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我皺起眉頭。


    "你聾了麽,我說我是王瑤的新男朋友!"自稱趙和君的男生反倒來了火,看來也是個霸道慣了的主兒。


    我哪裏忍受得了他這麽說,立刻小跑過去。趙和君也知道我要打架,立刻就站了起來,率先一拳朝我砸過來。我纏龍手白練的?就算力道不足,對付趙和君這種貨色也綽綽有餘了,當下一把抓住他的拳頭,另一隻手攀上他的手肘,使勁一扭,趙和君便慘叫起來。


    緊接著,我又甩手在他臉上狠狠打了兩個耳光。是真的狠,當場就將他打的鼻血橫流,兩邊臉頰也腫的老高。這麽一交手我就知道了,這趙和君雖然是個霸道的主兒,但打架手段實在不怎麽地。估計也就是個遊手好閑的公子哥,不知道咋迴事纏上王瑤了,跟我犯衝呢。


    將他拖到病房外麵,這小子還不老實,嗷嗷叫著要還手,我又劈裏啪啦的一頓揍,大腳丫子朝臉踹,踹了十幾腳吧,臉上都是血,總算是老實了,躺地上哼唧哼唧的。


    好多護士都出來勸架。我才將他丟到一邊,徑直走迴了病房。說我衝動?不不不,這可是東城,我們的地盤啊,有誰可怕的?除非他是市委書記的公子,那就算我倒黴催的了?不過就算是,我也肯定照打不誤,誰讓他冒充王瑤的男朋友,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就算剛才打架鬧出那麽大動靜,王瑤也還沒醒,看來真是虛弱的不行了。


    看著她慘白的臉。我心裏那叫一個疼啊,忍不住輕輕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王瑤似乎有所感應,輕輕皺了皺眉。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又輕輕拉起了她的手,突然響起那個趙和君剛才也拉她的手了,不由得一陣惡心,在床頭櫃上拿了張濕巾,把王瑤的手好好擦了一下,這樣心裏才舒服了不少。


    也就是王瑤還睡著呢,所以才讓那個趙和君有機可趁,要是王瑤醒著。趙和君敢這麽幹?早被王瑤打到姥姥家去了。不過我心裏也埋怨,張璿她們怎麽讓王瑤一個人在這呢。


    剛想完,門就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飛哥!"張璿喜滋滋的跑過來。


    我一看她,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上哪去啦,剛才有個叫趙和君的,擱這吃王瑤豆腐呢。張璿一愣,問咋迴事?我就把剛才的事說了說。


    張璿也是相當無奈,說這趙和君是轉校生,剛轉來一個禮拜,看上王瑤了,每天死纏爛打的,不過王瑤這幾天正因為我和林可兒的事傷心,就沒趕上搭理他。這次王瑤住院。十三玫瑰因為還要上課,隻能輪流照顧她,這次輪到張璿,趙和君也過來了,還帶了一大堆吃的,張璿也沒好意思說什麽。就剛才,張璿去上了個廁所,誰知道趙和君就做出這種事來了。


    "平時看那個趙和君挺不錯的,我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啊。"張璿一臉委屈。


    得了,張璿腦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當初也不會看上刑秋那種男生,她就是那種"腦殘者無藥醫"的典型,要不是有十三玫瑰罩著,指不定要吃多少虧呢。這次也一樣,估計是看趙和君長得帥,才讓人家留下來的。


    我沒好氣地說:"你們就沒和趙和君說我是王瑤的男朋友啊?"


    "說了啊。"


    "說了她還敢這麽做?!"我很震驚。


    "飛哥,你都離開一中兩年多了,學生也都換過兩茬了,還以為那裏依舊流傳著你的傳說啊?"


    ""真是人走茶涼,我也無語了。


    我問張璿,這趙和君什麽來頭,張璿說她也不太清楚,畢竟才認識了一個星期,就感覺這人挺有錢的,花錢也大手大腳,估計家境不俗,這也印證了我之前的揣測,就是個遊手好閑的公子哥。


    王瑤依舊睡著,我和張璿攀談起來,她問我和林可兒到底怎麽迴事,我就把那天的經過詳詳細細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張璿聽完,說:"我倒是不在意啦,不管你最終選擇王瑤還是林可兒,我都祝福你們,其他姐妹也是這個意思,甚至就是你把她倆都收了,我都沒反對意見。不過王瑤不行啊,你也知道她性格要強,一聽說你和林可兒結婚了,當場都氣昏過去了"


    聽張璿說起當天的情況,我更加心疼不已,我一直以為"氣昏了"是個誇張的形容詞,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種時候,我隻能罵鄭午了,說都是那個大嘴巴害的,這種破事也往朋友圈發。


    張璿說:"那就是說,那個結婚不算數的?"


    "當然不算數了。"


    "林可兒也這麽想?"


    "嗯。"


    我掏出林可兒之前寫的那封信來遞給張璿看,張璿看完以後,難過地說:"飛哥,你沒感受到字裏行間彌漫著的悲傷嗎?"


    ""其實我怎能感受不到?我都不用想像,都能猜到林可兒寫這封信時的心理狀態,那必定是難過、悲傷、痛苦、掙紮交織在一起的,可我有什麽辦法呢?


    我歎了口氣,說:"左飛隻有一個,心也隻有一顆。


    "飛哥,不如你努力努力,讓王瑤和可兒都做你的女朋友。"


    ""張璿又在提這種荒謬的建議了,她那腦袋瓜子真不知怎麽想的。


    "飛哥你說話啊。"


    "我想娶八個老婆。"我諷刺地說。


    "好啊。"張璿喜滋滋的:"飛哥,你要真娶八個老婆,能不能算我一個啊,你考慮考慮唄?"


    我還真想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估計無法忍受張璿這種腦殘姑娘,人倒是長得好看,就是無法交流啊,於是我果斷拒絕:"不能"


    "飛哥,你太打擊人了吧,我有那麽難以接受嗎"


    我倆正開著玩笑,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


    "左飛,你給我滾出來!"鼻青臉腫的趙和君在外麵惡狠狠地說。


    我吃了一驚,渾沒想到趙和君還敢再來找我。


    我還沒說話,張璿就站起來了:"趙和君你想幹什麽啊!"便站起來要往外走,我一把將她拉住,率先一步邁了出去,張璿也緊緊跟在後麵。


    這趙和君真有意思,挨了一頓打還不夠,竟然還要來找第二次。我一出病房的門,就聽著一陣唿唿風聲,一個黑色物件從空中打過來。我一手抓住那東西,才發現是趙和君想用鋼管敲我的頭。媽的,我玩鋼管的時候他在哪呐?我一手抓住鋼管,一隻腳便踹了出去,當場將他踹的飛出去好幾米遠。緊接著,便有十多個學生模樣的少年圍了上來。


    "打,給我打死他!"躺在地上的趙和君怒吼。


    嗬,還帶幫手來啦。


    以我現在的實力,如果是十多個大漢,那我還真不是對手,不過十多個學生嘛嗬嗬。我又一記大腳踹出,將前麵最張牙舞爪的一個踹飛出去,這人又砸倒了兩三個學生。我一個閃身出去,又抓住其中一個學生的手,一個翻手便將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後,疼的他當場就哭了出來。


    又有四五個學生撲上來,我將纏龍手使得眼花繚亂,雖然我現在的力道還做不到卸掉他們的關節,但扭的他們嗷嗷叫還是不成問題的,再配合上拳打腳踢,基本上一拳一個,一腳一個,也就半分鍾左右的功夫吧,便將這幹不知死活的小子全撂倒在地了,一個個哎呦哎呦地叫喚著,引得不少病人出來圍觀。


    還坐在地上沒起來的趙和君吃了一驚,手足並用地就往後麵爬,我一個箭步衝過去,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背上,然後一手抓住他的頭,狠狠朝著水泥地上磕去。之前打他還有所留手,這次便不再客氣,他帶了十幾個人過來,明顯是想把我打個半死啊。我抓住他的頭磕了十幾下,又朝著他的臉踹了十幾下,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終於徹底昏過去了。


    我站起來,一迴頭,張璿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飛哥,你現在咋帥成這樣了"


    "哈哈。"我心裏挺得意,把張璿拉迴了病房,沒再管外麵的事,我倒要看看趙和君還能整出啥幺蛾子來。


    剛坐下,王瑤恰好幽幽醒轉,我激動地抓著她的手:"你醒啦!"


    王瑤看到我,有點吃驚,估計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怔怔地看著我。張璿說:"別看啦,真的是飛哥來了!"


    "左飛"王瑤叫了我一聲,兩行淚水滾滾而落。


    我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抱住,抱的緊緊的,像是生怕她會突然消失。我喃喃地說:"是我,我來啦,我好想你,你想我嗎?"我抱著王瑤,親吻著她的發梢,一秒鍾都不願意放開她,像是要和她融為一體,張璿也悄悄地出去了


    病房裏隻剩下我和王瑤兩人,我們抱了很久很久,說了很多很多的情話。我將我近日來的遭遇慢慢講給她聽,就從馬大眼出現開始說起,一直講到馬大眼死掉,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因為破軍的威脅,"和林可兒結婚"那件事反而小到不能再小了。


    "天啊,你們吃了這麽多苦!"王瑤又把我抱住,熱淚滾滾而下,她還是心疼我的。


    "是你吃苦了。"看著她虛弱的身體,我更加心疼。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又被推開,進來三四個警察。


    "左飛是吧,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身後,頭上包著繃帶,胳膊上也打著石膏的趙和君一臉陰笑:"左飛,你知道我爸是誰麽,老子這次要玩死你,玩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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