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我幫你揉開就不疼了,”溫潤發現沒有傷得很嚴重,鬆了口氣,一手按住溫樂來掙紮的雙手,另一隻手伸到蛋蛋那兒不輕不重的揉著。那地方不是開玩笑的,疼起來有時比生孩子還嚇人,溫樂哪裏受的住?他斷奶之後就沒掉過眼淚,到了這種時候,還是疼的眼睛通紅,要哭不哭的忍了一會兒,終究受不了了,嗷嗷叫著掙紮起來:“不揉了!不揉了!”“不要鬧,忍一忍!”溫潤幾乎抓不住掌心中的一雙手腕,急忙變化戰略換了個姿勢,自己整個人壓住溫樂,又將溫樂的雙手按在他頭頂,另一隻手仍舊揉的半輕不重。溫樂終於沒憋住嗷的一聲嚎啕起來,眼睛雖然紅,不過硬是沒有掉眼淚。他發泄了一會兒,還是掙脫了溫潤的雙手,卻沒有發瘋,隻是掐著溫潤的脖子破口大罵:“你怎麽不去死啊!!!!”“我輕一點,我輕一點好不好,”溫潤不以為意的摸摸溫樂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居高臨下的盯著溫樂紅彤彤的眼睛止不住的想笑。溫樂掐他脖子的手本來就沒勁,被他一把扯了下來,換了個方向交握起來,指尖交錯而過,有些炙熱的溫度使得兩個人都怔愣片刻。溫潤的笑容逐漸的淡了下來。疼痛一開始尖銳到令人難以忍受,溫樂生不出別的心思,他緊緊抓住溫潤的手,連腿也不自覺的在溫潤腰上盤了起來。然後慢慢的,傷口經過帶著溫度的掌心緩慢的揉搓漸漸恢複鎮定,掙紮般的疼痛也緩緩消褪下去,於是兩個人都開始發現狀況有些不對勁了。溫樂發現到自己幾乎是用一種依賴的姿態縮在對方懷裏的,他的雙腿緊緊地鎖著溫潤的腰,一手也和溫潤十指交握抵在床單上。溫潤趴在他的正上方,兩個人的胸膛相隔隻有不到一拳的距離,此刻臉貼著臉,關鍵是對方一手還在揉搓自己下身。厚臉皮的溫樂難得羞赧起來,他其實是個嘴炮,內心純潔的一塌糊塗。上輩子就一個對象,還是相親認識的,自己死前連對方的手都沒有握過。到了這裏,莫名其妙就有了個兒子,兒子他媽還死了,老大的年紀居然也沒娶老婆。其實作為一個心理潔癖者,沒有老婆反倒是一件好事,但關鍵在於這就說明了溫樂一直到現在為止,心靈上都是一個魔法師!此刻這個魔法師恢複理智,開始明白尷尬這兩個字怎麽寫了。他縮了下腿,愕然的感受到一陣涼風吹過屁股,他猛然記起自己剛剛被人脫了褲子!更糟糕的是,蛋蛋不疼了之後還被人揉啊揉,作為一個純情的魔法師,溫樂他……有反應了。有反應了啊尼瑪!這是什麽破事兒!小弟你怎麽能這樣不爭氣!頭頂的溫潤一聲輕笑,眼中明顯有著揶揄:“不疼了?”他感覺到了某些異常,手指頭在蛋蛋上劃了兩圈,捏住蠢蠢欲動的小小樂,在頂上有些固執的皮膚那裏輕輕的掠過。溫樂當即瞳孔發散,渾身僵硬,後臀繃緊成了一塊,大腿那裏不停的抽抽。這一抽抽,他就把自己抽的離溫潤更近了。除了上身還挺屍似的躺在床上,他從腰開始就懸空了,又因為兩條腿緊緊鎖著溫潤的後腰,使得溫潤幾乎承受了他整個人的重量。溫樂從那一秒鍾突如其來的霹靂感覺裏迴過神來,立刻鬆開雙腿,拍掉溫潤的手:“你亂摸什麽!”他扯過團在一邊的被子角,蓋在小小樂上方,頗為尷尬的坐起身來,大腿和床單一摩擦,又是一陣戰栗。溫樂惱火死了,俯身就去床邊拾褲子,話都懶得和溫潤說。溫潤也知道玩大發了,他手心方才觸到一股濕意,攤開來一看,居然是黏噠噠的小股液體。對此情景萬年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溫潤難得的紅了下臉,他把手在床單上隨意擦了兩把,動手替溫樂去穿褲子,被人一腳蹬開。隻能無奈的道歉說:“我真的沒想到……”“沒想到什麽!”溫樂眼神鋒利的像刀子,他一張嘴就不要錢似的拋了過去,大有你要是敢繼續說下去我就掐死你個碧池的意思。溫潤隻得搖頭,不動聲色的改了口:“我是說……你那艘船……”溫樂打斷他,匆匆將腰帶綁好,套上外褲跳到地上迅速的係著繩子:“你想去就去吧,我之前打算讓老三去,結果從蘇州迴來也不見他成熟了多少。你若是打定了主意,就要和那群你看不上的黃毛子打交道,你樂意?”溫潤見他要走,知道他臉皮薄受不住了,隻能先服軟將人扯迴來到床上坐著給他穿襪:“我設想這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些了,你說我樂不樂意?”襪子一穿好,溫樂趕緊躲他遠遠的,自己套了鞋,胡亂答應了一些不過腦子的話,匆匆離開了溫潤的臥房。這地方就像是龍潭虎穴,和他犯衝。在書房裏也是這樣,在臥房裏也是這樣,就沒有能讓他心情愉快離開的時候。見他亟不可待的離開,溫潤歎了口氣,挫敗的躺倒在床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跟溫樂在一塊兒的時候就他就總要出現一些突發狀況,一語不合吵架已經是比較輕的了,像今天這樣搞的不歡而散的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雖然第二天兩個人都能當做事情沒發生一樣和好如初,可心裏總是沒辦法將發生過的事情當做不存在的。尤其是今天這事兒實在是比起往常的要尷尬太多了……溫潤咬牙狠狠捶了下床柱,心中暗罵自己手賤。溫樂揪緊披風的邊角健步如飛,袍腳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他進入溫潤房間的時候太陽還未下山,現在四下已經漆黑一片進入夜色了,沒想到居然在裏頭呆了那麽久。那個王八蛋溫樂咬牙切齒的在肚子裏翻來覆去的罵,又恨自己不爭氣,氣的手都要發抖了。多久?堅持了多久?臥槽有沒有兩秒鍾?還沒有全部硬起來吧?居然就泄了!他媽的!居然就泄了!!!溫樂無比的想要對天罵幾句髒話,可一想到這寂靜的院子裏響起丁點聲音都能被許多人聽得清清楚楚,立刻理智的將要發泄的心情給憋了迴去。原本從溫潤的院子到溫樂自己那兒至少要走上二十分鍾,今天因為心情波動的原因,他居然走的異常快,還不到十分鍾就見到自己冒著綠藤的院牆了。沉香站在門口一臉焦慮的等待著,看到她的模樣,溫樂心中終於治愈了。到底還是有軟妹子在等他迴家,而且不止一個。這些軟妹一個個腰細腿長膚白如雪,放到上輩子當個平麵模特也是夠格了,現在每天睜開眼睛就圍著自己轉悠,這他媽才是生活!“大人,”見他迴來,沉香一臉的焦慮終於不見,她乖巧的行了個禮,跟在溫樂身後碎步走著,“您終於迴來了,用過晚膳了嗎?”溫樂沒吃飯,但現在也不餓了,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呆著:“我不餓,給我打點水我要洗澡。”“是。”沉香迅速的退了下去,在溫樂進屋脫掉外袍之後,立刻帶著人抬了浴桶進來。在這個燒水純粹靠柴火的年代,她硬是在浴桶放下後就領人拎來了一桶桶的熱水,工作效率實在是很高。手下人越來越心細越來越出息,溫樂終於欣慰了一些,也不再因為耿耿於懷剛才的事情而對所有人都擺臭臉了。見他神情有所緩和,沉香終於舒了口氣,上前來替溫樂更衣。不過溫樂今天沒打算叫她擦背,他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自己脫衣服洗澡。泡在熱水裏之後,溫樂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一些,剛才因為溫潤那王八蛋而起來的一身雞皮疙瘩也慢慢的消褪了下去。靜坐了一會兒,他低頭盯著漫到胸口的清澈的熱水,從蒸騰的霧氣透過並不平穩的水波,他看到自己方才飽受挫折的小小樂安靜的掛在腿中間。“……”溫樂腦中空白了一會兒,小心的左右看了看,緩緩撥了下小小樂。已經不疼了。他鬆鬆的握住小海綿體,緊張的豎著耳朵傾聽了一下房間外是否有人走動,然後生疏的、輕柔的慢慢擼動了兩下。臥槽我這是在做什麽!!!!溫樂盯著自己萬惡的右手看了三秒鍾,墮落的閉上了眼睛我絕壁隻是想要確定一下身體零件是否達標!自己擼的滋味其實還是很有感的,而且很明顯的,這迴溫樂就堅持到了水溫逐漸發涼時才繳械投降。這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也順利的將他心底萌發出的並不顯眼的自卑給有力的驅逐了。他盯著沉香將那一桶飄著可疑白花的洗澡水給毀屍滅跡後,自己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安靜的迴味方才的餘韻,冷不丁的伸手抽了自己一耳光。麻痹剛剛射的時候腦子裏想的什麽鬼東西!那碧池每天都笑的那麽賤,有什麽可意淫的!頂著五個指頭印,初哥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疲憊一並襲了上來,溫樂迅速的沉入夢鄉,並在入睡後仍舊和潛意識進行激烈的搏鬥。……正在減肥且營養不均的胖子在體力不支的時候還逞能的瑟了兩次,結果就是第二天的溫樂掛著一雙黑眼圈坐在床上沒力氣起床。溫樂是很自律的人,他給自己製定了比較詳盡的計劃表並且幾乎每天都嚴格的在遵循。他按時吃三餐,以一個普通男人的食量來要求自己,餓了也不許隨便填食。卯時準時起床洗漱,用完一碗粥和兩個饅頭後慢跑半個時辰,然後去書房處理公務,巳時去一趟賦春郡城衙門,午膳在外頭用,酉時不到就迴家,晚飯要麽隨便吃吃,要麽就不吃了,每天基本上都是這樣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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