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傾國跟上官景文有婚約,結果卻嫁給了皇甫旌;上官景文想讓自己的弟弟娶元傾城,結果元傾城又愛皇甫夜寒愛不可自拔!


    十年前的舊怨,十年後的新仇,以上官景文自己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性子,他會眼睜睜看著他和元傾城在一起才怪!上一次元傾城來找他,上官景文就派了殺手幾乎要了元傾城的性命,這一次她還敢單槍匹馬的來,皇甫夜寒覺得元傾城的膽子如果不是比一般人大,那肯定就是腦子比別人少長了一塊。


    如今兩國形勢緊張,上官景文的人指不定現在就包圍在寧王都外麵,元傾城也就是命大沒碰到他們,若是恰巧碰到了,他對她來寧國的事又毫不知情,他哪來上次那麽好的運氣再去救她!


    元傾城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是怪她又來打擾他,原本就因為看到他們一家相處的融洽情景而暗自傷感的心情,變得更加低落起來:“你又何必這麽不耐煩?你們一家在寧國共享天倫,我卻在華國孤丁一人,即便你真的下定決心要跟我斷絕來往了,又何必表現的這麽急切……”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麽?”皇甫夜寒聽得一頭霧水,什麽斷絕來往,明明是她要斷絕來往,怎麽都賴到了他的身上?是因為太久不見了嗎,他怎麽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元傾城的邏輯了。


    “不是嗎?你嫌我紅顏禍水,想要跟我斷絕關係!”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元傾城鼓足了勇氣,大膽的說道,“你也不用害怕,你不想跟我有牽扯,我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主,今日到了這裏,我就是要跟你說個明白,我以後再也不會見你了!”


    “不要無理取鬧!”皇甫夜寒的臉色一冷,他是愛她,可不代表他會縱容她在他麵前胡攪蠻纏,他在寧國為了兩人的未來步步為營,她卻隻會動不動就威脅他斷絕往來,“你在華國帶的好好的,到底突然跑來做什麽?”


    “我跑來做什麽?”元傾城也被他的態度弄得很生氣,“是啊,我又跑來做什麽呢?你如今正是以其風發的時候,**和睦,有妻有子,就連跟你最恨你的夜笙都重新認你這個大哥了,我又跑來做什麽,在你看來,恐怕也隻是無理取鬧罷了!”


    “如果我在寧國的一切讓你不安,我也沒有辦法,”早料到元傾城會因為自己的順風順水而失去安全感,但她總得學會控製自己的患得患失,皇甫夜寒有些冷漠的說道,“上官景文和元霄互相勾結,共謀瓜分寧國,若是我還像以前那樣處處顧忌著你,隻怕寧國亡國也為期不遠了!”


    皇甫夜寒的話讓元傾城不禁憶起自己在夢中見到的情景,他果然還是怨她!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默的對峙著,終於皇甫夜寒還是先軟了態度:“傾城,你怨我也好,怪我也罷,自古戰場無父子,華國不曾對我留情,我自然也不可能再處處忍讓。”


    “我們都已經不是孩子了,你不願放棄對華國的責任,我也不能強求你什麽,可你若是想讓我再像以前一樣的在國事上對你忍讓,我做不到。”皇甫夜寒坦誠的說道,“而換個角度想,我對你一再讓步,誠然,會讓你高興,可這一時的高興卻可能同時葬送了寧國和華國兩個國家的未來!”


    “上官景文的勢力遠比你我想象的強大,他這些年刻苦練兵為的就是一雪前恥,他的敵人不止是寧國,也包括華國!眼前的平靜隻是暴風雨的前奏,一旦他真的動手,我沒有那麽多的勝算。華國的態度如何,我不再對你強求,我隻想依靠我自己的力量,強大起來,保護我的子民甚至……保護你,你能明白嗎?”


    父母疼愛子女還會用棍棒改正他們的錯誤,他的遷就正如溺愛一般並不能真正的帶給她平安。唯一能夠同時確保兩國安全的方法就是不計代價的鏟除安國這個大患。


    元傾城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這些話並不是她曾預想過得,他的話他的態度都讓她有些驚訝:“你……你的話,我聽不太懂。”


    皇甫夜寒歎了口氣,元傾城對國家的責任感有時候連他都佩服,可畢竟隻是元恪晉栽培在溫室裏的花朵,對國事的參透終究還是太淺薄:“傾城,太多的你不用明白,你也明白不了。你隻需記得,我在香國的時候對你說的話。”


    當初在香國的時候,兩人一起巡查各營的情況,兵將對他們的親密關係議論紛紛,元傾城開始無所謂,可說的人多了她就慢慢動搖了,而皇甫夜寒自始至終都麵不改色、坦然處之。


    元傾城見自己的到來弄得滿城風雨,猶豫著想要迴去,皇甫夜寒就問了她三個問題。


    皇甫夜寒問她,在她的心裏皇甫夜寒這個人值不值得她依靠?元傾城毫不猶豫的就迴答:值得!


    皇甫夜寒又問她:“我答應你安全送你姐姐迴去,可你姐姐卻在寧王宮中自殺,天下人都覺得我背信棄義,你還覺得我可靠嗎?”元傾城點了點頭說:“會!”


    皇甫夜寒問她為什麽,元傾城想了想說:“因為我相信你這個人,所以無論你做了什麽事,我都還是一樣的相信你!”


    元傾城也是說完之後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相信彼此的人是對的,那事情的發展不管是轉十個彎還是轉一個彎,最後的結果也就都是對的,過程又何必在意。而既然連事物的發展過程都不再心存懷疑了,又何必在意留言蜚語。


    隻是他突然又提在香國的話,這是什麽意思?


    皇甫夜寒還不待解釋,羅子啟就突然神色凝重的趕了過來:“陛下,不好了,上官景文來了!”


    皇甫夜寒早料到上官景文會有所動作,隻是一直沒有動靜怎麽會突然動手:“他帶了多少人?”


    “隻帶了一行隨從,說是特地來看自己的侄兒滿月的,此刻已經到了宴上了!”


    “我去看看!”皇甫夜寒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迴過頭來對羅子啟道:“你在這裏陪著公主,暫時不要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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