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火兒就在院子裏坐著,眼睛總瞅著一個地方---門。天越來越黑,火兒就越是心神不寧,一早讓追月和彩雲出去打聽百邪的身份,現都戌時了,兩人還不見迴來,這個急壞了火兒,早知道就讓海子和追月去了。

    “海子,海子。”火兒急躁的朝屋裏喊著,尾音剛落就見修海出現在火兒眼前。

    “海子,追月和彩雲到現在還沒迴來,不會出什麽事吧,你出去看看。”拉著修海袖子的手使勁的拽著,待修海轉身出了院子,火兒才又坐到石凳上。

    屋內,傷好的差不多的百邪細聽著院內的動靜,心裏也知道個大概,看來現在時機剛剛好。看眼修龍掛與床頭的劍,趁修龍倒茶時拔出劍,劍尖直抵修龍喉頸處。“走”過來鉗住修龍的雙手,兩人一同步出屋內。

    看著從屋內走出的兩人,火兒驚得站起身子晃了晃,左手扶在桌上作為支撐,整張臉上毫無血色,緩緩地從嘴裏擠出幾個字,“你想幹什麽?”

    “告訴我,你們是誰,到這來幹什麽,為什麽要救我?”說完還喘了口氣,看來是傷口裂開了。

    “我說過了我姓齊,他們幾個是我的家丁,到這來隻是看望親人,至於為什麽救你,我也不知道,隻是看你受傷了就順便帶迴來了。”火兒一口氣說完,眼睛淩厲的望著百邪,又看了看架在修龍頸上的劍,右手慢慢垂下,袖口裏的瓷瓶滑落至掌心,一步步向前走去,在離他們三步的地方被百邪叫住了。

    “站那別動,把手都伸出來。”將劍又靠像修龍,胸口明顯的起伏著,估計堅持不了多久了。

    火兒將左手慢慢伸出,趁百邪注視她左手的時候將右手的瓶子砸像地上,閉氣,當百邪反應過來時早已攤到在地上,怒視著火兒。

    就在火兒快要支撐不住倒地之時,修龍及時放了顆藥到火兒嘴裏,片刻後,火兒又恢複如初,撿起一旁的劍指著百邪道“你若真想離去,我就放你走,我剛說的話,你相信與否都與我無關。”看見他衣衫上又染上血花,火兒看著修龍道“將他扶進屋內重新包紮,明日送他離開。”

    她現在沒心情想著這些,因為追月他們到現在還是麽迴來,究竟出了什麽事。

    突然一陣踢門聲傳來,待火兒望去時,隻見追月滿臉淚水,而一旁的修海抱著毫無血色的彩雲,沒有多想火兒直奔到門口,嘴裏不停地叫著“彩雲姐,彩雲姐,你怎麽了。”當手裏黏黏的感覺傳來時,火兒大聲的哭了出來,卻被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趕緊放到屋裏去,老夫來看看。”原來大夫追月早已把大夫請來了。屋內,火兒輕輕地哭著,追月眼裏積滿了淚水守在床沿,剛才大夫的話到現在都讓幾人不安“這是誰傷的,這傷口上的毒已經侵入體內,如果再晚半個時辰,這姑娘就沒了。”

    剛送走大夫的修海迴到屋裏,後麵修龍也在,火兒擦掉眼淚,抬頭問,“這是怎麽弄的?”一句話又讓旁邊的追月哭了,火兒看向修海,修海一臉茫然道“屬下到那的時候已經這樣了。”沒辦法,所有人又將眼光看向追月。

    這時追月才慢慢的說來,原來她和彩雲一早出去後,一邊打聽百邪的消息一邊還不忘給火兒買她愛吃的東西,不想午時經過西門花溪樓(妓院)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這人就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修夜,他站在花溪樓裏看見她們轉身就走了,彩雲立馬就跟了上去,卻被人攔在門外,後花溪樓裏霧雨姑娘將她們請了進去,卻遲遲不見修夜出現,霧雨說修夜已決定留在樓裏,不久就會帶她離開花溪樓過二人世界,彩雲聽完整個人就不出聲了,好久之後才想著要見修夜,經過一陣的吵鬧,霧雨說讓我們等會她去叫,看見修夜進來,彩雲立即跑了過去,不料,修夜卻將一把劍刺進了彩雲腹部,隻留下一句‘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就走了,反應過來的追月扶起昏迷的彩雲就出了花溪樓,這才遇上來找她們的修海,因不知傷的嚴不嚴重,修海抱起彩雲就往迴跑,還讓追月去請了大夫,後來在羽當的門口遇見就一起進來了。

    聽完追月的話,火兒已經猜到個大半,隻是為什麽修夜要這麽對彩雲,火兒也還是後來遇見修夜才知道的。

    後來又聽了會追月打聽迴來的消息,才知道原來屋裏的白邪是綠漪國百家的公子---百邪,因百邪失蹤是大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隻有百府的部分人知道,即使這樣也被追月™打聽到了,怪不得他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怪不得他渾身上下透著貴氣,原來他就是百邪,那個人人誇讚的美少年,所以當初他告訴她的那個名字是假的。

    思考片刻之後,火兒對著修海、修龍說“你們倆趁現在,立即將他送走。”她可不想惹上大麻煩。

    當百府的家丁打開門看見小公子昏睡在門口時,家丁們將他扶進去,府內亂作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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