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過去了,屋裏的人還是沒有醒來,到是火兒他們在院子裏玩得不亦樂乎,自修海和尚掌櫃說了火兒的身份後,尚掌櫃說什麽也不讓火兒在店裏幫忙,看見火兒就一口一個小姐,沒辦法,他們隻好在後院玩,尚掌櫃自那日後也很少往後院來,說是怕打擾了病人休息,其實隻要這尚掌櫃到後院看眼躺在床上的病人,他是絕對認識的,那可不,這百家的小公子,誰家不認識,那可是京城裏的紅人,可就這後院裏幾個不長眼的當他是個普通人,也難怪,照顧他的修龍本就粗心大意又怎麽會去翻看百邪的額戴呢,那額戴下可真有身份的證明,閃電形的胎記,唉,活該他們辛苦的滿城找。

    “修···海,哎呀,海子,你過來。”火兒叫來修海,卻傳來陣陣笑聲,自彩雲來了後,火兒每次這麽叫修海就會被彩雲取笑,“孩子,小姐叫你過去呢,嗬嗬···”之後就會看到一把飛刀朝彩雲飛去,可是卻落了空,因為彩雲早就躲到火兒後麵去了。

    “小姐有事吩咐?”修海一臉冷淡,活像僵屍臉,對著火兒也是麵無表情。

    “我記得你說你們有五個人,還有一人是誰,在哪?”問完話的火兒發覺大家都不吭聲了,就連平常總是笑臉的彩雲也一臉難看。

    “小姐,走,我們出去轉轉,好久沒出去逛了。”彩雲率先打破沉默。

    火兒直覺他們有事瞞著她,既然他們不願意說,總有一天她也會知道的。

    出門後的彩雲換了一身淡雅的服飾,儼然大家閨秀般循規蹈矩,少了妖媚,可是卻更沉默了,火兒說什麽她也隻是笑笑,一旁的追月也時不時的拉扯下彩雲的袖子,提醒她走神了,火兒看在眼裏什麽都沒說,心裏猜想著無數的可能。

    直到修龍的叫聲,才把火兒亂飛的思緒打斷。

    “修龍,不是讓你和海子在家照看嗎?你跑來幹什麽?”看著已到麵前的修龍,火兒一臉疑問。

    “小姐,那位公子醒了,吵著要離開。”額上的汗珠表明修龍已經找她們很久了。

    “哦,那就讓他走吧。”還以為什麽大事原來是這個。“什麽,你說他醒了,你怎麽不早說,快,快迴去。”後知後覺的火兒拉起追月和彩雲就往來的方向奔。

    ‘什麽嘛,剛我明明就說的很清楚。’修龍腹語。

    羽當後院

    “讓我離開,這是哪,你們是誰,我要出去,讓開。”剛走進院子的火兒就聽到屋裏的吼聲及摔東西的聲音。火兒哪能讓他這麽摔,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從街上買迴來的,當下火氣也上來了,一腳將門踢開。

    “住手,你幹什麽,你憑什麽摔我的東西,不要以為你受傷了就可以為所欲為,海子,把他給我綁起來。”百邪醒來後想起那一劍,心裏就一陣痛,唯有拿屋裏的東西出氣,卻不想被一個滿臉黑斑的醜女人讓人給綁在椅子上了,雙眼頓時充滿呢了怒火。

    火兒看著他冒火的雙眼,走上前去,嘴角翹了翹,一手劈在百邪脖頸後,百邪就暈了過去。

    “追月,拿碗粥過來,彩雲把你袖子裏的瓷瓶給我。”接過瓷瓶的火兒打開瓶蓋將瓶口對著百邪的鼻子扇了扇,躺在床上的人就醒了過來,眼裏的怒火仍未退卻。

    “呐,現在我說你聽,你呢,已經不能動了,因為這個。”舉了舉手裏的瓷瓶,哈,這可是彩雲特製的軟骨露,火兒接著說“你的命是本小姐救迴來的,如果你想死盡管說,我會讓你死的,前提是必須我答應才行,等你養好傷後,想走請隨便,不過你欠我一條命。另外本小姐姓齊,以後你有什麽需要找他。”說完用手指了指修海。

    “你···你們,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這樣對我。”怒視著火兒的百邪慢慢的說道,好像是用盡了全身所有力氣才說完。

    “你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在哪,等你弄清楚再說吧。海子,給他喂粥。”火兒癟癟嘴道。

    “我···我是···咳咳”剛說到這裏就被修海灌進嘴裏的粥嗆著了,不過後來一想,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畢竟整個京城認識他的人還是不少的,唯獨這些人,一口一個小姐的,按理說應該知道,看來是外地人士,還是養好傷再說。

    出了房門的火兒乘大家不注意時,拍了拍胸口,‘幸好剛才沒暴露,不能讓他知道我們以前見過,得和他們幾個交代一下。’

    “你們幾個過來。”火兒將四人叫到一起。“聽好了,不許透露我的身份,違者受罰喔,哼哼···”警告完他們的火兒末了還哼哼的笑了幾聲,嚇得大家心裏毛毛的。

    接下來的幾天,百邪都很聽話的在屋裏呆著,有時也會到院子裏走走,但惟獨每次要走到前院的時候就被修龍攔了下來,這就讓百邪更加疑惑火兒他們一行人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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