承並改進了英國的自由主義經濟模式。所以,美國加入協約國一方是必然的,沒有任何的懸念。”
“美國參戰後德國戰敗那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了,我們應該盤算一下能從戰爭中撈到什麽好處了。”伍廷芳開心地說道。
宋教仁淡淡地說道:“我們除了能得到列強平等的認可外,其它的能得到的不多,如果能讓列強免除不平等條約的欠款,收迴列強在中國的所有租界,這就是最大的收獲了。”
伍廷芳急道:“那我們不是白幫打仗了嘛,還死了那麽多人。”
宋教仁歎道:“哪怕隻是免了所有不平等條約的欠款也是好的啊,無債一身輕啊。”
一直沒有發言的國防軍總參謀長吳采上將認真地說道:“其實在這場戰爭中,國防軍所學到的已經足夠多了,雖然,我們是用上萬桶的鮮血換來的。經曆了一戰洗禮後的國防軍,從無數場戰爭中成長起來的國防軍,將會變得更加強大,將會無往而不勝。我們可以在戰後什麽好處都撈不到,但是沙皇俄國強占我們的領土我們一定要拿迴來,就像總統曾經說過的那樣,有了這塊地,我們中國就有了強大的將來。強大了的中國,拿迴列強的租界還不是碾死一個臭蟲一樣容易嗎?”吳采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說的好”雨辰讚道,語聲微頓,接著又道:“其實,我們在這場戰爭中已經得到了很多很多,現在國家的經濟建設中的很多方麵都得益於這場戰爭,得到了那麽多的技術,那麽多的無息或低息貸款,還有整個東北,半個朝鮮,台灣,琉球,這不都是我們得到的嗎?我相信,隻要我們繼續這樣做下去,免除不平等條約的貸款,取消所有的租界都是可能的。”
雨辰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在這場世界大戰中,我們建成了基本完善的國防體係,並且還在繼續完善中,通過參戰,鍛煉了我們的戰爭動員機製,考驗了我們的指揮體係,磨練了我們的指揮官和戰士,豐富了他們的作戰經驗。這些都為我們打贏對俄國的戰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所以我說,我們從這場戰爭中已經得到了很多,很多。”
大家暢所欲言,對今後的戰局每個人都非常的樂觀。
坐在雨辰旁邊的國防部長蔣百裏輕輕地側過頭來,靠近雨辰的耳朵輕聲道:“總統,您提出的“t”計劃第一階段已經完成,總統什麽時候去看看啊!”
“噢------”雨辰也壓低了聲音:“都是從哪裏找來的,都是些什麽人。”
蔣百裏小聲說道:“有些是從軍隊裏選的武林高手,有些是從某個江湖門派請來的武林高手,也有些是武功高強的綠林好漢,聽了我們的說明後,他們都願意加入這個集訓,年齡都在18~22之間,都是好苗子。”
雨辰一聽頓時喜上眉稍,高興地說道:“這我得去,這可是個大事。”
“那總統想什麽時候過去?”蔣百裏壓低聲音。
“擇日不如撞日”雨辰說罷,站起身來對大家說道:“個位,軍中有事,雨某不能陪大家了,改日再與大家暢談。”
總理宋教仁微笑著說道:“即然總統有軍國大事,那我們就先告退了。”
李章雲也站起身說道:“有空讓小媛迴家看看,她媽媽想她了。”
“非常抱歉啊一羽先生,這是我的疏忽,是該讓小媛迴家看看了,小媛現在也有了身孕,我事務又忙,真不知道應該怎樣照顧她啊。”雨辰歉意地說。
“那好,我下午派車來接她。”李章雲很高興。
“不用,我這就派車送她過去。”雨辰說道。
外長伍廷芳也和雨辰告辭,和宋教仁、李章雲一起離開了總統府。
雨辰叫來副官賴文臻,讓他親自己開車把夫人李媛送到財政長李章雲的住處。然後雨辰和蔣百裏、吳采二人一起坐車去了南京城北六十裏外的秣陵關。
現在駐守秣陵關的是首都憲兵第一旅,旅長楊誌少將(字鬆平),第一旅是一九一六年軍事改革後的整編的5000人規模的標準旅。
南京周圍共有三個憲兵旅,第一旅駐秣陵關,第二旅駐法雲寺,第三旅駐棲霞山。
兩輛黑色福特車一前一後停在了首都憲兵第一旅秣陵關駐地門口,事先得到通知的楊誌旅長早就候在駐地門口等待總統,國防部長,總參謀長三個的架臨。
車一停穩,兩名士兵跑上前為雨總統和蔣防長開門,一名士兵為坐在第二輛車裏的總參謀長吳采開車門。
“敬禮”隨著一聲號令,以楊誌旅長為首,參加迎接的第一旅主要軍官一起向從兩輛福特車裏下來的民國三巨頭敬禮。
雨辰、蔣百裏、吳采三人一起向迎接他們三人的楊誌等人簡單地還禮。
雨辰看了看吳采,說道:“故地重遊啊!”
吳采笑道:“是啊總統,我還記得那天是1911年11月27日,我們就是從這裏開始了進入南京的第一步。”
“報告總統,這裏是雨花台和紫金山要塞的前哨和屏障,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憲兵一旅有能力保衛首都的安全。”憲兵一旅旅長楊誌大聲說道。
一直微笑著的雨辰立時收斂了笑容。
吳采狠狠地瞪了楊誌一眼,轉而對雨辰輕聲道:“總統,我們直接去操場吧。”
雨辰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吳采平靜地看了楊誌一眼,楊誌馬上前邊帶路,小心地說:“總統,這邊請。”說完走在邊上,稍稍靠前地位置,前邊帶路。
楊誌一邊走一邊在想,我沒說什麽呀,怎麽就惹總統生氣了呢?可是想歸想,表情上卻一點也不能表現出來。
首都憲兵第一旅的操場就是當年蘇瀘革命軍進攻秣陵關時的開擴地,臨時搭建的主席台應該就是當年江防軍管帶唐進財堅守的秣陵關陣地。
故地重遊,又讓雨晨和吳采憶起當年進攻秣陵關時的金戈鐵馬,離主席台不到100米遠的位置豎立著一個還算高大的紀念碑,是為了紀念當年進攻秣陵關時犧牲的42名戰士所立,何燧將軍親自為紀念碑提寫了碑文。
雨辰和吳采默默地看著不遠處的紀念碑,一起鄭重地向紀念碑敬禮。雨辰和吳采的舉動感染了所有的人,大家一起向紀念碑敬禮。
雨辰對著紀念碑鄭重地說:“我雨辰向你們保證,我決不讓中國再次發生內戰,國家將永遠統一,人民永遠安康。”雨辰的眼中噙著淚水,他大步走向主席台,然後威嚴地看著大操場。
聽了雨辰的話,楊誌似乎明白了什麽。
此時操場上已經站了不下兩三千人,負責維持秩序的陸軍軍官喊得喉嚨發幹,急得滿頭是汗,可這些“新兵”大爺怎麽也站不齊,怎麽看都像是一群人隨便地站著看熱鬧。
雨辰看著這些人,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你們將成為國家最強的力量。一直提心吊膽的第一旅旅長楊誌看到雨辰笑了,終於長籲了一口氣。
站在操場上的“新兵”一共2430人,分成六個方陣,全穿著花花綠綠的新式野戰服。這是天津陳記軍裝局軍裝研究部按照雨辰總統提出的思路,自1914年起開始研發的專門用於野戰和平時作訓時穿的軍服,目前隻裝備了這支新兵,國防部目前也沒有裝備全軍的計劃。於是這個新式野戰服就成了這支新兵的專用軍服了。直到1931年國防軍才開始全麵裝備這個做工複雜價格不菲的新式野戰服。從此,中國陸軍成為世界上第一個使用野戰迷彩服的軍隊。
布料質地:采用斜紋布料,布料成份為65%純綿及35%尼龍混紡而成。
布料顏色及圖案:陸軍野戰通用戰鬥服布料顏色由3種色係組成,包括:綠色、灰色及灰綠色,由大小不一和不規則的重疊圖案組成,設計主要針對叢林、沙漠及城市地區的作戰需要。
軍服設計:陸軍野戰通用戰鬥服設計。上衣為4口袋式,在左邊上斜口袋及兩肩的口袋,兩肩口袋可使單兵能在作戰時方便取物品,口袋蓋采用衣扣式,在衣袖位有可調較闊窄的拉繩設計,衣領設計可作企領,手肘位置增加保護墊。軍階在衣領上,名字在右胸口。背部肩膀位加有折位,堤高士兵動作靈活性。在褲子方麵為7口袋式設計,分別為左右前後褲袋及大脾袋。大脾袋口增加拉繩和采用風琴式及衣扣做法,可使單兵能罷放多一些物品,在膝蓋位增加保護墊。另在左小腿位加有一個小雜物袋,在褲頭內設計也有拉繩設計。
總的來說陳記軍裝局是完全按照雨辰總統的思路設計的軍裝,基本設計出了雨辰那個時代比較老式的通用迷彩服,能做到這個程度,雨辰已經非常滿意了。
正在大家對新式野戰服評頭論足的時候,一輛掛著中將旗的黑色福特車直接開到操場邊停下,國防軍總參作戰處中將處長司馬湛從車裏鑽出來,一路小跑過來,一邊跑一邊看操場上穿著新式野戰軍服的“新兵”,他也覺得這個新式野戰服很有意思,他跑到雨辰麵前立正敬禮:“報告總統,我來晚了。”
“你下次要是再晚了,訓話的機會就沒你的分了,還不快點,沒看下邊像是在看咱們的熱鬧呢!”雨辰半開著玩笑,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是,我這就去。”司馬湛笑著迴答。轉迴身立時一臉的威嚴,他嚴肅地看著操場上的兩千多名“新兵”,大聲說道:“立正-----,少息,立正-----,少息。”司馬湛大聲說著操演口令。
操場上一直竊竊私語甚至是聊著小天兒的“新兵”,不知是懾於司馬湛中將的威嚴,或者是有些認生,總之他們不再竊竊私語,不再聊小天兒了,他們安靜地站著,認真地聆聽司馬湛中將的訓話。
司馬湛嚴肅地說:“你們現在是光榮而偉大的國防軍軍人了,不再是綠林好漢,不再是某個門派掌門人的得意弟子,不再是普通百姓,你們是軍人,你們要繼承和發揚國防軍的英勇戰鬥不怕犧牲的優良傳統,並由你們為國防軍創造更大的榮光。”
聽了司馬湛中將的話,操場上的兩千多“新兵”頓時覺得自己就是精忠報國的嶽武墓,每個人都高高地挺起胸堂,一臉神聖地看著給他們訓話的司馬中將,威風嚴肅,英氣逼人,高高在上,簡直是他們心中的軍神。然而,如果他們知道司馬湛的白襯衣的衣領此時還泛著油花,不知道他們又作何感想。
司馬湛威嚴地掃視著操場上的幾千虎賁,繼續說道:“然而現在,看看你們現在的隊形,你們是受過了近一周的隊列訓練的軍人,可還是站成這個樣子,你們配得上‘國防軍’這個光榮而偉大的身份嗎?”
操場上頓時一陣騷動。
司馬湛威嚴地看著操場上的騷動,大聲說道:“聽我口令,全體都有,立正-----,向前看---齊,向前----看,向左轉,向右轉。”
聽到司馬湛的口令,操場上頓時安靜了下來,隨著司馬湛的口令,“新兵”們全體立正、向前看齊,自動對齊、向左轉,自動對齊、向右轉,又自動對齊,操場上的“新兵”頓時有了軍人的樣子,六塊方陣橫看豎看斜看都是一條直線。
司馬湛看的很滿意:“不錯,現在才有點鐵血軍人的樣子,有點兒而已,離真正的鐵血軍人,你們還差得遠呢,從五月一日開始你們將進行為期一年的超極限訓練,直到把你們練成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超級戰士。國防部將從你們當中挑選500人組成‘特殊任務部隊’,這500人可以稱得上是國防軍中最強的500人,都是超級戰士,都是兵王。”
操場上所有的“新兵”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司馬湛,眼睛裏充滿了戰鬥的欲望,誰都知道,兩千多人中選500人,那擺明了是淘汰賽,隻有最強的人,更強的人才能留下,所有人都躍躍欲試。
司馬湛看到了操場上幾千虎賁的戰意,他心中很高興,繼續說道:“你們將要進行城市、高山、叢林、沙漠、雪原、海洋等六項特殊訓練,每一項的合格者將會得到一枚相應的勳章,全部得到六枚勳章的人將有資格進入‘特殊任務部隊’,請聽好了,隻是有資格。國防部有專門的考核組對你們進行極為苛刻的考核,國防部隻要前500名進入‘特殊任務部隊’,所以,你們不但要全部得到六枚勳章,還要在考核積分的排名中排在前500名才能最後進入‘特殊任務部隊’,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兵王,積分最高,站在金字塔最高點的人將是王中之王。”
司馬湛大聲喊道:“有想退出的嗎?”
操場上的迴答是異口同聲地大喊:“沒有”
司馬湛再喊:“你們能做到嗎?”
操場上再次異口同聲地迴答:“能”
兩千多人一起喊出的聲音,當真是地動山搖。
“好-----”司馬湛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將不是人,你們將接受非人的訓練,甚至是虐待,是任由教官團擺弄的玩具,是出氣筒,是娛樂對象。”
司馬湛掃視著這些人,看他們的反應,咬牙問道:“你們受得了嗎?”
操場上又是異口同聲的大喊:“受得了。”
“好----,是爺們就記住自己今天的話。”司馬湛說完轉身看了看總統雨辰,然後繼續說道:“我的話就這些,現在請我們的大總統訓話。”說完他退向一邊。
雨辰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前邊,環視著操場上兩千多名虎賁:“感謝你們響應國家的號招,走進軍人的行列,迴顧國防軍的曆史,我們不曾建立過這樣一支特殊的部隊,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鑒,我們在走一條別人沒有走過的路,但目的隻有一個,國家要把你們訓練成最強的軍人,是國家的一把尖刀,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一把刺向敵人心髒的尖刀。你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你們能像幽靈一樣出現在任何敵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急如風,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這就是你們,特殊任務部隊。古語有: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筯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意其所不能。所以我告訴你們,你們將接受最殘酷的訓練,直到把你們訓練成真正的超級戰士。為了你們,我們已經準備了近兩年多的時間,在今後的一年時間裏,我會時刻關注著你們,你們成長的每一步我都會知道,等你們從無數次訓練和考核中脫影而出,成為特殊任務部隊的一員時,我將親自為你們頒發資格證。”
雨辰總統發言結束後,是國防部長蔣百裏講話,總參謀長吳采講話,然後是“新兵”和教官團見麵,為2430人分組,分成了8組,每組300人,正式訓練從五月一日開始,在此之前要進行軍隊的規章製度的學習,和隊列訓練,集訓隊總教官司馬湛中將。
從這一天起(4月6日),司馬湛就全部投入到了“特殊任務部隊”的訓練中了,本來就很忙的他,現在想找到他的人影都很困難。
當然,這支“特殊任務部隊”的訓練是在極其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一天,在天保城的國防部門口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說要找司馬湛。
先是一個穿著水兵服的水兵來到國防部門口,跟衛兵說要找司馬湛中將,衛兵直接告訴他,這裏是軍事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趕快離開,否則後果自負。可是這個水兵賴在門口就是不走,生氣的衛兵正要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水兵動武。就在這個時個,又來了一個小姐,說也要找司馬湛中將,衛兵又把剛才向水兵說的話向小姐重複了一遍,可這個小姐像沒聽懂一樣,繼續要求衛兵去告訴司馬湛有位小姐找她,衛兵很奇怪,看這位小姐不像沒讀過書的人,怎麽聽不懂他說的話呢?衛兵再三解釋這不在他的權限範圍內,這也是國防部安保守則所不允許的,他不能擅自離崗,可是這位小姐就是不聽。
被涼在一旁的水兵此時卻饒有興趣地看衛兵怎麽對負那位小姐。看著看著,他發現那位小姐好漂亮,留著女學生那種被稱為“椰殼”的頭發,妖小玲瓏的身段,甜美的笑容,眼睛似乎會說話一樣,又大又亮。英雄難過美人關,威嚴的衛兵此時似乎失去了往日甚至是剛才對他時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那個衛兵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位小姐名叫楚倩男,是南京殷實富商的女兒,是司馬湛的女朋友,現在是南京中央大學的史學部的學生。每次司馬湛去找她,她都不給司馬湛好臉色看,在她眼中司馬湛渾身上下沒有亮點,都是毛病。可是司馬湛一不去找她,她就想得不行,最近更是,一連三周沒有來找她了,她想司馬湛想得不行不行的,她有一肚子的氣沒地兒發泄呢,要是沒有司馬湛這個最好的出氣筒還真不行,今天她實在等不下去了,親自來找司馬湛來興師問罪來了。可是門口的衛兵太死心眼,說什麽也不幫忙通知一下,她氣得枊眉倒豎。
這個看熱鬧的水兵名叫司馬淇,是司馬湛的四弟,在美國弗基尼亞海軍學院畢業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西點軍校,在西點軍校以全年級組第一名的成績畢業。迴國後直接進入了海軍,由於他的高學曆,海軍參謀長謝觀潮中將親自接見了他,問他想在海軍要個什麽職務,他的迴答是:我要從水兵做起。謝觀潮非常滿意,他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年青人,他代表著海軍的未來。
司馬湛的父親司馬長信是江南珠寶業巨商,膝下有四個兒子,長子司馬修,在美國學的化學,加入了美國籍,是著名的化學家;次子司馬璋,現如今基本接手了司馬家族的珠寶業,況且,璋,本來就是玉器的意思,他接收祖業,也算是實至名歸吧;三子司馬湛,是國防部總參作戰處中將處長;四子司馬淇今年25歲,比司馬湛小五歲。
就在衛兵招架不住,左右為難,司馬淇看得正津津有味之際,一輛掛著上將旗的黑色福特車從國防部大院裏麵緩緩的駛出來。正好停在楚倩男和衛兵旁邊,車窗被搖了下來:“怎麽迴事?”一個嚴肅的聲音。
士兵看到說話人的上將肩章,馬上立正敬禮:“報告將軍,這位小姐非要進去找司馬處長,我說這是軍事重地讓她馬上離開,她說什麽都不走,還有他,他也不走,他也找司馬處長。
“灼然大哥!真的是你,你不是在東北嗎?什麽時候迴來的,傷雪可想你了,她知道你迴來了嗎?我和她現在是同學。”楚倩男一看車裏坐的是何燧,當時高興得不得了,有何燧在,就不怕找不到司馬湛了,死馬,等讓我見到你,我非讓你變成死馬不可。
何燧一抬眼,就看到楚倩男甜美的笑容,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何燧又好氣又好笑:“你怎麽在這兒?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何燧此次迴來是參加國防部的一個重要的會議,順便向總統和蔣防長匯報東北的軍事準備工作。
“知道啊,我還知道這裏是司馬湛那隻死馬的馬棚,隻有到這裏才能找到他。”楚倩男調皮地說。
何燧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哭笑不得地說:“什麽亂八七糟的,照你那麽說,我們都成什麽人了。”
“灼然大哥,要不你幫我找司馬吧。”楚倩男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他。
“唉,真拿你沒辦法,上車吧,”何燧拿楚倩男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楚倩男開心得蹦蹦跳跳,臨上車前狠狠地瞪了衛兵一眼,扔下一句“死心眼兒”然後鑽何燧的福特車裏了。
衛兵心裏也在歎啊,這妞還真不是一般人,不過,憑她的美貌還真配得上咱們司馬處長。
何
美國參戰的消息給民國的幾位重要人物吃了一顆定心丸,旋在心頭的一顆大石終於落地了。
宋教仁總理等人更是像過節一樣聚到總統府的客廳裏談論今後的歐洲戰局,對他們幾個人來說,隻要美國參戰,中國在歐洲戰場賺取自己的利益就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興奮的心情溢於言表。
雨辰心中的一顆大石也算落地了,雖然自己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曆史,但總算沒有改變多少,美國依然和他那個時代的曆史一樣,也是在四月六日參戰的。
雨辰說道:“各位,其實今天美國宣布參戰並不意外,為了這場戰爭美國已經投入了太多太多,該到收獲的時候了。”他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喝說工友送上來的咖啡。
財政長李章雲附和道:“是啊,其實美國工業已經為參戰準備了一年多時間了,美國工業產能在戰爭中極大的提高,他們為協約國提供了天量的物資。”
蔣百裏說道:“美國陸軍和海軍部門已經從1916年開始采購了大量的軍事裝備。說他們不是為了參戰,打死我都不信。”
伍廷芳笑道:“有位美國外交官說‘美國是為了民主和道原則而投入戰爭的’,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
李章雲接話道:“基辛格博士說‘美國自開國以來一直自詡與眾不同,在外交上就表現出兩種相互矛盾的狀態:一是在美國國內使民主更趁於完美;二是美國的價值觀使美國人認為有義務向全世界推廣這種價值觀。”
“狗屁”宋教仁接話道,眾人側目,大家從來沒有聽到總理宋教仁暴粗口,宋教仁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美國的經曆的確有些與眾不同,美國的民主價值理念也的確為世人所稱道,但硬要說美國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是為了道德和理想,那基辛格博士純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說的對”雨辰稱讚道,接著又說:“我相信,就是他們的威爾遜總統也不會相信所謂的‘民主拯救世界’的聖戰吧。”
財長李章雲深吸一口總統府的特貢雪茄後說道:“說白了,世界大戰為的就是經濟競爭。”李章雲很享受地吸著雪茄,眯縫著眼睛繼續說道:“德國和美國都是19世紀晚期崛起的國家。德國工業產值在1870年至1913年增長了4。6倍,在1913年全麵超過英國,成為歐洲經濟最發達的國家。美國則依靠自由市場經濟,在建國118年後的1894年,美國的工業總產值位居世界第一。一戰爆發前,美國還創建了美聯儲這個行使中央銀行權力的金融機構,把全美國的金融資本連在了一起。這樣,美國就可以以政府的名義,大規模的對一個或多個處於戰爭狀態的國家貸款。既然都是19世紀下半葉崛起的國家,德國和美國之間必然存在著競爭和矛盾。在薩摩亞群島問題上、在菲律賓和其他西班牙殖民遺產上,美德都曾有過摩擦。在一戰爆發前,德國占世界貿易總額的20%,美國占17%,而且德國開始與美國爭奪處於美國勢力範圍內的拉丁美洲市場,在1913年的拉丁美周對外貿易總額中,美國占28%,德國占14。2%。而且在戰前,德國企圖在靠近巴拿馬運河的西印度群島建立海軍基地。巴拿馬運河連接大西洋和太平洋,是美國海軍的最重要的交通線,德國在靠近巴拿馬運河的地區建立海軍基地,會嚴重威脅美國對這一地區的控製,一旦與美國開戰,就能迫使美國太平洋艦隊繞過合恩角才能到達大西洋。隻是在一戰爆發前,德美矛盾還不是非常明顯,被更為尖銳的英德矛盾掩蓋了。”
雨辰接話道:“一羽先生說的很對,其實,美國參戰還有更深層的原因。熟悉美國曆史的人都知道,美國原來是英、法、荷的殖民地,美國人口大多是英國、法國、荷蘭的移民及其後裔,因此在思想、文化、宗教、經濟方麵有著與協約國難以分割的聯係。這可不是一個小小的什麽莫須有的‘墨西哥密電’所能改變的。美國的文化主要來自英國(17、18世紀的殖民統治),美國的經濟體製也繼承並改進了英國的自由主義經濟模式。所以,美國加入協約國一方是必然的,沒有任何的懸念。”
“美國參戰後德國戰敗那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了,我們應該盤算一下能從戰爭中撈到什麽好處了。”伍廷芳開心地說道。
宋教仁淡淡地說道:“我們除了能得到列強平等的認可外,其它的能得到的不多,如果能讓列強免除不平等條約的欠款,收迴列強在中國的所有租界,這就是最大的收獲了。”
伍廷芳急道:“那我們不是白幫打仗了嘛,還死了那麽多人。”
宋教仁歎道:“哪怕隻是免了所有不平等條約的欠款也是好的啊,無債一身輕啊。”
一直沒有發言的國防軍總參謀長吳采上將認真地說道:“其實在這場戰爭中,國防軍所學到的已經足夠多了,雖然,我們是用上萬桶的鮮血換來的。經曆了一戰洗禮後的國防軍,從無數場戰爭中成長起來的國防軍,將會變得更加強大,將會無往而不勝。我們可以在戰後什麽好處都撈不到,但是沙皇俄國強占我們的領土我們一定要拿迴來,就像總統曾經說過的那樣,有了這塊地,我們中國就有了強大的將來。強大了的中國,拿迴列強的租界還不是碾死一個臭蟲一樣容易嗎?”吳采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說的好”雨辰讚道,語聲微頓,接著又道:“其實,我們在這場戰爭中已經得到了很多很多,現在國家的經濟建設中的很多方麵都得益於這場戰爭,得到了那麽多的技術,那麽多的無息或低息貸款,還有整個東北,半個朝鮮,台灣,琉球,這不都是我們得到的嗎?我相信,隻要我們繼續這樣做下去,免除不平等條約的貸款,取消所有的租界都是可能的。”
雨辰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在這場世界大戰中,我們建成了基本完善的國防體係,並且還在繼續完善中,通過參戰,鍛煉了我們的戰爭動員機製,考驗了我們的指揮體係,磨練了我們的指揮官和戰士,豐富了他們的作戰經驗。這些都為我們打贏對俄國的戰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所以我說,我們從這場戰爭中已經得到了很多,很多。”
大家暢所欲言,對今後的戰局每個人都非常的樂觀。
坐在雨辰旁邊的國防部長蔣百裏輕輕地側過頭來,靠近雨辰的耳朵輕聲道:“總統,您提出的“t”計劃第一階段已經完成,總統什麽時候去看看啊!”
“噢------”雨辰也壓低了聲音:“都是從哪裏找來的,都是些什麽人。”
蔣百裏小聲說道:“有些是從軍隊裏選的武林高手,有些是從某個江湖門派請來的武林高手,也有些是武功高強的綠林好漢,聽了我們的說明後,他們都願意加入這個集訓,年齡都在18~22之間,都是好苗子。”
雨辰一聽頓時喜上眉稍,高興地說道:“這我得去,這可是個大事。”
“那總統想什麽時候過去?”蔣百裏壓低聲音。
“擇日不如撞日”雨辰說罷,站起身來對大家說道:“個位,軍中有事,雨某不能陪大家了,改日再與大家暢談。”
總理宋教仁微笑著說道:“即然總統有軍國大事,那我們就先告退了。”
李章雲也站起身說道:“有空讓小媛迴家看看,她媽媽想她了。”
“非常抱歉啊一羽先生,這是我的疏忽,是該讓小媛迴家看看了,小媛現在也有了身孕,我事務又忙,真不知道應該怎樣照顧她啊。”雨辰歉意地說。
“那好,我下午派車來接她。”李章雲很高興。
“不用,我這就派車送她過去。”雨辰說道。
外長伍廷芳也和雨辰告辭,和宋教仁、李章雲一起離開了總統府。
雨辰叫來副官賴文臻,讓他親自己開車把夫人李媛送到財政長李章雲的住處。然後雨辰和蔣百裏、吳采二人一起坐車去了南京城北六十裏外的秣陵關。
現在駐守秣陵關的是首都憲兵第一旅,旅長楊誌少將(字鬆平),第一旅是一九一六年軍事改革後的整編的5000人規模的標準旅。
南京周圍共有三個憲兵旅,第一旅駐秣陵關,第二旅駐法雲寺,第三旅駐棲霞山。
兩輛黑色福特車一前一後停在了首都憲兵第一旅秣陵關駐地門口,事先得到通知的楊誌旅長早就候在駐地門口等待總統,國防部長,總參謀長三個的架臨。
車一停穩,兩名士兵跑上前為雨總統和蔣防長開門,一名士兵為坐在第二輛車裏的總參謀長吳采開車門。
“敬禮”隨著一聲號令,以楊誌旅長為首,參加迎接的第一旅主要軍官一起向從兩輛福特車裏下來的民國三巨頭敬禮。
雨辰、蔣百裏、吳采三人一起向迎接他們三人的楊誌等人簡單地還禮。
雨辰看了看吳采,說道:“故地重遊啊!”
吳采笑道:“是啊總統,我還記得那天是1911年11月27日,我們就是從這裏開始了進入南京的第一步。”
“報告總統,這裏是雨花台和紫金山要塞的前哨和屏障,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憲兵一旅有能力保衛首都的安全。”憲兵一旅旅長楊誌大聲說道。
一直微笑著的雨辰立時收斂了笑容。
吳采狠狠地瞪了楊誌一眼,轉而對雨辰輕聲道:“總統,我們直接去操場吧。”
雨辰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吳采平靜地看了楊誌一眼,楊誌馬上前邊帶路,小心地說:“總統,這邊請。”說完走在邊上,稍稍靠前地位置,前邊帶路。
楊誌一邊走一邊在想,我沒說什麽呀,怎麽就惹總統生氣了呢?可是想歸想,表情上卻一點也不能表現出來。
首都憲兵第一旅的操場就是當年蘇瀘革命軍進攻秣陵關時的開擴地,臨時搭建的主席台應該就是當年江防軍管帶唐進財堅守的秣陵關陣地。
故地重遊,又讓雨晨和吳采憶起當年進攻秣陵關時的金戈鐵馬,離主席台不到100米遠的位置豎立著一個還算高大的紀念碑,是為了紀念當年進攻秣陵關時犧牲的42名戰士所立,何燧將軍親自為紀念碑提寫了碑文。
雨辰和吳采默默地看著不遠處的紀念碑,一起鄭重地向紀念碑敬禮。雨辰和吳采的舉動感染了所有的人,大家一起向紀念碑敬禮。
雨辰對著紀念碑鄭重地說:“我雨辰向你們保證,我決不讓中國再次發生內戰,國家將永遠統一,人民永遠安康。”雨辰的眼中噙著淚水,他大步走向主席台,然後威嚴地看著大操場。
聽了雨辰的話,楊誌似乎明白了什麽。
此時操場上已經站了不下兩三千人,負責維持秩序的陸軍軍官喊得喉嚨發幹,急得滿頭是汗,可這些“新兵”大爺怎麽也站不齊,怎麽看都像是一群人隨便地站著看熱鬧。
雨辰看著這些人,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你們將成為國家最強的力量。一直提心吊膽的第一旅旅長楊誌看到雨辰笑了,終於長籲了一口氣。
站在操場上的“新兵”一共2430人,分成六個方陣,全穿著花花綠綠的新式野戰服。這是天津陳記軍裝局軍裝研究部按照雨辰總統提出的思路,自1914年起開始研發的專門用於野戰和平時作訓時穿的軍服,目前隻裝備了這支新兵,國防部目前也沒有裝備全軍的計劃。於是這個新式野戰服就成了這支新兵的專用軍服了。直到1931年國防軍才開始全麵裝備這個做工複雜價格不菲的新式野戰服。從此,中國陸軍成為世界上第一個使用野戰迷彩服的軍隊。
布料質地:采用斜紋布料,布料成份為65%純綿及35%尼龍混紡而成。
布料顏色及圖案:陸軍野戰通用戰鬥服布料顏色由3種色係組成,包括:綠色、灰色及灰綠色,由大小不一和不規則的重疊圖案組成,設計主要針對叢林、沙漠及城市地區的作戰需要。
軍服設計:陸軍野戰通用戰鬥服設計。上衣為4口袋式,在左邊上斜口袋及兩肩的口袋,兩肩口袋可使單兵能在作戰時方便取物品,口袋蓋采用衣扣式,在衣袖位有可調較闊窄的拉繩設計,衣領設計可作企領,手肘位置增加保護墊。軍階在衣領上,名字在右胸口。背部肩膀位加有折位,堤高士兵動作靈活性。在褲子方麵為7口袋式設計,分別為左右前後褲袋及大脾袋。大脾袋口增加拉繩和采用風琴式及衣扣做法,可使單兵能罷放多一些物品,在膝蓋位增加保護墊。另在左小腿位加有一個小雜物袋,在褲頭內設計也有拉繩設計。
總的來說陳記軍裝局是完全按照雨辰總統的思路設計的軍裝,基本設計出了雨辰那個時代比較老式的通用迷彩服,能做到這個程度,雨辰已經非常滿意了。
正在大家對新式野戰服評頭論足的時候,一輛掛著中將旗的黑色福特車直接開到操場邊停下,國防軍總參作戰處中將處長司馬湛從車裏鑽出來,一路小跑過來,一邊跑一邊看操場上穿著新式野戰軍服的“新兵”,他也覺得這個新式野戰服很有意思,他跑到雨辰麵前立正敬禮:“報告總統,我來晚了。”
“你下次要是再晚了,訓話的機會就沒你的分了,還不快點,沒看下邊像是在看咱們的熱鬧呢!”雨辰半開著玩笑,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是,我這就去。”司馬湛笑著迴答。轉迴身立時一臉的威嚴,他嚴肅地看著操場上的兩千多名“新兵”,大聲說道:“立正-----,少息,立正-----,少息。”司馬湛大聲說著操演口令。
操場上一直竊竊私語甚至是聊著小天兒的“新兵”,不知是懾於司馬湛中將的威嚴,或者是有些認生,總之他們不再竊竊私語,不再聊小天兒了,他們安靜地站著,認真地聆聽司馬湛中將的訓話。
司馬湛嚴肅地說:“你們現在是光榮而偉大的國防軍軍人了,不再是綠林好漢,不再是某個門派掌門人的得意弟子,不再是普通百姓,你們是軍人,你們要繼承和發揚國防軍的英勇戰鬥不怕犧牲的優良傳統,並由你們為國防軍創造更大的榮光。”
聽了司馬湛中將的話,操場上的兩千多“新兵”頓時覺得自己就是精忠報國的嶽武墓,每個人都高高地挺起胸堂,一臉神聖地看著給他們訓話的司馬中將,威風嚴肅,英氣逼人,高高在上,簡直是他們心中的軍神。然而,如果他們知道司馬湛的白襯衣的衣領此時還泛著油花,不知道他們又作何感想。
司馬湛威嚴地掃視著操場上的幾千虎賁,繼續說道:“然而現在,看看你們現在的隊形,你們是受過了近一周的隊列訓練的軍人,可還是站成這個樣子,你們配得上‘國防軍’這個光榮而偉大的身份嗎?”
操場上頓時一陣騷動。
司馬湛威嚴地看著操場上的騷動,大聲說道:“聽我口令,全體都有,立正-----,向前看---齊,向前----看,向左轉,向右轉。”
聽到司馬湛的口令,操場上頓時安靜了下來,隨著司馬湛的口令,“新兵”們全體立正、向前看齊,自動對齊、向左轉,自動對齊、向右轉,又自動對齊,操場上的“新兵”頓時有了軍人的樣子,六塊方陣橫看豎看斜看都是一條直線。
司馬湛看的很滿意:“不錯,現在才有點鐵血軍人的樣子,有點兒而已,離真正的鐵血軍人,你們還差得遠呢,從五月一日開始你們將進行為期一年的超極限訓練,直到把你們練成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超級戰士。國防部將從你們當中挑選500人組成‘特殊任務部隊’,這500人可以稱得上是國防軍中最強的500人,都是超級戰士,都是兵王。”
操場上所有的“新兵”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司馬湛,眼睛裏充滿了戰鬥的欲望,誰都知道,兩千多人中選500人,那擺明了是淘汰賽,隻有最強的人,更強的人才能留下,所有人都躍躍欲試。
司馬湛看到了操場上幾千虎賁的戰意,他心中很高興,繼續說道:“你們將要進行城市、高山、叢林、沙漠、雪原、海洋等六項特殊訓練,每一項的合格者將會得到一枚相應的勳章,全部得到六枚勳章的人將有資格進入‘特殊任務部隊’,請聽好了,隻是有資格。國防部有專門的考核組對你們進行極為苛刻的考核,國防部隻要前500名進入‘特殊任務部隊’,所以,你們不但要全部得到六枚勳章,還要在考核積分的排名中排在前500名才能最後進入‘特殊任務部隊’,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兵王,積分最高,站在金字塔最高點的人將是王中之王。”
司馬湛大聲喊道:“有想退出的嗎?”
操場上的迴答是異口同聲地大喊:“沒有”
司馬湛再喊:“你們能做到嗎?”
操場上再次異口同聲地迴答:“能”
兩千多人一起喊出的聲音,當真是地動山搖。
“好-----”司馬湛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將不是人,你們將接受非人的訓練,甚至是虐待,是任由教官團擺弄的玩具,是出氣筒,是娛樂對象。”
司馬湛掃視著這些人,看他們的反應,咬牙問道:“你們受得了嗎?”
操場上又是異口同聲的大喊:“受得了。”
“好----,是爺們就記住自己今天的話。”司馬湛說完轉身看了看總統雨辰,然後繼續說道:“我的話就這些,現在請我們的大總統訓話。”說完他退向一邊。
雨辰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前邊,環視著操場上兩千多名虎賁:“感謝你們響應國家的號招,走進軍人的行列,迴顧國防軍的曆史,我們不曾建立過這樣一支特殊的部隊,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鑒,我們在走一條別人沒有走過的路,但目的隻有一個,國家要把你們訓練成最強的軍人,是國家的一把尖刀,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一把刺向敵人心髒的尖刀。你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你們能像幽靈一樣出現在任何敵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急如風,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這就是你們,特殊任務部隊。古語有: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筯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意其所不能。所以我告訴你們,你們將接受最殘酷的訓練,直到把你們訓練成真正的超級戰士。為了你們,我們已經準備了近兩年多的時間,在今後的一年時間裏,我會時刻關注著你們,你們成長的每一步我都會知道,等你們從無數次訓練和考核中脫影而出,成為特殊任務部隊的一員時,我將親自為你們頒發資格證。”
雨辰總統發言結束後,是國防部長蔣百裏講話,總參謀長吳采講話,然後是“新兵”和教官團見麵,為2430人分組,分成了8組,每組300人,正式訓練從五月一日開始,在此之前要進行軍隊的規章製度的學習,和隊列訓練,集訓隊總教官司馬湛中將。
從這一天起(4月6日),司馬湛就全部投入到了“特殊任務部隊”的訓練中了,本來就很忙的他,現在想找到他的人影都很困難。
當然,這支“特殊任務部隊”的訓練是在極其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一天,在天保城的國防部門口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說要找司馬湛。
先是一個穿著水兵服的水兵來到國防部門口,跟衛兵說要找司馬湛中將,衛兵直接告訴他,這裏是軍事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趕快離開,否則後果自負。可是這個水兵賴在門口就是不走,生氣的衛兵正要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水兵動武。就在這個時個,又來了一個小姐,說也要找司馬湛中將,衛兵又把剛才向水兵說的話向小姐重複了一遍,可這個小姐像沒聽懂一樣,繼續要求衛兵去告訴司馬湛有位小姐找她,衛兵很奇怪,看這位小姐不像沒讀過書的人,怎麽聽不懂他說的話呢?衛兵再三解釋這不在他的權限範圍內,這也是國防部安保守則所不允許的,他不能擅自離崗,可是這位小姐就是不聽。
被涼在一旁的水兵此時卻饒有興趣地看衛兵怎麽對負那位小姐。看著看著,他發現那位小姐好漂亮,留著女學生那種被稱為“椰殼”的頭發,妖小玲瓏的身段,甜美的笑容,眼睛似乎會說話一樣,又大又亮。英雄難過美人關,威嚴的衛兵此時似乎失去了往日甚至是剛才對他時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那個衛兵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位小姐名叫楚倩男,是南京殷實富商的女兒,是司馬湛的女朋友,現在是南京中央大學的史學部的學生。每次司馬湛去找她,她都不給司馬湛好臉色看,在她眼中司馬湛渾身上下沒有亮點,都是毛病。可是司馬湛一不去找她,她就想得不行,最近更是,一連三周沒有來找她了,她想司馬湛想得不行不行的,她有一肚子的氣沒地兒發泄呢,要是沒有司馬湛這個最好的出氣筒還真不行,今天她實在等不下去了,親自來找司馬湛來興師問罪來了。可是門口的衛兵太死心眼,說什麽也不幫忙通知一下,她氣得枊眉倒豎。
這個看熱鬧的水兵名叫司馬淇,是司馬湛的四弟,在美國弗基尼亞海軍學院畢業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西點軍校,在西點軍校以全年級組第一名的成績畢業。迴國後直接進入了海軍,由於他的高學曆,海軍參謀長謝觀潮中將親自接見了他,問他想在海軍要個什麽職務,他的迴答是:我要從水兵做起。謝觀潮非常滿意,他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年青人,他代表著海軍的未來。
司馬湛的父親司馬長信是江南珠寶業巨商,膝下有四個兒子,長子司馬修,在美國學的化學,加入了美國籍,是著名的化學家;次子司馬璋,現如今基本接手了司馬家族的珠寶業,況且,璋,本來就是玉器的意思,他接收祖業,也算是實至名歸吧;三子司馬湛,是國防部總參作戰處中將處長;四子司馬淇今年25歲,比司馬湛小五歲。
就在衛兵招架不住,左右為難,司馬淇看得正津津有味之際,一輛掛著上將旗的黑色福特車從國防部大院裏麵緩緩的駛出來。正好停在楚倩男和衛兵旁邊,車窗被搖了下來:“怎麽迴事?”一個嚴肅的聲音。
士兵看到說話人的上將肩章,馬上立正敬禮:“報告將軍,這位小姐非要進去找司馬處長,我說這是軍事重地讓她馬上離開,她說什麽都不走,還有他,他也不走,他也找司馬處長。
“灼然大哥!真的是你,你不是在東北嗎?什麽時候迴來的,傷雪可想你了,她知道你迴來了嗎?我和她現在是同學。”楚倩男一看車裏坐的是何燧,當時高興得不得了,有何燧在,就不怕找不到司馬湛了,死馬,等讓我見到你,我非讓你變成死馬不可。
何燧一抬眼,就看到楚倩男甜美的笑容,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何燧又好氣又好笑:“你怎麽在這兒?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何燧此次迴來是參加國防部的一個重要的會議,順便向總統和蔣防長匯報東北的軍事準備工作。
“知道啊,我還知道這裏是司馬湛那隻死馬的馬棚,隻有到這裏才能找到他。”楚倩男調皮地說。
何燧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哭笑不得地說:“什麽亂八七糟的,照你那麽說,我們都成什麽人了。”
“灼然大哥,要不你幫我找司馬吧。”楚倩男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他。
“唉,真拿你沒辦法,上車吧,”何燧拿楚倩男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楚倩男開心得蹦蹦跳跳,臨上車前狠狠地瞪了衛兵一眼,扔下一句“死心眼兒”然後鑽何燧的福特車裏了。
衛兵心裏也在歎啊,這妞還真不是一般人,不過,憑她的美貌還真配得上咱們司馬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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