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c市第二高中，籃球館門口停著一輛救護車和一輛警車。
周泓洋被擔架抬出來，他的母親和體育老師寇馳一起上來救護車。
體育館內，周泓洋的父親正激動的朝餘嘉的父母大吼大叫。
周泓洋家裏據說比較有錢，老爸是開4s連鎖店，有好幾家專賣豪車的4s店。
“我家孩子的腿，他以後還想要打cba的！你們的小畜生居然那麽狠！看我不讓你們賠到傾家蕩產一無所有！我要找人打斷你兒子的腿，打到他癱瘓！”
一旁的一個微胖的警察一邊在一個小本子上寫著什麽，一邊說的：“周先生，你也別太激動，我們會處理這件事的。”
周泓洋的父親從鼻子裏麵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說道：“警察同誌，你可要好好的給我審著小兔崽子！可不能輕擾了他們！我要讓他們的兒子坐牢！要讓他們賠錢！賠我兒子一條腿！”
“好了，你也別說了，我們會秉公處理的。”微胖警察不急不慢的說道。
餘嘉的父母都是臉色慘白，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都飛了一半，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餘嘉努力的安慰自己的父母。
“不會有事？你把人打成那樣，老子不告得你全家要飯，讓你坐個十年二十年牢，老子跟你姓！”周泓洋的父親扯著嗓子喊道。
餘嘉並不和周泓洋的父親說話，側麵對著他，低著頭，隻和自己父母說話。
最後，警察帶著餘嘉和餘父餘母一起上了警車，帶迴到警局。
周泓洋的父親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在警車邊，向著裏麵不停的罵著。
到警察局之後，餘嘉被關到一間單獨的房間裏，與父母分開。
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打開了房間的門，餘嘉轉過頭看去，居然是邵一川。
“這次你可闖禍了。”
邵一川冰冷的說道。
“我也沒想到自己力氣怎麽變得這麽大了。”
餘嘉無奈的說道。他知道所裏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所以我才不願意教你拳擊，沒想到你還是亂打人。”
“那是他找打，你不知道他以前怎麽欺負我的，我隻不過是把之前的討迴來罷了。”
餘嘉有些滿不在乎，他雖然知道自己出手重了些，但覺得那也是對方活該。
“事情我已經報告給了所裏，應該不會影響到你正常的生活，但我還是勸你要小心。”
邵一川難得說這麽多話，而且話中關切的意思很明顯，餘嘉聽在耳中也記在了心裏。
在公安局呆了兩個小時，餘嘉得了一個故意傷人的罪名，父母付了一筆保證金，就被放了出來。
晚上迴到家，餘嘉都很安靜。父母沒有責罵他，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確實給他們帶來了不便。
家裏本就不富裕，這一次周泓洋的醫療費估計要上萬塊，還可能有其他的賠償，想到這裏，餘嘉感覺自己應該為家裏做點什麽。
現在餘嘉每個月在暗研所領兩份工資，一是作為暗能使的，一是作為研究員的。每個月的工資一共有五千塊，算下來一年也隻有六萬塊而已。
要怎麽樣才能幫家裏賺點錢呢？
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出結果。
第二天上學，餘嘉的名字再度讓全校師生所知曉。
“看，就是那個餘嘉！”
“據說他好暴力，昨天放學居然把周泓洋的腿給踢斷了！”
“我也聽說了，那個周泓洋可是全校最高的，還是籃球隊的隊長。”
“看不出來他那麽厲害！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的比較好，別一生氣把我們的腿也踢斷了！”
學校裏的其他同學看向餘嘉的眼神都很複雜，一個個在背後議論著。
在教室裏見到趙瑞星和馬東，二人都知道餘嘉之前被周泓洋欺負的事情，所以並沒有覺得餘嘉是如何暴力，反倒是為他叫好。
早上上課前，趙慧芮特意來到的教室，把昨天的事情向全班通報，並且教育了一番，無非是同學之間要和睦相處，不能打架雲雲。
教育完學生後，趙慧芮又把餘嘉單獨叫了出來。
“昨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趙慧芮把餘嘉帶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小聲的說道。
“您看到什麽？”
“當然是你踢斷周泓洋的腿的過程啊。沒想到你還挺厲害，早上聽說他的腿接了十二根鋼釘。”
“你看到了？那老師你可要做我的證人啊！我可是自衛，他先動的手。”餘嘉解釋道。
“什麽自衛？你那是防衛過當。”
“老師，我錯了。”
餘嘉老實的低下了頭。
“昨天我和你高二的班主任談了一下，她似乎也不知道你的成績究竟是怎麽提升的。”趙慧芮話鋒一轉，又談到了餘嘉的學習上。
餘嘉感覺一陣緊張，這個趙老師怎麽總是找自己的麻煩？
“如果你真的是靠自己的本事提高成績，老師是鼓勵的。但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什麽其他不好的舉動，我會報告向校方，把你開除！”
原來趙慧芮還是不相信餘嘉的成績是自己提高的，昨天放學就想要跟蹤餘嘉，卻沒想到目睹了餘嘉打架的一幕。
那一腳直到現在趙慧芮想起來還渾身起雞皮疙瘩，而事後餘嘉的臉上那是怎麽樣的一種冷酷和果決的表情，似乎這樣的場麵對於他來說隻是家常便飯一樣。
趙慧芮又教訓了兩句，就把餘嘉放走了。
迴到教室，趙瑞星卻是羨慕的打趣道：“沒想到波多野老師那麽喜歡你，天天找你單獨談話啊！”
餘嘉不理會這些玩笑，他心裏還在想著自己要如何才能多賺點錢減輕家裏的負擔。
上午上課，到了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體育老師寇馳又找上了餘嘉。
“餘嘉，你小子知道昨天你做的事對學校有多麽嚴重的影響麽？”
寇馳一上來就是訓話的口氣，當著教室裏所有學生的麵，把餘嘉拉出了教室。
餘嘉沒有反抗，否則以他的力氣，寇老師根本拉不動他。
“寇老師，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周泓洋打我，我也是自衛才踢了他一腳。”
餘嘉又擺出這句話來。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現在他一年都沒法打球了，你說，下個月的籃球賽怎麽辦？”
寇馳雙目圓瞪，兩眼都要噴出火來。
餘嘉也在籃球的兩年了，他也知道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準備市裏麵比賽的重要時間，所以明白寇老師為什麽著急上火。
隻不過，餘嘉在籃球的兩年，卻連球都沒有摸過幾次。除了高一的時候還練過一段時間的運球，之後周泓洋成了主力球員後就一直沒有讓餘嘉好好訓練。
對於周泓洋和球隊裏其餘老隊員的做法，寇馳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那幾個主力能夠好好訓練，像餘嘉那樣可有可無的隊員再怎麽樣也無所謂。
甚至，寇馳還覺得這樣有利於隊內的競爭和活躍氣氛。
由此可見，餘嘉對寇馳並沒有什麽好感，但他畢竟也是籃球的一員，而且周泓洋受傷也是他的責任。
眼珠子轉了一轉，餘嘉抬起頭，對寇老師說道：“教練，讓我來替周泓洋吧。”
“啥？你，你說，你說啥？”
寇馳這下變成了口吃。
“讓我來替周泓洋比賽吧。”
餘嘉信心滿滿的又說了一遍，他眼神堅定，說出來的話也是擲地有聲。
“你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昨天打架被打壞了腦子？你能代替周泓洋？”
寇馳當然不相信餘嘉的話，因為之前餘嘉在訓練中的表現他是有數的。
全場折返跑全隊最後，彈跳力可以忽略不計，運球慢得就像老太太過馬路一樣，就這水平能夠代替周泓洋比賽？
那周泓洋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可是可以扣籃的，有著優秀的身體條件，同時籃球基礎也很好，雙手都能運球。
兩個人對比之下，就像一隻寵物巴西龜和忍者神龜。
“你，你是要徹底把我坑死麽？”
寇馳氣得渾身發抖，咬著牙瞪著餘嘉，雙手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明天先來訓練。”
寇馳丟下這句話就走了，現在距離市裏麵的比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必須趕快找人頂上周泓洋的位置，雖然不看好餘嘉，但是他既然有這個心，倒是讓寇老師心裏有了點安慰。
餘嘉剛才可不是說說玩的，他可是知道去年籃球隊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學校可是頒發了獎勵的。雖然每個人隻是幾百塊，但卻是一個開始。
以前在籃球隊裏擦球的時候，餘嘉就曾聽周泓洋炫耀過，他去幫一些業餘隊打比賽，一場比賽都有兩三百塊錢的收入，如果贏了獎杯，還會有大紅包。
總算，餘嘉想到了一個可以賺外快的方法。不過他還有一個很大的挑戰擺在麵前，那就是他幾乎不會打籃球。
在籃球隊兩年，除了基礎的運球和投籃外，餘嘉隻參加過體能訓練，連隊內三對三訓練都不會帶上他。
“投籃似乎是這個動作？”
周泓洋被擔架抬出來，他的母親和體育老師寇馳一起上來救護車。
體育館內，周泓洋的父親正激動的朝餘嘉的父母大吼大叫。
周泓洋家裏據說比較有錢，老爸是開4s連鎖店，有好幾家專賣豪車的4s店。
“我家孩子的腿，他以後還想要打cba的！你們的小畜生居然那麽狠！看我不讓你們賠到傾家蕩產一無所有！我要找人打斷你兒子的腿，打到他癱瘓！”
一旁的一個微胖的警察一邊在一個小本子上寫著什麽，一邊說的：“周先生，你也別太激動，我們會處理這件事的。”
周泓洋的父親從鼻子裏麵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說道：“警察同誌，你可要好好的給我審著小兔崽子！可不能輕擾了他們！我要讓他們的兒子坐牢！要讓他們賠錢！賠我兒子一條腿！”
“好了，你也別說了，我們會秉公處理的。”微胖警察不急不慢的說道。
餘嘉的父母都是臉色慘白，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都飛了一半，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餘嘉努力的安慰自己的父母。
“不會有事？你把人打成那樣，老子不告得你全家要飯，讓你坐個十年二十年牢，老子跟你姓！”周泓洋的父親扯著嗓子喊道。
餘嘉並不和周泓洋的父親說話，側麵對著他，低著頭，隻和自己父母說話。
最後，警察帶著餘嘉和餘父餘母一起上了警車，帶迴到警局。
周泓洋的父親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在警車邊，向著裏麵不停的罵著。
到警察局之後，餘嘉被關到一間單獨的房間裏，與父母分開。
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打開了房間的門，餘嘉轉過頭看去，居然是邵一川。
“這次你可闖禍了。”
邵一川冰冷的說道。
“我也沒想到自己力氣怎麽變得這麽大了。”
餘嘉無奈的說道。他知道所裏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所以我才不願意教你拳擊，沒想到你還是亂打人。”
“那是他找打，你不知道他以前怎麽欺負我的，我隻不過是把之前的討迴來罷了。”
餘嘉有些滿不在乎，他雖然知道自己出手重了些，但覺得那也是對方活該。
“事情我已經報告給了所裏，應該不會影響到你正常的生活，但我還是勸你要小心。”
邵一川難得說這麽多話，而且話中關切的意思很明顯，餘嘉聽在耳中也記在了心裏。
在公安局呆了兩個小時，餘嘉得了一個故意傷人的罪名，父母付了一筆保證金，就被放了出來。
晚上迴到家，餘嘉都很安靜。父母沒有責罵他，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確實給他們帶來了不便。
家裏本就不富裕，這一次周泓洋的醫療費估計要上萬塊，還可能有其他的賠償，想到這裏，餘嘉感覺自己應該為家裏做點什麽。
現在餘嘉每個月在暗研所領兩份工資，一是作為暗能使的，一是作為研究員的。每個月的工資一共有五千塊，算下來一年也隻有六萬塊而已。
要怎麽樣才能幫家裏賺點錢呢？
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出結果。
第二天上學，餘嘉的名字再度讓全校師生所知曉。
“看，就是那個餘嘉！”
“據說他好暴力，昨天放學居然把周泓洋的腿給踢斷了！”
“我也聽說了，那個周泓洋可是全校最高的，還是籃球隊的隊長。”
“看不出來他那麽厲害！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的比較好，別一生氣把我們的腿也踢斷了！”
學校裏的其他同學看向餘嘉的眼神都很複雜，一個個在背後議論著。
在教室裏見到趙瑞星和馬東，二人都知道餘嘉之前被周泓洋欺負的事情，所以並沒有覺得餘嘉是如何暴力，反倒是為他叫好。
早上上課前，趙慧芮特意來到的教室，把昨天的事情向全班通報，並且教育了一番，無非是同學之間要和睦相處，不能打架雲雲。
教育完學生後，趙慧芮又把餘嘉單獨叫了出來。
“昨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趙慧芮把餘嘉帶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小聲的說道。
“您看到什麽？”
“當然是你踢斷周泓洋的腿的過程啊。沒想到你還挺厲害，早上聽說他的腿接了十二根鋼釘。”
“你看到了？那老師你可要做我的證人啊！我可是自衛，他先動的手。”餘嘉解釋道。
“什麽自衛？你那是防衛過當。”
“老師，我錯了。”
餘嘉老實的低下了頭。
“昨天我和你高二的班主任談了一下，她似乎也不知道你的成績究竟是怎麽提升的。”趙慧芮話鋒一轉，又談到了餘嘉的學習上。
餘嘉感覺一陣緊張，這個趙老師怎麽總是找自己的麻煩？
“如果你真的是靠自己的本事提高成績，老師是鼓勵的。但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什麽其他不好的舉動，我會報告向校方，把你開除！”
原來趙慧芮還是不相信餘嘉的成績是自己提高的，昨天放學就想要跟蹤餘嘉，卻沒想到目睹了餘嘉打架的一幕。
那一腳直到現在趙慧芮想起來還渾身起雞皮疙瘩，而事後餘嘉的臉上那是怎麽樣的一種冷酷和果決的表情，似乎這樣的場麵對於他來說隻是家常便飯一樣。
趙慧芮又教訓了兩句，就把餘嘉放走了。
迴到教室，趙瑞星卻是羨慕的打趣道：“沒想到波多野老師那麽喜歡你，天天找你單獨談話啊！”
餘嘉不理會這些玩笑，他心裏還在想著自己要如何才能多賺點錢減輕家裏的負擔。
上午上課，到了中午吃飯休息的時候，體育老師寇馳又找上了餘嘉。
“餘嘉，你小子知道昨天你做的事對學校有多麽嚴重的影響麽？”
寇馳一上來就是訓話的口氣，當著教室裏所有學生的麵，把餘嘉拉出了教室。
餘嘉沒有反抗，否則以他的力氣，寇老師根本拉不動他。
“寇老師，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周泓洋打我，我也是自衛才踢了他一腳。”
餘嘉又擺出這句話來。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現在他一年都沒法打球了，你說，下個月的籃球賽怎麽辦？”
寇馳雙目圓瞪，兩眼都要噴出火來。
餘嘉也在籃球的兩年了，他也知道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準備市裏麵比賽的重要時間，所以明白寇老師為什麽著急上火。
隻不過，餘嘉在籃球的兩年，卻連球都沒有摸過幾次。除了高一的時候還練過一段時間的運球，之後周泓洋成了主力球員後就一直沒有讓餘嘉好好訓練。
對於周泓洋和球隊裏其餘老隊員的做法，寇馳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那幾個主力能夠好好訓練，像餘嘉那樣可有可無的隊員再怎麽樣也無所謂。
甚至，寇馳還覺得這樣有利於隊內的競爭和活躍氣氛。
由此可見，餘嘉對寇馳並沒有什麽好感，但他畢竟也是籃球的一員，而且周泓洋受傷也是他的責任。
眼珠子轉了一轉，餘嘉抬起頭，對寇老師說道：“教練，讓我來替周泓洋吧。”
“啥？你，你說，你說啥？”
寇馳這下變成了口吃。
“讓我來替周泓洋比賽吧。”
餘嘉信心滿滿的又說了一遍，他眼神堅定，說出來的話也是擲地有聲。
“你腦子被門夾了？還是昨天打架被打壞了腦子？你能代替周泓洋？”
寇馳當然不相信餘嘉的話，因為之前餘嘉在訓練中的表現他是有數的。
全場折返跑全隊最後，彈跳力可以忽略不計，運球慢得就像老太太過馬路一樣，就這水平能夠代替周泓洋比賽？
那周泓洋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可是可以扣籃的，有著優秀的身體條件，同時籃球基礎也很好，雙手都能運球。
兩個人對比之下，就像一隻寵物巴西龜和忍者神龜。
“你，你是要徹底把我坑死麽？”
寇馳氣得渾身發抖，咬著牙瞪著餘嘉，雙手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明天先來訓練。”
寇馳丟下這句話就走了，現在距離市裏麵的比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必須趕快找人頂上周泓洋的位置，雖然不看好餘嘉，但是他既然有這個心，倒是讓寇老師心裏有了點安慰。
餘嘉剛才可不是說說玩的，他可是知道去年籃球隊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學校可是頒發了獎勵的。雖然每個人隻是幾百塊，但卻是一個開始。
以前在籃球隊裏擦球的時候，餘嘉就曾聽周泓洋炫耀過，他去幫一些業餘隊打比賽，一場比賽都有兩三百塊錢的收入，如果贏了獎杯，還會有大紅包。
總算，餘嘉想到了一個可以賺外快的方法。不過他還有一個很大的挑戰擺在麵前，那就是他幾乎不會打籃球。
在籃球隊兩年，除了基礎的運球和投籃外，餘嘉隻參加過體能訓練，連隊內三對三訓練都不會帶上他。
“投籃似乎是這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