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啟政低頭,俊美臉龐離她很近,幽深瞳眸看進她眼底,似笑非笑的說:“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確實不像……

    所以她才怕……

    “嚴啟政,你別忘……唔——”突如其來的吻,杜思雨睜大眼睛,這次不單單隻是吻,男人擱在她腰間的手在她身體上遊移,觸摸囡

    杜思雨感覺自己頭皮都要炸了,他是子琛的叔叔,你們的婚姻是假的

    想到這一點,男人與她的親密觸碰,每一寸每一分都讓她感覺頭皮戰栗

    她拚命去推,可弱女子的力道怎能抵得上他堅實的胸膛,嚴啟政碾轉深吻

    身下女子柔軟的身軀,香甜的少女清香,口中的美味,她杏眸水汪汪的看著他,他下腹一陣燥熱,原本的淺吻已經不能滿足鯴

    他大手撈起她單薄的身體,溫柔卻快的放到**上,不等女人掙紮起來,他健碩胸膛壓過去,繼續方才的吻,大手在她身上觸摸

    杜思雨感覺自己渾身的勁都用完了都不能撼動他分毫,直到兩人身體滾燙,身下被一硬物抵著,杜思雨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察覺到那是什麽,杜思雨徹底慌了,在他換氣的空檔拚了命的躲閃:“嚴啟政,你放開我……唔……”

    深的窒息……

    唿吸不順是屬於她的,壓抑激烈的**是屬於他的……

    懷裏的溫香軟玉差點讓他把持不住,直到看見懷裏女人沾了霧氣的眼他才驚覺自己居然失控了……

    嚴啟政微微退開身體,卻還是把她按在**上,他上,她下,十分**的姿勢

    杜思雨剛踹上氣,氣息未平,就大聲喊道:“嚴啟政你混蛋,**你無恥”

    杜思雨大口喘著氣,狠狠瞪著他,恨不得把世上所有不好的詞語都賦予他

    “下次有人再問你老公行不行的時候,知道怎麽說了嗎?”嚴啟政他低頭看她,依舊是那種優雅中帶著玩味的笑意:“老公行不行?”

    他的欲.望還未褪去,身體火熱,連帶著她的身體也像燒起來,杜思雨又氣又羞的推他:“嚴啟政,你起來,你說過你不碰我”

    “我沒有說我要碰你,我在問你老公行不行?嗯?”男人低沉嗓音中帶著禁.欲中的沙啞,配著絕灩的五官,漆深邃的眸,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杜思雨慌亂的避開眼,有些艱難的說:“嚴啟政,你能別這麽……**麽……”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剛剛在飯桌上你看我的眼神,分明是在說老公不行,我隻是想證明給你看看,老公在看見你的時候還是想硬就硬,你說是不是?”絕美的五官,紳士的眉眼,卻說著下流無比的話

    她的眼神什麽時候說過他不行了?那會看他的時候分明就是跟聽見他吃飽了之類的話一樣的平靜啊……

    杜思雨感覺羞憤難堪,知道不能跟欲.火旺盛的男人講道理,隻能軟了聲音:“你行……唔……”

    迴應她的是深沉的吻

    嚴子琛迴到家,寬大的別墅燈火通明,一進門就看見坐在客廳裏陪秦芳說話的年輕女人

    他臉色立刻難看起來:“你怎麽迴國了?”

    “子琛……”趙斯然起身,纖長有致的身體幾步走過去,仿佛沒有看見他的壞臉色,盈盈笑道:“我們不是說好相處一年的嗎?你迴國,我自然也跟著迴國咯”

    秦芳看著他不高興的說:“怎麽迴這麽晚?斯然都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

    嚴子琛沒看秦芳,臉色陰沉的看著旁邊的女人,口氣不善:“我走之前沒有跟你說清楚還是怎麽迴事?我已經跟你嚐試過了,不需要一年,一個月的時間,我就發現我不會喜歡你,永遠都不會”

    “嚴子琛,你給我閉嘴你再給我說這種胡話,小心我抽你”秦芳也不顧有外人在場,氣急敗壞的衝他吼道

    原本臉上帶著笑意的趙斯然,聽見這番冷漠的話,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緊了,臉上偽裝的再好,也偽裝不了心裏的痛楚

    “你不如直接讓我滾蛋得了”嚴子琛本來心情就不好,被秦芳這麽一吼,頓時連家都不想待了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

    “子琛,”趙斯然依然是那副溫雅的笑,絲毫沒有動怒的樣子,隻是微微顫動的肩膀泄露了她心底的情緒:“是我不對,沒有通知你就迴國了,你現在不想看見我,我先迴家,明天再來找你你留在家裏,秦阿姨等你吃飯等了很久了,別讓她生氣”

    “斯然,你說什麽胡話,阿姨誠心留你吃飯,你都等了這麽久,我怎麽能讓你走?別理子琛,他大概是工作不順心,迴家發瘋呢,你別生氣啊”秦芳走過來拉著她的手挽留

    “她要走就走,有什麽好留的,這裏又不是她家”原本要離開的嚴子琛突然轉身,走到了沙發旁坐下,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趙斯然,裝,繼續裝

    “這裏怎

    麽不是她家了?”秦芳恨不得上前抽他,“你別忘了你跟斯然有婚約,她是你未婚妻”

    “未婚妻?”嚴子琛冷笑,“我有承認麽?我不承認,她是誰的未婚妻?”

    “你夠了”這次是趙斯然的聲音,她握了握拳頭,看他一眼,依然平心靜氣的說:“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跟你吵,我明天再來找你”

    趙斯然衝秦芳笑笑,大方得體,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秦阿姨,我先迴去,許久沒見到我爸媽了,我也應該迴去陪陪他們”

    “斯然……”秦芳上前拉著她的手,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她剛迴國在家裏還沒有待半個小時,就來家裏找嚴子琛,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趙斯然對自己兒子的那份心意,任誰都看得懂,偏偏自己的那個沒良心的兒子裝作不懂

    “沒事秦阿姨,我先迴家了”趙斯然笑笑,知道她有病根,不希望她太擔心

    “那我讓子琛送你”秦芳歉意的說,然後瞪了眼不知好歹的嚴子琛,警告道:“你送斯然迴去,不準犯渾,小心我讓人把你關屋裏,不認錯永遠別出來”

    “得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嚴子琛無奈的聳聳肩,起身往外走

    秦芳衝趙斯然使眼色,希望她不用為今天的事情生氣

    後者好脾氣的笑笑,跟她道別後跟在嚴子琛的身後

    急行駛的車裏,趙斯然偏頭看向外麵的夜色,出國兩個月這裏並沒有什麽變化

    窗外夜涼如水,身邊男人一身孑然的冰冷,他開腔,很冷的聲音:“你迴來做什麽?我那次沒有跟你說清楚?我們不合適,我一直都是把你當妹妹看待,你懂麽,跟妹妹結屁的婚”

    那樣直白毫不避諱的話語,讓趙斯然白了臉,她雙唇顫抖著,眸漆的看著他:“你別忘了……”

    “別忘了我把你衣服扒光了壓在身下?”嚴子琛笑,幾近殘忍:“我隻是很久沒有碰女人而已,你正好在身邊,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不是我喜歡的菜,即使脫光了壓在身下也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趙斯然跟在他身後這麽多年,聽過他傷人的話不是一天兩天,心早已傷成了千瘡百孔,這會聽來卻隻剩麻木

    她偏過頭去,不去看他,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抖:“可是怎麽辦呢,我們是有婚約的,你必須得娶我……”

    “吱——”汽車緊急刹車的聲音,嚴子琛心中最惱人的就是這個被捆了很多年的婚約,他一向不羈

    慣了,從小都是小霸王的性格,受不得管製,每次和秦芳對著幹,甚至離家出走,都是秦芳先敗下陣來可唯獨這個婚姻秦芳死都不鬆口,他轉過頭,像要吃人似得:“下車”

    趙斯然看看窗外,夜晚的路燈雖然透亮,馬路上到處都是來往車輛,可到底是晚上,一個孤身女孩子,她到底是怕的,可剛剛迴國就直接來找他想給他一個驚喜卻受盡羞辱的她真的是無法再去麵對……

    她咬咬唇,拿著包包真的下了車

    嚴子琛一腳油門,車子駛離出去

    趙斯然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走了,眼裏委屈的往下掉,她是被捧在手心裏的趙家大小姐,何曾被這麽狼狽的丟下車過

    她不止一遍遍的問自己,嚴子琛,我到底愛你什麽?

    就因為你從小到大的護著我,**著我,讓我以為這就是愛了

    到頭來才發現,你對我的好,原來還不及那個女人的十分之一

    嚴子琛看著後視鏡中越來越小的人影,有些煩躁的撥通喬南的電話

    “xx路xx街,過來接趙斯然,她一個人”

    “我說嚴少爺啊,我聽說斯然今天剛迴國啊,你就能把她一個人拋棄在車外?還是這麽危險的晚上?”想明白怎麽迴事,喬南有些懊惱的說這嚴子琛雖然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也不會做出這麽不紳士的行為啊?

    “……”

    “得了,反正每次我們都是要給你收拾爛攤子的,我離這條路近,馬上就到”

    喬南掛了電話就給趙斯然打電話

    “是子琛讓你來的?”趙斯然有些茫然的問

    “不是他能有誰?”喬南沒好氣的說:“我說斯然啊,你到底看上這小子哪點好了?從小就是一霸王,把我們欺負的夠嗆,也就你是一女生,他不怎麽欺負,可那土匪性格,倔起來誰都管不住,秦阿姨那樣女強人的性格,都拿他沒有辦法”

    “我也不知道……”趙斯然有些淒涼的說

    大概他給她的甜棗太甜了,讓她忘了他打的一巴掌到底有多疼了

    就像現在,明明被他狠心的丟下車,卻被他關心的讓人來接她而感動的融化,她在心裏罵自己,趙斯然,你可真是犯賤呢

    嚴子琛出去玩,很晚才迴家,別墅裏漆一片,怕吵醒秦芳,他動作輕緩的進門,隻開了門口的一盞小燈

    剛轉身就被坐

    在沙發裏

    的人嚇了一跳

    待看清是誰時,嚴子琛皺眉,不悅的說:“媽,大晚上不睡覺,坐在客廳燈也不開,你嚇鬼呢”

    “你還知道怕?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秦芳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小心你爸做鬼來找你這個不孝子”

    嚴子琛臉立刻垮下來:“好端端的你提爸做什麽?”

    “我不提你是不是忘了是誰害你爸早死的?你別忘了,你爸要是還在,我們家至於這麽落魄,需要依附別人家才能苟延殘喘?你爸要是還在,我至於到現在還隻是個高層,卻沒有一點決策權?”

    “媽,我說你一介女流,在乎那麽多權利做什麽,”嚴子琛歎口氣,走到她身邊,替她按摩太陽**:“都說了,以後的事情交給我,我是個男人,不能一直活在你的羽翼下不是?”

    “你做事那麽隨性,我怎麽敢放心把一切交給你?”秦芳閉了閉眼,享受他難得的孝心:“除非你娶斯然,媽就答應你退位,好好在家養老”

    “我是不會娶她的”嚴子琛平靜卻堅定的聲音

    “難道你真要娶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秦芳情緒激動的說:“她到底哪點好?伶牙俐齒乖張無禮,她哪點比得上斯然?斯然大家閨秀,跟你走在一起既般配又體麵,懂事賢惠不說,趙家背後的勢力,若是你娶她,必定事半功倍,到時候不光你爸的仇可以報,還能……”

    “等等……”嚴子琛打斷她的話,從裏麵捕捉到一條信息,他抬頭看她:“你去找過思雨了?”

    “對,”見瞞不住,秦芳也不會那種喜歡藏著掖著的人,“我是去找過她,讓她不要再糾纏你一個跟叔叔結了婚,又惦記侄兒的女人能是什麽好貨色,光憑這一點,我就不喜歡她別說讓她進門”

    “……”自己母親的性格他清楚的很,同樣清楚的還有嚴啟政,所以他一早就用婚姻困住杜思雨,讓秦芳對她的印象差到不行

    他的手段和招數他是見識過的,從布局到謀略看似不經意卻皆是十拿九穩的,談什麽公平競爭,全他媽狗屁

    “你別管”嚴子琛起身,看了秦芳一眼:“你最好別為難她,不然我跟趙斯然永遠不可能”

    “你是說,你願意跟斯然相處?”秦芳跟在後麵問

    “不是說一年麽,現在還有十個月時間,若是到時候我還是覺得她不行,她自己就會取消婚約到時候你不能再插手”

    嚴子琛說完上樓,為了不讓杜思雨受

    到不必要的傷害,總要有人做出犧牲不是?

    杜思雨一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窩在男人的臂彎裏,他一隻手橫穿過她腰肢,霸道的把她圈在懷裏,她身上好歹還穿著睡衣,可男人似乎喜歡裸睡,光著結實肌理紋路皆性感的上半身,視線往下……杜思雨鬆口氣,還好他穿著內.褲,不然她得羞愧死

    她一臉茫然,昨天他親完她後,她發了好一頓脾氣,硬是讓他拿了兩**被子分開睡這會怎麽在一個被子裏,而且看情形,還是她鑽進了他的被子?

    “醒了?”嚴啟政淺眠,杜思雨稍微一動彈他就醒了,入眼的是清麗可人的一張小臉,茫然且帶著羞怯的紅暈看著他,紅唇微張著,說不出的誘人,視線往下是她穿著睡衣卻玲瓏有致的身體,男人晨起的時候欲.望本就強烈,秀色可餐的美景在前,嚴啟政性感的喉結滾動,覺得口有點幹

    杜思雨這才反應過來,起身的同時脫離了男人的懷抱,腦海裏想起昨日他吻著她,摸著她,硬是要她親口叫他老公,還問她行不行的場景

    原本以為他是個雖然冷漠但是至少是沉穩優雅的正人君子,可這幾天相處下來,特麽的簡直是披著人皮的大尾巴狼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行不行?”杜思雨忍不住吼他一句,對他簡直惱的不行,心裏卻又停留在他說給她和嚴子琛機會時那種感激的認知裏,又不能像以前那樣冷言冷語,頗有些無可奈何

    “嗯,不看你,那你看看我,什麽時候給我機會?”嚴啟政不動聲色端起杯子喝水,壓製住身體裏那股躁動,他迴頭看她一眼,眸子輕眯著,配著那張從任何角度看過去都完美的臉,迷死人的表情:“還是你就隻記得我說過給你機會,把我給忘了?”

    “……”杜思雨不知道怎麽迴答這個問題,太直接會不會很傷人?可不直接難以消除她心頭的火啊……

    她想了想說:“嚴先生,我們不合適,首先我們年齡相差十歲,我們之間……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麵的男人翻身壓在身上,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濃眉輕挑起,說不清的英氣逼人:“嫌我老?我老不老你昨天沒有見識到還是想現在親自試試?嗯?”

    “我不是這個意思……”杜思雨慌了,昨天他失控是因為男人最忌諱別人說他不行

    但是老……可能大概也是不喜愛聽的詞兒?

    “我隻是覺得像嚴先生這樣成熟穩重又有魅力的男人,應

    該

    不缺小姑娘喜歡,如果我心裏沒有喜歡的人,絕對絕對是最喜歡你的那個人,可是我有喜歡的人啊,而且他還是……”杜思雨欲言又止的說,生怕哪句話沒有說好惹怒了他

    前麵的幾句話倒是讓他聽得舒服了,後麵的話……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先遇見的是我,你絕對會喜歡上我?”嚴啟政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應該是的……”杜思雨眼神閃躲,然後推他:“你能先起來嗎?你說過給我跟子琛機會,你若是這樣……”有點言而無信了呢

    “先信你一次”嚴啟政眼睛眯著,從她身上起來,下**穿衣服

    迴到公司,杜思雨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腦子裏的構思畫出來,經過休整,大致成型後拿去給經理看

    經理眼裏的目光絕對可以稱之為驚豔,他笑著說:“不錯,原本就覺得你是個靈性十足的人,你把這幾個地方修改下,然後拿給總裁看”

    杜思雨迴去把經理指出的幾個不足的地方修改好之後,直接交給經理,不敢去嚴啟政那裏經理也沒有強求

    另一邊,總裁辦公室

    嚴啟政正低頭看著文件,辦公室門被猛的推開,身形頎長的俊逸男子幾步走進來

    門口的秘書雖知道他是常客,但還是被他那來勢洶洶的氣勢給嚇到了

    膽顫驚心的說:“總裁,趙公子他……”

    嚴啟政看了一臉像誰欠他幾百萬的趙立颺,衝秘書說道:“沒事,你先出去”

    趙立颺找了個就近的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沒好氣的說:“你那侄子是怎麽迴事?不喜歡斯然就不喜歡,特麽的居然在她迴國第一天把她從車裏丟下來,還是在晚上,斯然從小被我爸媽捧在手心裏,我都不敢多說她幾句,你那侄子真是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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