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夠將麒麟城主拉下來,廢了他的修為,那樣的美人不知道會淪到誰的手中,真想試試味道啊。”“聽說麒麟城主的徒弟不就是他從煙雨城救的麽,說不定是唯一的的活口,認賊作父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閉嘴,都閉嘴!”林溯看著那影像,那些人的話語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輪迴著。他不信師父會做那樣的事情,他被帶迴來的時候分明就隻是一個嬰兒,即使腦海之中所有似無的有那片火海,可是他絕對不信。錄影石被扔了出去,然後被一隻修長的手撿了起來,那人俊雅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光在這裏喊有什麽用,你有本事讓所有的人閉嘴啊。”林溯抬頭,看著那背著光走進來的人道:“義父怎麽會來?”“麒麟城主受他人指責,我等自然要挽救他於苦海之中,”祁長歌的扇子敲著手道,“而作為我的兒子,即便你師父倒了,義父也會收留你的。”“你們想把師父拉下來?妄想!”林溯想到了什麽,起身朝著外麵跑了過去,卻在出門的時候被那伸出來的腳一絆,隻能眼睜睜的摔倒在了地上。祁長歌蹲在了他的旁邊,眸中露出了一絲悲憫的意味出來:“凡人就是可憐,無力無能,即使你師父被所有人圍攻,你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他被拉下神壇,看著他被廢去修為,看著他被男人抱入懷中解開那身輕.薄的衣衫肆意憐愛,誰讓他生的那樣美偏偏又那樣無情,讓人得不到自然隻能想想別的辦法,結果你看這機會就送到手上來了。”“混蛋!”林溯拚命的抬起身體,卻被祁長歌扇子輕點隻能趴在地上,無能無力,他的眼睛中飛速充斥著紅色。可這樣的畫麵卻讓祁長歌嘖嘖了兩聲冷下了臉,直接一手將林溯拉了起來,飛身而出,半空之中他眉宇間全是不屑:“你最不應該的不是認賊作父,而是對你的師父動了心思,他看不出來,你以為我也看不出來麽,逆悖犯上,區區凡人也敢覬覦我的東西,沒有他護著,你不過是一隻螻蟻。”祁長歌的手鬆開,高空之中,林溯的眼睛驀然睜大,卻隻能感覺到身體不斷的下降,而那個修長的人影不斷的遠離。“師父!!!”林溯的聲音湮滅在了一片迷霧之中。“嘁……”祁長歌冷笑了一聲轉身離去,這樣礙眼的人解決起來竟然如此的容易。林曜坐在高座之上看著下麵的白皚和鳳菲兒,臉上的表情仍然淡漠的厲害:“我說了,我隻是去救人的。”白皚的目光比從前更加肆無忌憚:“林曜,錄影石上記錄即為真實,我們也想認為你是去救人的,但是那些被抽取仙魂的人卻不允許,練禁術者格殺勿論也是五城當初定下的規矩,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念在多年情義,我們自然也不會要你的命,隻是這一身的修為得廢掉。”他說這句話時眸中乍現精光,鳥兒若是折去了羽翼,就隻能乖乖的待在獵人的手中,不管是被逗弄也好,還是被蹂.躪也好,都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錄影石傳播的那樣快是你們放任的?”林曜突然開口問道。鳳菲兒直直的從下麵走了上來,塗著寇丹的指甲劃過林曜的臉龐,趴在扶手上,湊在他的耳邊親昵道:“自然,遇上這樣敗壞正道風氣的事情,我等也要鼎力相助才是,你說對不對,林哥哥?”[他們好無恥啊,]係統幽幽的說道,[美.色真是一種罪孽。]美.色雖是,但他們對他更多的是忌憚,所以才會這樣的迫不及待。“你們想將我拉下去?”林曜側目,看著身旁的女人道,“若我自廢修為,那日的黑衣人再出現,你們可對付得了?”“他同樣是抽取仙魂練功,當為天下人同誅,”鳳菲兒猶豫了一瞬,隨即笑著說道,“說不定林哥哥跟他是一夥的呢,這少一個算一個的。”“隻有你們兩個可能打不過我,”林曜冷清的說道。門口傳來了聲音,折扇刷的打開,伴隨的是祁長歌懶洋洋的聲音:“還有我呢。”“三個人,”林曜仍然是那副淡漠的神色,“玄殷呢?”他如此的有恃無恐,三人雖是心中忌憚了一下,卻還是篤定了他在虛張聲勢。若是錯過此次機會,日後待他一一攻破的時候恐怕沒有好果子吃。“那個木頭悶很,死活都不肯來,不過我們三人足夠了,”鳳菲兒捂著嘴笑道,可是下一刻,她的手就被身旁的人拉住。本以為是攻擊,她剛要反抗,卻被化解了力道一拉之下坐進了林曜的懷中。清香滿鼻,比那些脂粉的味道更讓人心曠神怡,那完美的眉目靠近,本以為一生都不會笑的薄唇勾起,頓如漫山遍野的雪花消融,露出了那春日的繁花似錦一般。那清泉般的聲音壓低了,卻有一股帶著磁性的尾音在其中:“好菲兒,若你跟我同氣連枝對付他們,等我過了這關,就娶你為妻如何?”鳳菲兒能夠感覺倒自己的麵頰發燙,心跳加速,她要的本就是這個人,雖是廢去了修為更好得手,可若是仍然擁有著這般強悍的力量,他們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那美人如春水般綻放自然不止鳳菲兒一人看到了,白皚與祁長歌也看的一清二楚,心中湧起欲.念的同時也對鳳菲兒生出了不滿。“鳳菲兒,你若相信他的話,隻怕待他脫離了這次險境,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白皚眯起了眼睛道。鳳菲兒眉宇間出現了掙紮,林曜笑著看著她道:“你信他,還是信我?”美.色還是權勢,本就是極難抉擇的問題,若是信了林曜,他守諾便是天堂,可若是不守,便是地獄,可信那兩人,麒麟城要分出三分之一出去,美人也可能爭不到,但是她仍然是她的朱雀城主。“雖然菲兒很喜歡林哥哥,但是不能助紂為虐呢,”鳳菲兒從他的懷裏站了起來,退出了一射之地,也讓祁長歌和白皚鬆了一口氣。“真可惜,”林曜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又恢複了之前的冷漠淡然。[宿主,之前鳳菲兒要是答應了,你真的會娶她麽?]係統求解答。[當然是騙她的,]林曜毫不猶豫的迴答道,[我對女人沒興趣。]係統默默遁了,它覺得剛才為宿主的性向擔心的它真是個傻白甜。“是挺可惜,”鳳菲兒歎了一口氣道,本人如玉,不管是壓著還是反被壓,都是人生的一大樂事,拒絕了那樣的誘惑,能不可惜麽。林曜在他們的視線中淡淡起身,從那高座上一步一步的邁了下去,他如斯淡定,對麵的三個人卻有幾分的凝重。這樣的對峙本就是敵弱我強,敵強我弱,在林曜握住了劍柄的時候,對麵的三個人也祭出了武器。劍尖所指,林曜冷清的說了一句:“戰罷。”劍光閃過,交錯著掌風,火焰和水流,白皚用風,祁長歌用水,而鳳菲兒則用火,可他們旁觀時看林曜飄然若仙,直接麵對時才真正了解到這個人有多麽的強大。那劍光仿佛無數不在,好像隻需要一個不謹慎就會要了他們的性命。雲殿的建築因為力量的碰撞而不斷的坍塌著,四人飛身而去,陣陣的力量轟鳴,林曜暫時殺不了他們,三人雖然單打獨鬥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一起攻擊的時候他卻要時時顧忌自己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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