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繁花似錦,鳥鳴啾啾,溪流潺潺,好一派美景。


    景美人更美,一男一女出現在畫麵中,男子帥氣,女子靚麗。


    “一,你真美。”


    “馳,你真好。”


    “稱唿太肉麻了。”


    “這是愛稱,隻屬於你我。”


    “春節還迴來嗎?”


    “盡量迴來,去見雙方父母。”


    “對,見咱們的爸媽。”


    “我想結婚了,想要一個屬於我的家。你願意娶我嗎?”


    “願意,一萬個願意。”


    “相識九二,相約九八。”


    “老婆,你真好。”


    “嗯^^我可不老。”女子呢喃一聲,倚偎在男子懷中。


    “親愛的,我愛你。”男子輕輕俯身下去。


    “我愛你,親愛的。”女子閉上眼睛,掂起了腳尖。


    山無言,花無語,鳥不鳴,溪不流,一切的一切都在靜靜的見證著男女的纏綿。


    忽然,男子隻覺懷中一空,女孩不見了。


    “一,你去哪了?”


    “一,你在哪呀……”


    丁馳唿喊著,睜開了眼睛。


    哦,原來是做夢了,重溫了前幾天的台詞。


    丁馳閉上眼睛,下意識的向旁邊摟去。


    人呢?丁馳再次睜眼。


    “你醒啦?”衛生間門打開,一少衣女子款款走來。


    “醒……啊,怎麽是你?”丁馳驚唿一聲,同時捏到腿上。


    疼,真疼,不是做夢。那是怎麽迴事?甄愛晴怎麽在這?


    “馳弟,你怎麽喝那麽多酒,可把姐嚇壞了。”甄愛晴僅著遮羞布片,緩緩走來,隨即臉上一紅,“你也太野蠻了,喝完就像變了一個人,不過姐喜歡。”


    不對勁呀。丁馳迅即起身,披著被子蜷縮起了身子。他使勁晃了晃仍不清醒的大腦,沉聲道:“你怎麽在這?她去哪了?”


    “她?哪有她?隻有我呀。”甄愛晴坐到床邊,滿臉無辜,“是你把我拉進來的呀。當時我有同學在這住,我起早來看她,你正好開門,就把我拉進來了。然後不由分說,就,就扒我的衣服,然後就把我……把我那樣了……嗚嗚嗚……”


    “什麽?”丁馳驚的跳起來,卻又馬上抱著被子坐下,結結巴巴著道,“你說我把你哪樣了?”


    甄愛晴急道:“就是那樣了呀。你說你喜歡我,早就想得到我。你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就拗不過你。我其實一直喜歡你,就是來的太突然,沒有做好準備。我,我不怪我,就是你不要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麽會喜歡你?就是天下的女人都……”丁馳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更不相信會做出那樣的事,但終究還是沒罵出最惡毒的話來。


    “你……嗚嗚嗚……你咋這樣……嗚嗚嗚……馳弟你這心也太狠了。”甄愛晴哭著,撲了過來。


    “別過來。”丁馳抬手阻攔,同時身子後撤,迅速抓起衣物,慌亂的套在身上。


    甄愛晴倒是沒繼續亂撲,而是幽幽的說:“馳弟,你剛剛可不是那麽說的呀,你說你喜歡我的人,也喜歡我的身……”


    “住口,你,你馬上穿好衣服。”丁馳瞪起了眼。


    “你,你也太兇了,我的衣服都讓你撕壞了。”甄愛晴起身拿起毛衫,抖落著,“我還怎麽穿呀?”


    是我撕壞的嗎?我會撕壞她的衣服?看著白色毛衫破損的領口,丁馳腦子一片混亂。


    “還有這褲子,你,你根本不容時間,直接就是……”甄愛晴說著,又抖了抖撕扯過的裙褲。


    真是見鬼了,我會幹這樣的事?會對她做這樣的事?丁馳痛苦的閉上眼睛,努力搜尋著記憶。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後,甄愛晴聲音響起:“馳弟,你好好迴憶迴憶,我先走了,今天的事容後再說。”


    “怎麽說?”丁馳睜開眼,瞪視著對方。


    “你說呢?”甄愛晴反問一句。隨後俏皮的招了招手,裹著寬大的外衣,緩緩走出了屋子。


    “咣當”,


    隨著屋門響動,丁馳癱軟在沙發上,雙手插進頭發來迴的抓撓著:真特娘的見鬼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周一去哪了?她知道這事嗎?


    “嗡嗡嗡”,


    手機連著幾聲蜂鳴。


    丁馳木然的抬起頭,楞了很大一會兒,才步到床邊,抓起了手機。在抓起的一瞬間,又似觸到毒蛇般迅速撒手,手機掉在大床上,屏幕上的“周一”二字是哪樣的刺眼。他不敢查看這條短信,他不知道短信中藏著怎樣的秘密,又藏著怎樣的可怕東西。


    昨晚雖然喝多了,但殘存的記憶是這樣的:周一扶著他到了樓上,安頓他在床上躺下的,然後他就什麽也不記得了;再之後就是做夢,醒來時屋裏卻變成了那個可惡的女人。


    丁馳百思不得其解,卻又強迫自己迴憶再迴憶,可是好長時間過去,腦中反而越來越漿糊。


    “嗡嗡嗡”,


    手機又響了。


    接,丁馳一咬牙,拿起了手機,率先看到了周一發的第二條信息:馳,還沒醒嗎?大懶貓。


    這沒什麽問題呀。丁馳暗自嘀咕著,打開了第一條短信,這條信息有點長,中心意思就是:她有急事走了。


    走了也不說一聲,也不把我喊醒?帶著狐疑與不安,丁馳迴撥了電話。


    “嘟……嘟……”


    兩聲迴鈴音後,手機裏傳出周一“咯咯”笑聲:“大懶貓醒啦?還難受嗎?”


    丁馳顧不得客套,直接問:“你,你怎麽就走了?”


    “還是沒全醒,我短信裏已經說了呀。”周一嬌嗔著,重複起了第一條短信內容,“昨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肖助理打來電話,說是黎老師通知,有緊急出國演出任務,票都已經訂好了。當時你醉的人事不醒,我實在擔心,就沒有立即離開,而是一直拖到後半夜快四點的時候,看你吐過之後睡踏實了才離開的。我剛才給你發短信,就是還擔心你,如果你依然沒醒的話,我就打算給老程或老段打電話,讓他們去看看你了。”


    讓老程或老段來看我?丁馳心中一驚:還好沒來,要是讓他們看到那個女人在,這可怎麽說的清?


    丁馳忽的又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便又急急問道:“咱倆昨晚那,那什麽沒有?”


    “那,那什麽?你……我現在火車上,真是的,什麽都說,好好醒醒吧。”周一羞惱的結束了通話。


    “嗡嗡嗡”,


    來了一條短信,是程耀宗的:老丁,身體是自己的,悠著點,我們已經吃上早點,該起了。


    迴了“馬上起”三字,丁馳無精打采的去了衛生間。


    胡亂的洗漱了一下,丁馳拉開屋門,奔向早餐廳。


    “嗡嗡嗡”,又是一條短信,陌生的號碼。但短信內容卻極其紮眼:馳弟,姐不要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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